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 十八

積春帶着行業手機和私人手機，告別家人感到當地的有名商廈。聞松林和其他二位已經在等候了，這次總共有六個準總晉升，其他三個準總去另一個商廈了。聞松林帶着積春先行進入商廈，收了積春的行業手機，并且給了積春一萬元。他們到內衣店買了一套保暖內衣，積春身上穿的還是曾經婉瑜買的保暖內衣，在聞松林的要求下塞進垃圾桶。随後去雅戈爾購買線衣和外套，聞松林嫌棄款式老氣，帶積春逛其他門店，門店銷售小姐只顧跟聞松林推銷，看都不看積春一眼。衣褲全買新的，積春的一打錢也少去很多，走過之前的內衣店，積春聽到銷售人員議論道：“小夥子換了一身衣服，還挺有樣的！”積春心裏感到好笑，坐電梯來到售鞋處，積春看上了一雙英國品牌的休閑皮鞋，花了兩千多買了下來，積春手頭還剩餘三千多。彙合其他二位買好衣服的準總，步行到永琪理發店，呂奇他們那一撥已經在理發臺前，服務員領着積春他們洗頭，洗去積春頭上的頭皮屑，設計了發型。呂奇和積春理好發，在一邊聊起來。呂奇說道：“你平時不搭理，現在衣服一換，頭發一理，立馬改變很多。”積春苦笑道：“這生意你還不知道啊！不也是沒辦法的事。”呂奇無奈的笑道：“我了解的沒有你多，我都不知道之後幹嘛？”“住酒店，出去晉升，和其他區域的晉升準總一起呗！”“唉，還不知道上去能拿多少。馬上就要過年了，我家老頭子身上沒錢，外面還有債，不知道怎麽弄啊！”“你不是有上總的媳婦嘛。”“你別說了，正月準備結婚，又得花錢，還好老丈人給我配了奔馳車了。”“呵呵，至少有四十幾萬到手了啊，畢竟他也不想他女人以後受苦！”呂奇瞅着積春意味深長的表情，問道：“我沒太明白你說的什麽意思？”積春笑笑不語。大家都理好頭發，攔了幾輛出租車直奔當地五星級酒店。兩人一個标準間，積春洗了個澡，幹幹淨淨的來到二樓的包間。喝着添加了雞蛋生姜的熱黃酒，和氣的氛圍下，各懷心事。不名的興奮，疑惑的忐忑，明白的僵硬，借酒的消愁。領頭的老總稍微告知了大家的行程，讓他們早上七點之前大廳集合。吃過晚餐，老的老總（已經上去晉升過的）集合在一間房間，商議着什麽！當晚半夜，積春睡醒起身吐了，什麽也想不起來，也不願意想起來，配合着衆人開心的笑着。

七點，酒店大廳略顯的冷清，商務車早已等候在酒店門前，陸續的上車，司機開往杭州蕭山機場方向。身份證早已報上去，大家拿着原件辦理登記手續，來不及吃午飯，等在候機大廳開往珠海。

積春第一次做飛機，外面下着小雨，積春佯裝鎮定。聞松林讓積春坐窗口，說飛機上天後，景色會很好看。飛機緩慢的移往跑道，積春以前就暈車，後來學駕照适應了不少，心裏還是擔心暈機。飛機猛的加速，以六七十多角直飛天際，穿過雲霧，金黃色的海洋出現在眼前，然後景色轉變成白色的冰川，散發着寒氣，像棉花糖一樣，一掃心中的陰霾。兩個多小時的旅程，飛機遇到不會少的氣流，上下波動的像拖拉機一樣，連飛機餐都沒辦法吃，積春手心都不禁冒出汗。飛機滑行在珠江入海口上，平穩的降落機場。走過漫長的出站走廊，積春一行人打出租，按照領隊老總的指示，跟司機報到粵港大酒店。

大廳如同其他五星酒店一樣的奢華，內部的房間卻讓人不盡滿意。在當地的一家土家飯店吃過晚餐，呂奇和積春走在蓮花路上，小商小地攤擠滿街道。走在路上，聽說這條路是通往澳門的，時不時收到美麗姑娘的紙條，紙條上寫着號碼。呂奇和積春讨論着這是幹什麽用的，那時還不知道那是珠海著名的一道風景（紅燈區）。

早上八點未到，積春他們來到酒店的樓頂吃早餐，打開電梯，映入視眼的是一副□□老人南巡的照片，聽說當時就是下榻的這家酒店。在旋轉餐廳挑選着各國風味的美食，坐在窗戶邊，欣賞着珠江的忙碌，對面的小島就是澳門了，隐約看到新葡京賭場。這天的旅程安排的很緊湊，游玩頤和園（仿北京的），下午去灣仔碼頭，游船在珠江上，看着對面的美高梅，澳門的三警宿舍和公交總站，聽着導游述說山腰那棟房頂的鐵公雞傳奇和房主澳門賭王事跡。呂奇開始考慮怎麽給傘下造夢，積春說道：“建築你都熟悉了，他們又不知道你是不是在澳門？就算你說是，我們統一口徑，誰還能說不呢？”後來每位都買了至少兩條新葡京煙，還買了一些澳門特産。晚上看實景演出時，另一位導游說：白天的導游光拿購物的提出都有幾萬，晚上就讓他來代班。積春算了算，自己買的最少，都有三四千，更何況其他區域老板買的更多。晚上十點多回到酒店，聞松林又被領隊的老總召集在一起，積春走了一天的路，思慮到酒店的三樓想洗個腳，結果變成推油了，透過技師說的一些話，積春猜出她是離異的，跟技師愉快的撩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