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跟我回家!”

第八章“跟我回家!”

“媽!你沒事兒吧!媽……”

“你給我滾開!要不是你,媽會這樣嗎?馬上給我滾……”

林清晨松開林父,上前推開舒米,放聲咆哮,一雙眼顯得格外通紅。

被推開的舒米,焦急之色未減,她也沒想到自己一句話,竟然氣壞了兩位長輩,見着林母被林清晨扶上車,一行人匆忙趕去醫院。

“你去幹什麽?”秦非淮抓住她的手,不滿的詢問。

“你說我去幹嘛?難道我看着媽昏倒置之不理嗎?”舒米猛地一甩手,朝前方奔去。

幾道身影漸漸消失,秦非淮突然從輪椅上站起,狠踢了一把輪椅。

“這種家庭,稍微聰明一點都不會待下去,難道她真看不出這家人的想法?”

他無視衆人詫異的目光,獨自上車,疾馳而去。

婚禮無法正常進行,一群人不得已紛紛離去,而林家一家子則全都來到醫院。

剛到門口,林父一把将舒米攔住,“舒米,你太讓我失望了,她是你媽,再怎麽對你也有養育之恩,簡直太過分了,你沒資格進去看她。”

不等舒米開口辯解,林父轉身走去病房,直到傍晚,林母才迷迷糊糊睜開雙眼。

“媽,您醒啦!”林清晨急忙上前,神色中滿是擔憂。

“老婆子,你真是吓壞我們了。”林父含淚說道。

“那個臭丫頭在哪裏?”林母強撐着身軀,一臉蒼白,雙眸帶着濃濃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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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突然傳來陣陣敲門聲,門外傳來舒米的哀求:

“爸!你開開門,讓我進去見見媽行嗎?”

病房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林母咬牙切齒,一張臉最為難看,她不說話,只是狠狠瞪着那扇門。

“其實今天……那些記者是我和莎莎找來的,就是不想讓舒米往後再有什麽念頭,哪知道媽卻……”林清晨低聲言語,一手緊緊拽住李羅莎,兩人很是愧疚。

林父林母聽後略顯詫異,沉默了片刻,林父一臉慈愛的拍了拍林清晨的肩膀,嘴裏喃喃道。

“這些都已經過去了,爸媽不會怪罪你們,可是舒米今天把你媽氣成這樣,這是永遠沒辦法原諒的事,你們在這裏等着。”

林父一臉怨怒,轉身走到門口,一把扭開門栓,頓時見到滿臉淚水的舒米,杵在門外。

“爸!”

“你別叫我爸,我沒你這種女兒,哪個女兒能把自己媽氣成這樣的,你說說?!”

“不管怎樣,你還是讓我進去見媽一面吧!。”舒米聲音哽咽,繼續哀求。

“你沒資格見你媽!”林父話音未落,立馬轉身,重重地一摔,無情地關上了門。

舒米神情失落,杵立在原地。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很快到了深夜,不知道過了多久,原本緊閉的門終于開了。林父走了出來,有些厭惡地看了她一眼:“見了面之後馬上離開。”

舒米松了一口氣,她緩緩走進病房,,剛一踏入門,一個物體向自己飛馳而來,摔落在地上化為了碎片。

“你還進來幹什麽?我家不歡迎你,反正你現在翅膀硬了,收拾東西趕緊離開”

林母無法起身,只有扯着嗓子沖舒米怒吼。

“媽……”

“我不是你媽,趕快給我離開林家,丢人現眼的東西。”

李羅莎見狀,神情也浮現出一抹得意,她緩緩走到林母身旁坐了下來,得意洋洋地瞥了一眼:

“媽剛才說的話你沒聽到嗎?你給別死皮賴臉,林家現在沒有你的一席之地,還不快滾。”

李羅莎撫摸着肚子附和着,病床上的林母見狀,一陣欣喜。

見到肚子一天天大起來的兒媳婦,頓時笑容滿面,看都懶得看舒米一眼,握住李羅莎的手,就像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般,面露慈祥。

舒米握了握拳,只覺得手腳冰涼。

林家對她并不是多好,但多年的攜手度過終是心頭千絲萬縷的線。只是每日朝夕相處的親人,此刻卻異口同聲的驅趕她。

她知道,已經徹底結束了。

這次她沒有哭泣,沒落一滴淚,表情僵化。

“謝謝您和爸這些年對我的養育之恩!”

舒米的眼眶泛濫着紅潤,被眼淚強行壓制在眼眸之中。她強顏歡笑着起身,同林父漠然的對視了一眼,沖出了病房,沖出了醫院,再沒回頭。

“上車!”

剛跑到馬路邊,一輛銀白色跑車停在她身旁,車內探出一個腦袋,随意的喊了一句。

“都是因為你,今天你要是不來,我媽怎麽可能昏倒?”

秦非淮飛速下車,一把将她攬入懷裏。

“跟我回家!”

這個男人太過強勢,舒米在他面前,簡直毫無招架之力。

“放手。”

“不放。”

瘋狂的掙紮,舒米使盡渾身解數,狠狠一腳落下,只聽一聲嘶喊。

“啊!”秦非淮最終松開了雙手,因為腳上傳來的痛苦,表情極為扭曲。

“你瘋了!”秦非淮怒斥一聲,彎腰撫摸着被踩的腳,一瘸一拐顯得尤為滑稽。

“對,我是瘋了,拜你們所賜,最好別再招惹我。”

她怨恨的瞪了一眼面前這個男人,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沒有拖泥帶水,視男人于無物。

“你一定會和我結婚的。”秦非淮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舒米并未止步,反而加快向前跑去。

林家,對她來說無非就是暫時的居住地,她從未對這個家寄什麽希望,在她剛帶到林家那天,就預想到今天的結果。

和林家撇清關系,倒還落得個心安理得。

第二天一早,舒米匆匆忙忙趕到醫院,卻得知一個不好的消息:她被醫院辭退了。

感情上剛經歷一番逛風暴雨,接着又丢掉了工作,這讓她本就憔悴的身心更加頹廢。

“院長,您就不能告訴我,到底是什麽原因,我哪裏做錯了?”舒米站在辦公桌對面,直言不諱地詢問起對面這位白發蒼蒼的老人。

院長頓了一下,有條不紊的整理了一番辦公桌上的資料,擡頭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将鼻梁上的老花眼鏡緩緩摘下,在鏡片上哈了一口熱氣。

“我知道你工作能力很強,一直以來,從未給醫院帶來什麽麻煩,只是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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