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調戲名妓
公子哥的酒立馬就醒了,褲子下面淋淋響起,一股怪異的味道随之而來,腿有些抖索,立馬跪下來。
“大俠饒命,在下只是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大俠。”公子哥沒敢擡頭看是誰,立馬認慫。
舒瑾懶得看他這一副模樣,重複了剛剛的話,“你說什麽?”
“在下…在下說大俠饒命!”兢兢業業,聲音也有些抖。
“不是,前一句。”舒瑾很有耐心的提醒他,可是她手上剩下的一只筷子同時将盤子裏面最後一塊牛肉叉起,放在嘴裏面,嚼起肉的聲音很大。
“小人說,一定是麗娘不肯見我,不就是陪蕭世子一晚上,當了婊子立什麽牌坊。”公子哥說話的時候,推了推了身邊一起跪着的小二。
小二立馬點頭,“是,這位公子說的就是這些。”
舒瑾表示明白,随即站起身子來,有些醉了,身形有些不穩,一只手撐着,搖搖晃晃走到跪着的公子面前,半蹲下來。
“你說那麗娘可是個美人?”
“美人,是美人,上京裏面的沒有幾個女子可以比得過的美人。”
聽到這個答案,舒瑾有些不滿,“那你再說,蕭世子妃和那麗娘相比,誰更美?”
“這個,兩個不能比,”怕面前的這位大俠生氣,公子哥立馬又說道,“要是真的要比的話,還是麗娘最為美麗,一身标志的身段,別說那吹彈可破的肌膚。”
腦子裏面轉不過來,舒瑾用手拍了拍,想讓自己清醒清醒,奈何這酒的後勁有點大,思考不了那麽多,一步做三步走,打開窗戶。
冷風一吹,她順勢向下一翻,穩穩地落在街道上面,往上一看,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
樓上的公子哥沒有被吓死,冷風一吹,下意思擡頭,看見舒瑾半張臉,随後立馬就冷靜下來了,這倒是聰明一把。
舒瑾說:“告訴掌櫃,這個雅間的客人的酒錢算我賬上,你今天什麽也沒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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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連忙說是,公子很滿意,可是褲子上面的濕潤清晰明了告訴自己剛剛經歷了什麽。
醉春樓和醉仙樓,上京兩大醉,上京的女子除了那些叛逆的女子會喬裝來耍耍,一般的女子倒是恨不得離此處十裏遠,就連教誨家中的女兒也是不要見這裏面的肮髒。
可是難得的是,醉春樓卻還是成了上京的标志之一,日進鬥金,裏面出的良倌更是受得天下書生的追捧,十年前有離家娘為一書生日思夜思,寬衣解帶侍奉着,最後成為了名儒的妻子,名流天下。
舒瑾站在外面,看着有人進有人出,人群中似乎還夾雜着女子的謾罵,酒香和女兒香不停地竄入鼻中,當下,便提步進去。
站在門口的龜公看見有新的客人立馬就迎上來,只不過被身邊一樣迎着客人的女子拉住了,示意這是位女子。
“喲,客官您這邊請!”女子的姿色一般,眉眼之間能看見三分靈動。
舒瑾順着這位女子的力道靠在她身上,向裏面走去,胭脂氣從裏面傳出來,本能有些刺鼻,“直接帶我去找麗娘!”
“是是是,奴家這就帶你去麗姐姐。”女子好意地哄着。
于是穿過人群擁擠的走廊,偶爾有那麽一兩個客人對于舒瑾這瘦弱的身材表示不屑,只不過享受溫玉滿香中也只有一兩個嗤笑吧!
被扶着走進一間屋子裏面,舒瑾已經有了睡意,不過就是憑着自己的那一股酒意強撐着。
“快去請媽媽過來,我這裏有重要的事情。”女子對身邊的婢女說。
顯然婢女有些猶豫,女子看了舒瑾的臉,“去,就說我有事情找她。”
迷迷糊糊,舒瑾有些難受,嘟囔幾句,然後感覺到自己的臉被什麽蓋住的一般,當力道快要到額頭的時候,忽然驚醒,抓住那人的手腕。
“你是誰?”舒瑾腦中還有之前的記憶,對于這個女人也知道,可是當下反應就是那樣。
女子也被吓壞了,可是很快就恢複自己的鎮定,“奴家小錦,是醉春樓裏面的,剛剛扶您進來,見您有幾分不适,就私自做了主意想給您梳洗。”
“我要見你們的媽媽!”顯然這一句一出就立馬顯示出舒瑾其實還沒有清醒,醉意依舊。
“已經吩咐婢女去請媽媽過來了,客人你在這裏稍等片刻。”
……
“走!”
蕭景辰像是随意一直向前沖的碧水往後一拉,他就陷入人群中,本來熄滅的形式又一次複燃。
現在的蕭景辰,已經真的變成了一個男人,戰場的活閻王,三國中的将士對他有絲畏懼。
圍在身邊的敵人相互對視,哪怕是活閻王,現在他們人多有何畏懼?
戰袍上面多是敵人的鮮血,蕭景辰心裏面也沒有了顧忌,因為那麽久過去了,欽國之後,蕭景辰開始不再害怕。
畢竟既然不能害怕,那就去适應吧!只要在失控之前找到可以屬于自己的刀鞘就好。
在心裏面對于某一個人身影的期待。
可是站在戰場上面想起這個是很危險的,稍微沒有注意,便直接破了相貌,一位小兵的槍劃過臉頰。
他已經沒有了感覺,直接将人一刀下去。這不是幾個人戰場,而是一個人的厮殺。
三國這次突然的襲擊誰沒有料到,冬季又要來臨,北狄王庭要是沒有足夠的糧食今年一定熬不過了。
其餘三國能夠從北狄過來一定打好了盟約,至于這盟約能堅持多久倒是一個問號了?
蕭景辰已經安排人過去查看了,就是看消息,依舊怎麽在上京的人到來之前守住這裏。
一身疲倦地下來,身上沒有明傷也有不少暗傷,找到一個角落,蕭景辰卻暗暗将極為珍貴的藥粉摸到自己的那張臉上。
城門已經不能再堅持下去,古城牆上面全是歲月的痕跡,今日的夜晚城門口上面的士兵沒有之前那樣打瞌睡,反而看着蕭景辰的眼中帶着光。
同樣的小兵,同樣的位置,不過他今日到是受了風寒,一陣風吹過來,鼻涕變成了冰在鼻子下面挂着,有幾分搞笑。
相反,蕭景辰倒是以有所思,盯着其餘人頭上的露水冰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