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33、國舅無恥了

第二天一早,潘墨神清氣爽地跑到段逸柔的房間裏去,敲了敲門:“段逸柔我來啦!”忽然覺得這麽喊不太對,可是她一向都這麽喊的,如今是不是該換個稱呼呢?“逸柔?不行,太多人這麽叫了,柔兒?呃,我又不是她媽,逸逸?還不如叫兔兔呢!”

段逸柔在外面練功回來發現潘墨站在門口自言自語,她走近問道:“你在幹什麽?”

“親愛的你怎麽在外面?”潘墨道,随即段逸柔剜了她一眼,嗔道,“什麽親愛的?!”

“呃,不然我喊你什麽,小柔柔?”

段逸柔白了她一眼,推門走了進去,潘墨也跟了進去,道:“不然,娘子好了,這可是只有我能這麽喊的!”想到這裏她自己都樂呵了。

“為什麽不是你是‘娘子’?!”段逸柔反問,潘墨無恥地笑了,“因為在外我可是國舅,在內嘛……”你也是被壓的那個!這話潘墨沒說出口,只是臉上的表情讓段逸柔在心裏又罵了她一句“無恥”。不過潘墨雖然是有些淫--蕩的想法了,但是那方面她可是完全沒經驗啊!

“你來找我做什麽?”段逸柔問。

“我肚子餓了。”

段逸柔無語,看向潘墨的表情都帶着深深的鄙視:“你除了吃還會什麽?!”心裏補了一句:我怎麽會喜歡上這種家夥?!

“多了!不如今晚我向你展示展示?”潘墨道,心裏想着要不要講一些超時代發展的事務給她聽,可是段逸柔聽了這話聯想到潘墨之前的表情,心裏徹底想歪了,呸了一聲:“你怎的如此無恥,虧你還是個女子!”

“我——”潘墨莫名其妙了,随即明白過來,她微微一笑,“我只是想跟你講一些有趣的事,沒想到卻被罵無恥,看來,公主殿下不純潔了哦~~”

“滾!”段逸柔的耳朵蒙上了一層粉紅,跟潘墨呆久了自己的心思竟然也會變得如此不純潔?!她要閉關修煉,不管潘墨這個家夥了!

最後段逸柔還是将潘墨趕了出來,潘墨只好自己去找吃的,其實天一門都有安排飯菜給客人的,不過潘墨喜歡睡懶覺過了時辰都沒醒,于是就錯過了早飯。有一些客人昨晚就回去了,還有一些跟潘墨一樣在這裏留一段時間,不過人家是住一天半天,而潘墨是打算賴在這裏了。

去到廚房,那些廚子正在收拾,秦淮子走進來道:“還有沒有飯菜?”

“還有幾碗飯以及一點菜。”廚子回答。

“嗯,替我裝一些。”

他們确實明了,秦淮子雖然罰世麒面壁思過去了,但是飯菜卻還是親自送去,可見他也僅僅是面冷心善。碰巧潘墨過來找吃的,秦淮子對她的印象還是挺深刻的,先不說世麒跟她玩鬧,就她敢對胡譯叢動手都令人側目。

“潘小友還沒吃飯?”秦淮子問。

“起來遲了,還滴水未進呢。”潘墨不好意思地說道。

“哈哈,這裏是最後的飯菜了,你帶去跟世麒一塊兒吃吧!”秦淮子将手中的籃子遞給潘墨,潘墨一聽竟然是最後的飯菜了當然接了過來,但是她似乎聽見了秦淮子讓她跟世麒一起吃,也就是讓她去那什麽毛峰嶺的陡崖處?!

秦淮子拍拍屁股就走人了,潘墨想後悔都來不及了,白了這老奸巨猾的三長老一眼,潘墨只好認命。她拿出一個包子一邊嚼一邊往毛峰嶺走去,等她找到那陡崖處的時候,籃子裏的包子已經全沒了,只剩一竹筒的水,兩碗飯以及一碟混合了青菜、雞肉的菜。那陡峭的懸崖之上有一塊半徑十米左右的平地,世麒躺在一張石床上手裏抓着一條銀環蛇玩,那條蛇的牙似乎被拔掉了,但是它的反應很激烈,仔細一看就能發現世麒的手中有硫磺,那條蛇不激烈争執才怪!

“你個變态!”潘墨道。

世麒一看見潘墨,眼前一亮:“你真的來找我啦,還給我送飯菜來?真沒枉費我昨晚這麽關照你!”

潘墨白了他一眼,将籃子放在他面前,世麒将那條蛇一甩,直接扔下了萬丈深淵,他先喝了一口水然後用剩下的水洗了手再吃飯。吃到了一半,他擡眼看潘墨:“經過昨晚的鑒定,二師姐真的怕蛇,而且你們還是認識的,應該說關系匪淺!”

“然後呢?要不要寫一本書發散出去?”潘墨問。

“跟我說說你們什麽關系,怎麽認識的?”

“我跟你很熟?你昨晚敢整她就應該知道咱們是勢不兩立的!”

“不是有你在嗎?!昨天我跟你上來的時候你明明知道樹上有蛇卻還是靠過去休息,我就知道你一定很厲害,所以你不會那麽小氣吧?”

潘墨愣了愣,她自問不怕蛇但是也還沒到那種見了蛇還靠過去的地步,昨天她真的是累了才随便找棵樹靠下去的。世麒這麽一說,她倒是起雞皮疙瘩了,那條蛇就吊在她的頭上?!而且她後來氣憤之餘抓了一條蛇扔過去也純屬是太過惱怒了,沒想到這在世麒看來今日成了很厲害?!

“話說,二師姐的驸馬叫潘墨,你又姓潘,你該不會是二師姐的小姨子吧?!”

“我是你大姨媽!”潘墨白了世麒一眼,收拾一下碗筷準備下山去了。

“哈哈,你真有趣!”世麒笑哈哈的看起來真的與天無憂的樣子,潘墨想世麒雖然喜歡胡鬧,但是不失為一個聰明的人,說掌門之位與他無緣也不一定。

潘墨再去找段逸柔的時候看見胡譯叢又來騷擾她的小媳婦了,心裏很是惱火,但是臉上不動聲色。只見胡譯叢端了一盅東西過去放在桌子上,還很貼心地說道:“公主,這是壓驚的補藥,你試試。”

“師兄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沒事,不需要。”段逸柔淡淡地說。

“公主……”胡譯叢欲言又止,眼角餘光掃到了潘墨的身影,他的怒氣頓時便上來了,喝道,“你怎麽還沒走?別以為自己是客人就能夠膽大妄為!”

“我沒這麽認為啊,倒是胡公子昨晚的告白真讓人感動啊!”潘墨微微一笑。

被提到尴尬的事,胡譯叢看潘墨的眼神都狠了幾分,段逸柔道:“師兄,我知道你一片心意,但是我的确不需要,你還是端走吧!”

段逸柔說這話的時候都已經明擺着給他一個臺階,胡譯叢只好帶着東西離開了。潘墨關上門,道:“你應該留下那盅東西的,我想喝。”

“你連仇人的補品都貪啊?!”段逸柔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白眼。

“何來仇人一說,不應該是情敵麽?”潘墨笑嘻嘻地問。

“你認為他能夠被你當做情敵?”段逸柔淡淡地問,呷了一口茶,“你幾次觸怒他,就不怕再一次遭遇毒手?”

“不怕,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沒報仇,不過你皇兄會替我報仇的不是?!”潘墨道,她倒是沒想到原來段逸柔知道她差點死掉是誰幹的。

段逸柔沉默良久,道:“讓我看看你的傷……”

潘墨揪住衣襟,惶恐道:“你想看我的身子?雅咩蝶~~”

段逸柔的臉一黑,咬牙切齒道:“潘墨,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潘墨回房的時候發現一個老頭子正坐在桌前氣定神閑地喝着茶,她定眼一看,這不是天一門掌門秦伏子嗎,怎麽會來這裏?走進去,喊道:“掌門人,您怎麽會在這裏?”

“回來啦,我找你有點事。”秦伏子道。

“嗯?掌門人請說。”

“呵呵,你喊我一聲老前輩就可以了,咱們的關系也不至于那麽生疏。”

“呃……”我跟你關系很親密咩?!潘墨心裏道。

秦伏子拿出從光托她作為禮物送的盒子,他說:“你看過裏面是什麽嗎?”

“沒。”潘墨幹脆利落地回答道,她為什麽要看?

“為什麽不看呢?你難道不好奇從光為什麽會讓你送這麽一份禮物來?”秦伏子問的同時也在觀察潘墨。

潘墨心裏白了他一眼,嘴上卻尊敬地回答:“第一,這是師父送給別人的禮物我為什麽要看?這麽缺德的事我會幹嗎?!第二,師父要送什麽也不是我決定的,我是迫于無奈過來的,當然就沒心思去猜這裏面是什麽啦!怎麽,這東西不對勁嗎?”

秦伏子笑着搖了搖頭,欣賞道:“從光當真是收了個好徒弟啊!你知不知道這裏面是什麽?”

“不知道,不過,應該跟你來找我有關吧?”

“不錯,我告訴你,這盒子裏裝的是天底下最珍貴的天蠶寶衣,也是從光通過我間接交給你的禮物。”

潘墨随意地點了點頭,随即回過神來,她吃驚道:“這是給我的禮物?他怎麽不直接交給我啊!還有,天蠶寶衣是蝦米?”

“天蠶寶衣是世間最罕有的用天蠶絲編織而成的衣服,它薄如蟬翼,卻刀槍不入水火不融,天底下只有兩件,一件在百年前的求仙居士身上出現過,另外一件就在這裏。你說它珍貴不珍貴?!”

潘墨目瞪口呆,道:“聽起來它的确很牛,但是我想知道的是我師父為什麽不直接交給我,反而是讓您轉交給我?”

秦伏子對于潘墨聽到這寶物之後不僅沒有興奮,反而是追問從光這麽做的原因,感到很是欣慰。如果潘墨對從光不聞不問,那他就當從光的眼光真的很差。他說道:“這裏面有一封給我的信,不過我看完就燒了。我與從光相視三十餘載,第一次見他如此看重一個人。說來也怪,他這個算命的當真是好運,先得到了承影劍,後來又得到武功秘籍習得一身武藝,現在又拿出了天蠶寶衣,這麽多年我還真是沒完全看透他。”

“他是個算命的,哪有那麽容易看透。”潘墨嘀咕道。

“他的信中說你是他唯一的徒弟,而且你們前世有緣,為了讓這種緣分延續下去,他便将這天蠶寶衣交給你,但是也為了考驗你就沒有直接交給你,看來你是能夠成為他真正的弟子了。另外,他算出了自己命中有死劫,必不可免,所以……”秦伏子說道後面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而潘墨聽到那裏卻也明白了,從光的意思是他的死是避不了的?!

作者有話要說: 從光快要領便當了……

每天都忙不過來啊,練習電子琴、追電視、看小說還要等電腦有空了就碼字,每天幾乎是1W字,好希望能多幾個分身= =

多點花花,多點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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