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 宇文護:我老婆看起來腦子有……
《霸道太師愛上我》電視劇獨孤天下同人
01
北周年間,要問當今天下,誰最有錢有勢,自然是太師宇文護。
手下掌兵千萬,府內錢財無數,朝堂內外追随者數不勝數,人家厲害的就差戴上流蘇冠當皇帝了。
然再厲害彪悍的人生也有不圓滿之事,譬如“情”字。
宇文護英勇無敵英俊潇灑,手一揮便有無數佳人美女拜倒在他腳下,可他卻偏偏栽在了獨孤家的大女公子獨孤般若身上。
獨孤般若是個有脾氣的女公子,更是個有心計有城府有抱負有夢想有計劃……總之是輕易搞不定的美人。
楚月初見宇文護時,他剛和獨孤般若大吵了一架,還沒吵贏,給人家拿劍橫着脖子,丢臉就不說了,心愛的女人還要和他恩斷義絕,真是氣炸。
事實上,宇文護的确氣得要炸起來,提着劍氣勢洶洶要去府內後院練練手發洩發洩,結果路過一堵牆時就見楚月趴在上面蹬着兩條腿。
“月丫頭月丫頭,你不能想不開啊,你肚子裏懷着的可是太師的公子!多少人夢寐以求能爬上太師的床,你有幸得太師恩寵還喜結良胎,該開心才是,怎能尋死覓活?”
“我呸!誰稀罕懷宇文護的娃,我還是早死早超生的好!”
有誰像她這麽慘的,看個電視劇吧,結局還沒看完就穿進來了。
穿的不是三個女主角之一,而是個壓根就沒戲份沒見過沒身份沒地位的暖床丫環。
暖床就暖床吧,她還特別慘的一穿過來就懷上大反派宇文護的娃了。
啧啧啧,還是早死早超生,穿回去比較好。
“哥舒,那是誰?”
很明顯,宇文護也不記得自己何時寵幸過楚月身體的原主,不過從家仆口中的話能知道發生了什麽。
可哥舒也不知道楚月誰啊,就叫了管事的來問。
“回主子,那是後院喂豬的月兒,上個月有幸得主子恩寵,今日昏過去後發現有孕一個月了,奴才查過,的的确确是主子的孩子。”
管事的是張伯,說完抹一把頭上的汗,将楚月得知自己有孕後鬧着要死一事也回禀給宇文護。
宇文護大概是覺得稀奇,畢竟這年頭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人太多了,算這丫頭走運,喝了避子湯還能懷上他的種,不過她尋死是什麽意思?
便走到牆下,兩手叉腰擡頭喊道:“下來!”
嗯,太師喊聲中氣十足十分威風,換作旁人早吓得屁滾尿流爬到他面前磕頭求饒了。
不過牆上的丫頭……
“下你奶奶個球!宇文護是吧,誰那麽傻給你生孩子,你遲早要撲街,到時候要我帶着一個娃守寡嗎?指不定還要被你的仇家們虐待,我才不傻,還不如早死早超生!”
楚月完全不怕宇文護,抱着趕緊死了說不定能穿回去的信念,爬上牆頭後往更高處的樓閣攀去。
“……”
見她如此,再聽她一席話,在場衆人除了哥舒全跪下了,個個噤若寒蟬瑟瑟發抖,誰也不敢看宇文護。
當然,不用看也知道宇文護的臉色有多難看,試問自他掌握生殺大權後,有誰敢如此頂撞他,對他無禮,連名帶姓叫他?
沒有人敢如此對宇文護,有的,都死了。
宇文護剛和獨孤般若不歡而散,眼下正在氣頭上,也就楚月敢惹他了。
一只眼睛有幽藍寒光閃過,宇文護随手拿過随從手裏的弓箭,彎弓搭箭一氣呵成,鋒利的箭頭直指楚月。
想必是他殺氣太過淩厲,楚月慢慢轉過身來,見他拿箭指着自己,臉上不見害怕竟露出笑容。
“一箭穿心比跳樓穩妥啊,來來來,對着我胸口·射,心髒這裏射,知道嗎,這裏這裏。”
說着,指着自個兒的胸。
“……”
宇文護原本就要射出去了,結果見楚月胸大腰細面相生得也挺好看,眨眼之間換了心思。
“哥舒,把她抓下來。”
倒不是被她美色所惑,而是覺得她笑起來時很像獨孤般若,恍惚之間心中殺意全無,只剩對獨孤般若的愛意。
愛屋及烏,他愛她,便對和她有幾分相像的女子也垂憐幾分。
興許,這便是楚月當初得到寵幸的原因。
“主上,人抓下來了,如何處置?”
“關起來。”
“是。”
……
楚月是個有骨氣的人,至少在餓一天一夜之前都挺有骨氣的,但餓了一天一夜後嘛……
“月丫頭還死麽?”
“不死了不死了。”
“太師的公子……”
“我生我生。”
“嗯,來人啊,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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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慘了,餓死真的太慘了,與其餓死,不如先活下來,等有機會再找能痛快幹脆撲街的法子。
于是宇文護第二次見楚月時,她飛撲到他身前,拉着他衣領雙眼放光看着他,說:“宇文護,你上次不是要射死我的嗎,怎麽樣怎麽樣,改變主意沒有?我看今天是個黃道吉日,不如一刀劈了我?”
“……”
“哥舒,找個大夫給她看看腦子。”
“???宇文護,我是認真的,你真的不考慮下一刀劈了我嗎?不行的話,一劍紮死我也行啊!”
“……”
……
哥舒找的大夫有毒,他知道楚月沒病,但治不好她“胡言亂語”的毛病,自個兒的腦袋可能保不住,便采用精神折磨唐僧式念叨的法子,整得楚月不得不恢複“正常”。
第三次見宇文護時,她胖了一點,胸更大了,衣服不好好穿,嫌太多了又熱又悶,結果那麽巧,宇文護中了x毒找過來了,然後她就……
次日醒來,楚月全身散了架,加上有孕三個月開始嗜睡,抱着宇文護一條胳膊不放,仗着自己長得眉清目秀嬌媚水靈可愛,嘟嘟囔囔死活不撒手。
宇文護的憐香惜玉全給了獨孤般若,本想推開楚月的,手剛摸過去挨着她微微鼓起得小腹,掌下的肌膚光滑細膩的如同一塊質地上好的絲綢,溫熱的觸感令他怔了怔。
“喂……”
“喂,喂喂……”
“楚月。”
放手,再不放手,他就不客氣了。
“不要吵……”
楚月睡得迷糊,以為是自己家那條狗在折騰,便胡亂摸到宇文護的臉,歪頭親了親他的下巴。
“再睡一會兒,寶寶乖……”
“……”
還從未有人與他如此親昵過,便是正妻和獨孤般若都不曾。
宇文護睜大眼看着床帳,好半天沒能回神。
愣一愣,他擡手捏住楚月的下巴,想好好看看她的樣子。
蛾眉螓首,膚若白雪,唇點朱紅,皮相是個美人。
容貌比之般若,沒有她明媚動人,不過也有般若沒有的嬌俏可人。
倏地,楚月張嘴咬住了他的手指頭,口中哼着:“鴨爪……好吃……”
“……”
宇文護臉一黑,抽出手來。
“張伯,你是不是沒喂飽楚月?”
張伯:???主子何出此言?他都喂豬似得喂楚月了,她哪沒吃飽?
……
宇文護第四次見楚月時,是在街上,彼時她已有四個月的身孕,因腰細而顯懷的明顯,挺着肚子背着包袱鬼鬼祟祟藏在人群裏,可惜容貌太過出挑,他路過集市時一眼看到了她。
怎麽看都像是在逃跑。
府裏的張伯也很快傳來消息說楚月失蹤。
果然是在逃跑,這女人厲害了,三番兩次尋死不說,如今竟敢帶着他宇文護的種逃走?莫非是誰派來的奸細?
很好,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