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6.孕期溫柔Play!沖!
趙游過去交歡後總是困得要命,恨不能倒頭就睡。自從家中常備徐放後睡眠質量得到有效改善,昨晚既已睡飽了覺,白日宣淫後頂多迷糊一些,轉過頭枕上徐放胸膛,徐放只若尋常地摟住他的腰,兩人擠在一個被窩裏,慢慢說些閑話。
“今天去見父皇,我保下了九弟,稱他是被構陷的。”趙游懶散道,一手把玩着徐放垂落發絲,有那個芙蓉帳暖的昏君味了。
徐放天真道:“他被誰陷害的?”
趙游噴鼻輕笑,徐放突然生出自知之明,警覺道:“你不許笑我。”
趙游面不改色道:“我覺得你可愛才笑的。”
徐放哀怨道:“這回我聽出來了,你在哄我!而且一點都不走心!”
趙游更是笑得停不下來,徐放憤憤低頭用自己的嘴去堵他的,膩歪親了半天,各自暈頭轉向,撿起話頭又費老大功夫。
“我事後核對禮單,方知失竊貢品乃一支赤帝靈芝,正是父皇苦求的不死靈丹的藥引。其實哪裏有什麽不死靈丹,就連那禦前紅人的方士,都是九弟引薦的。”他自嘲道:“投其所好的本領,我不若九弟。”
“父皇這等帝王心性,最忌恨有人阻他長生,若是捅上天聽,縱使父皇将信将疑,終究對我心存芥蒂。”
趙游冷笑道:“九弟嘛,這蠢貨是自投羅網,他與我母後結盟,本想撈些好處,不防被母後拿槍使。他便是栽贓我不成,母後也可坐觀我與他兄弟閻牆……卻把我也當成傻子了麽!”
趙游早幾月還在徐放面前小白兔營業,現在真不拿他當外人了,興致勃勃讨論生殺予奪的大事,品評他人時更是常帶輕蔑嚴厲之意。
“九弟不足為患,便是父皇那裏我也本有九成把握,變數只在我母後和親族。”
他見徐放一知半解的迷茫神情,心中暗嘆,“過去三不五時才能與你見上一面,只盼着多多親近,不願分心在那些煩心事上;如今你既長伴我身邊,多少長點心眼啊。”
徐放愁道:“我學不會這些的。”
趙游柔聲道:“有我護着,你不用懂這些的。但總得分清敵我,才好提防啊。”
徐放理所應當道:“不用分敵我,我只聽你信你一人。”
Advertisement
趙游聞言感動得沒話說,然後冷酷道:“我繼續講給你聽。”
趙游私心裏已欽點徐放為皇後,縱然自己不會找些莺莺燕燕陪他玩宮鬥,但作為一國之母必須有些基本政治素養啊。
預備役徐皇後渾然不知天降大任于斯人也,還以為自己是在幫趙游的大忙,因此費力出謀劃策。
“你和你娘怎麽鬧得那麽僵?既然是親生的,哪有什麽深仇大恨,你不如找她談談,或許就此解了心結也說不定。”徐放自是重情重義,方能推己及人。
“放哥不懂,天家無情。便是母子情分,在潑天權勢面前也做不得數的,再說各派利益捆綁太深,一己之意無足挂齒。”
“既然是争皇位,你母後不幫你還能幫誰?”
“她除了我外另有一個幼子,她喜歡十二弟不假,更重要的是小十二才七歲,若是幼帝登基,她便是垂簾聽政的皇太後,無冕之帝王,自然千百倍好過受轄于我這不服管教的長子。”
徐放納悶道:“她一介深宮婦人,有多大能耐與你一争高下?”
趙游莞爾一笑,“放哥當這是單打獨鬥的比武麽?我們各有休戚相關的陣營,更似兩軍對峙的棋局,母後有外戚武将扶持,我有宗室文臣所向。若論贏面,卻是我大些,遑論名正言順這四字,便是以我在前朝的數載人脈布置,豈是輕易能被扳倒的。”
徐放滿頭霧水地贊嘆道:“小游你真厲害!”他雖詞彙貧乏,無法勝任巧舌如簧的佞臣,但勝在真情實感,令趙游龍顏大悅。
娶個清純不做作的鄉巴佬做皇後真是別有趣味啊,世間的因緣際會太奇妙,過去怎麽也想不到,和自己共度餘生的會是這麽一個傻瓜。
你在朝堂,我在江湖,出身經歷八竿子打不着的,性情喜好亦大相徑庭,湊在一起竟天造地設的美滿。
趙游過去常以為,人與人之間不過各取所需,攀炎附勢捧高踩低自是人之常情,愛上徐放後方知真心真意,平日千憐萬愛不提,緊要關頭竟願為彼此傾盡所有不離不棄。
趙游軟綿綿吊住徐放脖子,“不強你所難了,當前局勢雖說不上明朗,但變數亦不多,反是母後那裏多次自亂陣腳……放哥再陪我躺一會,我要下床看折子了。”太子明明是個樂在其中的工作狂,現在沉迷溫柔鄉,也開始拖延症。
徐放爽快道:“下面多冷啊,你把折子抱上炕嘛。”
床上辦公好堕落……趙游欣然點頭,接着吞吞吐吐道:“你待會不要鬧我……像上次那樣弄髒了就麻煩了。”他們初見時便在奏紙堆裏胡鬧,弄皺弄濕了好幾本折子,折子批閱之後要再發還給各地官員的,趙游又羞又燥,推說打翻了墨,親自謄寫了一份才算蒙混過關。
徐放正氣凜然道:“明明是你不要來勾引我!”
趙游緩緩道:“那我們再玩一會。”說着将手伸進徐放衣襟裏,輕柔撚弄徐放的乳頭,熟練得可疑,“這樣你也會有感覺麽?”他若有所思道,“要不要試試看,很舒服的。”
“你你你你!”徐放結結巴巴,嬌花般抱起被子攏在胸前,“你不要胡來!”
趙游微笑着來拽被子,徐放不敢真和他撕扯,很快被衣襟大敞地鎮壓在身下,趙游垂眸欣賞一番,“真好看。”
徐放滿臉通紅,粗聲粗氣道:“瞎說什麽。”他總是這樣,被誇一誇就害羞,越害羞越粗魯。
徐大俠一身古銅膚色,腰腹有數道陳年舊傷,雖讓趙游心疼,卻也頗具男人味,身材精壯,寬肩窄腰,腹肌勁實,胸肌尤為強健厚實,摸上去竟是軟軟的,手感頗好。乳暈深而小,摟在掌心揉玩幾下,乳首便硬如鐵豆。
徐放緊緊握拳,生悶氣般側着頭不看趙游,但細察他神情,卻是慌張隐忍居多。
趙游淺笑,畢竟肚子大了不方便,側倒進徐放懷裏,叼起一只乳首吮吸,花樣百出地碾磨舔咬,真可謂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徐放喘息越來越重,胯下撐起一大包,趙游隔着褲子揉,呼吸同樣急促滾燙,顯然也已動情,“被吸奶頭就這麽硬了……”趙游用舌頭彈頂乳孔,再用濕潤唇瓣抿住,口齒含混道:“可惜沒有奶水,我一通白忙活……”和徐放呆久了明顯被帶跑,用詞越來越接地氣了。
“你夠了啊我警告你!”徐放色厲內荏地直打哆嗦,必須咬緊牙關才能忍住猛男不該發出的羞恥呻吟。
“舒服麽?”趙游就算說騷話都溫柔如問診,卻又不安分地撚起另一枚乳尖把玩。被指甲輕輕刮擦的尖銳騷癢直蹿入鼠蹊,令徐放的雞巴腫硬充血,馬眼一縮一縮,流奶般吐出精露。
他被逼問得沒轍,疲憊地沙啞道:“嗯,特別刺激,想找個洞肏。”
趙游拉下徐放的褲子,那火熱肉物硬梆梆地彈出來,又被他從容握住,“想肏我麽?”
“你那裏都被磨腫了,不許貪吃!”徐放太痛苦了:媽的我又不是色戒加身的禿驢,呔那妖精休要考驗我!
趙游小聲提示道:“還有一個洞……”
徐放腦袋裏一根弦猛地斷了,最後一絲理智用于把趙游輕柔翻面,擺成跪伏的姿勢。趙游雖然遺憾不能繼續調戲徐放,卻也知道這體位更适宜孕期。
後穴不似女花般濕潤,需得調弄一番才能容納性器,手指擴張的間隙兩人都是苦不堪言。
牲口般粗碩猙獰的渾圓龜頭慢慢入港,粉嫩的小穴幾被撐平褶皺,趙游只覺自己快被劈開,腰肢塌得将将斷掉,雪白的臀卻高高撅起,穴口不住翕張,勉力吸吮青筋盤虬的紫紅肉棒,媚肉層層纏絞不放,火辣辣的脹麻。
徐放在床上自制已久,難得大開大合地盡根抽送,強有力的腰胯不住頂撞,撞得臀肉啪啪紅腫,穴心嫩肉每被兇狠搗錘一下,劇烈快感便随之迸射,酥麻地輻射全身,令他抽搐不止。
趙游手腳俱軟,額頭抵在小臂,烏發垂晃着,濡濕發絲粘在潮紅臉頰,雙眸虛茫地半睜,被汗水氤氲得一片模糊,嘴唇顫抖着說不出話。
徐放的抽送又快又重,趙游像片随波逐流的樹葉,在湍急的快感漩渦中被接連不斷地沖刷震蕩,想要伸手撫慰備受冷遇的陰蒂都無計可施。
“放哥幫我……摸摸前面……”他夢呓般啜泣道。
徐放俯下身,一手環住他的陽具套弄,另一手飛快彈擰陰蒂,“太浪了。”徐放咬牙切齒,老子手都不夠用了。
同時加諸數重刺激,趙游爽得筋酥骨軟,仰起脖頸,喉頭吞咽着,眼前斑斓一片,陡然一聲悶哼,痙攣着吃緊莖身。與此同時亦感到徐放的陽具在他體內噴射出數股滾燙濃精,灌得他心滿意足。趙游趁還有最後一點氣力,轉身仰倒在枕上,總算沒壓到肚子。
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後兩人無話,肌膚相親地依偎許久,徐放懶洋洋道:“你可知足了?”
趙游乖巧地點了點頭,精疲力竭道:“這下真要眯一會了……”話音剛落便合眼沉沉睡去。
--------------------
晚上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