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十一章

北冥流岚恢複了慵懶的神态,之前他只是想到司影可能被別人碰過,心裏就莫名的怒氣橫生,如今情緒緩和,之前被撩撥起的欲|望不禁有些蠢蠢欲動。

其實北冥流岚也不是色急之人,不過眼前人在他心裏有着不同旁人的位置,但若具體說是什麽,也說不很清。只是,北冥流岚心裏清楚,無論他如何對待司影,倘若有一日,他落于危局險境、衆叛親離,只有眼前這人,會為他背棄世人,九死不悔。

此時,又見司影擺出了這般誘人的姿态,北冥流岚側倚了身子,眯起狹長的眼,擡起如玉般的左腳,搭在司影的脖頸上,感受了下腳下人微亂的呼吸,不由輕笑出聲。

腳掌沿着司影脊背摩挲,最終停在司影挺翹的臀上,戳弄了幾下,腳趾輕巧地勾出臀|縫中的銀鏈,微微向前扯動,見司影身子微微顫抖,輕聲調笑:“落霞谷人人敬畏的司影殿主,青衣殿哪個侍奴不期着盼着爬上你的床,怎麽這般主動的向本座求歡了?”

司影有些窘迫,被那銀鏈子擦到身上敏感之處帶起陌生的酥麻的快|感,那黑色叢林中的那處隐隐有擡頭的跡象。他如今正是精力旺盛的年齡,之前雖然也有過這樣的經歷,卻謹遵司影殿的訓誡,不可發洩。不說此時主人仍在身側,更是不敢妄動,只是不自覺睜大了濕漉漉的雙眼,有些不知所措。

“司影是主人的侍奴,以身侍奉、為主人排解情|欲本是應當,”司影溫順地擡頭,眼神清澈忠誠,臀部更向上提了提,雙腿分開,方便主人玩|弄自己的身子。“更何況,司影身心皆屬于主人,甘願由主人控制屬下痛苦歡愉!請主人允許屬下身侍。”

北冥流岚本就被司影撩撥的難耐,哪裏會有意見,收了腳趾,狹長的眼饒有興致地盯着司影動作,他也很期待眼前人會如何服侍他。

司影得了默許,雙臂撐起,向前爬了半步,心裏略一思忖,将身子擠進主人的雙腿之間,有些猶豫地将頭伸向北冥流岚胯|間。

北冥流岚睡衣柔軟寬松,司影今日卻難得地顯得有些笨拙,幾乎把臉埋在主人胯|處,不敢弄髒主人衣物,只能用雙唇生澀地抿住,頭顱後仰,用口解了主人衣帶,睡衣敞開,露出黑色叢林中的微有些擡頭的欲|望來,撲面而來的強烈男性氣息令司影有些恍惚。

多年來,他一直在主人身邊侍奉,他以為他早已将自己的全部都呈給主人,無論是身體還是感情,無論結果是被重視、被玩|弄還是被丢棄,皆随主人高興,他心甘情願。這些年,他一直是這樣認為的,他會為主人抛棄一切,無論是生命還是尊嚴,他會為主人貢獻出他的全部價值,直到有一天主人不再需要他。

是的,司影一直是這麽想的。

幾天前,主人罰了他作了侍奴。那時,他并不是不惶恐,只是習慣了主人的命令,習慣了忘記自己的感受而已,可是,随後,主人卻沒有召他侍寝,他慌了。

那時,他才知道,自己對主人并非毫無保留。

他想要得到主人的認可,想要陪在主人身邊,想要成為主人眼中最好的……他想要了太多,以至于自己都覺得太過貪心,他覺得自己該被狠狠地罰。

然而卻忍不住,忍不住順從了自己的心意,弄成這般可恥的樣子,跪趴在主人面前……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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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惑主,不守本分,司影心中歷數着罪責,心中有些羞愧,有些凄然,又有些自暴自棄,罷了,今晚過後,便坦白了過錯,由得主人處置吧……

半響不見司影動作,北冥流岚不滿地微皺了眉,勾起司影頸間的銀鏈扯了扯,聲音有些沉郁,“怎麽?悔了?”

頸上的勒痛和胸前兩點的刺痛感瞬間拉回了司影飄忽的神智,聽了問話,司影心裏一驚,忙擡頭道:“屬下不敢!”

不敢再讓主人久等,司影回想着那日石室中見着的技巧,深埋下頭,伸出粉嫩的舌尖來,對着那半勃起的欲|望虔誠地親吻舔舐,沿着上面的脈絡和褶皺逡巡着,快|感自敏感之處竄起,那處已經漸漸變得粗長,司影微頓了頓,便張口欲含。

北冥流岚側身看着,司影到底不是青衣殿裏得了調|教出來的,動作難免生澀僵硬,然而,便是這份青澀,喚起了他內心深處的征服欲和掌控欲,是的,眼前這人并不像青衣殿的侍奴一般,迫于自己的威嚴和權勢而順從,這人是心甘情願的臣服,以男子之身雌伏在自己的腳下,随自己擺弄和蹂|躏。想及此處,北冥流岚又有些憐惜,可他在情事之上想來恣意,又哪裏顧得上旁人感受。

見司影動作,北冥流岚閑閑地開口,“手別閑着,司影殿裏難得有這次機會,如何不好好撫慰撫慰自己?”

司影臉上泛紅,仍是低低的應了,不敢碰下身的敏感之處,只擡起雙臂,不敢憐惜自己,指尖狠狠地揉捏自己胸前的紅櫻,直至那兩點脹大起來,銀鏈勒得更深,另一只手背到身後,大幅度地扯着自己交叉在腰上的銀鏈。嘴上也不敢偷閑,只依靠着雙腿和腰部的力量,控制着身子的弧度,深吸口氣,張嘴含住主人的欲|望,嘗試着緩慢吞吐了起來。

北冥流岚舒爽的眯起來眼,看着司影頭顱上下起伏,下|身被含在一極為濕潤溫暖之處,快感一波波的自身下傳來,卻仍覺得不夠。

暴躁地用手壓制着司影頭顱,迫使他含得更深,粗長的欲|望狠狠地抵在司影柔嫩的咽喉處,一陣反胃一般的痙攣,大張的口因長時間不曾合上,淫|蕩的銀絲自嘴角滴下,連在地毯上,司影知主人不滿,不敢懈怠,又向前跪移了半步,令那堅硬吃的火熱插得更深些,方懲罰一般的,狠狠将胸前兩點的鏈子絞在一起,令那紅櫻不得不被拉扯得更長,仿佛斷掉一般。

看着司影按着自己的吩咐毫不留情的蹂|躏玩|弄自己,北冥流岚只覺得身下之處更為腫脹,恨不得立時占有他,修長的手指抓住司影的頭發,迫使他停下動作,啞聲命令道:“爬上來!”

司影聽命爬上床榻,也不待主人吩咐,仍是維持着跪伏的姿勢,提臀,塌腰,雙腿大開,隐約露出臀|縫間的銀鏈和那誘人粉嫩的菊|穴,上身以肩膀觸地,頭轉向一側,雙手帶起臀|縫間的鏈子,掰開自己的臀|瓣,顫聲道:“請主人享用!”

司影知道這姿勢很脆弱淫|亂,最能激起男人的攻占野性,但他心中存了愧疚,又唯恐被主人嫌棄,只得抛棄了羞恥,希望能得主人舒爽歡心。

北冥流岚移身至司影身後,勒起司影頸上的銀鏈,迫使他挺起上身,方腰身一挺,沒有絲毫的前戲,徑直将堅硬火熱的那處插|進司影後|穴中,并沒有想象中的幹澀,緊窒濕熱的內壁顫抖地糾纏上來,擠壓着下|身的欲|望,舒爽的令人發狂。北冥流岚不由深吸一口氣,又狠狠地插了兩下,方緩了氣,俯下身子,将身下人完全壓制,一邊狠狠地規律地抽送,一邊在司影耳邊輕聲道:“後面不錯,自己處理過了?”

司影臉色有些發白,身子上冷汗随着主人的動作不自然地顫抖着,卻不敢在主人面前失态,只得雙肩使力,頂着身下的被褥,雙手緊緊地抓着臀|瓣,掰得更開,以維持着身體的穩定。主人對待侍奴的手段和态度他是知道的,也并不敢心有僥幸,可主人的欲|望在自己身體裏大力撻伐,後身卻難免撕裂般的劇痛,不同于平日裏的刑傷,那種身體上的壓迫感和那難以啓齒之處被玩|弄的羞恥感讓這種痛感更為深刻和強烈,直像是要将自己洞穿一般。

強忍了痛和羞恥,司影勉強保持着聲音的平穩,馴服地回道:“是,屬下不敢污了主人身子,後面已被徹底清洗過!”

“哦?”北冥流岚漫不經心地在司影身上啃咬,留下青青紫紫的印子,“洗了幾次?”“三次,”司影慢慢适應了痛感,想起那日學的技巧,輕輕收緊了後|穴,前後微動了身子,主動迎合起來。

見司影如此乖覺,北冥流岚卻不願放過他,将身下腫脹之物緩慢改變角度,仔細搜索者司影身體深處的那一點,感受到司影突然喘息出聲,便就着那般方位狠力戳弄,研磨,直弄得司影身體發軟,北冥流岚笑得邪肆,“那有沒有放過東西進去?呵,你那口技也不似第一次,可還有什麽要交代的?”

司影張大了有些茫然的眼,身體深處的痛感漸漸淡去,陌生的電流一般的快感從那處沿着脊椎竄入腦中,下|身不受控制地緩緩擡頭,顯露出原本的面貌來,銀色的鏈子自兩個囊袋上纏了幾圈,垂下的鏈子被捏合在一起,在莖|身底端箍緊,顯出極為可憐悲慘的形狀來。

快感是由主人慈悲施與的,欲|望卻依着規矩不得發洩,司影幾乎被這從未受過的責罰折磨得暈厥,可還認得主人的聲音,狠咬了唇,勉強拉回些神智,澀聲道:“沒有主人的命令,屬下絕不敢讓別的東西進去!”輕抿了唇,“至于口技,屬下每晚以玉勢練習,仍不得讓主人盡興,屬下該罰!”

北冥流岚只是想象着司影捧着玉|勢練習口侍的樣子,便覺得身下欲|望又腫脹了些,再顧不得逗弄司影,雙手狠狠掐弄着司影腰肢,前後撻伐起來……

夜色迷離,北冥流岚一晚要了司影幾次,方盡了興,沉沉睡去。司影亦是全身酸痛,後|穴幾乎裂開一般,卻強忍了,就着準備好的布巾,為主人清理了身子。方收拾了床上狼藉,爬下床來。

撿起丢在地上的衣衫,穿好,出了房門,吩咐隐在屋外的影一守衛,一個人去了落霞谷中的寒潭。

寒潭周圍草木茂盛,月光之下影影綽綽,司影在寒潭水邊呆站了會兒,面無表情地褪了衣衫,露出赤|裸強健的身子,此時那上面青紫更甚,銀鏈子在月光下閃着熒光,胸前兩點已被揉弄的發紫,下身的欲|望依舊挺立着,被銀鏈束縛得極為可憐。

司影盯着那處,臉上神色有些莫名、半響,伸出手來,緩慢堅定地握上去,使力。

強烈的痛楚自那處傳來,司影卻連身子都沒動半分,見那處已經痛得縮在一起,方捏碎了身上鏈子,入了寒潭。

寒潭水依舊冰冷,他卻早已習慣。其實,除了主人給的痛他需仔細銘記之外,其他的,他若是想忽視,很容易。

洗淨了身子,排淨了後|穴裏的東西,司影回了主殿,取了件侍奴的白衣,重新安靜地跪回主人的床前。

他還有些事情沒有向主人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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