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是我的妻子

第九章你是我的妻子

老人欲言又止。

“是林家搞鬼,是他們讓您辭退我的,是嗎?”舒米打斷了院長的話,搶着說道。

老人的沉默驗證了自己的猜測,她即刻起身離開了辦公室,拿上自己的包包,離開了醫院。

“你要去哪?”醫院門口,一位風姿卓越的男人,嘴裏叼着半截香煙,

舒米驟然止步,回頭看了看這位擺弄姿态的男人,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我去哪裏還用得着像你彙報嗎?”

冰冷的一句話,秦非淮淡笑,一個潇灑的動作,手中煙頭彈出好幾米。

“看你行色匆匆,又拿着這麽多東西,是不是不打算在這裏幹了?”秦非淮語氣帶着玩味,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走到舒米對面頓了下來。

“我的事不勞煩你操心,還有,我說過,以後沒事兒少來招惹我”

她的言語之間不留絲毫餘地,說完轉身朝路邊走去,只是她今天的神态比起往日,添了一絲難以察覺的戾氣。

一身黑皮風衣,披挂在秦非淮修上的身軀之上,擡手輕觸鼻梁上的鏡框,勾唇一笑。

舒米剛走到大路上,一只手則被人扯了過去,手中的物品頓時散落一地。

是秦非淮。

“你到底想幹什麽?”舒米跺了跺腳,用力推了他一下,怒吼。

“你是我的妻子,我理所當然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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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你妻子?”

“我們已經領了結婚證,是合法夫妻,你問我想幹什麽?當然是帶你回家。”

男性骨子裏的強勢散發在舒米周圍,舒米只感覺心裏有氣卻說不出,她不知道秦非淮從哪裏搞來的結婚證,可偏偏,他卻拿了出來。

他說的沒錯,他和她确實領了結婚證,她這樣撒潑,自己還真拿他沒辦法。

“給我一點時間,我需要好好想想,在此之前,我不希望你再來打攪我。”

“好,我送你回去。”秦非淮不再執意強求。

“不用,你要是再跟着我,馬上去民政局離婚,永遠都不要再見面”

她的話語不再像剛才那般冰冷,似乎有些一絲妥協的意味,說完即刻轉身。

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終于安排好了住處,雖然房子不大,但也算是比較新穎,而且租金倒也是不貴,總能讓她度過些時日。

獨自一人徘徊在喧鬧的大街,看着各色各樣的招聘廣告,始終找不到适合自己的工作。

天色漸漸昏暗,自己的未來還是一片迷茫,一夜之間,她失去了所有。

“哎喲!這不是舒大小姐嗎?怎麽?在找工作?”

身着深藍色連衣裙,胸前挂着一串粗大的珍珠項鏈,臉上濃妝豔抹的李羅莎突然出現在身旁,如蛇般腰肢,扭動起來,顯得風情萬種,而此時她則挂着一臉的幸災樂禍。

“喲?這不是林夫人嗎?”舒米淡淡地開口,“有時間在這裏招蜂引蝶不如管好自己老公。昨天他會移情別戀,說不準哪一天就……哼”

兩人瞬間針鋒相對,舒米當仁不讓的反擊,氣的李羅莎一陣不快,三兩步跑到她跟前,狠狠撕下貼在牆上的招聘信息,憤怒地扔在地上。

“我警告你,不管你走到哪裏,我都會讓你吃不着飯,那家醫院我能打通,其他地方,……呵呵。”李羅莎撇了一眼地上一推碎屑,擡起腳狠狠地碾了幾下。

“我照樣可以打通,你就等着露宿街頭吧!”

李羅莎的言語極其狠辣,一雙本就細窄的眼睛,此時更添了一絲狡黠。

舒米渾身一顫,眼珠子轉了一圈,微眯着雙眼看向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

“原來今天我被辭退,是你幹的好事!”

李羅莎一時語塞,臉色不太好看,唯唯諾諾的左右瞟了幾眼。

“是我幹的又怎麽樣?你這種賤女人,就應該餓死,餓死都太便宜你了,哼!”

舒米猛地轉過身,一只手扇了過去,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四周那些同樣求職的人群,齊刷刷看了過來,臉上都浮現出一抹驚恐。

“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打我,看我怎麽弄死你。”李羅莎氣昏了頭,不顧形象的拽着她的衣領,發瘋般的推攘。

“李羅莎,你最好給我住手,如果你擔心傷到你肚子的話。”

舒米的話确實奏效,李羅莎聽後陷入了猶豫,随後松開了雙手,不停撫摸着隆起的大肚子。

等她擡頭,卻見舒米已經上車離去,一個勁的在原地破口大罵。

咚咚咚……手機鈴聲響起,舒米坐在車上,掏出手機一看,竟是一個陌生電話。

“喂,你好,請問是舒米女士嗎?”

“是的。”

“我聽說你剛從醫院辭職,之前也聽說過舒米女士的大名,所以想邀請你做私人醫生,至于薪酬,絕對不會虧待……”

對方說得豪氣,如今她沒有去處,而且對方開價不少,思索了一下就答應下來。

第二日清早她就來到了短信上的地址,一下車,舒米環顧了下四周環境。典型的富人居住的高檔小區,風景幽美。她找到了咖啡廳,在服務員的帶領下走近了小包間。

舒米伸出手,推開了門。

當她見到座位上的男子,一雙美目瞪得極大。

“怎麽又是你?”

如箭矢般的雙眉,清風淡雅的裝束,堅挺的鼻梁,如刀削般的下颚,俊美的臉龐不帶一絲瑕疵,此時男人正端着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雙唇殘存着絲絲濕潤,舌尖在唇瓣輕輕劃過,顯得極為撩人。

恐怕女人見了,也會為之動容。男人緩緩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挑眉一笑。

“為什麽不能是我?你是我秦非淮的妻子,我生病了,做妻子的置之不理?”

什麽叫不要臉,面前這個男人就把不要臉的精神完全演繹到了極致。

舒米抿唇沒有說話,她站了幾秒,垮了挎肩包,在秦非淮戲谑的目光中,走了過去。

她忍不住一拍桌面,咖啡杯中的淡灰色液體濺出,幾滴咖啡灑落在男人身上,一身潔白的休閑服,立馬染上些許異色。

“舒米,你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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