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孕婦打架
“對了,我下周要去鄰市出差。”向晚一般都會提前跟周昊宇彙報工作,“這次是去廣藥藥業拜訪一下,看看對方是否有續約的意思。”
周昊宇懶洋洋的問道:“你需要我陪你一起去?”
“不是,這次張一得跟我一起去。”向晚擔憂的就是這個,雖說張一得洗心革面,可是向晚和他同行,總害怕被張一得看出些什麽。
剛才向晚還口口聲聲說張一得變好了,原來是在為一起出差做鋪墊,周昊宇氣哼哼的說到:“這次我跟你一起去。”
“你下周要去例行孕檢,你忘記了,再說了,你懷着孕,舟車勞頓對你身體也不好。”向晚處處為了周昊宇着想。
周昊宇心裏雖然有些不爽,可是他自己也知道不能大題小做,對寶寶有所傷害就不好了:“我不去也行,你跟張一得一起出差,防着他點,聽到沒?”
“知道了。”向晚也不想為了這個跟周昊宇争論,嘴上敷衍道。
“還有,你們不可以有親密的舉動,比如睡在一個房間,共用一副餐具什麽的。”周昊宇不想承認自己吃醋,可是他內心就是這麽想的,畢竟向晚是自己的妻子,跟別的男人一起出差,叫什麽事。
“你是在吃醋嗎?”繞了一大圈,向晚才聽出來周昊宇是吃醋了,“要介意也是我介意吧,張一得萬一對我有什麽好感,他看上的也是你的身體。”
周昊宇一想更覺得惡心了,勒令向晚不可以胡言亂語。
張一得做好了萬全之策,向晚跟張一得一路同行,被照顧的很好。向晚覺得張一得就是個好好先生,溫柔體貼。
“辛苦你了,張經理。”向晚到了酒店之後,很鄭重的感謝張一得。
張一得得體的接受:“周經理,您不必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于公于私,我都應該讓這次出差順利。”
“還是要謝謝你,那明天一起在樓下彙合,然後去廣藥藥業。”向晚探出手像男人之間的相處模式,拍拍張一得的肩膀,以示鼓勵。
張一得微笑的說晚安,等向晚關上門之後,張一得嘴角的微笑消失的無影無蹤,一步步取得周昊宇的信任是最為重要的,現在的所有不情願都是卧膽嘗薪。
馮雙雙給張一得發了關心的問候,張一得所有的心酸都在此刻有了停歇的溫暖,馮雙雙就是他心靈安逸的精神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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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雙,我好想你,”張一得對着電話親吻一聲,“好想擁你入懷,不管我多累多苦,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會覺得滿足。”
馮雙雙大膽的回了張一得一個親吻,許諾道:“你回來我們就去登記好不好?”
在馮雙雙送張一得去車站的時候,馮雙雙就想過這個事情了,她以前想要嫁給周昊宇,只不過是想要試探他到底有沒有愛自己,或者愛的有多深,可是現在馮雙雙想要結婚,是真真正正的要嫁給張一得,她想要付出,想要以妻子的身份要給予張一得溫暖。
作為妻子可以同甘苦共患難,不管彼此發生了什麽困難,都可以攜手合作,去解決所有的難題,而不是在一個人孤軍奮戰。夫妻是愛人,也是親人,更是默契的合作夥伴。
張一得許久都沒有說話,他聽到這話,都要感激涕零了,甚至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可是敏感的思緒又給了他無數的煩惱,會更加懷疑馮雙雙答應嫁給他是為了家人,還是徹底對周昊宇死心,還是愧疚,亦或是報恩,這裏面偏偏沒有愛情的因素。
“你不願意嗎?”馮雙雙略有失落的語氣。
張一得甩甩腦袋:“我願意,我願意,我高興的都傻了。”
馮雙雙這才開心起來,兩個人甜蜜的商量哪一天哪一個時間去民政局,張一得還興沖沖的說要做領證當天的第一對新人。
這邊喜笑顏開的讨論着領證的喜事,周昊宇那邊可沒有這麽輕松了。
周昊宇本來今天去孕檢,然後遇到了何以的前妻岳翎。
岳翎好像是離婚了,又回來跟何以搶女兒的撫養權,去幼兒園見不到女兒,就到醫院來找何以的麻煩。
周昊宇當時正躺在病床上做孕檢,何以還告訴她寶寶的四肢變大了,讓她注意多卧床休息之類的。
就在周昊宇光裸着圓滾滾的肚皮的時候,岳翎跟個瘋子一樣闖了進來,一下子把簾子拉下來,吓得周昊宇差點一腳踹出去。
“奸夫淫婦,躲在裏面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岳翎指着周昊宇罵道,“一個孕婦還在這裏勾引別人的丈夫,你怎麽不把衣服都脫了。”
周昊宇用紙巾細細的擦幹自己肚皮上的液體,然後神色如常的把衣服拉下來,倒不是怕外人瞧見,只是不想讓自己的寶寶着涼。
護士解釋道:“這位女士,請你出去,這裏是檢查室,您這樣打擾了醫生和病人。”
岳翎一把推開小護士:“我打擾,你們都看看,某些人通過醫生的職業跟別的女人有不三不四的往來,用光明正大的理由出軌。”
何以讓小護士先出去。
“岳翎,這裏是醫院,你有什麽想說的,可以等我下班之後再說。”何以站在門口,做出請出去的姿态。
岳翎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有什麽不能當着別人的面說,我今天就是來要女兒的撫養權的,你給我,我就再也不來這醫院一步,你不給我,我就讓你名聲掃地,連醫生都做不成。”
周昊宇本來不想摻合他們兩口子的事情,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他要是說話了,容易被人誤會。
“何醫生,既然你有家務事,我就先離開了,孕檢我再約時間來。”周昊宇正準備出門,就被岳翎罵了。
“怎麽滴,見了我就跑,心裏有鬼呀,當年就是你這個小三把我們美好的家庭搞得妻離子散,現在你又懷孕了,你老公難道不懷疑這個孩子究竟是誰的?”岳翎譏笑道,“哎吆,我說向晚你這個女人還真是厲害,把自己老公綠了,還能大搖大擺的來醫院私會情人,剛才不是把褲子都脫了嗎?”
在門外排隊等候的孕婦都在竊竊私語,瞧周昊宇的眼神都變了。
何以拍案而起:“岳翎,你不要造謠生事。”
周昊宇笑吟吟的回頭看着岳翎:“原來,你叫岳翎呀。”
岳翎得意的用手指挑起來自己耳邊的碎發,完全不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多麽過分:“幸會,小三。”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不等岳翎反應過來,有一個響亮的耳光,岳翎連着被打了三個耳光才開始反抗。
岳翎伸出細長的爪子就要抓周昊宇的長頭發,周昊宇這些日子好吃好喝,力氣大了很多,淩厲的手指拽着岳翎的頭發就死不撒手,岳翎的手指胡亂的抓撓周昊宇的臉,周昊宇一張嘴就咬住了岳翎的手指頭,真的用了吃奶的力氣咬下去。
岳翎哎吆直叫喚的喊疼,周昊宇咬到牙齒都覺得麻木了,才松口,岳翎眼淚就稀裏嘩啦了,還要擡腳踹周昊宇的肚子。周昊宇真的是氣急了,猛地把岳翎推倒在地上,整個人坐在岳翎的肚子上,就開始捶打岳翎的頭部,有種亂拳打死老師傅的手法。
其實只不過短短的五分鐘,周昊宇就把岳翎給打趴下了,何以都來不及上前去拉架,完全被這一幕驚吓到了。
向晚怎麽變成了這麽兇猛的女人。以前岳翎跟何以吵架的時候,何以都覺得難以對付,現在竟然被向晚這個大肚婆打得直哭。
何以見狀還是把周昊宇從岳翎身上拉起來,岳翎哭嚷着要告向晚打人。
周昊宇反正都不怕了,這段時間跟警察打交道是常事了:“你去叫警察,你去法院告我都成,你嘴巴再不幹淨,我打得你滿地找牙。”
岳翎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打不過一個懷孕的女人,一定是打架的招式沒有擺正确,這麽想着更加委屈了,而且手指感覺都要被咬斷了,岳翎哭的更加慘絕人寰了。
周昊宇總算出了一口氣,臨走前還囑咐何以:“你看看她的手指有沒有骨折吧,剛才我咬的牙齒都酸了。要是骨折了,醫藥費我來付。”
“向晚,對不起。”何以抱歉的說道,不過還是盡責的讓護士把岳翎送去了骨科做檢查。
周昊宇在電話裏跟向晚講了一通,怒火還是不能平息:“我告訴你,向晚,因為你跟何以的關系,氣得我今天晚上就吃了一碗米飯,餓着你閨女了都。”
向晚絕對要喊冤的:“我跟何以清清白白,你不要聽信讒言,我都不知道何以的前妻叫岳翎,我只是聽何以說過他離婚的事情。你有沒有事情,要是覺得哪裏不舒服,一定要去醫院做檢查。”
“等你回來再說。”周昊宇還是不能平息怒火,被岳翎欺負這件事,絕對不能不了了之。周昊宇還是有良心的:“張一得有沒有欺負你?”
向晚老實的回答:“張經理對我挺好的,很尊重,很照顧。我們明天去廣藥藥業參觀一下,如果對方願意現在就簽署意向書,我們就多呆一天再回去,如果現在不想聊,我們後天就回去了。”
向晚交代的清清楚楚,保證絕對不會跟張一得有過分親密的關系,周昊宇才挂斷了電話。
向晚也有點擔心周昊宇,那麽岳翎是什麽時候冒出來的。
第二天,張一得早早的就準備了早餐和車程,向晚起得并不晚,可是看到張一得安排的妥妥當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張經理,辛苦了。”
向晚發現張一得有些眼底烏青,可能是晚上沒睡好的緣故。
“周經理,我都說了這是舉手之勞,出門在外,我們互相關照。”張一得不能顯得過于殷勤,只是在職責上做的很到位,不能表現出想要跟周昊宇拉關系的意思。
吃過早飯兩個人就去了廣藥藥業,還是之前的負責人來做接待工作,對接人發現這一次周經理,為人和善友好了許多,還能聊一些家常話。
對接人誇贊周昊宇短短兩年的時間,成長了許多,而且看到周昊宇和張一得的關系,不是那種死板的上下級關系,而是細心的溝通和交流,兩個人都是為了處理問題而讨論的态度,着實令人羨慕。
對接人告訴周昊宇,他們部門的銷售總監換了一個新人,态度很是傲慢,總覺得自己是大公司出來的,看不上他們這個小企業。
“這個銷售總監就是從你們那邊過來的,不知道你們認識這個人不?”對接人忽然問道,“他叫崔勝利,以前是房地産行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