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章節
穿上的時候就已經在想,要是換蕭君漠該是何等效果。
被意淫的正主正跟梁欽羽說話,單荀朝他看過去,恰好撞見他瞄過來的視線。
房間空間小,人比較擁擠,單荀趁亂擠到牆邊去與他碰頭。衆人注意力都在新人和小孩身上,他也跟着看,手随意往蕭君漠屁股上一摸,隔着西褲掐了一把。
“穿上了?”
蕭君漠點頭,目光往他胸口一壓,嗓音壓得很低:“提上去點兒。”
單荀大笑,然後看他有些惱火了,才又低聲哄了幾句。
拜完公婆,便轉向酒店吃飯,下午等新人拍完外影,大波賓客姍姍來遲。蕭君漠跟七劍他們提前進場入座,單荀陪着新人去門外迎賓。雲層散開,陰沉了大半日的天總算放晴,門廳朝向西面,一輪落日正挂在對樓屋頂上,大好的夕陽。
兩人在游戲中相識,交換的禮物花了點心思,都是精心定制的道具。DV中插入提前錄入的游戲視頻,有目前以及從前幫會成員的多次合影,依照秦睿的意見,截圖從新到舊往前翻,以回憶的方式展現兩人的點點滴滴。游戲內容占據生活的一半,單荀還被當作媒人請上去致辭,講稿他精心準備過,沒刻意煽情,但也需要一點效果推動氣氛,沒料到葉舟舟忽然情緒湧動,在他說到一半時眼淚就掉下來了,秦睿只好邊笑邊給她擦。
之後親人同事上臺,将葉舟舟的注意分散了一些,丁秋說得比較風趣,挑的都是無傷大雅的小糗事,逗得臺下笑聲不斷。劍七和曲終也上臺轉達了幫會全體的祝福,大概被葉舟舟的眼淚搞怕了,說得比較官腔。
結果大家齊心協力穩住的場面又讓兩個海外直接視頻給破壞。
這一環節是為龍悅和歡喜妹做的特別安排。歡喜妹去年出國讀研,與衆人聯絡就逐漸少了,葉舟舟發去的伴娘邀請她也沒能答允。葉舟舟當時還和單荀開玩笑,說是感情見證者而言,她這場婚禮不及當年丘簌簌和君哥的到場多。單荀說得了吧,讓你結婚中途串一馬麥試試——話說到一半,想起她也沒什麽麥可串的,不是誰都能玩出那種烏龍。
再說人家是來真的。
龍悅面嫩,五官清俊,加上多年的招牌男神音,即便才一分多鐘的手機視頻直播也出眉頭風頭。歡喜妹不知是因為跨次元差異還是出國門一年改了性子,一改游戲中猥瑣作風,穩走煽情流,把葉舟舟在龍悅那裏憋住的眼淚死活給催出來,司儀都給放起了背景音樂。
視頻即将結束,葉舟舟哽咽回應:“青春不老,我們不散!”
單荀甘拜下風。
也虧得是葉舟舟,在禮堂裏哭成個淚人也沒影響晚上鬧新房時的發揮,兵來将擋水來土掩,為秦睿攔下半成有效傷害。單荀作為伴郎,也不得不盡義務幫秦睿擋酒,共同承傷,這兩年他酒量有點倒退的趨勢,結果就是秦睿都還神智清醒,他就開始體力不支,迷糊中記得是劍七陪蕭君漠把他扛下了樓,塞進後座,蕭君漠又與劍七寒暄幾句,然後就好像電視廣告嚷嚷到精彩部分,“啪嗒”一下斷電,一切都清淨了。
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醉過,這種半醒狀态很痛苦,身體不聽指揮,但腦神經仍興奮,即使閉上眼也能感覺到窗外刺眼的街燈與霓虹,沒法睡着。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光影不再那麽逼人,蕭君漠問要不要喝水,他應一聲,去摸扶手箱,被一把将腦袋推回來。
車靠邊停下,一聲悶響,再是後座車門被打開的聲音,車燈的光灌進來,蕭群漠鑽進半個身子,拿着擰了蓋的礦泉水瓶喂他喝。才喝了兩下,胃裏一陣熱流湧到喉嚨口,蕭君漠反應極快,見他捂嘴就立即把人捉下車,路邊剛好有根電線杆,單荀往上邊一撲,吐了個昏天黑地。
早飯都差不多給吐幹淨了,整個世界也活了過來。
單荀用剛剛沒喝完的礦泉水漱幹淨嘴巴,這次自己爬上了車,鑽的是副駕駛座。車又開了一段,他猛然意識到不對:“不回家?”
蕭君漠道:“你哪只眼睛看見不回家?”
哪只眼睛看着都不像回家。
不過單荀沒敢說出來,雖然腦袋還有點昏,但人沒傻。
觀察了一路,答案揭曉,的确是回家,不過回的是新家。
小區剛建成不久,入住戶不多,才十點多鐘進出也只見寥落幾盞燈火。他們在九棟二十一樓,從車庫有過有點遠,下車前蕭君漠就解了西裝外套讓他穿上。單荀邊穿邊樂:“還需要提一提抹胸麽?”
蕭君漠觑他一眼,徑直往前走。
單荀提着裙擺追,鞋根不高,但要跟上蕭君漠的速度太過困難,幹脆脫下來拿在手裏。這麽一脫就覺得電影裏的姑娘都挺厲害,赤足走水泥路真不是件享受的事。
進了電梯蕭君漠才發現他手上提着鞋,蹙着眉道:“穿上。”
單荀盯着他笑。
蕭君漠怒道:“你當這地是家裏?要不要撿幾顆玻璃碴子讓你嘗嘗是軟是硬?”
單荀道:“那不行,傷到你的手怎麽辦?”
蕭君漠:“……”
說歸說,單荀還是貓下身子把鞋子穿上。幸好整棟樓才落戶三五家人,這個點也不會有老太太下樓散步,否則電梯門一開就看見一個一八幾的大男人穿一條白色抹胸長紗裙,朝旁邊的男人直抛媚眼,還不得把眼珠子都翻暈過去。
蕭君漠開鎖也弄出不小動靜,偈是恨不能往門上再來一腳。進入玄頭,轉身就把單荀按到門板,緊接着鋪天蓋地的吻襲來,從臉部到喉結,再到赤裸的肩膀和半露的胸肌,單荀所有的情緒也在這一刻爆發,手近乎粗暴地解開他的[襯衣扣子,鑽進去摸索他精壯的身體。男人緊致硬朗的肌肉上是一條條緊束的捆綁帶,上身一共四圈,最上邊一圈于胸口處交叉,将兩塊胸肌勒得鼓起,第二圈在胸肌下端加固。單荀将他腰一上的皮帶也解開,順着腹肌上兩圈綁帶往他身後摸,兩根帶子在男人尾椎處再度彙合,鑽過銀環,沒入兩片飽滿臀肉之間的股縫裏。
誰能想到蕭總監一板一眼的西服下面是這種光景?當時說既然他穿婚紗,那麽蕭君漠也不能一身輕,怎麽說也得穿一條丁字褲。其實不過一句無心玩笑,沒想到蕭君漠一口答應,兩人打開淘寶一搜,就找了這麽一套捆綁款的出來。
客廳牆紙剛貼好,其餘家具還未添置,空落落的空間,摸黑也不怕磕到碰到。兩人吻着纏為一體,借透過落地窗照進來的一點月色繞過客廳右側的隔斷酒櫃,單荀把蕭君漠往後一推,後者順勢坐到懸空吧臺上,手撩起他的裙擺,隔着內褲揉捏他的陰莖和陰囊。
“不是沖你生氣。”
蕭君漠的嘴唇劃過單荀的耳朵,帶了熱流,氣息不穩。
酒勁還沒過去,單荀被他一句話說得動情,咬住他的嘴唇深深吸了一口,再輕輕咬下:“知道,我也氣,份子錢送了都沒機會要回來。”
蕭君漠沒繃住,笑了出來,過了一會兒又來揉他的耳朵:“高跟鞋穿挺穩的,比舟舟還像新娘子。”
單荀笑道:“新娘子要操哭你了。”
蕭君漠道:“試試看?”
單荀粲然一笑,與他唇齒交纏,一邊将他挂在腰側的西褲推到膝彎上。蕭君漠配合地擡了身子,再張開腿夾住他的腰。把對方口水都吞了個夠,單荀朝後一挪,在他胯間蹲下來給他吸半硬的陰莖。胯上只有一塊細布包裹,單荀只把其往右一掀就将那粗大物什解救了出來。蕭君漠很享受他的口活,但這麽多年下來還是不喜歡讓他含,單荀的機會不多,每次都變着法子讨好。也正因為刺激少,單荀只要用舌尖去戳刺他龜頭上的馬眼,就能讓他很快丢盔棄甲。
饒是他有所準備也被射了一臉。
蕭君漠倒在牆上喘氣,順從地讓他将自己的兩腿推到最開。單荀把臉和脖子上的精液抹到手上,扯開勒在他股間穴口上的繩子,手指鑽進洞裏塗濕淺處內壁。蕭君漠手撐桌子挪了挪姿勢,把屁股往前擡,緊閉的肉穴對上了他的臉。
單荀用一根手指去拉皺巴巴的肛周,看見一個黑色的小孔,頭往下一埋,舌尖鑽了進去。
才觸及內壁軟肉,穴口便陡然縮緊,把舌尖給擠了出來。蕭君漠腿根也跟着一抽,整個人驟然清醒,與頭一次被口交一樣,第一反就就是來推他的頭。
單荀也像當初一樣寸步不挪,用手肘頂住他大腿內側,十指并用把那肉穴扯開,舌頭再度舔進去刺戳肛周嫩肉。蕭君漠逐漸支撐不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