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在這裏了。”

轉身看了一眼血辰示意對方跟上,血辰知道嚴華淼的意思起身跟着離開,房間的門被合實,昊昀輕嘆一聲:“這小子眼光也是獨到,可惜他可能要吃點苦頭,畢竟血辰可不是那麽好搞定的向導。”就他的拳頭就能讓人牙疼一陣。

希望一切順利吧,要不然自己那好友不定又要掉多少頭發,想了想嚴戈成禿頂的樣子心裏一陣惡寒,緊忙轉移注意埋頭在書卷之間忙碌起來。

缇娜很開心一路叽叽喳喳的,對于血辰她很感興趣:“你應該不熟悉這艘艦艇吧,我帶你轉一轉怎麽樣。”嚴華淼看着自己的小夥伴心裏十分抓狂,他不明白今天怎麽了,心情總是跌跌宕宕“缇娜,我記得後勤部也不閑,你應該沒有這個時間。”

“怎麽會,頭你放心我從來沒有誤過正事,昨天我就處理完了。”真勤快,勤快的讓人讨厭 “是嗎?下個星期十二軍團的人要來,這接待工作你處理完了嗎?”缇娜一僵,“頭兒,在這之前你沒說過。”

“我突然想到了去吧,今天晚上看你成果。”嚴華淼掃了一眼面前的缇娜,缇娜擡頭一臉生無可戀,擡眼看了看站在那邊的血辰,心裏有些難過,本以為可以有一個不錯的約會時間。

傷心欲絕,轉頭離開,直到最後這娃都沒有想明白為什麽今天為什麽會有臨時任務,看到血辰和嚴華淼站在一處,她就從來沒有覺的這兩人之間能有什麽,畢竟他們的頭兒可是向導絕緣體,無論什麽樣的向導在他的眼裏都是一個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 小攻正式上線,希望不會寫的讓人太難受,作者加油吧。

☆、月老上線

“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有些失控,艦艇上的那些向導給我們帶來了一點麻煩。”嚴華淼開口到,然而随着這聲音的結束再次陷入冷場。

兩人漫無目的走在艦艇的走廊裏,兩邊光禿禿的都是牆壁,四周一片死寂,血辰對這氣氛好壞毫不在意,他向來沒有什麽情調,估計無論是把他拉到花園,還是帶着他在艦艇裏尬聊在他看來都沒什麽不同,這位可是一個被甩專業戶,所有相處的對象沒有一個能忍他超過一星期,用曾經甩了他的人的話,這就是一個超級不浪漫,外加審美嚴重為負的家夥。

就這樣兩個人挂着奇怪的buff頗為和諧的走在道路上,血辰看了嚴華淼一眼,“我記得我上次打完你了。”所以對那件事我們之間應該算是一筆勾銷了,我還沒有小家子氣到對那麽一點小事念念不忘。

說完血辰擡頭看向對方,他搞不明白這個人想幹什麽。見目光停在自己身上,嚴華淼一時間有些混亂,直覺告訴他他應該說些什麽,可是該說什麽他也搞不清楚,“我帶你參觀一下艦艇吧?”嚴華淼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缇娜的話,覺得這真是一個很不錯的提議。

“少将先生,我記得您說過十二軍團的人要來。”所以您不忙着處理軍務嗎?血辰不明白這個人帶着自己在這裏瞎逛是想幹什麽,消食兒嗎?消食也得等飯後啊。

嚴華淼沉默了,早知道剛才不編這個借口了,不過沒關系這還難不倒他“我昨天晚上處理完了,所以今天比較閑。”血辰聽到這話覺得眼皮跳的厲害,你很閑去幹你自己的事啊,抓着我不放是想幹什麽?

嚴華淼為自己的行為不解,但是他暫時還不思考太多,只希望能夠在這個人的身邊多待上一會兒,盡管采用的辦法看起來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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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路無言,直到來到訓練室,血辰才提起了些許興趣這裏擺放着各種武器吸引着他的目光,察覺到血辰的情緒,嚴華淼開口:“你可以随意看看。”聽到這話被猜透心思的血辰尴尬的笑了笑,“我的老師是一位武器制造師,所以我對這些東西比較感興趣。”

點點頭,嚴華淼心裏有些開心,他打探到了一個有用的消息,原來血辰的老師是武器制造師而且他本人喜歡各種武器。我們的這位少将先生此時正處于嚴重短路中,他就沒有注意到為什麽像血辰這樣優秀的機甲操作者老師會是制造師。

站在遠處嚴華淼注視着血辰,而不遠處也有人注視着他,楓岚看着嚴華淼眼中閃過深思,做為一個感知極為纖細的向導,他敏銳的察覺到這兩人之間有着一股奸.情的味道,雖然貌似這兩個人當事人似乎完全不知道。

“楓岚,在看什麽?”布科從他後面鑽了出來,“沒什麽,你不覺得頭和那個新來的向導關系似乎很好嗎?”

楓岚注視着嚴華淼發現對方的視線就一直沒有移開,這兩人之間絕對是有什麽,不過看這狀況貌似是頭兒一方面的單戀,另外的一人對他完全不感興趣,情況有點麻煩,看來關鍵時刻還得自己出馬,想辦法将這兩個搓到一起,月老楓岚上線。

布科聽到楓岚這話一驚,“不是吧,你說誰呀?”布科的視線在場地裏掃了一圈沒有找到楓岚說的向導,楓岚上前掰過他的腦袋,“哪兒,沒看到嗎?”順着楓岚的手指,布科的視線集中到了血辰身上。

“那是一個哨兵吧?”還沒等說完就挨了一個暴栗,“你是真不關心外面,來了一個向導你都不知道是誰。” “我怎麽不關心外面了,只是誰會特意費力去查那個向導是誰,反正只要過了這一陣就再也不會見到了。”楓岚靠在欄杆上,呵呵兩聲,這幫愚蠢的哨兵簡直是太天真了,就這樣遲鈍還想找到向導簡直就是活在夢裏。

“話別說的太死,搞不好以後就天天見了。”楓岚仔細的觀察着血辰,又看了看嚴華淼,思索着怎麽把嚴華淼塞給對方,趁着這人還沒跑自己得趕緊計劃起來。

聽到這話布科摸了摸下巴“我覺得不會吧,畢竟你也知道頭兒對所有的向導都一個态度,就沒見過他對哪個向導有過好臉色。”就那張冰死人的臉不知道吓哭了多少個來告白的。

“你見過我們的頭兒什麽時候帶向導來過這裏,什麽時候這麽專注的看着一個向導。”楓岚看了看血辰,卻發現對方正轉頭看向自己,見狀楓岚微微的笑了笑表達一下自己的善意,血辰看到這笑臉往後退了一步,脖子有些發寒,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這笑容有些危險,好像對方想要算計自己什麽,可是自己什麽都沒有啊。

布科看向血辰,腦補了一下血辰依偎在頭懷裏的場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我覺得不太可能,畫面有點難以想象。” “那是你想象力的欠缺,別忘了這個世界就是充滿了各種不可能。”楓岚充滿信心,堅信通過自己的手一定能夠把頭兒推銷出去,這世界上就沒有什麽能夠難倒自己。

站立了良久,嚴華淼終于意識到自己的夥伴在那裏看了自己好久,不知道為什麽臉有些燙,這感覺就好像突然被誰發現了小秘密一樣,走上前,嚴華淼看了看布科和楓岚。

“來練軍場找我是有什麽事嗎?”布科點頭深呼一口氣,強壓住憤怒,将手裏的報告遞給嚴華淼,“長老院,那群老不死的竟然提議調換的二十三位上校,還有有人提出十七軍應全軍整修等待重組。”

這是想要分裂嚴家的勢力,徹底将嚴家趕出軍部,元老院哪些牆頭草,也不知道其他四家到底事是,許諾了多少好處,竟然讓他如此恬不知恥的站出來公然說這種惡心人的話。

嚴華淼聽到這一切低垂眼簾,将文案接過草草的翻看幾眼情緒沒有任何的波動“他們想這麽幹已經不是一兩天了,嚴家的存在實在他們看來實在是太礙眼了。”

自從父親走後,嚴家勢力削弱的厲害,雖然自己的叔叔勉強支撐,但當年父親走的匆忙,叔叔又是剛進入軍隊不久,嚴家幾乎是瞬間失去了對軍隊高層的掌控,而這失去掌控的時間長達十五年之久,十五年嚴家缺失了十五年,這十五年讓剩下的四家狠狠地撕下了嚴家一塊血肉,現在嚴家想要奪回自己的東西哪有那麽簡單。

“告訴那些人屬于嚴家的東西誰也奪不走,如果有人想要試一試,我不介意讓他們付出代價。”嚴華淼的視線平靜的沒有一絲的波動,這種情況他早有預料,如果真的動手他絕對不會讓對方好過。

“這次還有人提議要把你送到安全區,軍部不會容忍一個即将進入重度神游的人掌控軍隊,少将我覺得您應該采取一點措施堵住軍部的嘴。”楓岚開口道。

嚴華淼轉頭,有些無奈“我說過我有……”,“你說過您有一個向導的,但是他對您的神游沒有任何幫助,您根本就不允許他靠近,更不允許他給您做精神疏導,而且軍部的那些人很清楚,他只不過是您為了對付軍部規定,避免被人抓住把柄臨時找的這麽一個。”

楓岚打斷到,他的話讓氣氛一時有些緊張,嚴華淼捂住額頭語氣有些敷衍“我會找一個的。”

“找一個什麽?,再找一個名義上的向導?我認為您需要的不是一個向導,您需要的是一個可以全心全意相信,且願意将一切托付給他的人。”只有這樣的人,才能緩解他神游的症狀,也只有這樣的人自己,缇娜,還有布科才能放心,畢竟是從小玩到大的人,這麽多年的情意在那裏,他們心裏都希望對方能夠平平安安。

嚴華淼沉默良久“我會找一個的。”他有些急促的轉頭,似乎不願意在這件事上多提,快步走了幾步,卻聽到身後傳來楓岚的聲音,“您不需要找,您只需要抓住,哪個對于您來說特殊的人已經出現了,不是嗎?”

腳步停下,嚴華淼身形一頓,他沒想到對方會這麽直白的揭開,使得自己內心的情感沒有任何準備的暴露在眼前,所有的掩飾與借口都被一一戳穿,他必須面對自己的情感,也必須承認血辰的存在對自己确實不同。

“他和那些向導完全不同,他不需要依附任何人。”所以自己的存在于他沒有任何的用處,相反他很有可能因為自己的靠近而困擾,而且……嚴華淼摸了摸自己的心髒,他并不确認自己的情感,畢竟這種情感對于他來講過于陌生他有些迷茫,有些分辨不出。

“人都是自私的不是嗎?他對你來講是特殊的,而你也不排斥他不是嗎?”嚴華淼轉頭在這個角度他能夠看到此時的血辰正站在一大堆武器中間,眼底閃爍着亮光。

“我不确定,我的情感。”畢竟和他相處的時間實在是太短,自己對他的一切都不知曉,他認為血辰是特殊,也許只是因為對方很強,強到超乎想象,而對能夠和自己一戰人的報有興趣也很正常。

“可不管怎樣他吸引着你的目光,難道我們的少将對自己這麽沒有信心嗎?”楓岚看着對方,靜靜地等待着對方的回答,嚴華淼沉默了靜靜地看着藍楓,過了半晌他轉過頭,視線停駐在血辰身上“我需要他的信息,還有足夠的時間。”

“時間我們多的很,至于信息...”楓岚仰起頭,從手中的文件中抽出了一張,拿到了嚴華淼面前掃了掃:“想要嗎?”嚴華淼看着對方宛若在看一個二百斤的傻子。

楓岚抱住肩膀,“少将先生,你日後還得靠我呦。”作為一個向導醫生,楓岚可以輕輕松松的調閱與病人匹配的向導的信息,哨兵可做不到這一點,哪怕他是少将。

嚴華淼轉頭靜靜地看着自己這個跑偏的小夥伴:“楓岚醫生,你明天有沒有飯,我覺得我應該适時的考慮一下。”在我的地盤受我的雇傭還敢這麽嚣張是想造反嗎?

聽到這話楓岚聳了一聳肩“少将先生,沒了我你認為您能把他追到手。”楓岚太知道了面前這人表達能力有多麽感人,無論他心裏在想些,無論他想表達什麽,他的臉上永遠看不出任何信息,話語中永遠顯示不出任何情緒。

嚴華淼可沒有理會楓岚的腹诽伸手将那張紙奪下,掃了一眼那紙上的內容,在和自己的匹配度上是一個巨大的85。“百分之八十五嗎?”嚴華淼眼神柔和用手指摸了摸那字跡,他能感覺到自己心髒跳的很快。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兩人性格上的bug

小攻的bug是表達能力欠缺,不是指不善言辭

而是指無法通過動作,神态,語言,表達出自身的情緒。

舉個例子,一個人真心想和你告白,但是他只能面無表情,語氣冰冷的說“我們交往吧。”你的反應可能就是這貨是不是想耍我。

小受的bug是不解風情,

破壞氣氛小能手,那種将燭光晚餐單純看成一頓飯的人。

解釋一下小攻家裏人的人物關系,防止小天使們以為是詐屍。

小攻幼年喪父喪母(真意外,無陰謀,不涉及報仇)

被自己的親叔叔(嚴戈),嬸嬸(邱穆)領養,叔叔嬸嬸将其視若親生讓小攻叫他們父母。

嚴灼是邱穆和嚴戈的兒子,小攻的堂弟,現在管小攻叫大哥。

☆、想搞定我?

血辰攙着不省人事的嚴華淼在走廊裏踉踉跄跄的走着,全身上下都寫滿了崩潰,要問發生了什麽,時光得倒退回三天前。

楓岚在确定嚴華淼情感後召開緊急大會,會議的主題是如何把老大推銷出去,參會人員有楓岚(會議長),缇娜(策劃人),布科(贊助商),以及嚴華淼(執行人)。

楓岚先行開口:“我們要制定一個精妙計劃,目标就是制造相處機會,打動他讓他接受老大。”缇娜聽到這話我愛聽心裏有些難受,“老大,天下向導那麽多,就不能放過這個嗎?這麽攻的向導配給男哨多浪費,給我們女哨多好。”

難得看到一個不扭扭捏捏,看着順眼不惡心的男向導,結果還沒有欣賞多久就要被叼走了,下嘴叼走的人還是自己的頭兒,诶,好可憐,一個有前途的攻從此淪為受,人生百态,下一刻會發生什麽真的是不好說。

楓岚看了缇娜一眼,揉揉了揉眉心,“缇娜呀,我記得前一陣憲桉還來過,他追你得有七年了吧。”憲桉是缇娜的青梅竹馬,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從憲桉覺醒成為向導和缇娜告白那天算起,他追缇娜已經有七年了。

缇娜聽到那人的名字臉拉的好長:“別和我說他,他小時候就沒少欺負過我,而且我跟那小子一起長大怎麽會不知道他的秉性。”他就是喜歡到處勾搭小姑娘,從到大他身邊的姑娘們總是将他視為王子般的存在,竟然沒有一個人看透這人糟糕的本性。

想起當年自己向老師告狀說他拽自己小辮子時,竟然沒有一個人相信自己,就連老師都問是不是搞錯了之類的。

楓岚搖搖頭,為這位追了缇娜七年至今未成的同伴點一根蠟,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缇娜就被那人怼在牆角裏警告不許靠缇娜太近,否則跟自己沒完……之類的,當時自己可是被吓的兩天都沒有睡着,這麽多年過去了那可憐的家夥還是沒有被接受,白瞎了那一身好皮囊,明明那麽受女孩歡迎偏偏在缇娜眼裏硬是一點吸引力都沒有,這情況只能說一物降一物吧。

嚴華淼也知道憲桉的事,心裏默默地決定下次他來時一定對他好點,争取讓他早點把缇娜追到手好搞定這個潛在的競争對手。

“老大不是喜歡溫柔,嬌小,纖細的向導嗎?怎麽突然對血辰感興趣了。”布科非常沒有眼色的開口,嚴華淼靜靜地看着他臉有點疼,強擠了半天才開口,“人總是在變的。”

“老大你變得真快。”布科頗為歡脫的說到,然後就見嚴華淼的瞳孔裏一片死寂,脖子莫名的有些涼,難天變冷的這麽快,自己應該買條圍脖了?如果楓岚能夠聽到對方心裏的想法只能說,“兄弟你不需要圍脖,你需要棺材。”

看來小夥伴的智商又去休假了,沒辦法了只能在心裏默默支持對方,希望小夥伴能撐到他的智商趕回來救他,真不容易碰到的怎麽都是這樣的人。

清了兩下嗓子,楓岚開口解救到“好了不說那些沒用的,你們誰有計劃?我們要争取一次成功,次數太多很有可能會被識破。”

缇娜想了想舉起手來“我有一個辦法,根據所有的小說套路,我們可以開個宴會邀請他一起喝酒,到時候把他灌醉後讓頭把他扛回去,然後就可以這樣那樣,那樣這樣……。”缇娜正說的興奮,卻發現周圍一圈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臉一紅,突然發現自己說的有點太露骨,“那個我的意思是,這樣就可以讓老大來照顧他,以愛與溫柔感動他,讓他拜倒在頭兒的魅力之下,然後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楓岚別過頭,感覺好像還是最後一句比較重要,說最後一句的時候明顯感覺到缇娜的眼睛閃着詭異的綠光。

“等等,我有問題。”布科舉手,“說。”楓岚開口,布科起身“我們怎麽保證事後老大不會被打死,這很關鍵不是嗎?”突然氣氛有些冷,溫度變得有點低,布科看了周圍一圈,他們的臉色極為凝重。

楓岚覺得腦袋有點疼“陳獨秀同學請你坐下。”你再不坐下就不是考慮老大會不會被打死的問題了,而是自己先想想哪家棺材比較經濟實惠了。

“布科,我覺得你需要多批一些軍事文稿,待會結束後來我的房間,我們調整一下下個星期的工作量。”嚴華淼盯着對方表示自己記住他了,這梁子結下了,絕對要讓他掉一層皮否則不算完。

缇娜感覺到有點冷打了一個寒噤:“那個宴會沒有問題只要頭兒批一下,但是有一點問題那就是我們手裏沒有酒。”軍隊是不允許飲酒的,他們上哪裏找酒。

楓岚想了想看了看布科:“我記得曾經布科為了證明自己特別有男子氣概,買了一箱烈性酒,可只喝了一杯就倒了。”兄弟我只能幫你到這裏了,你能不能戴罪立功,能不能見明天的太陽就看你自己的了。

智商回籠,布科開口到“對,那裏還有一箱子呢,放心一定能灌醉他,這件事交給我,我回去就把它們找出來。”空氣中的冷意消散了,衆人深呼一口氣,真不容易智商可算是上線了。

衆人一拍板事情就這樣決定了,只是真的會想他們預料的那樣順利嗎,顯然這幫孩子是太天真了,如果這樣就能解決,他的就不叫血辰了。

至少此時的楓岚深覺自己實在是太愚蠢了,看着周圍倒在地上七七八八摞在一起的哨兵打了一個寒顫,幸好幸好,自己沒有自不量力的撞上去,人最珍貴的果然是要有自知之明,太可怕。

擡了擡腳踢到了已經醉的一塌糊塗的布科,又看了看那邊橫躺在地上的缇娜,以及身後五大三粗的哨兵們,覺得自信心深受打擊,老大你醒醒吧,你看上的這個向導太可怕了咱換一個目标吧。

全場十五個哨兵全軍覆沒,估計明天都得看醫生了,至于被灌了五瓶烈性酒的那個向導——血辰先生,則拍拍衣袖不帶走一絲塵土潇灑的離開了,他眼神清明毛事沒有,那是個怪物嗎?為什麽喝了五瓶他一點事都沒有,簡直是太不科學了,酒量再好也沒有這樣的啊!非人類嗎?楓岚感知到如果不是沒有酒了,對方還能再喝五瓶甚至更多。

揉了揉自己的頭,覺得世界有點可怕,不過幸好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雖然達成的方法有點奇怪,現在只能祈禱喝醉了的老大智商還在線上,能夠抓住機會争取撩到對方。

就這樣血辰只能認命的扛着他們的老大回房間,為什麽醒着的楓岚不來幫忙,他給的借口是自己身嬌體脆身體不好扛不動嚴華淼,雖然感覺對方說這句話的時候有點怪怪的,但是血辰也沒有多想,就這樣拖着嚴華淼往房間的所在地走,該死的這家夥一點都不輕,而且還不太老實。

“別爬我,我不是樹,幹什麽,幹什麽,你是寵物犬嗎?我去,別往我身上蹭,天哪!”血辰有些站立不穩,這個被扛着的酒鬼酒品實在是太差,“你不能喝,還喝怎麽多,是想幹什麽呀。”血辰相當崩潰,被扛着的嚴華淼一刻都不肯安靜。

嚴華淼環住血辰的脖頸把頭放在他的肩窩上蹭來蹭去,發絲搔過他裸.露的皮膚感覺癢的厲害,長嘆一口氣讓自己保持鎮定,血辰攙着對方一步一步的往房間裏走。

“伏...特加。”對方斷斷續續的開口,血辰有些絕望,都喝成這樣了還想着酒沒藥救了,但他是還是開口糾正道“你喝的不是伏特加是威士忌,懂嗎?” 聽到這話嚴華淼扭了扭身體,好沒懸掉下去,血辰伸手勉強攬住對方,将他的胳膊再次扛在肩上。

“伏特加...,伏...特加,你的味道...很好聞。”血辰身體頓了一下,轉頭看向嚴華淼只見對方正呆愣楞的看着,暗藍色的瞳仁裏滿滿的都是自己,心髒猛的縮了一下,突然覺得耳廓有些燙燙的,abo世界裏每一個人的信息素(氣味)都是獨一無二的,他們依靠信息素來辨別彼此,說對方氣味好聞是一句明顯的情.話。

調整了一下讓對方靠的舒服些,小聲的嘟囔到“不要以為喝多了就可以随意耍流.氓,等你醒了的看我不收拾你。”,不過話說自己好像也沒損失什麽,作為一只優秀的總攻,有人示好也是正常的,不過自己似乎一向沒什麽熱度。

血辰臉色有些紅,看向地面,心跳變得混亂,有點搞不明白自己的狀況,可能是因為從來沒有beta或者omega和自己告白過,第一次碰到有人向自己告白讓人有點不知所措,盡管血辰知道這只是酒鬼随意的一句話做不得真 ,但是心裏還是激動的厲害,原來我還是受歡迎的,即使世界變了哥依舊是有市場的。

小心的開開門,将嚴華淼放在床上安置好,連血辰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動作有多麽的輕柔,将一切整理一遍,确定不會有什麽差錯。

一起做完後擡眼掃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下,整個房間幹淨的一塵不染,處處透着嚴謹與刻板,而這嚴謹刻板房間的主人現在正醉的不省人事,甚至抱着別人耍流.氓,輕笑一聲,血辰突然覺得這對比很有趣,也許自己應該抓住機會把他給拍下來,等到他醒了拿給他看一看,說不定他的反應會更有意思。

雖然這樣想,但是血辰并沒有那樣做,他只是活動了一下肩膀開口到“九歌行了,我們走吧,總不能陪這醉鬼一夜,九歌?。”血辰掃了周圍一圈沒有看到九歌的身影,心裏有些奇怪直到聽到了角落裏傳來掙紮的聲音。

轉頭只見一頭銀狼正戒備的看着自己,搔了搔頭發血辰有些無奈,他還記得上次也是這樣這頭銀狼抱着九歌不放。指了指九歌,又指了指自己,開口到:“這個,我的。”銀狼沒有理會血辰,反而無視血辰難看的臉色低頭舔了九歌一口,九歌掙紮的更用力了,只是他的小身板注定難以逃脫銀白的魔爪。

血辰感覺到額頭的青筋似乎有些跳的厲害,指了指嚴華淼:“那個是你的。”銀狼依舊沒有理會對方只是用自己無聲的動作表示,這個(九歌)是自己的,那個(嚴華淼)是你的。血辰覺得心态有些炸,“我要我的精神體,不要醉鬼。”

銀狼扭頭連看都不看血辰了,反正這個是自己的,至于那個你愛要不要。血辰瞪大眼看着對方,臉上寫滿了我弄死你,就這樣我們可憐的小攻孤零零的躺在床上,被自己的精神體和小受同時抛棄了。

作者有話要說: 楓岚:“對手的強大超乎想象,我們還得繼續努力。”

衆人:“努力真的有用嗎?”

很少看甜寵文,掌握不好各位的感受,請一定要多提意見,希望不要寫的太膩歪,或者太冷清。

作者發現自己有一個奇怪的bug,只要有心理描寫瞬間變成逗比風,只要有場景描寫瞬間變成正劇風。

☆、奇異的腦回路

脖子好疼,嚴華淼動了動眼皮有些沉重,稍稍的扭了幾下他才慢慢的睜開眼,入眼的是一片雪白,上面什麽都沒有,好像有點熟悉這是哪裏?動了一下身子,感覺有什麽壓在自己身上,低頭一看只見一頭火紅的發絲。

“血辰?”嚴華淼的記憶回籠他還記得自己顫顫巍巍的端起最後一杯酒就義般的仰頭喝下,然後…然後就倒下了,後來是他帶自己回來了嗎?心尖微微的顫動一下,神色柔和,伸手想要摸一下那自己心心念念的柔軟絲縷。

結果剛打算動就聽到血辰開口“我醒着呢,你想幹啥?”嚴華淼瞬間覺得清晨的美好景象被狠狠地打破,話說你就不能裝睡會兒嗎?為什麽每次都要這麽煞風景,瞬間心裏滋生出諸多的不滿,但也不敢多說什麽。

“是你把我帶回來了嗎?”嚴華淼開口,看了看自己整潔的床鋪,還有疊在一旁的外衣。“廢話,除了我還有誰能把你扛回來,不能喝還喝那麽多,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這語氣中除了責怪似乎還包含着別的什麽,但是血辰沒有多想只是指了一下旁邊,“外衣我給你放那邊了。”

“你陪了我一整夜?”忽略掉血辰那有些暴躁的語氣,嚴華淼注意到對方的态度似乎緩和了些,用手指揉了揉頭發,低垂眼睑遮住眼裏的雀躍,再睜開時一切如常。

血辰長嘆一口氣,“我也不想,但是你的精神體抓着九歌不放我有什麽辦法。”血辰将臉轉了過去,其實他還有後半句沒有說,本來他打算假寐一會麻痹那頭銀狼然後後半夜找機會将九歌救出來,卻沒有想到躺床上後嚴華淼翻了個身纏了上來,自己廢盡了力氣都沒能把對方從身上撸下來,只能任由他壓着自己睡了一晚。

雖然什麽也沒發生,但事後血辰總有一種自己在占便宜的罪惡感,自己是alpha,abo性別中的總攻,對方是一個沒有信息素性別不明的家夥然後自己和他抱着睡了一晚,好像有點乘人之危的意思。

越想越覺得有點不對,在原先abo的世界裏,如果自己敢抱着一個beta或者omega睡一晚清晨一定會迎來一個大耳光,然後臉上挂着巴掌印一整天都沒辦法見人,果然是世界不同了自己就放松了嗎?不對,不能因為世界不同就随意的耍流.氓啊,要進行深刻的檢讨,對的,要好好的檢讨一下。

“那個我可以解釋的,昨天晚上我什麽都沒幹,我只是幫你脫了外衣,當時你醉的厲害。”所以你不用擔心嫁不出去,我和你是清清白白的。

“???”嚴華淼不知道血辰在想什麽,對方留在了這裏一晚難道不是自己應該解釋,應該道歉嗎?現在是什麽情況?

世界設定不同兩人的腦回路注定沒有辦法很好的接上,這誤會就這樣結下了。“下次少喝一點酒,你酒品太差容易讓人占便宜懂嗎?”血辰覺得自己有必要叮囑對方,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自己這麽正直,送上來的還推出去不要,血辰認真的叮囑着嚴華淼宛若在叮囑大晚上走夜路的小姑娘。

他根本就沒有往對方想怎樣自己身上想,因為他是alpha總攻,這是從一出生就決定好了的,就算換了一個世界自己依然是總攻沒人能夠改變,他是這麽認為的。

“麻煩你最後還要把我送回來,我去找楓岚要點醒酒的藥,你要吃點嗎。”嚴華淼支住頭,宿醉的感覺真不好,他不知道喝那麽多的血辰難不難受,反正現在自己的頭是夠疼的了。

站起身穿上外衣,翻過衣領整理頭發,一個冷若冰霜的少将上線了,如果不是昨天晚上看到對方醉成那個樣子,自己也許會一直覺得這人是嚴謹甚至是高不可攀不帶一絲人氣的,至于現在alpha隐隐的征服欲開始作祟,血辰直觀的覺得昨天晚上喝多了的嚴華淼比現在可愛太多了,或許自己應該想想辦法讓他一直保持在那個可愛的狀态。

話音落下好久都沒有回複,直到嚴華淼看向血辰,他才從思緒中清醒“不了,我向來不會喝醉,按道理今天應該到帝國了吧,不知道帝國是一個什麽樣子。”嚴華淼低下頭想了想“帝國是一個好地方,你會喜歡上那裏的。”然後,後半生和我一起生活在那裏。

“是嗎?我對哪裏都無所謂。”反正哪裏都沒有自己認識的人和事,自己不屬于這個世界,血辰深呼一口氣,想要将那些讨厭的情緒清除,然而并沒有什麽用。

察覺到對方情緒的變動,嚴華淼覺得有些低落,難道對方不喜歡帝國嗎?不過沒關系自己會讓他喜歡上那裏的。“嚴灼還好嗎?”血辰突然說了這麽一句。

嚴華淼愣了一秒,“你認識我弟弟。” “對,我認識那小子他還蠻有趣的。”當初第一次和他見面的時候,他正慌張的躲着別人的追殺,雖然不清楚他得罪了誰,不過那些追殺他的人不巧惹到了自己,他們說把自己賣到底下黑市能賺不少錢,于是搭上了一條命,沒辦法誰叫他們好死不死的把主意打到了自己身上,也只能說句活該吧。

他們被解決了,被追殺的嚴灼卻因為失血過多暈在了地上,為了防止這裏的人給這個明顯是外來人口的小哨兵補上幾刀,血辰順手把他牽回了自己的地盤,讓嚴灼僥幸撿回了一條命。

聽到血辰的回答,嚴華淼心裏十分開心,自己和血辰真的是有緣,要不然那麽多人為什麽他不認識別人單單認識自己的弟弟呢?只能說有些事一開始就決定好了。

“你不說要去找解酒藥嗎?要我一起嗎?”血辰開口道,嚴華淼點頭,“好我們一起。”兩人來到楓岚哪裏接受檢查,期間兩人收到了衆人的注目禮,血辰有些摸不到頭腦是自己哪裏不對嗎?

血辰很想拉一個人問問只是還沒等抓到人,只見嚴華淼冷眼掃視了一圈瞬間所有閑着的人好像都找到了自己要幹的事,“我想起來×××。” “啊對了,我還有×××沒做。” 一瞬間人都跑光了,血辰有心想要抓人也抓不到誰。

檢查了一下兩人的情況,楓岚神色凝重的看着血辰,為什麽你一點事都沒有,五瓶烈性酒難道對你來講都是白開水嗎?“你沒什麽事,是天生酒量就那麽好嗎?”

血辰想了想“反正我和別人喝酒就從來沒有付過酒錢。”楓岚有些不明白,血辰不太好意思的開口,“一般酒錢都是最後醒來的那個人付,而我每次喝完都能安安全全的走出去,至于他們都倒在裏面了。”

楓岚咽了一口唾沫,默默地給血辰改個備注,實力強悍,千杯不醉,喝酒絕對不能帶他否則能把人喝到哭,最後醒來的那個人搞不好還要割腎還酒錢,轉頭看了看旁邊因為宿醉捂着頭強忍痛苦的老大,深覺面前的這個向導也許不是自己的同類,就沒見過哪個向導這麽要命的,老大你加油我在心裏支持你。

小插曲就這樣結束,随着飛船降落血辰正式踏到了帝國的領土上,感知到這清新的空氣,血辰有些不太适應,他已經熟悉了動亂和不安,這種安寧祥和的感覺讓他陌生到有些恐懼,但是也只是幾秒很快他就調整過來,擡頭看了看面前的人群,眼中沒有任何的波動。

踏在陌生的土地上血辰掃了一眼周圍,對少将的歡迎儀式總是很熱烈,熱烈到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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