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2.春夢!沖!
徐放動作莽撞,起伏間有點漏風,趙游認真去掖小被子,但身下拱起一座山,被子活脫脫短了一截,害他怎麽也蓋不好,不由面露困惑。半夢半醒地擡爪往旁邊摸索,沒摸到溫暖堅實的胸膛,更是不安。
“放哥……”
“嗯嗯嗯。”徐放忙着打洞,敷衍應聲。
“放哥……”趙游不依不饒。
“我在!”
他獅子吼那麽一下,趙游又安心睡死過去,誰讓普天之下只有徐放敢這般親昵地兇他……
殿外大雪紛飛,殿內溫暖如春,單層蠶絲綿被便足以禦寒。徐放這窮人對此好不習慣,經常嫌它太絲滑輕薄,比不上自家老娘縫的大花棉被,墩墩的踏實。
畢竟是禦用之物,像層溫柔的霧般罩在徐放頭頂,朦朦胧胧的透光。
徐放把頭鑽進趙游熱烘烘的兩腿間,在晦暗而狹小的被窩裏打量私處,那兒似乎因此變得更加肉欲。
趙游的陰戶比徐放印象中要小,只怪徐放每次都幹得太狠了,所以只記得女花被操得肥腫爛熟塗滿白濁的綻放模樣。
但徐放有段日子沒光顧,女穴不必被那龐然大物撻伐,重又肉嘟嘟的含苞,陰蒂縮在肉縫裏,一點頭都不冒,挺能裝處的。
徐放不忙着舔弄,先用灼重濕熱的呼吸噴吐在肉縫上,沒幾下就見粉嫩的肉縫瑟縮了一下,湧出濕黏黏的水,
趙游這些時日總是春夢連連,日思夜想被大雞巴肏的銷魂滋味,此時也像往常般,往腿縫裏填了一點被子,像吞粗硬肉棒般,絞緊了狠狠擠磨,更是沉下腰把花核往被頭上死死頂住,舒爽地勃跳。
徐放任他一夾一夾地玩了一會,暗道:原來這就是他從小消遣的法子,怪不得喜歡我手勁重點,每次抽他都會潮噴。徐放扯拽出他兩腿間緊夾的被子,就見被子上被騷水含濕了一團。
女穴吃不到東西,空虛地翕張,趙游輾轉反側,呼吸急促,又悶着鼻音道:“放哥……”
徐放把他的女穴掰得更開,就這麽夾了會被子,陰戶已不複方才的純潔,淫亮春水抹在飽熟的鼓鼓肉唇上,肥腫的陰蒂挺出一個尖,顫微微地等待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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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游過去禁欲已久,結果被徐放肏得開竅,宛如久旱逢甘霖,倒比從來都風調雨順的蕩婦更不饕足,巴不得睡覺都含着粗熱的肉屌,醒來往往兩股間濕得一塌糊塗。
他惱恨徐放把自己變成了一只激發淫性的雌獸,又棄他于不顧,讓他空虛難耐。便是朝堂議政時都會分心,滿腦子想着幹那事,朝服下變得濕潤,滿臉燙紅,結果被幕僚熱心問候道:“殿下臉好紅,是不是生病了。”
他萬分心虛地掩飾,唯恐旁人看出他得的是思春病,過去他的下身有個隐晦的裂口,安靜蟄伏着,并不如何惱人,可自從被徐放舔過肏過,它就開始騷動,永遠都在欲求不滿。
徐放低頭吮住這朵潮濘的肉花,叼住蒂珠咂摸。
趙游猛地一震,大腿肌肉倏然緊繃。徐放生怕驚醒他,這樣就不好玩了。于是先按兵不動,用熱燙的口腔含住陰蒂,如一個濕潤綿長的吻,極盡溫柔地緩緩吞吸。
趙游的情欲被慢慢喚醒,一波一波熱潮般的快感弄得他流了很多水。陰蒂明明硬得勃跳,可在朦胧感覺裏,卻覺得被包覆着的那裏融化在了熱滑的蜜裏。
趙游面紅耳赤,全身發燙,吐出的鼻息也是火熱的,從裏到外地燒起來。他焦躁地擡腰挪臀,似是受不了地躲避,實是因為被挑起熊熊欲火,渴望頂到任何尖銳硬實的棱角,誰讓這粒騷東西更喜歡被又掐又頂地狠狠玩弄,但徐放一直吊着他,不肯稍微用力。
趙游在床上一向渾渾噩噩寡廉鮮恥,急了便癡癡地求,放哥,放哥……軟綿綿地求個不停。這次卻不知為何一直緊抿着唇,哪怕忍得渾身簌簌發抖也不肯出一聲,只有越發粗重的喘息和劇烈起伏的胸膛。
這樣沉悶,倒像是徐放初見他時。徐放好奇地擡頭打量,見他雙眼緊閉,神色苦悶,竟是身臨其境地做起了春夢。
他究竟夢到了什麽,必須苦苦壓抑?徐放倒是不止一次夢到過趙游,肉欲的女花,汗濕的烏發、雪白的胳膊、繁重的帷幔,混亂糾纏,醉生夢死,大抵都記得不太清了,獨有一個夢醒來仍感悵然若失。
徐放夢到自己挾着他在宮道上策馬狂奔,血紅的宮牆漫無盡頭,馬蹄清脆,叩醒長夜。終于逃出宮,風馳電掣地逃回了徐放的老家,他們累壞了,幸好門後的竹筒仍能引來山泉,竈邊堆滿了柴,他們吃了一碗熱湯面,又躲在他娘縫的大花被子底下,像兩個初識情欲的少年背着父母探索彼此,磕磕絆絆數度笑場。
醒來後才想起娘已經不在了,老屋早塌了,他也不能拐着太子去山明水秀的家鄉。
但至少此時此刻他仍偎在自己身邊,又暖和又香軟。
趙游做了個夢,夢回五六年前,那年父皇巡幸道山,留他監國,初次大權在握,既要循規蹈矩不留把柄,又要展露手段震懾群臣,一邊長袖善舞一邊如履薄冰,全不似今時今日的游刃有餘氣定神閑。
還是少年的他有日清晨醒來發現身下黏糊糊的,不明所以地往身下探去,摸到那條他極少留意的肉縫時,忽然被急電般的快感席卷,不由側蜷成蝦米,大腿每夾緊一下就腰眼一麻,越擠水越多,他卻連揩一揩都不敢。
他惶然無措極了,不敢向任何人求助,全然不知自己為何突然發病,而症狀又為何如此兇猛。
他打定主意要硬生生熬過去,可穿戴齊整後又疑神疑鬼,生怕自己失禁般洇濕了衣衫,于是偷偷在亵褲裏墊了汗巾。因他這一番往返折騰,離上朝時辰沒剩多久了,只得催促禦辇急馳。
沒料到随着轎辇颠簸,肉戶貼着涼滑的絲綢,被浸得越發滾燙抽搐,情欲洶湧已極,他狼狽地張開嘴,無聲嗚咽。待到下辇時已是腳步虛浮面紅耳赤,眼前一片氤氲水汽。
他實在太敏感也太不經事了,稍微碰一下就能……他立于群臣之首,垂首急喘。
趙游自幼讀史,讀得心潮澎湃,早早立下宏願,為帝後定要外攘夷敵內修法度,開萬世治平之事業。
此度代攬朝政,他欲成就一段賢君明臣戮力同心的佳話,臣子們卻各懷鬼胎多有保留,隐隐有給他下馬威的意思。
條條框框的祖宗規矩、盤根錯節的宗室外戚、雞毛蒜皮的部衙推诿……“議,複議,重議。”一直議到冠冕堂皇皆大歡喜,獨他一人拔劍四顧心茫然,原來做點實事如此之難。
今日的朝堂一如既往的冗雜沉悶,趙游卻不似往日般默默評估:誰真才實學,誰屍位素餐;誰能拉攏,誰該堤防。
只因那見不得人的地方實在作怪,他必須全心全意地忍耐,不敢有半點走神,生怕大庭廣衆之下……可越是壓抑,觸感越是鮮明。
花蒂被溫吞地含了許久,早已充血脹硬如一粒小黃豆,因為過于敏感,連舌上最細微的顆粒質感都被無限放大,緩緩刮過時如百爪撓心般奇癢無比,快感沿着脊柱流竄,女穴濕得一塌糊塗,腿軟得快要支撐不住。
他第一次發現早朝竟如此漫長,簡直度日如年。他患了重病般汗如雨下,欲海苦苦沉浮,他死咬着唇,唯有一個念頭:我必須忍住,若是不小心發出聲,人人都會發現我的秘密……
他卻渾然不知,方才那一切只不過是吊他胃口的前戲,好戲才剛上演。
一直輕柔含吮的舌頭忽然來回抽打肥大的陰蒂,宛如飛快彈撥琴弦。連手都沒上過的處子根本吃不消這種刺激玩法,立即抖如篩糠,眼前炸起白光,呼吸一下全亂了,仰起頭來竭力忍住泣音。半阖着的睫毛綴了熱汗,像濕漉漉的斂翅蝴蝶,因頭暈目眩而光怪陸離,廟堂高遠,群臣肅立。
好舒服……嬌嫩的陰蒂被咂得又酸又麻,依舊爽得神魂颠倒,陰唇跟着空虛翕張,蜜水汩汩直湧,已然騷浪入骨。
趙游仍然衣着端正,列于文武百官之間。無人會料到,素來以端肅自制而聞名的少年儲君正當着臣子的面,膽大包天地享用着滅頂極樂,被舔逼舔到濕透了褲子。
趙游耳邊嗡嗡直響,起初只聞自己擂鼓般急促的心跳聲,後知後覺地聽見靈活的舌頭在肉縫裏甩攪出黏膩水聲,太響亮了……會被聽到的!
接着他總算發覺,大殿早已安靜得落針可聞,不少目光隐晦地打量着他,難道被發現了?他感到極度恐懼和羞恥,也變本加厲的興奮,小腹抽搐着瀕臨高潮。
“請太子示下。”禮部和戶部似乎因何事而扯皮,最終齊齊決定把這燙手山芋交與太子定奪,但太子許久一言不發,只得加以委婉催促。
他想随便敷衍過去,“再議……”但根本不敢開口,因為此時徐放正卷起舌尖用力戳刺蒂珠裏的硬籽,将那顆爛熟的小豆子頂得如筋絡般急跳,壓榨出最猛烈的快感,緊接着再狠狠一吸。
他微張開嘴,什麽聲音都沒有發出,吐出一小口熱氣,同時在衆目睽睽之下潮噴不止。
這場春夢是用來寫無法實際操作的公開羞恥Play的。太子類似于被強行拉入一個幻境裏2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