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他吻得比她剛剛還要深,讓她幾近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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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憐覺着姜瀾如果真的有心要欺騙一個人一輩子的話,她是絕對能夠勝任的。
原因無他,任憑誰聽見她的這些甜言蜜語也不會有所懷疑,只會覺得心神蕩漾,從而忘記了去考慮她話裏的真實性,只會想着全身心去信任她。
而他也是一樣的。
畢竟,這個世界上誰不喜歡聽好話呢?他喜歡,大家都喜歡啊。
就算是假的又怎麽樣?也依然會沉迷其中,心甘情願成為她的俘虜,變成她的囚徒。
司憐被她摟着,感受着她的呼吸就在耳邊,突然就不想和她出宮去別的地方了,只想靜靜地與她偎依在一起,就算什麽事情都不做那也是好的。
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就算做什麽都是有趣的。
“陛下,怎麽辦?我好像真的有些離不開你了。”
“嗯?”姜瀾似乎沒想明白他話裏的意思:“那便是?”
“我……我就是貪戀你在我身邊的感覺,我覺得很溫暖,好像泡在暖泉水裏一般,讓我覺得可以全身心放松,而不需要去擔驚受怕的。”
“那……既然憐寶兒這麽喜歡我,我一輩子陪你身邊你覺得好吧?”姜瀾難得聽見他說一句真話,也忍不住動情地說道。
“陛下之前不是說了會一輩子都陪在我身邊嗎?”司憐側身朝她看去,似乎是有些不解。
“是。但是,給出過的承諾自然也是要再強調多幾遍的,提醒我要謹言慎行。”
“陛下難道還會忘記這麽重要的承諾嗎?”司憐都忍不住笑了,“陛下,你太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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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既然覺得朕可愛,獎勵朕一個臉頰吻也不過分吧?”姜瀾說着便将自己的臉湊到他唇邊讓他去親了。
“只要親臉頰就行嗎……”司憐說着卻好像是被她蠱惑住那般,眼神微微移到她的唇上,再而後印上了自己的唇,仔細品嘗她唇上的滋味。
姜瀾似乎是沒想到他這般吻上來,原本也不會覺得他會答應自己去親她,誰讓她的Omega這般害羞呢?
卻是沒想到,他再次給了她一個驚喜。
姜瀾似乎是被他弄得徹底醉了,捧住了他的臉加深了這個吻,不讓他有任何的回避,仿佛這般就能将他徹底拆骨入腹那般。
然後,也不知道親了多久,直至宮室裏都要徹底暗下來的時候,姜瀾才微微放開了他,問道:“肚子餓了嗎?”
她聲音都啞了,含着濃重的情愫,讓人根本不敢直視,只敢低垂着長睫不去看她,也不知道該怎麽去回答。
只因他的大腦其實亂成一團漿糊了。
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去回答。
最後只能擡頭看向她,遵循內心的心意捧住了她的臉再次親了上去,是吻得比她剛剛還要深,讓人幾近招架不住。
姜瀾這回是徹底愣住了,完全沒想到他居然這麽大膽,可是她下一刻卻是感到喉部有點異物入侵的感覺,是他給她來了一記讓她完全意想不到的深吻,幾近讓她再度怔住。
“司憐……”
兩人之間暧昧的氣氛不斷升溫,姜瀾看似冷靜,可是還是無法冷靜下來,心裏也早已經是亂了,再也顧不得什麽,直接将他打橫抱起往榻上走去,司憐驀地被抱起,依然是不習慣,掙紮了一下:“陛下……”
聲音又軟又嬌,聽得人心裏都塌軟幾分。
姜瀾的眸光溫柔,靜靜地注視着他:“怎麽了?不想去榻上?想要在書桌上?”
“陛下!我怎麽會這麽想。”
“那憐寶兒蓄意勾引朕是怎麽想的?”姜瀾忍不住問道。
司憐被她弄得徹底嬌羞起來了,将臉埋到她的懷裏不想看她了。
姜瀾感受到他落在自己頸側的呼吸,忍不住輕笑了一聲:“憐寶兒可真的……惹人疼愛。”
于是她的脖頸是被他摟得更緊了。
……
這一荒唐便是一個時辰之後了,司憐其實還是不能接受姜瀾讓他有孕的那種方式,可是他還是覺得她教給他的方法很新奇,讓他也是研究了很久。
只是,就正當他快要看明白的時候,她卻已經是忍不住要了他,根本就不讓他有任何的反抗與猶豫。
司憐再次意識到一個Alpha是很霸道的,應該是比他所處這個朝代的女子還要霸道很多,最後害他還是極度怨念地看着她,然後十分丢人地暈死了過去。
等他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卻是看見她窩在他懷裏睡得正香,纖長玉臂搭在他的腰上摟着他的腰根本不願意放手,玉體橫陳。
司憐似乎是被她這一身毫不掩飾的冰肌玉骨給燙到,撇過了臉去不敢細看,可是心裏又與此同時地止不住在想:陛下的時代是不是每個像她這樣性別的女子都這般特別,讓人喜歡的呢?
明明……明明她是具備男子的特征的,可是外表又的确是女子的模樣,真的可以這樣的嗎?他覺得十分不可思議。
司憐心裏沉靜地想着,雖然心裏還是沒有完全接受她所讓他受孕的方式,但是……其實也算還好,他終究還是會慢慢适應的。
尤其是在看見姜瀾為他沉醉的模樣,他就覺得自己無法抗拒她的任何,只想醉死在她的臂彎裏,任由她對自己胡作非為。
而事實上證明,太過縱容她的下場是自己受罪,他現在覺得渾身都好像被什麽碾過那般,是完全不想動彈了。
而她卻是餮足地在他身側睡着,讓他感到滿足。
司憐伸手拎起她的一兩縷頭發把玩,也不急着去做一些什麽,而是靜靜地享受這難得的安寧。
只是姜瀾還是很快就醒來了,一睜眼就看見了他的眼睛,笑着說道:“在幹什麽?是不是在偷偷地觀賞着朕?”
“觀賞……?陛下,你這個詞用得好奇怪。”司憐說道。
“累不累?用不用朕幫你按摩按摩?”她說着手便往他腰間探去,似乎是真的要幫他按摩了。
司憐其實是有些怕了她的,此時此刻兩人都沒穿衣,害怕她突然襲擊自己,待會兒又荒唐一個時辰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會死。
所以絕對不能再讓她這般縱情了,不然他是招架不住了,最後又無端端暈倒那是十分丢人了。
“陛下……我有些餓了,想先用膳。”司憐可憐兮兮地說道,似乎是害怕她還要對自己做一些什麽。
“好,那是去崇德寺吃素齋還是?”姜瀾征詢他的意見。
“我覺得……還是先別去崇德寺了,”司憐覺得現在的自己去崇德寺這不是有些對佛祖大不敬嗎,“我想在宮裏清淡吃點。”
“也行,那朕讓人備膳,在等待的時間裏可以去浴池整理,”她說着又暧昧了幾分:“朕幫你。”
“……陛下,為什麽你精力可以這般無窮盡,我、我都累了。”他實在是不好說出這樣的話來,說到最後都結結巴巴地。
臉也紅了幾分。
“在我的那個時代,Alpha這個性別精力無窮,如果我精力差一點,那麽我便是不及格的Alpha,會被驅逐出頂級Alpha這個行列的。”姜瀾瞥了他一眼,笑着說道,然後刮了刮他的鼻子,似乎是有些得意。
“那以前的那個我……能承受你的一切嗎?還是……還是其實和我現在差不多的?”他其實有些想象不到以前的他是怎麽樣的。
而且姜瀾都說了他以前是帝國元帥,帝國元帥啊……那肯定是比他有氣勢多了,與姜瀾肯定也是勢均力敵,如此一說,肯定是有一方要更加強勢的。
身為帝國元帥的他可以這樣接受嗎?他似乎是有些不可思議。
“唔,一開始還是不太行的,”姜瀾回憶了一會兒才答道:“但是後面是好多了,因為我要激将法去對付你了。”
“陛下……還能這樣子的嗎?”司憐似乎是覺得她太不靠譜了,“那你現在用激将法對付我的話,我是不可能妥協的。”
“知道了知道了,”姜瀾沒什麽所謂地說道,又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朕知道了。朕這不是悠着點沒傷害到你了嗎?”
“……個屁。”司憐忍不住默默地接上了一句。
“嗯?憐貴卿剛剛在說什麽?是在罵朕嗎?”姜瀾眉眼銳利了幾分,似乎不怎麽高興了。
“……臣侍不敢。”說着是默默轉過了身去不想看她了。
姜瀾嘆口氣,“這就生氣了?朕也沒說你什麽啊,憐寶兒能接受朕這種方式,朕已經是很高興了。”
“所以,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姜瀾說着又想揭開被子去檢查他的身體了。
“陛下……我沒不舒服,不需要檢查了。”司憐都怕了她了,而且是真的羞得厲害,都已經是不敢看着她說話了,她還說要幫自己檢查身體。
“怎麽可能會沒不舒服?”姜瀾嘆口氣,“我又不是第一次與你……這般,你現在肯定不舒服得很,我幫你清理幹淨了,你就舒爽了。”
“陛下,你以前也幫我親自清理的嗎?不會嫌髒的嗎?”司憐覺得這是太過隐私的事情了,他可以與她行敦倫之禮,任由她胡作非為,但是事後……他就無法再冷靜對待她了。
“司憐吶,你心裏究竟是在想着什麽?”姜瀾似乎是不明白他的思考方式,“你究竟是在想什麽?是我遺留了東西在你身上,難道我還會嫌棄自己的東西不成?”
“可是……留在我這裏之後那就變髒了啊。”司憐覺得他們之間的話題好像奇怪的方向發展而去了,讓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去将這個話題給扭轉過來。
他說完之後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慌亂了,索性是轉過了頭去不去看她了,免得又被她撩得心悸。
姜瀾知道他在和自己鬧別扭,将他的身體給掰了過來:“莫要生朕氣好不好?天天都這般生氣很容易長皺紋的,到時候塗再多的胭脂水粉都沒有用了,掩不住的。”
“我才沒生氣,我脾氣很好的。”司憐似乎是不服氣,反駁了一句。
“好好好,是朕的錯。朕又說錯話了,待會兒少吃一碗飯。”
“……那倒不必。”司憐一聽她要這般懲罰自己,又覺得她沒必要對自己這麽狠。
“那你說朕該怎麽辦了?朕近段時間經常惹你不高興,很應該受到懲罰。”姜瀾說道。
“陛下沒惹我不高興,”司憐似乎是拿她沒辦法了,“陛下對我可好了,是我自己鑽牛角尖,不關陛下事。”
“憐寶兒心裏真的是這樣想的?朕對你做的事情可是很過分的……”
“陛下,莫要再說了。”司憐似乎是聽不下去了,也不想繼續與她在榻上膩歪,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我已經在慢慢接受了,更何況按照陛下的說法,這樣做其實對我的身體百利而無一害,他們想要孩子的話在行敦倫之禮前還要吃那些助孕的藥丸,而我現在則是好好的,根本不需要承受那些藥丸所帶來的傷害,我很應該感激陛下才是的。”
姜瀾似乎是沒想到他現在是自己能哄好自己了,訝異地看着他,讓司憐也是有些不太确定:“陛下……怎麽了?”
“朕是沒想到你居然如此豁達,就這般簡單地自己将自己哄好了,讓朕驚訝。”
司憐:“……”
最後兩人還是在膳房備膳的時候到後面的溫泉浴池裏清洗了一番,也果然是如司憐所想的那般,姜瀾根本就無法控制住自己,差點又沒有顧及他的意願多要他一次,但是最後見他哭紅了眼才克制了下來。
“司憐,下次如果想讓我停下來哭泣可是沒有用的,但是今天的确是不好再對你做一些什麽。就留着下次好了。”她邊說邊溫柔地幫他擦幹淨了淚,對他說道。
“……”司憐被她吓得是完全不敢說話了,還差點打了個哭嗝。
她看起來明明是那麽溫柔,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他害怕。
“乖,別害怕,朕也不會對你做一些什麽,至多也只是……”姜瀾說到這裏卻是沒再說下去了,卻是讓司憐覺得夠嗆的了,根本就不敢回望她。
姜瀾似乎是沒看到他害怕擔憂的眼神,依然溫柔地幫他理好頭發,穿好衣服,才帶着人出來。
司憐臉上依然是紅得厲害,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麽去面對她。
一直到用晚膳的時候他才真正回過神來,但是還是不怎麽敢去看她。
他覺得姜瀾其實是一個很……會縱情聲色的人,什麽事情都喜歡做到極致,絕對不會委屈自己,恩怨分明,總而言之,與他看到的大部分人都不一樣。
或許也是她的與衆不同,所以才會吸引到他,不然又怎麽會就這般被她俘獲?
而現在,他喜歡的這個人的特別已經是讓他有些難以招架了,不過……他又不得不承認的是,他在心裏依然是喜歡着她的,她身上就其實有一種與他哥哥極度相似的氣質,但是具體是哪裏相似他一時半刻也說不出來。
他心裏也是忍不住在想,如果姜瀾與他哥哥站在一起的話,應該是很般配的吧。
再加上他哥哥的學識才幹都不差的,姜瀾與他在一起……可能會更加稱心如意。
一想到這點,司憐心尖就忍不住顫了一下,并不想繼續往下想下去了。
不然他會無可抑制地感到自卑。
“陛下,中午午膳結束的時候千歲其實給了我一份宴請的名單,我看了一下也分門別類整理出了一些名單來,或許你能用得上。”司憐不想讓自己再多想這麽多,想起下午做的那樁事也便告訴她。
“哦?據朕所知,這次的宮宴可謂是鴻門宴,宴請是假的,為朕廣納後宮是真的,憐貴卿整理出這些名單來所謂何事?”
“……陛下,你以為我會将你推給別人嗎?”司憐驀然無語,他自然是能聽得出她話裏真實的意思的,就是因為聽得出,所以才覺得氣惱。
姜瀾認真瞥他一眼,知道自己應該是誤會他了,也便說道:“抱歉,是朕錯了。”
司憐也沒想到她認錯認得這麽快,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了,最後只得說道:“沒關系,下次不要就好了。”
“好,沒有下次了。”姜瀾笑道。
她這麽一笑又讓他覺得有些臉熱,不再看她了,而是繼續說明名單的事情:“我整理名單出來是認為這些貴家子就算不納入後宮也能對陛下有用的。”
“陛下不是要開講學讓天下的男子都能有機會讀書識字嗎?雖然他們無法進後宮,但是都是有一定的勢力且也是适齡的男子,或許是可以安排一些職位給他們,讓他們引導陛下想要做的一切。”
“憐寶兒倒是想得周到,”姜瀾像是十分受用地點了點頭,看向他的目光專注而含笑:“我還是覺得你之前只做一個小小的太醫太可惜了。”
“那……那現在我其實也是能物盡其用。”司憐聽得出她話裏的贊賞之意,雖然話說得含蓄,可是她的目光過于直白與熱烈,看得他口幹舌燥的,方才在榻上的那種失衡失措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
他驀地移開了自己的視線,覺得不能再看了,不然他可是會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些暧昧的事情。
“憐寶兒又不是物體,這個說法可用錯了。”姜瀾似乎是沒察覺到他內心那一點隐蔽的心思,一本正經地糾正他的說法,似乎十分不贊同。
“那……那我現在是發揮所長,為陛下分憂。”他只得換了個說法。
“好。”姜瀾又笑起來了,“我喜歡這種方式多一點兒。”
“這種方式……是指什麽方式……?”他覺得她話中有話,也就忍不住問道。
“就是時刻呆在我身邊讓我能夠看到你在做着什麽的方式。”姜瀾輕描淡寫地說出這句話,全然不知自己所說的這句話是有多麽的駭人。
他擡頭看向她,能看到她阒黑的眸子反射着燭光,好像擡頭看向烈日時因為過于光亮而驀然黑暗,他看不清楚她。
甚至是無法直視于她。
“陛下,你這是……什麽意思?”他似乎有些不明白,即使他聽明白了這句話背後的驚濤駭浪。
“朕的意思便是,朕是不會再重複去犯之前的過錯,讓你遠離朕的視野太久。”
姜瀾覺得她在星際的時候之所以丢失了自己最重要的Omega并非是司憐實力太弱,而是她太放心他了,他也做出一副讓她放心的模樣,所以才釀成了之後的大錯,她無比後悔,直至找到他了,他毫發無損,她依然難受。
直至現在,她依然耿耿于懷。
司憐自然是聽明白了她話裏的意思,一時之間怔住,似乎是說一些什麽做一些什麽都無法彌補她心裏的遺憾與掙紮。
陛下……在他失蹤的那段時期肯定很煎熬,很難受,甚至是度日如年吧?
而他現在也不是原來那個也一直迷戀着她的人了。
短時間內他無法真的做到與她雙向奔赴了。
他不夠喜歡她,也更加是談不上愛她,她對他的付出比他對她的簡直是多得太多了,多到讓他無法承受的地步。
他也開始慶幸自己現在沒有過往的記憶,不然,這可會讓他更加承受不了。
“陛下,我會好好保護自己的,也會聽你的話,永遠留在你身邊。”司憐只覺得自己現在說什麽話都是無法彌補給她造成的遺憾的,他只能承諾現在,改變未來。
“哼,你這話我還是先聽着。”姜瀾似乎并不怎麽相信他,不過他能聽得出這是氣話,并不能當真的。
“那……陛下是需要我做出什麽承諾呢?”司憐現在才發現她其實比他還要不安,也不信任任何人,包括他。
這種不信任并非是指事情上的不信任,而是感情上的。
她害怕以往的事情再發生一次。
“不需要。”姜瀾覺得承諾是沒什麽用的,不然人也不會丢了,她搖了搖頭,握住了他的手:“我只需要你好好的,呆在我身邊就好了。”
“好,我會的。”司憐也垂眸,回握住她的手,心裏思緒萬千。
“好了,”姜瀾覺得他們之間的氛圍好像過于嚴肅:“我其實想知道太後有沒有給你一些什麽話聽了?”
“如果有的話,現在就說出來讓我知道,我找機會為你讨回公道。”她這話說得堅定,讓司憐也不自覺怔了怔,一絲甜意缱绻上心頭。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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