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章節
,”兀自呢喃,“怎麽還不見好?”
單荀道:“也不嚴重,我很少病,一來病就要折騰很久。”
蕭君漠道:“去醫院看看,是不是鼻炎了。”
單荀笑起來,“哪會,我這活了三十年了還不知道自己身子的脾氣麽。”
蕭君漠略一皺眉:“沒準你還真不知道,我陪你去。”
單荀笑得更濃了,“別折騰了,小感冒我從來不上醫院的,大驚小怪。”用鼻尖去蹭他的掌心,“你不生我氣這病就好了。”
蕭君漠在他鼻尖輕輕捏一下,又把掌心挪回他額頭上摸了一陣,收回手。單荀以為他要鑽進來睡了,卻見他忽然翻開抽屜,拿了新一條潤滑劑出來,擠了些在指尖上,脫鞋上床,把被子從單荀身上掀開,跨坐到他大腿上,蘸了潤滑劑的手指塞進自己屁眼裏,另一只手伸進單荀內褲,把他軟綿綿的陰莖挖出來,立馬開始套弄。
單荀被他搞愣了,邊問你這幹什麽呢邊拉他的手,結果讓他給甩開了。蕭君漠把他的陰莖伺候得挺立起來,便專心應付自己濕潤起來的後穴,他兩腿大開,正對單荀,單荀低頭恰好能看見那個皺巴巴的穴口浸滿透明黏液,已經插入兩根手指,随着指頭的抽插,有銀絲牽着穴肉扯長,再斷裂。
蕭君漠咬着牙,又回到一聲不吭的狀态。眉心擰打成一團,雙頰酡紅。肉穴和腿根也翻出粉色,再順着往上看,這門戶大開的姿勢讓會陰、囊袋和陰莖都一覽無遺,那根巨大的陽物已經半擡頭,随着他身子的顫抖微微抖動。
單荀沒辦法,只好伸手扶住他的腰。他閉上眼,也不看他,又加入第三根手指,這會就非常吃力了,指尖才進入穴口,就明顯感覺他有些重心不穩,兩條大開的長腿也顫巍起來。腸道本就很難融入這麽大的空間,和別人幫忙不同,自己對自己難免下不了狠手,而且蕭君漠算是很敏感的,單荀摳他腸道時候就能感覺出來,當下肯定又爽又難受,自己摸着自己腸道,指和腸壁雙重快感,更難再進一步深入。
剛想伸手幫他把那根手指擠進去,就見他一抿唇,狠插到底。
一道低吟從牙縫裏擠出來。
單荀皺起眉,剛想讓他抽了手指,換他來,卻見他自己彎曲手指在腸道內摳弄起來,一切都正對着他,毫無遮擋物,單荀哪能抵住這樣的畫面刺激,身體深處湧出一股強烈的欲望,野獸一樣咆哮,他松開他的腰,手肘抵着床面想直起來翻身将人壓倒操弄,結果蕭君漠比他更快,立馬将手指抽出,用膝蓋往前挪了些,一手扶住他的陰莖,對準穴口就往下坐。
單荀吓得馬上抽回手撈他的腰,無奈根本跟不上他動作,龜頭在穴口周圍摩擦滑動了兩下,就被一口咬中,一插到底。
兩人都疼得哼出了聲。
但單荀看着蕭君漠的臉色,已經很難感覺到疼了,心裏發急又不知道怎麽辦,最後只好扶着他腰催促他試着慢慢活動。蕭君漠兩手拄着床面,埋頭喘了會氣,試着上下抽動起來。單荀低頭看結合處,已經有血絲出來了,和潤滑劑黏合到一起,把陰毛也染濕。蕭君漠動作很慢,只拉到一半又坐下,從鼻腔裏哼出幾聲,音量很小,很快又被喘息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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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荀一邊給他按摩,一邊讓他慢一些,別再傷到自己。
好在沒有血水再流出來。腸道也逐漸松動,兩人都舒服了很多,蕭君漠便加快速度上下抽動,再提到最高處,狠狠往下撞。全程只有單荀在說話,蕭君漠成了主導者,換着角度和力道讨好他,單荀讓他別忍着,他便張嘴把咆哮和呻吟全數釋放出來,簡直成了催情劑。單荀陰莖脹痛,開始挺動腰腹回應。床給撞得咯吱直響,好像下一刻就要塌了。
蕭君漠射完就攤倒在單荀身上,單荀只晚他幾秒,失禁似的射了他滿腸滿腹。兩人這麽抱着等緩回力氣。待到單荀要抽出來,蕭君漠一收腸壁将他夾緊,他只好停了。
單荀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一下下輕拍男人寬闊的背,哄孩子似的。
蕭君漠伸手将臺燈關了。
單荀道:“急什麽,一會還要去清理。”
射進去的麻煩之處就在這裏,他是喜歡不戴套,內射的感覺的,但基本上都要考慮事後蕭君漠急不急着睡覺,第二天要不要上班。
明天是休息日,也好在是休息日,很久沒出過血了。
蕭君漠一時沒回他,兩只手勾住的肩,指腹在他後頸上游走,癢癢的。
“為什麽喝那麽多。”他忽然問。
單荀一愣,好久才道:“沒留神,那天叫的是龍舌蘭。”
蕭君漠道:“心情不好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
單荀道:“沒有的事。”
蕭君漠道:“你寧願去找他喝悶酒。”
單荀合了合眼,徐徐道:“那只是意外。”
蕭君漠沒接話。
單荀道:“我早就說過,我和蘇枳是朋友,我看重這個朋友。兩個人在一起,各自也有私人空間,我從來沒有幹涉過你的社交。”
蕭君漠道:“我什麽時候和前任不清不楚?”
單荀道:“我和他不清不楚?”
沒有應答。
單荀等了很久,最終放棄,合上眼睛,腦子卻一團亂。
就這麽挨着躺了不知多久,誰也沒睡過去,單荀那根軟下來的陰莖還他暖融融的腸道含着,随時可能再硬起來。但他不想再做了。胸口堵了一團氣,這種傷人又自傷的性事,他早就不想來第二回。他不知道蕭君漠是不是吃準了他會心疼,就用這種方式來宣洩自己的憤怒。
已經夠煩了,他還在這種時候鑽牛角尖,他以為他會成熟些。
沒什麽交流,最終蕭君漠撐着身子把肉穴從他陰莖上移開。下了床,摸黑開了浴室門,啪嗒一下,浴室燈亮起,半透明門被關上。裏面好像着了火,火焰被囚禁在狹窄的空間裏,只有暖黃的光穿透磨砂炸裂開來,那光線卻太短,在離床沿很遠的地方就消失了。
浴室裏水聲不斷,單荀聽得愈加煩躁,掀開被子出了卧室,到外面的浴室沖澡,水很燙,他閉上眼睛,不想動。
回房間時候,臺燈亮着。蕭君漠躺在床上,人還醒着,見他進來,目光停留一會,再挪開,合上眼。單荀一言不發躺進去,伸手熄,朝另一方向側躺。本以為會失眠,結果睡得很熟,一覺醒來,身邊已經空了。
明明是禮拜六。
他還是撥了電話過去,對方也接了。
“喬夢鬧自殺,剛脫離危險,我還在醫院,李辭情緒不太對。”語氣平和,倒像什麽事也沒發生。
單荀道:“什麽時候的事?”
蕭君漠道:“淩晨四點多鐘,吞了藥,家裏人發現的,好在及時。”
那他出門也不會晚太久。李辭對喬夢的用心,單荀就接觸過他倆一次也能感覺出來,肯定吓傻了。
單荀嘆了口氣,沉默一會,道:“你也注意休息,藥膏抹了沒有?”
蕭君漠道:“出門前又抹過一次,沒什麽事。晚飯估計不回來吃。”
單荀沒說話,良久的緘默過後,忽然道:“我過來。”
“不用了。”蕭君漠道,“這邊亂得狠,喬夢的父母認為李辭有一半責任,他提的分手,喬夢求了兩次,他把她拉黑了。”
簡直荒唐。單荀道:“李辭不說什麽?那小三人呢?”
蕭君漠道:“打算給一筆錢。”
單荀好笑道:“李總這腦子裏都想的些什麽?”
蕭君漠道:“沒那心思再争個你對我錯了吧。”
以李辭的能力,要硬碰硬也是占很大勝算的。但轉念一想——設身處地,花了那麽多心思去待一個人,結果遭來這種事,恐怕已經心涼多餘憤怒,連鬧的力氣都沒有了。不過這世上也不是誰都能像李辭這麽潇灑,砸錢給失敗的感情埋單,也得有點資本。
單荀從床上坐起來,摸了支煙,也不點上,就拿在手裏把玩。
“小三沒影?”
“也在。”蕭君漠道,“昨晚上聽到消息就趕過來了,差點跟李辭打起來。”
這人倒也是用情之深。
深吸一口氣,再徐徐吐出來,單荀放輕了聲音,“遇到麻煩一定給我電話。”
蕭君漠應下來。
也沒再說什麽,電話挂斷。單荀又躺回床上,什麽都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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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上游戲,又沒精神工作,無所事事。
蕭君漠為李辭的事忙得不着家。也難怪當時攤牌,李辭對他們能那麽寬容,人與人之間的感情,無聊是家人,朋友,還是戀人,的确都是相互的。但單荀覺得對方也是在借機躲着他,他們的确不能再吵了,一次兩次的争吵是調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