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求預收)如無意外這次過後,他很應該懷孕,懷上他們的小孩。

·

事實上,司憐并不知道慈寧宮那位在他離開皇宮之後大發雷霆,還早早給他安排了避子湯。

他從皇宮裏出來之後便十分疲憊了,什麽事情來不及去想,回到賢親王府之後便一頭紮進自己的院子裏,他的院子算是整個賢親王府裏最偏僻的了。

當初也是他自己選的,并非是姜穎逼迫他住這裏。

而事實上,他住哪裏都毫無所謂,他想要的東西其實也十分簡單,能提供給他一個安身之所,能給他一個地方晾曬藥材,以及有房間可以當作他的藥房就可以了。

其他的,他并不是十分介意。

但是,現在倒好像是顯出了這座院落偏僻的不好來了。

他回去了自己的卧室之後喚了很久的人才将自己的随侍皓初喚來。

他倒不是去了偷懶,而是去了小廚房想要給司憐做點補品補一補,最近他的主子好像越來越瘦弱了,這樣下去可不行。

賢親王府裏其他人不在意他,而主子好像也是不在意自己的,他一直陪着主子長大,知道自己的主子這一路走來非常不容易,沒有人珍惜他,那麽就由他去做這麽一點兒微不足道的事情。

他總不相信他的主子找不到對他好的人。

只是,他一進客廳,就感覺到主子的氣息不對勁,早上出去的時候明明還将身上的香氣遮得嚴嚴實實的,也沒有人能嗅到他身上的味道。

可是現在……他好像是身上的味道還濃郁了一點兒,夾雜着一些并不屬于他的馥郁香氣,讓人心神微微蕩漾。

他立即屏住了呼吸不敢再深嗅了,生怕自己做出了什麽失禮的事情,只快步走到司憐身旁,主動認錯:“主子是我錯了,遲來了,剛剛是在小廚房給你備晚膳。”

平時司憐都很晚才下值的,今天卻是早了不少讓他有些意外。

Advertisement

“不是你的錯,給我備水吧,我要沐浴。”司憐沒有多說,臉上沒什麽表情,卻有些心不在焉地。

“是。”皓初愈發覺得自己的主子在宮裏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忍不住擡眼去看他,看見他的脖頸側居然有一枚猩紅的暧昧紅梅,立即吃驚地看着他:“主子?!”

“去備水,我沒事。”司憐看他的表情如此震驚,便知道他應該是看到了自己身上的某些痕跡,加上他現在的狀态的确不是很對,他擔心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此時此刻他并不想多說,也沒有必要多說。

然而皓初還是處于自己敬若神明的主子居然被宮裏的人欺負了的震驚之中,遲遲平複不了心情,眼眶都紅了:“主子,是誰啊?”

“去備水。”司憐再重複了一遍,回頭冷聲說道,那雙眸子猶如結了堅冰,讓皓初不敢再多問,只得低應一聲便退了出去。

只是,他剛出了司憐的卧室,他的眼淚就忍不住留下來了,雖然主子沒有明确說明,但是主子可是翰林學士的兒子,也是有功名在身,還是賢親王的正夫,有誰敢欺負他?

敢欺負他的除了宮裏的那兩位還能是誰?

可是……可是他脖頸上暧昧的紅痕一看就是……就是承歡過後留下的痕跡,而且他身上穿的也不是官袍,而是另外一套衣袍,連……連衣裳都被撕壞了,這……這就只能是龍椅上的那位做的。

他家主子是賢親王的正夫,都已經是有妻主的人了,龍椅上的那一位怎麽敢?!以後他的主子還怎麽能夠自處?

等賢親王回來之後,他的主子又該如何去為自己解釋?

他自然是不相信自己的主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去勾引君王的,定然是出了什麽事情以至于現在有這樣的結果,他的主子慘啊!

為什麽他醫治好了這麽多人,卻還是要去遭受這些?

皓初越想越傷心,眼淚也流得越來越多,恰好碰見了另外一名随侍,也是與他一般伺候司憐的,見他哭得這般慘,忍不住問道:“皓初,你怎麽了?被主子罰了?”

皓初一見是自己的熟人,是覺得更委屈了,但是想起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在事情還沒有定論之前,他可不能亂說,只收了眼淚,又要帕子擦幹淨臉上之後才說道:“你怎麽回來了?主子交代你做的事情你都做好了?”

司憐帶來賢親王府的人并不多,皓初是一位,平日裏負責他的起居飲食,心思比較細膩,另外一位則是叫“皓亦”,則是眼前這位,會武功的,平時不怎麽能看見,主要是幫助司憐去調查某些事情的。

這兩位都是男随侍,其實還有一名女随侍,因為需要避嫌,并沒有讓她進入院子裏伺候。

“不做完怎麽能回來?”皓亦一看皓初的表情就知道他有事瞞住自己,還是大事,可是他既然不說他也不好問,反正如果他真的被主子責罰了,那麽待會兒他也是要去見主子的,替他求情幾句就好了。

是以,他也不多說,越過皓初便想離開往司憐居住的地方去了。

“诶,你想去哪裏?”皓初立即阻止他,不讓他走了。

“回來了當然要向主子禀報。”皓亦一副“你是不是傻了”的表情,揮開他的手就想離開。

“……主子稍後就要沐浴,而且他的心情也非常不好,我勸你還是遲點再去。”

“這樣子?”皓亦聽他這麽說也沒有繼續走了,這次出去收獲并不多,雖然也算有意外之喜,但是主子想要的信息并沒有,他也沒必要自讨無趣。

所以,在和皓初分別之後他便返回自己的房間先行休息了。

一刻鐘之後,皓初終于是将洗浴用品給準備好了,司憐并不需要他在這裏候着,讓他出去。

皓初站在原地欲言又止,哭過的眼睛又紅又腫,看起來很不可憐。

司憐終于分心看了他一眼,開始脫自己的外袍:“怎麽了?”

“主子,你……你是不是在宮裏受欺負了?”

他說完之後又看了他一眼,一下就落到了他的後脖頸上,那雲海祥紋圖案的守宮紋正好當當地镌刻在他的後脖頸上,與那枚暧昧的痕跡相得益彰,更加加深了那種旖旎纏綿的感覺,讓他整個人是覺得更加不好了。

可是他整個人又是有些開心的,守宮紋還在的話,那便說明……說明主子其實是沒有被欺負到底的,他的主子還是守貞的,并非是不忠不潔之人。

然而,這一次能躲過去,可是下一次呢?那可是吃人的皇宮啊!到時候主子又怎麽能獨善其身?!

他這麽一想又急哭了,讓司憐也是莫名其妙,無奈地嘆了口氣:“皓初,你又在胡思亂想一些什麽?”

他已經是頓住了手沒有再往下脫衣服了,因為再往下脫的話,身上的痕跡肯定又會惹哭他了。

是以,只能等人出去了,他再行清洗。

“小的是害怕主子下次進宮又要被欺負啊!”皓初已經是認定了龍椅上的那位是要折辱司憐而給姜穎難堪了。

只是,這兩位有矛盾為什麽卻是要牽扯到他家主子身上呢?這根本就不關他家主子事啊!

“我沒事,你先出去,宮裏的事情我也自有分寸。”司憐并不想和他讨論這些有的沒的,他現在覺得自己渾身黏膩,都好像快要臭了,實在是忍受不了了,只能先行清洗再說。

皓初還是不太放心地看了他一眼,但是見自家主子眸光堅定,精神也算是不錯,他最後還是相信他沒事,躬身退了出去。

只是還是不放心地守在門口,擔心裏面會發生什麽事情。

司憐等人走了關上門了才将身上僅剩的衣服給脫了下來,即使已經過去了快一個時辰了,他身上的痕跡依然沒有減退,甚至是随着時間的推移而愈發清晰,腰間被掐的指印形狀都清晰可聞。

司憐只是看了一眼便移開了自己的視線了,似乎是有些不堪入目。

但是,等他看到自己腰腹下的時候,他看着那一處又陷入了思考之中。

雖然……他們并沒有真的到坦誠相處的那一步,但是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陛下……陛下是和尋常男子那般有男子的特征,還是男子的主要特征。

可是除此之外……她渾身上下都是女子的特征,那柔軟的某一處可不是僞造上去的,觸在他掌中非常真實。

所以,陛下難道是有兩種性別,并不完全是女子嗎?

然而,這件事情怎麽可能沒有人知道?

陛下可是在宮裏出生和長大的,剛出生的時候難道就沒有人發現?這怎麽可能?

而且,他也不相信這是突然之間長出來的,這在各種疾病之中是沒有先例的。

是以,陛下究竟是怎麽回事?她的身體構造為什麽與普通女子不一樣?如果……如果她真的和自己一樣有那樣東西的話,她是不是真的要用那樣東西讓男子受孕?

這、這可是聞所未聞的事情。

司憐可是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也是越想越擔心,尤其是……他可是作為感受過那一處威力的男子,是更加害怕。

他可不想以一個已婚臣子的身份承歡她的膝下,那将會是司家乃至賢親王府的一樁大醜聞。

可是他現下又能去哪裏?又能向誰去讨一個說法?

然而他并不知道的是,就在心裏想着各種對策的時候,他被皇帝臨幸了的消息已經是傳到了忠靖侯府。

許臨淵在得知了消息之後不由連說了幾聲“好”,眼裏閃動着清冷至冷酷的光:“她既然這麽喜歡司憐,我就給他們送一份大禮如何?”

“公子,你這是……”

許臨淵的随侍鳴衣看着自家世子看似仍舊冷靜實則已然有些瘋魔的模樣,暗暗心驚。

他家世子平日裏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即使他知道他不喜歡當今陛下,但是從來沒有試過這般情緒外露,簡直是有些瘋魔了,也讓人有些害怕。

而且,他跟了自家世子這麽久好像也沒搞明白為什麽他這麽不喜歡當今陛下。

明明當今陛下雖然是儒懦了點,也沒有多少權力在手裏拿着,可是世子起碼是她的表哥,也算是她在這世上為數不多有着親緣的親人了,就算世子以後不進宮侍奉皇帝,她也能保他一輩子平安。

但是現在他卻好像想攪混朝堂和後宮的這灘渾水,這對于他自己來說有什麽值當的?為什麽要這樣給陛下找麻煩?

“世子……陛下待忠靖侯府其實相當不錯的,為什麽要這般對待陛下?”鳴衣之前還能完全聽從世子的話,但是,這一次的事情,他總覺得不要輕易去插手為妙。

不然,誰知道會出什麽無法控制的事情?

“閉嘴。她對我不錯?”許臨淵冷笑,“我八歲那年,是她将我推進了蛇窟卻一走了之,如若不是後來賢親王舍身救了我,現在你已經沒有世子了。”

也是因為八歲時候的這件事情而讓他想起了自己并不是這個女尊世界的人,而是另外一個可以修真修仙世界的人,可是如今他卻要從頭來過,還差點死于非命。

這口氣他怎麽能咽下?

姜瀾平時對他的确很不錯,可是誰知道這副和善甜美皮囊下的靈魂是怎麽樣的?

八歲那年那件事情說她蛇蠍心腸也不為過,現在這麽多年過去了誰知道她又長成了幾副蛇蠍?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殺我”的道理他早就懂了,小時候他自認自己也沒有得罪她,她卻是将他推進了蛇窟裏,他對她已經完全失去了信任。

趁着她還沒有能力掌握大權之前,他除掉她是最好的做法。

而且,他是一名真真正正的男子,說什麽為女子生子這樣的事情他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去做的。

他的人生之掌握在他自己手裏,絕對不可能假手于人。

鳴衣聽着自家世子的話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可是他現在正在氣頭上,他也不好再行勸說,只敢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等候他的命令。

“司憐的母親我記得為人是最清正的,司家的家風也是最為嚴明的,是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子女做出這樣的事情,我看司憐也不像是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人,宮裏具體是發生了什麽以至于會讓陛下寵幸了他?”

司憐并沒有得罪過許臨淵,相反地,因着醫術上的某些問題他們還通信探讨過幾回,算是有些交情了。

而且司憐在書裏也是可憐蟲,簡直是應了他的名字。

如若可以,他也不想去對付這個沒出現幾章的可憐蟲。

然而,現在借刀殺人可是最佳時機,他必定要再度把握。

他總不相信姜瀾會有上次那般好命,再次逃脫。

“好像是……是司太醫替陛下治療之前的傷勢時不小心……”鳴衣将這般極為隐蔽的事情給打探回來了,可那始終是纏綿的男女之事,他是一名男子,去說得這麽詳細總讓人難為情。

“治療什麽傷勢?”許臨淵倒是一哂,像是不出所料,女尊王朝的女子皆是色胚,宮裏的那位更加是餓中色胚,她會突然變成禽獸他倒是不覺得奇怪。

就是可憐了司憐了。

他可要盡快幫他解脫,說不定下輩子還能投個好胎。

“好像是陛下的右手傷得頗重,流血不止的,司太醫似乎是找到了方法去醫治陛下,然後就順理成章地單獨在寝殿裏相處了。”

鳴衣将自己探聽回來的事情都告訴了許臨淵,看他有什麽決斷。

“手臂傷了?還流血不止?”許臨淵微微皺眉,“莫不是中毒了?可如若中的是鸩裏紅,她早就死了才是的……”

但是他也不想多去追究這件事情,只是腦海裏總是忽略了什麽線索,讓他也無所适從。

不過現下的确不是追究這件事情的時候,他立即來到書桌前擡筆快速寫了一封信讓鳴衣給宮中某人送去,這可是一個再次鏟除姜瀾的機會。

如果這次真的能鏟除她的話,那麽在這之後他再和姜穎搭上線的話,他在書裏的人生也就能改變,他也不用如此憋屈地慘死在姜瀾劍下。

鳴衣知道他家世子又要行動了,他也無法阻止一些什麽,一如往常那般将信取走送出去,靜待接下去會發生的事情。

許臨淵站在桌子前微微一笑,眼裏盡是冷意。

姜瀾再次從睡夢中醒來那是在司憐離開了之後的一個時辰裏。

她發了一個夢。

只是這次的夢與往常的不太一樣,不再是噩夢,而是一個旖旎的甜夢。

她又夢回了星際時代,她在婚後完全标記自己的Omega司憐的那一晚。

看他在自己的懷裏紅着臉求饒卻又無法抵抗只能不斷哭泣的模樣,她莫名地感到一陣快意與滿足,尤其是在完全占有他、在他體內成結的時候,她高興得……又要了他好幾遍。

那一晚……好像的确是有些瘋狂。

他最後是體力不支暈了過去的,她才堪堪放過了他。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Omega的腰肢居然可以這麽柔軟,讓人愛不釋手。

在那次之後她其實也與他有過無數次,每一次都是讓人極致歡愉的,如果不是因為他是帝國元帥,當時國境不穩,時有蟲族來襲,他們都很應該有了他們的小孩了。

只是,因着蟲族的事情,他們約定了結婚五年內不要小孩,所以每次都做好安全措施,他們完全标記的那一次雖然她放縱了自己,可是事後他還是服藥了。

雖然說星際時代服要避孕藥已經是沒太大的副作用了,但是她還是心痛。

司憐……好像天生能讓她憐惜心痛,她也舍不得傷害他。

現在想來,她覺得自己當時是做錯了,如果她心志堅定點,或者是手段再雷霆一點兒,那麽後面的事情會不會就不會發生?

他是帝國元帥沒有錯,想為她鎮守疆土佑她平安也沒有錯,可是偌大的帝國并不缺人才,他根本不必要以身犯險,以至于他們天人永隔。

她穿來這個她并不熟悉的朝代,他還成了別人的夫。

即使貞潔還是在的,可是他始終還是嫁過人了。

一想到他對別的女子笑過,甚至是喜歡過對方,她心裏就無法接受。

她就是這麽一個占有欲強勢的Alpha,能忍到今天才動他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陛下,你醒了?需要伺候你沐浴嗎?”寝殿裏一有了一些動靜,陳渺便察覺到了,立即推門進來,鼻端是久久還未消散能讓人沉迷其中的馨香,她微微屏住了呼吸,克制地站在屏風之後,謹慎問道。

單薄的絲被從姜瀾身上滑落,露出她膚如凝脂美玉的上半身,她剛醒來其實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腦海中只有一些斷斷續續的零碎片段,最後是定格在司憐那張哭泣求饒的俊容上,差點與她夢中的契合。

夏夜空氣微涼,她身上薄被脫落之後未着寸縷,她低頭看了看,右手臂已經是被重新包紮好了,這次滲出的鮮血倒是少了很多,也恢複了一些知覺。

他柔軟的唇覆在她的傷口上時那種悸動的感覺仍在,也是她今天突然肆虐的根源,任憑是誰都無法抵擋他這般的“撩撥”。

她給過他機會的,只是小傻子真的太傻了,又跑了回來,雖然給出的理由十分符合他的性格,她也知道他本意并非勾引她。

可是這在她眼裏看來就沒有多少區別。

她與他分別了足足三個月,又是處于易感期,能忍耐這麽久才動他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她毫無羞愧之心。

Alpha有時候就是這樣道德敗壞的混蛋。

她看了看自己身體餘下的部分,倒是沒留下多少痕跡,只是幾個遺留下來的紅色指痕分外明顯,比照大小是司憐當時在她身上留下來的。

或者更準确點來說,是她強迫司憐在她身上留下來的。

除此之外,她身上倒算是幹幹淨淨的,只是後脖頸的某個部分有些酸麻,但是并不礙事。

姜瀾其實對今天還是有些滿意的,雖然……并沒有完全到最後一步,可是,彼此之間都幾近坦誠相見了,她也緩解了易感期給她帶來的煎熬。

她是不可能再放開他的了。

“陛下?”陳渺見屏風之後久沒回應,只得再次問道。

“備水,朕要沐浴。”姜瀾的聲音也透着一點啞意,還像是帶了一股餮足,但是聽得出她的精神相當不錯。

她随意披了一件外裳下榻,見榻旁随手被扔了一件已經撕碎的月白色官袍,正是司憐身上的那件。

她微微一愣,腦海中是有一些回憶,知道是自己做下這樣的事情,便問陳渺:“司太醫呢?”

“司太醫于一個時辰前已經出宮回府了。”陳渺見姜瀾一副閑适滿足的模樣,唇邊還挂着愉悅的笑,突然也有些不想打擾她這般好心情,可是今天發生的事情是不可能再瞞下去的,必須要早做打算。

不然司憐……很可能活不過今晚。

于是,她還是頂着冒犯姜瀾的心情問道:“陛下今天……臨幸了司太醫,會納他進宮給他封號嗎?”

作者有話說:

文文陪大家跨年啦~很榮幸~

今天沒看夾子,但是漲得好像比自己想象中的好點,謝過大家QVQ~明後兩天都是萬更哦~12點一更晚6一更,記得上來看哦筆芯~

預收情況好像很一般(。

卑微求預收嗚嗚嗚,戳開專欄收一收我的第一二本吧啊啊啊不然無法開文啦下本~~

貼下文名:

1、玄幻水仙GB腦洞-《毒修真的是個高危職業[水仙GB]》(我太想寫這個了做夢都想

2、煥顏微GB腦洞-《假千金靠沙雕爆紅炫富綜藝》(這個預收改了很多次了,下本必須寫了,給我個200收就能開文了qvq~

食用愉快大家~元旦快樂~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