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章節
非讓人看到不可。
單荀扯着石子般的乳頭輕輕一揪,蕭君漠又是一道悶哼。
“要我猜,一般下屬肯定不敢說什麽。”單荀笑道。
蕭君漠花了一會穩定氣息,才道:“李……李辭和瞿方澤。”
單荀道:“怎麽?”
蕭君漠不說話了,單荀對着他又是一頂,将人撞得往前一傾,蕭君漠壓着喘息重新穩住身體,道:“要玩就好好玩,別聊天。”
單荀笑起來,“我的錯。”
說完便把陰莖往外抽,拉到臨近穴口的位置,感覺內壁有軟肉咬着柱身被拖出來,熱騰騰的,爽得他也呼吸沉重起來。再狠狠往裏一撞,蕭君漠喘息都抖了,單荀又重複着狠狠撞擊幾下,在他耳邊道:“爽不爽。”
蕭君漠道:“再深……呃嗯!”
單荀又撞了幾下,聽見他聲音變調了,身體有些痙攣,似乎是頂到了前列腺。他貼着那個點撚動幾下,蕭君漠呻吟起來。他又往外一拔,再狠狠朝裏頂。速度越來越快,蕭君漠也變着調發出高低不齊的哼喘,騰出一只手來摸單荀的手背,催促他揉掐被冷落了半天的乳頭。
單荀順着他的意思在乳頭上一捏,又左右扭動,上下同時刺激,蕭君漠背上已經汗濕了,和單荀同樣濕漉漉的前胸緊緊貼合,感覺到對方體溫逐漸升高。
頭一次在這種場景用站姿完成全過程,即便起床時候才交代了一次,蕭君漠還是被插射出來,量很足,噴了好幾發才結束。單荀在他腸道深處又射了一波,與之前還沒來得及清理的黏液混合在一起,拔出來時候,穴口像灌了腸似的直吐白灼,成柱狀,發散出多條分流,順着臀縫滑入大腿內側。單荀又伸手往他兩腿中間摸了幾把,指頭上黏了精液,再放入嘴裏舔舐。蕭君漠剛好側頭回來看他,見此,目光有些複雜。
單荀的确還是頭一次嘗精液的味道。很腥,想吐,但因為是這個人的,他面不改色吞了下去。
蕭君漠吻了吻他眉心,道:“不放進來了?”
看他一臉嚴肅,單荀忍俊不禁,嘴裏那股腥味帶來的不适也減淡了。蕭君漠轉身環住他的肩,将人往懷裏帶,就這麽抱着,也不說話。
樓上抽油煙機聲音很大,大概是開了窗,隐約還能聽見油鍋的噗呲聲,有醬香味飄進來,大概是幹煸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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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荀肚子當即叫了一聲。
蕭君漠眉眼一彎,笑中又帶了點戲谑。
單荀道:“寶貝,咱們煮點何首烏吃吧,再這樣下去不太妙。”
蕭君漠眼裏冒出些嘲諷:“你扛不住了?”
單荀道:“我這不是關心你麽。”
要麽不做,要麽一做就一天三四炮,最近蕭君漠也越來越懶了,但凡晚上折騰了兩炮,工作日早上還有了起床氣,有時候動作太大,把單荀都吵醒,又不理人。到了周末便跟着單荀賴床,不到肚子餓誰都不動。
但這畢竟事關顏面。
“随你。”最後只扔了這麽兩個字。
單荀笑道:“家裏還有豆角,炒個幹煸豆角,樓上饞死人了。”
蕭君漠點頭。
單荀松了環在他腰上了手,作勢要出來,一邊道:“你去清理一下,我來洗菜。”
蕭君漠沒松開他,悶頭沉默了一會,忽然道:“明天下午出門。”
單荀道:“有事?”
蕭君漠道:“李辭請我們吃飯。”
單荀愣住。
樓上的豆角出鍋了,油鍋聲響消失,醬香味更加濃烈。
單荀将這句簡短的句子拆分開,主語是李辭,賓語是我們。
蕭君漠又道:“你和我。”
29
約的是一家法式牛排餐廳,報出店名的時候,單荀就感受到蕭君漠和李辭的根本差距了。相識以來,蕭君漠行事作風都挺小市民化,大概也正是因為從小的生活環境,和李辭這種二世祖區別甚大。兩人這段時間去過很多餐廳,基本上是蕭君漠挑地點,再問他的意見。都是中等價位,以中餐為主,很少破費。
路上,蕭君漠給他說李辭的事。
“他女朋友也會來,是個平面設計師。”
單荀道:“還以為你和瞿方澤最熟。”
蕭君漠道:“他進公司要晚兩年。”
就是沒到那個情分上了。
已經很滿足了,完全沒料到他會這麽早就讓他接觸他的交際圈,還坦白了性向。
單荀道:“他當時是什麽态度?”
蕭君漠道:“吓得不輕。也不是排斥這種事,他也有這個圈裏的朋友。”頓了頓,“就是沒把我和這個概念聯系到一起過。”
單荀欲言又止。
像是聽到他在想什麽似的,蕭君漠又道:“我談過一個女人,但沒發生關系,沒什麽感情,很快就散了。之後私下找過幾個,都是男人。”
單荀只是笑,沒接話。見他如此,蕭君漠也噤了聲。
還是頭一次和李辭距離這麽近。以前年會上對他的印象就是外形一般,個子不高,但口才一流,一雙桃花眼,好像随時在笑。對單荀挺熱情,女友叫喬夢,是單荀見過最會打扮的女人,長相也漂亮,身材一流,踩着高跟鞋站起來差不多與李辭身高齊平,話卻不多,只在他說到興頭上時候附和那麽一兩句。
“雙子座比較多變,喜歡無拘無束,想象力豐富,語言表達能力特別好。”咽下一塊牛排,李辭笑道,“很适合寫作。”
剛剛被他詢問了星座的單荀只是一哂,道:“李總還懂這些?”
李辭笑道:“是不是比蕭君漠浪漫多了?”
蕭君漠剛從洗手間回來,在單荀身邊坐下,瞟一眼李辭,拿起刀叉切割牛排,“又說我什麽?”
李辭道:“不解風情。”
蕭君漠皮笑肉不笑:“都跟你似的滿口風花雪月,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李辭一咧嘴,伸手往喬夢肩上一摟,道:“我老婆喜歡。”
喬夢正小口吃甜點,任他摟着,淡淡一笑。
李辭又道:“蕭君漠讨了三天假,加上周末一共五天,你們就打算回家,不上哪玩一趟?”
單荀扭頭看了旁邊這人一眼,之前說過要陪他一起去給單培峰過生日,話擱下以後也就沒再提過。
只聽蕭君漠道:“就這麽幾天,來回都有點急了。”
李辭笑道:“機會難得,馬上又是下一季度,再請假都難。你就把單荀這麽扔家裏?感情需要調劑。我說的對吧?單大神。”
這麽一說,蕭君漠也朝他看了過來。
單荀笑道:“真要調劑,哪都能調劑,對吧。”
李辭噗嗤一下笑出來。
蕭君漠想了想,道:“可以再争取幾天,你想去哪?”
單荀道:“該做的事還是得做,回來又得加班。等十一吧,這不是不遠了麽。”
蕭君漠也不再堅持。單荀覺得他們倆都不是浪漫的人,工作,家庭,朋友——人在這世上活着,需要顧及的從來不只有那麽一兩件事。
說起工作,李辭又朝單荀道:“這脾氣,上禮拜把財務經理噴了一頓,回家給你擺臉色麽?”
蕭君漠搶先道:“做事拖拖拉拉,問起來就知道推卸責任。”
李辭笑道:“四十幾的人了,被你噴得頭也擡不起來,得恨你多久。”頓了頓,“不過就有這麽些倚老賣老的,賣弄資本,以為上頭就不敢動人了。當領導的又不是孫子。”
潇語現在幾個重要管事的,似乎年紀都不算大,除了現任總裁,也是四十幾了。
喬夢道:“陶總那個侄子怎麽樣了?”
蕭君漠道:“老樣子,慢半拍。”
李辭笑起來:“忍耐。”
蕭君漠主動朝單荀解釋道:“就是我那新助理,陶霖。”
單荀笑道:“這都多久了,還沒适應?”
李辭道:“和成長環境有關,有的人在待人處事上天生就不敏感。最好的就是從基層開始磨練,非要做助理,挑個耐性好,事務少的經理去輔助,進步空間大得多。蕭君漠的助理做的事不少,你看他,像不像有耐性去教導小白的人?”
單荀忽然就想起游戲,覺得其實大多數人對蕭君漠都存在誤解,這人性格暴躁,但不是傻子,他懂變通,比很多人都懂。這人說話不好聽,但心眼一點不壞,像個小孩,你得去哄,把他哄高興了,他絕對是個好老師。
喬夢有個單子要趕,吃了飯就走了,李辭又挑了家慢搖吧,三人過去,坐在吧臺邊上聊天聽歌。這會和他們說起喬夢癡迷跑車的事,嘴上說着女人難應付,眼裏都是包容。後來又扯到他們準備回家的事,朝單荀道:“我們蕭總很純情的,這見家長吧還真是第一次,你別看他這樣,心裏絕對緊張得死去活來,我看他前幾天開個會都發呆,近兩天還更嚴重了。沒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