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六

另外一經理家裏，積春客氣的跟随聞世靜喊着王姐，她是原積春縣城鹽務局局長。聊完家常以及她初次來的看生意的感受，她問積春：“通過幾天的了解，你覺得這生意違不違法？是不是國家行為？”得到積春肯定的答複，繼續的說道：“既然這是國家的行為，那麽它有何目的？”積春沒想過，頭搖像波浪鼓，她又說道：“不知道你聽說過‘五口之家’沒有？五口之家是哪五口？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加自己？其實是工農商學兵，也就是就業問題。如何帶動就業，提供就業崗位？你覺得今天的生意能帶動就業嗎？”“應該能，畢竟這麽多人。”“就業解決了，也會順帶帶動當地經濟的發展，促進貨幣的流通。任何城市的發展離不開資金和人才，就算是上海沒有了外來資金的注入和外來人員的湧入，僅靠當地人也很難發展到今天的地步。”“這個我能理解，為什麽會促進貨幣的流通呢？”“這個我打兩個比方吧，不知道你聽過一個故事沒？商人住旅社看到鎮上人都不開心，詢問之下，才得知甲欠乙的錢，乙欠小賣部老板丙的錢，丙又差批發老板丁的錢，而丁又欠旅館老板的錢，旅館老板又差甲的錢，當然相互差的錢額都是一百。這時候商人借給旅館老板一百，老板還甲，甲還乙。。。最後丁又還旅館老板，旅館老板還商人，大家都不差錢，商人也收回自己的錢。第二個就是四人各拿一千打麻将，打了一天沒下桌，最後麻将桌面有多少錢？”積春疑惑的說道：“四千。”她笑道：“我看未必，肯定少于四千，打一天麻将不吃不喝不抽嗎？”積春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消費拉動內需。”“對了，那麽如果我們這些掙到錢了，彼此之間又是親人朋友，如果組成財團能不能找到一個能條大梁的，如果面對國外的財團我們是不是可以抵抗？如果你在這裏多待一段時間，你可以看到原本不熱鬧的菜市場以後會越來越紅火，超市也會越來越多的。”一個小時就快過去了，在愉快的聊天下結束了一天的征程。

晚上積春不想打麻将，聞世靜提議去超市買些東西。到了超市，積春和聞世靜各自去買需要的東西，因為有些區域男士進去不合适，臨走的時候，積春買了兩根冰棒，付完款，積春就吃了起來，等積春完了，聞世靜的還沒開封，積春說道：“趕緊吃吧！要不然快化了。”“沒事，回去放冰箱凍一下就好。”積春陰笑道：“你不是來那個了吧？”聞世靜怒道：“你天天腦子裏想什麽啊？真龌龊，離我遠點，真是交友不慎啊。”

來到東通市的第四天，積春已經習慣了這些天的流程，上午去認識了一個原他們市國土資源局任職的人，主要是交談為什麽這個生意要在國家的打擊下進行。這麽好的事，讓人都知道了，還不都來做，那麽傳統行業還有誰願意做？沒人種田吃什麽？沒人制造穿行怎麽辦？其中講到網上都有，讓積春想起晚上查一查。第二家告訴的是這個生意怎麽收口？不過積春當時并沒有聽明白。所以下午到另外一家的時候，積春了解到這位經理以前幹過直銷，位居藍鑽，年薪20萬，便将疑惑全說了出來，那位經理很痛快的回答道：“加入我們行業是有條件的，21份，小學文化，年齡限制。因為如果沒有限制，缺口也就是梯形的底下會越開越大，通過限制條件将缺口慢慢縮小，形成一個倒梯形。将年齡調整到25-50歲或者25-45歲，份額提高到42份或63份甚至更高，就像國外百萬元俱樂部那樣，吸引這些人的将是人際關系。”當然在他的仔細詢問下，積春确信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疑問的時候，他抛下一句：“既然你沒有疑問了，那我想問問你，為什麽有些自己生活過的很好的也來做今天的生意，到底這生意有什麽吸引力。我呢，後面還有事，改天空閑的時候，你過來我們好好聊聊。”聞世靜起身說道：“不好意思，打擾了，那我們先走了。”積春依依不舍的離開，路上聞世靜突然的在背後敲了一下，并說道：“你能不能打起一點精神，整天像霜打的茄子，蔫不拉肌的，看着我就來氣。”積春想想，她也是為自己好，打了就受着吧！反正自己也沒那麽壓抑了，也許那個承諾，我真的能實現呢！就是不知道現在她過得好不好？可是想到他說看演唱會，心裏還是不由自己的刺痛，讓人喘不過氣來。

帶着問題來到最後一家，姓李的經理。第一眼看上去，無形的氣場就鋪開。他沒有直接回答積春的問題，反倒娓娓道來自己的事。他是做模版生意的，接觸的都是大建築集團，甚至于自己從什麽地方以什麽價格進貨和賣貨都說的有板有眼，但是苦于平時應酬，自己幸苦一下一年也有百萬的收入，可是幾個兄弟姐妹日子不好過，他做這個生意把兄弟姐妹都叫了，排在他前面，他推他們上去。這是一富三代，一富整個家族的事。至于他也很期待上去後的平臺，那不是上總的平臺，而是上總後面的第二個更大的平臺。（二平臺就是所謂的政策項目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