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章節
。蕭君漠起初不樂意,後來被纏得沒辦法,只好應允。
蕭雨倩從杭州來,幾人在機場碰頭。小夥子是個東北人,叫江洛,少說一米八,身材魁梧,蕭雨在他身邊就像只兔子。大概來前蕭雨倩就給他做好了思想王作,嘴巴夠甜,見面就逮着蕭君漠叫哥,見蕭君漠和單荀開的大床房也沒有異樣反應。
蕭君漠給兩位大學生開的單間,單荀進房裏放行李的時候就沖蕭君漠笑道:“夠狠的啊,人家好容易出來玩一趟,被你強制分房睡。”
蕭君漠道:“有沒有聽過白菜被豬拱的說法?”
單荀失笑,蕭君漠對蕭雨倩的男朋友,好像一直不太看好。
“這豬還長得挺帥的啊。”他道。
蕭君漠正低頭擺弄手機,聞言一挑眉梢:“怎麽?”
單荀忙道:“我是說,配你家的白菜正好。”
蕭君漠扭頭,一言不發地盯着他。
單荀又補救:“咱家白菜。”
蕭君漠這才滿意,神色緩和下來。
“長得如何是一回事,芯子什麽樣還有待觀察。”蕭君漠說得一本正經, “蕭雨倩談戀愛随便過頭了,不抓嚴一些她容易吃虧。”
單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蕭君漠收起手機,換了件立領風衣,邊扣扣子邊道:“我們和她不能相提并論。”
單荀但笑不語,走過去挪開他的手,幫他把扣子慢慢系好,再整理領子,末了在他唇角偷了個吻,兩人對視幾秒,一起笑了。
幾人放下行李先去芙蓉園,天黑了就在大雁塔逛一圈。蕭雨倩的文藝情懷又上來了,全程陶醉其中,時不時吟幾句詩。葉舟舟在一旁贊不絕口,順便自損讀書少,到了景點除了“哇靠”就只有“我操”。
去洗手間的時候,江洛問單荀:“嫂……不是,單哥,你說蕭哥是不是不喜歡我啊?”
單荀:“……”
拉好拉鏈,再系了皮帶,單荀道:“白菜和豬的故事知道吧?”
江洛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單荀拍拍他的肩:“你要努力成為一頭內外在同樣英俊的豬。”
江洛一瞪眼:“像您這樣的啊?”
單荀走得決絕,頭也不回。
他出來還被蕭君漠用審訊的目光掃了一遍。
“上個洗手間這麽久?”
單荀笑了笑,再淡淡瞥江洛一眼,江洛大大方方地回了一笑,咧着嘴巴像只大金毛。
結果一直到酒店,蕭君漠都沒怎麽搭理單荀。
回了房,洗漱完畢,兩人并肩躺着,單荀慢騰騰挪過去,蕭君漠幹脆翻身背對他。無可奈何,伸手從背後攏住他的腰,所幸沒有被淨脫,單荀又試着把下巴放到他肩上,對着他耳邊吹氣。
“這都老夫老夫了吧,還生氣呢?”
蕭君漠不言。
單荀笑道:“這小子尺寸驚人啊。”
感覺氣壓頓時又降低幾度,單荀偷笑,又趕快打住,手伸入睡衣裏摸他的腹肌,力道很輕,對方立馬縮了一下。單荀又低笑一聲,道:“玩笑都開不了了,怎麽忽然小了幾歲?”
蕭君漠悶聲道:“不是正合你意?”
單荀道:“合我意?”
蕭君漠嘲諷道:“我這把年紀,怎麽和年輕人比,是吧?”
單荀忍俊不禁:“所以要是換個年紀大的,你反而不會一驚一乍了?”
蕭君漠悶聲不吭。
單荀笑道:“你也不想想,我不也一把年紀了?”
蕭君漠還是不說話。
單荀在他耳朵上輕咬一口,壓低嗓音道:“你就是對他有偏見。”
蕭君漠冷笑:“我能有什麽偏見?”
單荀探出一條腿,插入他兩腿中間,又把身子往前挪些,貼得更緊:“你舍不得蕭雨倩,以前她眼裏除了爸媽就你這個大哥,現在有別的男人步入她的生活,成為她的一部分,你怕這個男人的地位超過你,你不再是她的神……”
蕭君漠打斷他:“閉嘴。”
單荀在他臉側吻了一口,騰出一只手來捏他的手心,緩緩道:“你把不安轉移到這個男人身上,再然後,他和我走近一些,你的領地意識又泛濫了,好像他觊觎你的所有東西。”
蕭君漠惱道:“不要随意揣度我。”
單荀道:“我是要開導你。”将手指扣入他指縫裏,下意識地摩挲無名指上的戒指,“這也很正常,換作我,我也不高興。但蕭雨倩已經成人了,她有自己的想法,有挑選伴侶的權利,另一半好不好,合不合适,只有自己體會了才清楚,就好比試鞋。這點放在自己身上,你應該很清楚,但到了蕭雨倩身上,你就被保護欲蒙蔽了。很多事是要通過實踐去學習的,只有摔了跤,才知道痛不痛,今後走路該小心,這比在摔跤前你提醒她,摔下去很痛,要有用得多。”
蕭君漠忽然沉默下來。
單荀扣緊他的手,柔聲道:“該提點的是該提點,但很多事,還是該放手。”說着又笑, “況且,陪你過一輩子的是我,又不是蕭雨倩,再這樣我得吃醋了。”
蕭君漠依然不說話,但明顯感覺氣氛緩和了很多。相處這麽久單荀早已經摸清楚對方的性子,最後那句話顯然讨好了他,蕭君漠這人,面子上崩得緊,實際上非常喜歡聽情話,怎麽肉麻都好。
果然,大概三四分鐘過去,蕭君漠把另一只手放到他手背上,輕輕刮了兩下。
“我也不想幹涉她。”幾不可聞的嘆氣,這男人少見地示弱道,“爸媽當時那麽對我,滋味我再清楚不過,我希望蕭雨倩一切都順順利利的。只是……我也控制不了自己,就是不喜歡,看見就心煩。”
單荀笑道:“你還真是為她操碎了心啊。”
蕭君漠道:“有個妹妹你就懂了。”
單荀道:“這不是有了嗎?蕭雨倩不是我妹妹呀?我也會替她想,要是江洛今後對不住她,我立馬找這小于算賬,信不信?”
蕭君漠笑起來:“你這張嘴越來越厲害了。”
單荀道:“我認真的,好歹她也叫了我這麽久嫂子,對吧?”
蕭君漠笑得更歡了。
單荀伸手往床櫃裏翻了一通,再伸手褪去他褲子,蕭君漠順從地躺平,張開腿讓他擺弄。單荀在他喉結上輕咬一口,笑道:“正面?”
蕭君漠道:“随便,搞完睡覺。”
兩人翻雲覆雨,都壓抑着不敢出聲,蕭雨倩就在隔壁。
都有些累,射完就扔了套抱着睡着了,結束語也沒能說幾句。
晚上過于随便,早上洗漱時候兩人又活躍起來。讓蕭君漠坐在洗手臺上,面對鏡子張開腿,單荀從背後操幹。這個姿勢玩過兩次,耐不住蕭君漠面子太薄,單荀看出他不太喜歡,做那麽兩次已經是為了他高興了,之後也不再提。今天卻是蕭君漠主動提的,單荀覺得是昨晚那句情話起了作用,心裏一陣偷樂。
雖然是蕭君莫先起的意,真正做起來還是不太适應。自己将腿掰成M狀,望着鏡面裏那個麥色肌膚的健碩男人渾身染蜜似的反射水光,面色酡紅,眼角泛濕,飽滿胸肌上的乳頭被掐得又紅又腫,瘙癢不已。交合處,軟肉被粗大的陰莖拉出穴口,牽扯着透明黏液,更有汁水一并流淌出來,再被猛地一搗,頂上前列腺,身子跟着顫抖,前端的陰莖和囊袋随着激烈的撞擊上下晃動,時不時有少量液體冒出來——這樣淫蕩的自己,通過鏡面反射盡收眼底。
單荀也發現,對着鏡面做的時候,蕭君漠的淚腺就反常地發達。再看他因為看見自己被幹出眼淚的樣子流露出羞恥的神态,又抵不住前列腺被反複撞擊的舒适而無意識地擺動廈肢,單荀如臨仙境,就想這麽天荒地老。
蕭雨倩來敲門的時候,兩人正到高潮。
“早餐都快涼了。”
單荀已經射完,蕭君漠正在噴第三股精液,身子微微痙攣,單荀用手掩住他的嘴,提高嗓音道:“就來。”
兩人靜靜聽着腳步聲,确認人走遠了,松了口氣。
蕭君漠渾身脫力,仰頭枕着單荀的肩,好一會兒都說不出話來。
單荀圈着他的腰休息一會兒,拿了毛巾幫他擦身。給他擦臉的時候,蕭君漠眼眶還有些潮,泛着紅,單荀沒忍住,低笑一聲,立馬被扔了一記眼刀。
将笑意收斂一些,單荀低聲道:“你說這丫頭怎麽總喜歡大清早來敲她哥的門?”
蕭君漠懶懶笑道:“照我們這樣,早中晚來都有風險。”
單荀大笑:“所以說,男人三十一枝花。昨晚上還鑽牛角尖,咱倆這叫什麽‘一把年紀’,一把年紀能這麽精神?”
蕭君漠也笑,只是不答話了。
等單荀把他渾身擦幹淨,他側身要自己下來,被單荀一個橫抱帶出了浴室,直接扔上床,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