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 十九

第二天自由活動，呂奇出海去新奧島附近，積春獨自去網吧了，後來聞松林打電話讓他去某地，說那家老板有水貨賣，（從澳門偷渡的叫水貨）聞松林考慮到積春始終需要買包包的，便打電話給積春，讓他自己看看。品牌很多，LV，庫奇和普拉達。因為有老總（其他區域的，和聞松林認識）以前就是做皮草生意的，在她的建議下，積春買了一套普拉達的錢包，手提包和單肩包，網上價格要四五萬，這裏的價格才幾千。

晚上，積春他們來到酒店最大的包廂，老的老總統一坐在新老總的左邊，正前方空出了三個位置。整只烤乳豬，澳洲大龍蝦，冰凍三文魚，荷葉叫花雞，很多積春沒吃過的大餐擺上桌，服務員在一旁醒着英文品牌的紅酒。在座的都一本正經，領隊的老總接到電話，帶着配合領隊的老總起身下樓去，手機都調成靜音，包廂安靜的只有服務員的走路聲。

當門再次被推開，全員起立，各種目光注視着新進來的三位老總，其中一位老總曾經在積春了解生意過程中給積春講解過一班工作，其他兩位積春沒見過，他們跟聞松林在長沙區域就認識。領隊支開服務員，三位老總就坐，領隊向在座的各位介紹三位老總。坐中間的老總開口恭喜這次晉升的老總，然後介紹讓左手邊的老總宣讀老總如何拿工資，随後右手邊的老總宣讀老總管理制度，最後，再交由中間的老總總結造夢。積春的心思不知道飛到哪了，只聽到其中年輕的老總說：“曾經我在外打工，拿着一份固定工資，平時省吃儉用的不夠花銷。那時候我就告訴自己，哪怕睡地板，我也要當老板。後來，了解了今天這個生意，我很興奮，并且很快加入，上總的路途不是一帆風順，但是我每天幹勁十足。現在，大家也不要羨慕我和兩位老總，只要好好帶好團隊，你們也會來到我們這個平臺。”其他兩位也在發言最後發表是類似的話語。随後便是推薦人複制一萬五給新晉老總，新晉的新老總敬推薦人以示感恩。相互敬酒，拍照合影，大蝦乳豬都沒人吃了。一個小時不到，三位老總在衆人的迎送下離開。原本不知道的現在知道了，心裏五味雜彈，宴席沒辦法繼續下去。領隊帶着大家下樓去唱歌，會所最大的包廂，領隊讓大家盡情的喝，不高興的喝到高興為止。為新老總叫了陪酒的小妹，積春不忍其他人灌他身邊的小妹，替她擋在前面，積春喝多了，小妹跟在他身邊伺候着。一群人唱到最後開啓迪吧模式，音樂響起，人瘋狂的舞動身體，積春靠在一旁的小妹肩上，思緒萬千，積春開玩笑跟小妹要號碼，臨走小妹真将號碼留給積春，積春晚上和聞松林一個房間，什麽也做不了。聞松林又被領隊集合在一個房間，積春溜到三樓去推油了。聞松林回來沒看到積春，急得找到三樓，見積春沒事，叮囑早點回便離開，積春心裏清楚他是怕積春反差大偷溜回區域。早上八點，一個不落的拎着行李在大廳集合。（新晉的老板是沒帶行李箱的）

回程的路上，又是不一樣的風景，小雪剛停，晴空萬裏。從飛機向下看，山峰上點點白雪，山路彎曲，偶爾出現的筆直的高速路，高速路上密密麻麻的汽車穿行。昨夜積春一點多才回房間，看着看着就睡着了，飛機降落了才醒來。呂奇私下也問過積春老總錢到底怎麽拿？積春只說過幾天就清楚了，也沒透露太多。因為最後一天吃飯的時候已經講過了，只是說的很模糊。說白了，就是不來人不拿錢，一個人加入拿9800元，三代之後就沒有了，三條線的小關三個直接上總就能拿到8%，兩條線的帶8個左右的老總，金額大概是每加入一個2000元左右，至于想出局就難說了。積春也知道有新晉老總回來就把生意怎麽回事告知傘下，結果很慘。

商務車下午四點多送一行人到衢頭市，各位老總帶着新晉老總回住處，遠離區域的房子，剛到家放下行李，就被催着趕去一個酒店，區長（管理區域老總的人）和區域的其他十幾位老總已經在包廂等着給新晉老總接塵了。老的老總有說有笑，相互敬酒恭賀，很少動筷子，積春幾人餓的猛吃。眼瞅着酒宴結束，這時候，區長說道：“大家都吃好了吧，今天是新晉老總回來的大好日子，按照行業傳統，我們不能浪費，所有我們玩一個小游戲，輸得人要把碗裏面的菜吃掉。”有老總介紹規則：二十個牙簽剛好應對桌上的人數，猜中別人一只手中的牙簽根數，這個人就要把碗裏的菜吃完，然後由他重新分牙簽，順時針讓別人依次猜，如果沒人猜對，那麽他就要再吃一碗，以此類推。積春一下蒙筆了，剛剛怎麽沒人提醒，都已經吃飽了啊，難怪老的老總不怎麽吃呢！結果呂奇倒黴吃到吐。每一位老的老總都會請客，第二天積春他們特意不怎麽吃，結果半夜餓的出門找吃的，請客聚餐天天有，一直持續半個多月。

回到衢頭的當天晚上，聞松林将行業手機歸還給積春，積春按要求發給傘下一封短信：各位經理，大家好，我是聞世靜的業務員，我是汪積春。我已如願到達老總平臺，生意非常精彩，期待各位早日登上平臺。積春不敢發的太過激情，只是按要求走一個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