第13章 13.還沒醒!沖!
趙游被舔噴後如一根繃斷的弦,渾身脫力地軟倒在地,袍袖頹然落下,手握的玉板敲在大理石殿面,清泠泠的一聲。
群臣皆驚,趕忙來攙。
恰此時淩空一箭飛入殿內,場內衆人轉而嘩然奔逃,或尖叫刺客,或疾呼侍衛。太子總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但他仍被快感的餘韻一波波沖刷着,并無心力加以思索。
一箭過後,走進一位青年,逛窯子般大搖大擺。來者穿着一身利落短打,眼裏閃動着頑皮的笑意,又從骨子裏透出萬事都視若等閑的怠慢。
夢裏還是少年的趙游看到他時,竟感到莫名豔羨,怎麽會有人像一只自由自在的鳥兒般飛入皇宮?若能與他結交,必是一件心曠神怡的妙事。
趙游顯是愛極了徐放,雖然還不認得他,但初見他便心頭悸動,忍不住對他抿嘴笑,流露出自然而然的親近,還有難掩的羞怯之意。
那人并不打算與他和和氣氣做朋友,反而是來專程惡狠狠欺負他的。徐放仍然閑庭信步般走向他,仿佛只是一個眼花的功夫,他已從後勒抱住趙游,把他酸軟乏力的身體撈進懷中。
難道真是刺客?趙游腦中警鐘長鳴,電光石火間也顧不得丢人,急忙道:“壯士饒我一命,我定雙倍奉上贖金,且保你全身而退。”
那人在他耳邊低沉笑道:“我不圖命也不圖錢,我圖……你的身子。”灼熱的氣息噴在耳邊,趙游後頸酥麻一片,心跳一陣狂跳,連他究竟說了什麽都沒聽懂。
可躲在全副盔甲的大內侍衛背後的圍觀群臣都聽得一清二楚,一個個呆若木雞,直到老丞相顫巍巍喝道:“淫賊休要冒犯龍體!”
“龍體?”徐放往他股縫裏摸,“怎麽沒有尾巴?”他問得天真,手上動作卻很是淫邪,恣意揉捏着圓翹的臀峰,又随意拍了兩下,清脆的啪啪聲讓趙游腦袋直接空白,之後羞憤欲死,眼眶都紅了。
更難以啓齒的是,他感到股間正被粗碩滾燙的東西頂住,擠進腿縫後慢慢地磨,硬硬的渾圓龜頭正頂在柔嫩花蕊,頓時讓他鼻息一重。
夢裏還是少年的他十足驚惶厭惡,可夢外早已食髓知味的身體又饞起來,加之他被徐放晾了一個月,想要得發瘋。雖然腿根被青筋盤蝤的肉棒磨得火辣辣的痛,緊閉的肉縫卻偷偷張開一指寬,抽動着擠出更多淫水。
徐放舔他的耳朵,“求我。”
趙游方寸大亂,身為儲君被當衆俘虜亵玩已是奇恥大辱,豈能輕易屈服……
他滿臉通紅,咬緊牙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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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放嗤笑:“既然不肯說,只好親眼見識你究竟有多淫蕩。”
說着一只大手穿過腋下,在他胸膛上打着圈揉撫,只揉了幾下,乳尖就在掌心下凸起,任誰都能一眼看到那兩粒小小的乳豆。乳尖隔着衣物被指腹細細地撚弄,指甲時而掐搔乳孔,騷癢感直竄女穴,蜜水直流。
徐放另一手則往他身下探去,捋起早已堅硬的陽具,惡意地用布料揩拭龜頭,馬眼流出的清液将衣袍滲出小小的濕漬。
“住手……”趙游顫聲道,嗓音沙啞無力。
徐放道:“大家還不知道你哪裏最濕。”
趙游命懸一線時尚且能從容自若地威逼利誘,但一想到自己的畸形隐疾将被公諸于世,便被最深的恐懼俘獲,失去了慣有鎮定,瘋狂掙紮起來,可這無謂之舉很快便被鎮壓,并且屁股又挨了幾下打,仿佛頑劣小孩被教訓。
趙游被他禁锢在懷裏,顫抖得不成樣子。一顆心更是快得要跳出胸膛,令他眼前一陣陣發黑,他孱弱喃喃道:“求求你……求求你……”
他太害怕了,已經說不出別的。
徐放把他橫抱起,趙游以為他要把自己掠走,非但不怕,反而如釋重負,緊緊抓住徐放的衣襟,把頭埋進徐放懷裏,氣息紊亂地嘆了一聲,嘆完閉上眼,默默落淚。
沒想到夢裏的徐放思路十分驚人,他調轉方向,往殿上走去。趙游起初不明所以,接着內心天崩地裂,空洞地瞪大了眼。
皇帝外巡,禦座自然暫空。黃金打造的龍椅極盡繁複雕工,金光閃閃,威嚴地聳峙在萬人之上。
他竟要……竟要……天底下怎會有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趙游茫然道:“你不帶我走麽?”他心裏懵懂記得,這人明明是答應過自己的。
徐放嘿笑一聲,“舍得一身剜,敢把皇帝拉下馬。可被拉下馬的還是皇帝麽?既然肏的是皇帝,就得有肏皇帝的氣氛才行。”
說完将趙游放于龍椅之上,趙游立馬蜷縮,竭盡全力地遮擋要害。又被徐放拉開,兩腳被迫踩在龍椅上,擺成門戶大開的淫蕩姿勢,正對着殿下泱泱衆臣。
臣子們從未應對過這等君綱倫常崩壞之事,連義正辭嚴的阻喝都憋不出來,滿堂靜默,唯有不安的衣擺簌簌摩擦聲,仿佛許多人克制不住地發抖。
趙游已經快暈過去了,心中懷抱着最後的僥幸:自己畢竟還穿着褲子,旁人看不到他的女穴。
徐放玩味地用玉笏拍打自己的掌心,“我說過我要讓大家都看看你哪裏最濕。”
說着便用玉笏抵住趙游的肉戶,上下摩挲,趙游嘴唇顫抖着,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徐放已狠狠抽下一板,從硬挺的陰蒂到微張的肉縫都被打得一顫。
趙游驚叫一聲,更讓他害怕的是,他首先感到的不是痛,而是又酸又麻的快感,刺激得連腰都直不起來。
女蒂之前被極盡耐心的溫柔舔舐,早渴盼着被粗暴對待,被這麽實打實地抽一下,瞬間濕了。
那玉板是他上殿面君時手持之物,上刻“居天下之廣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用以正身自勉,古往今來恐怕是第一次用于這等下流之事。
一下接一下的快速抽打讓他腰酸腿軟頭皮發麻,手指起先用力摳握着龍椅扶手,之後又塞進嘴裏胡亂咬着,淚眼朦胧地忍住淫叫。
随着玉板抽打,濕透了的布料緊黏在肉戶,包裹出鼓鼓的肉唇,勒出其中的窄縫和最上面腫硬的蒂珠,所有人都一目了然,同時看清了太子不自覺挺腰迎合的動作。
“這麽快就得趣了。”徐放調戲道,“我看妓坊裏水最多的姐兒也沒你濕得厲害。”趙游聞言又羞又怒,恨不得直接撒手人寰。
趙游掩耳盜鈴般緊閉雙眼,不敢多看群臣一眼,卻似乎仍可聞鄙夷的竊竊聲,令他心如刀割,面賽滴血。
忽然肉穴被一片薄冷之物抵住,他渾身一顫,霍然睜眼。
原來徐放別出心裁,并不打算脫趙游的下裳,而是從束腕下彈出匕首,雪亮的鋒刃在趙游肉穴上若即若離地游弋,令趙游想起兒時“割掉”的恐懼,不由後頸寒毛直豎,僵得一動不動,大氣不敢喘一聲。
徐放炫技似地刷了個劍花,趙游心都停跳一拍,随後下裳裆部便被割開一個洞,又緩緩揭下濕黏黏緊裹女穴的布料,早已深勒在肉縫裏的布料被扯出時刮過肥腫陰蒂,趙游難免喘息破碎。
趙游的衣冠依舊嚴整,戴九珠衮冕,服杏黃蟒袍,裆下卻破了一個洞,肉欲無比地裸露,一如最下賤的娼門子,速戰速決來者不拒,為了方便路人提屌就上,連褲子都省得脫了。
趙游原先還心存僥幸,到此時終無挽回餘地,人人都看到了,當朝太子是不男不女的怪物,被玩弄到當朝發騷。他的儲君之位必定不保,還将被寫入史冊,成為千秋笑柄。誰也不會記得他的英明才幹,只會用最下流的語氣編排他的豔事。
飽滿的女穴色澤嬌粉第一次見光,幼嫩的蒂頭渴望被亵玩,早已鑽出包皮,小豆子般充血淫亮,比藏起時不知敏感幾百倍。肥厚的肉唇被抽打得紅糜微翻,黏着幾根銀絲,肉眼可見地一縮一縮,空虛難耐地微綻時,便可見媚紅的穴肉。
徐放生氣起來,“這麽欠操,是不是已經嘗過雞巴的好處了?誰肏過你!”
趙游被他問得不解之餘還有點莫名委屈(畢竟明明是徐放肏的……)但更讓他難堪的是,自己确實渴望有一根粗熱的陽物狠狠插進去,止止那裏頭泛濫的淫癢。
徐放拉下褲裆,那玩意一下彈出來,粗碩勃發,紫紅莖身上肉筋盤虬,泛着熱腥氣,趙游光是聞到這種熟悉的歡愛味道,就因為期待被操幹而肉縫緊縮,更加濕潤。
趙游趕緊挪開眼,心中默背四書,如同小和尚遇到色戒,哆哆嗦嗦念經抵抗心魔。可畢竟這根大東西帶給他那麽多神魂颠倒的極樂,已經烙入骨髓,簡直上了瘾,想戒也戒不掉。
徐放握着陽物,用碩大硬熱的冠頭來磨趙游的肉戶,有時正戳到肉粒,趙游的腰肢便跟着一抖,随即軟得更厲害;龜頭在穴口淺淺抽送,很快就被淫水泡得濕亮,更顯猙獰,進出時發出潮濘的水聲。
這種淺嘗辄止的感覺太折磨人了,趙游從小就倒背如流的之乎者也一下子卡殼了,滿腦子只剩下流的東西,喉頭吞咽着,仰起頭來,看到頭頂金匾的一角,猛然想起這是列祖列宗都坐過的地方,他可真是不肖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