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他能感受到她的唇就停在他的唇側,只要往前一點,就能再次親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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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侍只是覺得……既然與陛下互通了心意了,就很應該……”

司憐說到這裏好像是已經說不下去了,也覺得自己太難為情了,他徹底捂住了自己的臉轉過了身不敢去看她了。

姜瀾看着他僅僅露出來的一點耳朵尖都是紅的,便知道他整張臉肯定紅得無法看了,微微用力拉開了他的袖子,讓他的臉露出來,果然是全紅了,竟然誇張到連額頭都紅了。

姜瀾忍不住貼上他的額頭,有些緊張地問道:“憐寶兒,你不會發燒吧?”

“……臣侍這是羞的。”司憐覺得她還是一如既往地佻達,只能解釋道。

“小憐兒你是不是傻啊?怎麽會有人承認自己害羞的?”姜瀾都忍不住要笑出聲了。

“……”司憐覺得她壞透了,瞪了她一眼,又擡起了袖子遮住了自己的臉不想看她了。

“好啦好啦,朕知道憐寶兒對朕的一番心意了,但是并不需要你這般,你并不是朕的糟粕夫,朕納你進宮是要你過好日子的。”

她說着便自己執箸将那塊她咬了一大口的糕點給重新夾了起來,喂進了自己的口中。

司憐看着她的動作,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他不知道該怎麽樣去形容,有點失落可是又有點兒高興,畢竟他是真的感受到了她對自己的重視。

姜瀾将那塊糕點吃完之後便見他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忍不住問道:“怎麽了?不會是生氣了?”

“……并沒有。”

“那是怎麽?”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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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低下頭去了,似乎是沒臉見人了。

姜瀾其實是有些搞不懂男子細膩的心思的,尤其是像現在這般無聲勝有聲的情形,她是更加難理解了。

“朕知道了,司憐兒是要朕喂你卻不好意思對朕說?”

“……不是。”

可是話音剛落,那位尊貴的帝皇便将糕點喂到了他唇邊,笑盈盈地看着他:“想朕喂的話就告訴朕,朕是不會說你什麽的。”

“……”還真不是。

但是司憐最後還是就着她的手将一大塊糕點給吃完了,心裏莫名浮起了一絲甜意,這不知怎地讓他想起小時候母親和父親還是感情甚篤的時候,母親有時候興致來了也會親自喂父親吃點東西。

然而畫面一轉,便是父親病重,母親許是因為嫌棄父親的病氣,加之妹妹都快要出生了,他再也沒有見過她。

“還要嗎?味道是真的不錯的。”姜瀾忙碌了整個晚上,肚子早就餓了,看着碟子上的糕點依然蠢蠢欲動,讓司憐失笑。

“陛下想吃就吃好了,這本來就是給陛下做的。”司憐說道,又瞥了她一眼,狀似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陛下辛苦了。”

姜瀾這回真的是忍不住一把抱住了他,臉頰在他手臂上蹭了蹭,“憐寶兒對朕真好。”

“陛下……”司憐沒想到她居然有這麽孩子氣的一面,有些驚訝的同時心裏又莫名地有些歡喜。

姜瀾忍不住又想親他,知道他臉皮薄還喜歡守着道德底線,所以飛快地擡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重新坐直了身體,繼續吃餘下的糕點。

司憐坐在原地都有些反應不過來,歇了一會兒,側頭看見她笑得高興的側臉,不太确定地問她:“陛下……你剛剛是不是又親我了?”

“是啊,憐寶兒這是沒感受到嗎?那要不要朕再親你一口?”她說着也不等他是否同意,再次又一口親到了他的臉上,讓他目瞪口呆。

“哈哈哈,憐寶兒你簡直不要太可愛了。”姜瀾見他完全回不過神來呆滞的模樣簡直是太樂了,讓她忍不住枕在他的肩膀上笑了起來,讓司憐更加是羞得不知所措,只能無奈地喚她:“陛下……”

“好好好,朕不笑了……朕不笑了……”姜瀾艱難地止住了笑,指尖劃在他的臉上卻不安分:“憐貴卿需要朕幫着去沐浴嗎?畢竟你的後背還沒好,很需要人從旁協助的。”

“……臣侍突然又不想沐浴了,覺得還能忍個兩三天。”雖然司憐已經算是想通了,也接受了姜瀾,可是讓他将自己全身心交給她的話,他還是無法做到。

而姜瀾幫他沐浴的話,那就意味着……他們要坦誠相對,走到最後一步。

他……有些不知所措。

是以還是放棄了。

“是真的不想沐浴還是不想朕在旁邊幫你?”她的指尖已經是停留在他的唇上,帶着挑逗的意味,語氣也變得輕軟而略帶了點暧昧,讓人根本無法忽視她動作裏的暗示。

司憐差點被她蠱惑,慌亂地移開了自己的視線,不想與她說話了。

“憐貴卿這是默認讓朕幫你嗎?”她纏繞到他身上的信息素莫名濃烈了幾分,也故意曲解了他這份反應的意思。

“陛下……你別再考驗我的定力了。”司憐的臉已經是紅得無法再看了,就連指尖都微微顫抖,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麽樣應對現在這樣的情況。

姜瀾并沒有回答他,而是伸手捏了捏他脖頸後的軟肉,摸到了他守宮紋的位置,微微按低了他的腦袋,在他後脖頸處親了親,司憐是覺得自己顫得更厲害了,想要推開她,卻不知何時被她箍住了腰,根本就無法動彈。

他甚至是……感受到她的唇在離開之前還微微咬了他的後脖頸一下,讓他幾乎癱軟到她的懷裏,差點失态。

“陛下……”他的聲音都軟了,緊了緊她的手臂想讓她停下來,她卻是沿着他的守宮紋緩緩往頸側親吻,一直親到他的唇上才停了下來。

“陛下……”這回是連聲音都顫了,他能感受到她的唇就停在他的唇側,只要往前一點,就能再次親上她。

他禁不住往後退了退,不想觸碰到她,姜瀾也停住不動,并沒有再強迫他,只是看着他這副可憐又委屈卻魅惑而不自知的模樣,忍不住還是輕啄了他的唇角一下才離開。

她從他身後摟住了他的腰,下颌擱他的肩膀上,似乎是有些沉醉,也有些不想放手,但是她最後還是克制住自己,緩緩放開了自己的手,只是對他說道:“朕讓你的随侍進來幫你。”

這句話其實說得不情不願的,但是他又不願意他幫她,她只能出此下策。

“陛……陛下……”司憐見她還真的是轉身離開,熟悉的氣息離開自己周遭就好像是有些不自在,下意識開聲叫住了她。

“嗯?”她轉頭看他,見他眼神躲閃,看哪裏就是不肯看她,只得說道:“你放心,你不願意的話,朕不會強迫你的,好好去沐浴,但是記住不要弄到傷口。”

“那……臣侍今晚還睡這裏嗎?還是需要去側殿?”

“你說呢?”姜瀾的眼神隐隐有些危險了。

“臣侍……是怕驚擾了陛下的興致,所以才問一問陛下。”

姜瀾盯着他看了好一會兒,心裏深嘆一口氣,覺得他是真的活得小心謹慎,也極會察言觀色,知道她心中其實是有些不愉快的,所以便這般說道。

“司憐,朕已經說過不止一次了,你在朕面前可以做自己,不需要去迎合任何人,包括朕。”

她轉回至他的面前,嘆口氣,俯身摟住了他,摸了摸他的後腦勺,說道:“朕不高興不是因為沒能和你進行下去,而是……朕不喜歡任何人包括你的随侍看見你的身體。”

“司憐,你是朕的,你只能是朕的。”

司憐身體一僵,聽着她如此深情地說出這句話,突然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麽,就連最基本的回應都做不了。

最後,他還是沒讓皓初來伺候他沐浴,而是自己進了淨房像是往常那般擦洗了一遍身體。

他似乎是不太能理解姜瀾對他的那種感情,以及深沉的占有欲,可是他又會忍不住想起她剛剛說的那句話,一想到她這般霸道地宣示所有權又讓他害羞起來了。

“……為什麽能這般若無其事地說出這樣的話?”他真的是會當真的。萬一以後她做不到的話,那他也是會傷心的。

司憐懷着慌亂又忐忑的心情重新穿好了衣服,在照鏡子的時候還是看到了後背的傷口,上面疤痕滿布,其實十分難看。

一個男子的身體這般難看的話,是會被妻主嫌棄的。

而他也不知道姜瀾是否會在意。

可是他覺得她是這天下最尊貴的帝皇,怎麽會不在意?

他今晚沒有同意讓她繼續進行下去一方面是他真的沒做好心理準備,另外一方面則是他的身體是真的太難看了。

他怕她看了之後會吓倒。

是以,如果現在的幸福與被在乎是短暫偷來的,他也希望能夠過得長久點。

司憐穿好寝衣,嘆口氣,盡力去調整自己的心情,直至将心裏的不安以及忐忑都壓進心底後,才從淨房裏出去,已然是看見那位尊貴的皇帝睡到了禦榻上,腹部還蓋了一張薄被。

她似乎是累極了,是以很快就睡着了,他看着她這般模樣,又覺得今晚沒有和她一起胡鬧是正确的,不然她的身體怎麽能吃得消?

只是,司憐不知道的是,他今晚的這種體貼的想法在以後無數個日夜裏都被掐得粉碎,他從來都不知道一個頂級Alpha的精力原來是毫無窮盡的。

他成了被折騰得最慘、身體也快吃不消的那個。

司憐小心翼翼地從禦榻的尾部上了榻,在盡量不驚醒姜瀾的情況下睡到了她的身旁,也扯過了身邊的被子蓋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背部的傷雖然已經開始結痂了,但是還是不好正躺着睡,只能側躺着睡,姿态睡久了其實也是會累的。

他正對着姜瀾而眠,在昏暗的光線下看着她的側顏,用眼神在虛空中緩緩描摹,這樣安靜的時刻莫名地讓他有些高興。

等他看夠了,才小心翼翼地勾了姜瀾放在身側的食指,閉上眼睛睡覺。

姜瀾等身邊的人完全睡熟了才睜開眼睛,側頭看了他一眼,又察覺到自己的手指輕輕勾住,禁不住一笑:怎麽和她的Omega一樣啊?

她索性也閉上了眼睛伴着他入眠,身上的信息素早已經是在不知何時再次萦繞至他全身,不留一絲一毫的罅隙。

就正如她不久前對他說過的那般,他是她的,他只能是她的。

而Alpha标記領地的方式也很簡單粗暴,直接留下自己的信息素,別人都不敢來惹。

這一覺香甜地到了四更天,姜瀾又醒了,古代的帝皇是真的辛苦,四更天左右就要起床,五更天便要開始上朝,這一上就是一個早上,雖則不是每天都是大朝會,但是也已經是夠嗆的了。

不過姜瀾是Alpha,Alpha倒是有數之不盡的精力,最近她吃得好也算住得好,最重要的是找回最重要的那個人,做什麽都有幹勁,并覺得累。

她醒來得稍微早一點兒,陳渺還沒來敲殿門,她得以可以好好再看一看司憐。

自從他失蹤她再找到他之後,她總是每天都需要這樣認真地看上他好一會兒才安心,生怕他又消失不見。

等陳渺來催促了,她才在熟睡的人兒額上落下一吻,然後小心翼翼地起來,又幫人理好了被角才離開。

司憐早在陳渺來催促的時候已經醒了,只是他顧忌着姜瀾并沒有睜開眼睛,也是感受到了她在他身上的小動作,當真是對他關懷備至,也是寵到了他極致。

他何德何能呢?

如是又過了幾天,天氣是一天又一天熱起來了,好不容易下了一場雨溫度降了一點兒,姜瀾便想着出發去崇德寺避暑了。

而自從去往萬壽山崇德寺避暑的事兒定下來之後,朝堂上的各方勢力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她們見識過姜瀾的雷霆手腕之後并沒有那般直接地往她後宮裏塞人了,而是打着各種的名義讓各家适齡的貴家子一路伴駕,這避暑的月份少則一月,多則兩三月,而崇德寺那邊雖說是佛寺,但是建有行宮的,并不會打擾僧人清修。

只要伴駕的時間足夠長,再施以一些小技的話,這麽多世家子之中肯定是能有成功的?

當今陛下正值妙齡,那司家二公子身子看着那麽弱,似乎被風一吹就會倒那般,只要他一人又怎麽能夠?必須要多納皇侍,盡早為皇家開枝散葉才是。

而賢親王姜穎失蹤的消息依然是被瞞住,消息要傳回京中的話,大概也要半個月,到時候說不定賢親王已經是失蹤完回來了,哪裏再用得着去報她失蹤的事情?

姜瀾倒是想着這件事情用不用告訴司憐知道,免得他以後得知真相的時候責備她。

不過這件事情倒是不急。

準備去崇德寺的事情倒是急點。

而且,書中關鍵人物的消息她也要時刻攥緊在手裏。

太後那邊自經過那次之後不知怎地沒有再鬧了,他沒有鬧那自是最好的,而且據回報回來的消息好像也是往好的方面去發展。

經過那一遭之後太後似乎是想明白了,不再作踐自己的身體,而是開始積極養病,也沒有去找司憐麻煩。

就連對着姜瀾的時候也沒有展現出往日暧昧的一面來,而是真的擺正了自己的位置,當她是自己的親女兒一般疼愛。

姜瀾不知道他是演的還是真的想通了,但是事情總歸還是往好的方向去發展的。

既然是如此,她也能暫時放下心。

今日下朝回鳳鸾宮,一進殿便看見織造司那邊派了不少人過來,她一想,這個時候也正是各個宮殿要量體裁衣的時間。

不過她只有司憐一人,再加上太後那邊還有一些太貴卿之類的也便是那些人,布料倒是也能省不少。

司憐正在一塊全身鏡前站着,等着織造司的人幫他量身體的尺寸,姜瀾一看見那些宮人要觸碰他身上的時候,信息素幾乎又要控制不住去攻擊對方了。

她沉了聲音道:“不需要你們,軟尺給朕。”

“是,陛下。”

那些宮人聽見她如此有威嚴的聲音,全都一僵,也不敢擡頭去看姜瀾,直接将東西給了她,便安靜地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透一下。

“陛下,你回來了。”司憐轉身去看她,笑意吟吟地,似乎是以最好的姿态來迎接她。

姜瀾看着他精神心裏也高興,漫應了一聲,執了他的手在桌子旁坐下,自己斟了一杯溫茶,問道:“今天過得如何?早膳吃了沒有?後背的傷如何?有沒有想念朕?”

“陛下!”她最後的那句話一出,織造司的宮人本來就畏懼龍威的,這下聽見這些略帶着些孟浪的話,是更加害怕了,下颌幾乎都要埋進脖頸裏了。

“怎麽啦?難道朕還不能知道你的心情了?”她微微笑着說道,捏了捏他的手。

司憐忍不住反握住她的手放自己掌心裏握了握又放開,“臣侍在宮裏待得好好的,早膳有好好吃了,後背的傷也有檢查了,至于……至于最後一個問題的話……臣侍拒絕回答。”

他說完之後臉又紅了,視線也從她身上移開,一副難為情的模樣。

姜瀾看他一眼,見他比三月桃花還要多了幾分好顏色,當下只想和人溫存一番,也便随口向着織造司的人報出了一些數字,報完之後見他們還愣着,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了:“還愣着幹什麽?朕剛剛說的話聽見了嗎?趕緊記錄好退下。”

“……是,陛下。”最後還是織造司的總管反應得快點,知道他們的存在礙了這位帝皇的眼了,當即應下,便收拾好了東西滾蛋了。

姜瀾見宮殿裏幹淨了這才收回視線,重新看向司憐。

卻是看見司憐一臉驚詫地看着她,似乎不知道為什麽她會知道自己的尺寸,而且……好像還挺準的感覺。

“怎麽了?為什麽一臉崇拜地看着朕?是終于看到了朕身上的魅力嗎?”姜瀾忍不住笑着說道。

“……陛下不是一向都這麽有魅力的嗎?”司憐不是很自然地說出口,然後又将這句話給接上:“甚至是連臣侍的尺寸都知道了。”這讓他怎麽能不動心?

“朕又不是瞎子,也不是沒有手,難道還不會看不會摸?”

這話說得明明很正經的,可是聽在司憐耳邊好像是多了幾分挑逗的意味,讓他又猛地紅了臉。

“沒、沒想到陛下的準頭居然這麽好,一、一上手就摸出來了。”

“噗——”

姜瀾又被他逗笑了,故意靠近他耳邊暧昧道:“這個尺寸還是朕隔着好幾層布料量的,如果憐寶兒想尺寸更準确點的話,褪完身上的衣服讓朕再量一遍可能會更好點。”

“陛下!莫要尋臣侍開玩笑了。”司憐就知道她肯定是不會放過調戲自己的機會,臉都漲紅了,都想從桌邊退開不去看她了。

“啧,小憐兒這是害羞什麽呢?你是朕的,朕多看你幾眼又怎麽了?”

“現在可是白天,陛下。”他刻意提醒她。

“那朕讓人将簾幕拉一拉?”

“……”鳳鸾宮的簾幕厚重,一拉上去便像晚上了,虧她能想得出。

司憐扭了頭不想理她了,姜瀾卻不在意,托着腮看他,似乎百看不膩。

他又被她看得不适應,無奈地重新轉頭看她:“陛下,你為何經常這樣看着臣侍?臣侍可不會突然消失。”

“唔,習慣了,一刻不看着心裏慌。”

司憐心裏一滞,聽着她輕描淡寫的語氣,卻不知怎地心髒好像被揪了一下,他好像是能感受到她內心極其沉重又無力的那種感情——

是為了他。

是……他在司家祠堂的事情吓着了她嗎?又還是別的事情?

“那……臣侍能做一些什麽來打消陛下的憂慮?”

“司憐吶,你這種時候不是很應該恃寵而驕纏着朕讓朕多看你一點兒嗎?”

“……臣侍并沒有這種束縛人心的癖好,而且,陛下如果真的要變心的話,臣侍是阻擋不住的。”

“啧,回答得這麽認真真的沒意思,朕只是想憐貴卿多纏着朕一點兒而已。”

姜瀾也只是想逗弄他一下,沒想到給了一個這麽标準的答案,還真的是過于耿直了。

像是司憐這種性格的男子在女尊王朝的确是不受寵的,像是宋觀齡那種男子才是大部分女子喜歡的類型。

當然了,許臨淵這種生人勿近的高嶺之花類型也是大家喜歡的,因為……能有征服感。

就唯獨司憐這種類型的,因為過于正直與誠摯,不會轉圜抹角的,往往會被人忽略,甚至是極其讨人厭。

可是她就是喜歡他這種類型,非他不可。

作者有話說:

甜的。

準備換地圖會有新的人物出現,文文到這裏三分之一走完了(感覺古言劇情真的每一章都好多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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