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了解夢雪

着兩人的反應，淩雲淡淡一笑，獵物不能逼得太緊，太緊了反而容易吓跑獵物，不會按照既定的路線前行。他是一個好的獵手：“你們是不是誤解了什麽？我只是希望夢雪小姐能自願的做我一天的情人。不會強迫她任何事，只是簡單的談戀愛而已。”他淡笑着解釋，終究不願意夢雪害怕他，更不願意在她的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 歐陽面色為難，一時間竟然猶豫了。畢竟他們什麽都不會做，這樣的交易只賺不賠。他盯着夢雪，似乎想要将她望進心底，眼神變得堅定。有些事，錯一次，就夠了。 夢雪笑得很虛弱，那些不好的記憶，真的不是說忘記就能忘記的。即使不再愛了，心卻還是無端端的痛了。她握了握歐陽的手：“沒有關系的。”兩個人眉眼交流，之間在容不下其他。 淩雲緊緊的握了握手，硬是忍住沒有沖上去将夢雪抱在懷中，眼中一片冰冷。一時間，他分不清楚兩人是真的那麽相愛，還是在做戲。突然間，自己沒有站在這裏的立場：“夠了。沒有任何人逼你們做決定。”他說完，選擇了離開，走得很快，就像在逃避。 夢雪看着淩雲焦急離開之後，心下舒了口氣，他應該放下了吧！那個孩子适合更好的女子，好好的珍惜對待。她靠在歐陽的頸窩，隐藏了嘴角的點點笑意，心痛了，卻還是想笑着，因為他值得。 淩雲坐在紅色的跑着副駕座，看着優雅吸煙的歌涼：“給我一支。” 歌涼微微皺眉，難道劇情發展有誤？不應該啊！她一手将煙遞給淩雲，一手玩味的拿着打火機，準備幫淩雲點煙：“大聖人也要抽煙了，真的是稀奇。難道在姐那裏碰壁了？”她語氣很肯定。 淩雲吸了一口，猛的咳嗽起來，那股濃烈的苦澀讓他深深的皺眉：“為什麽你和雪兒都喜歡這樣苦澀的煙？哎……，歌涼，怎樣才算是愛？如果為了對方連身體都付出，那是不是愛到了極致？我該怎麽辦？” 歌涼聽得雲裏霧裏，完全不明白淩雲究竟想要說什麽。獨獨看出來，他現在很失意。她發動愛車，一瞬間将速度提高，往相對通暢的三環開去。她不知道要怎麽安慰，于是選擇了自己喜歡用的方式，一路飙車。在她看來風能幫助人理清思緒。 淩雲将手中的大半只煙摁滅，扔進了煙灰盒。極速劃過臉龐的風，讓他慢慢的冷靜下來。 歌涼一路飙車，轉入一旁的小道，穩穩的停在了一個叫紅房子的地方：“淩總，走請你去喝的一杯。” 淩雲點頭默許，他想現在這種感覺狀況喝杯酒也是不錯的選擇。跟在歌涼身後，看着他的熱絡的和周圍的人打招呼。他找了個靠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 “先生，這是老板送給兩位的血腥瑪麗，祝你們玩得愉快。”一名服務生嘴角淡笑着将兩杯雞尾酒放下，轉身離開。 歌涼很快回到了座位，仰着脖子，一口将杯中酒飲了幹淨：“這裏的血腥瑪麗還是一樣的棒。淩雲，你想聽聽姐姐的故事嗎？如果你還感興趣的話！” “當然。”淩雲小口小口的抿着雞尾酒，這裏的血腥瑪麗帶着淡淡的腥澀，似乎能聞到血的味道。對于柳煙的曾經，他當然急切的想知道，不僅僅只是偵探社給的消息。 歌涼又拿了一支煙，叼在指尖，并不點燃：“其實，關于曾經，并沒有太多能講的。嗯，想到哪裏就說到哪裏吧。很多人都認為姐是傍上了歐陽家，才那樣輕易的畢業，并且出手闊綽。” “哎……”歌涼嘆了口氣：“誰先愛上，誰就卑微。這句話就是姐那短暫一生的寫照。那時候，她接了3個夜場，從晚上7點唱歌唱到淩晨一點，每天如此。時常我來接她的時候，她的聲音都是啞啞的。其實，她真的很喜歡唱歌，也很寶貝自己的聲音。看着這樣的她，我心疼，卻無能為力。”歌涼的聲音帶着些顫抖。 淩雲的顏色越來越沉，他心底隐隐的做疼。他沒有打斷歌涼的話，只是一個勁的喝酒，并讓服務生送來了一瓶皇家禮炮。 歌涼伸手倒了滿滿一杯酒，一口飲盡：“就為了能配得上對方，她很用心，就這樣一個人扛了起來，應付在酒吧不是發生的意外狀況，被各種刁難。到現在歐陽都不知道，他以為姐僅僅是為了他成為一個出色的商業間諜。他不知道，對于從小就被遺棄的我們，除了愛身無長物。他更不明白，我們對于家的眷戀。在他将姐送出的時候，結局就已定，他們絕不會有任何未來。” 歌涼定定的看着淩雲，希望他懂得自己的意思，不管姐做什麽，她是歐陽絕對不會在一起。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柳煙，她的決絕，不允許她再次被這個男人傷害。 淩雲淡笑着點頭，原來歌涼說了那麽多，只是希望自己能相信雪兒和歐陽是清白的：“歌涼，什麽是愛情？你說說看？一個烙印在心底8年的人，要遺忘豈是一朝一夕？那樣深的感情，不容易被取代。” “呵呵，終究，你還是不信，還是退縮了？這樣也好，免得多一個人傷害到雪兒。”歌涼眼神突然的冷了下來，要拒人愉千裏之外。灑脫的她，獨獨在柳煙的問題上，敏感得有些極端，她想自己看錯了人。 淩雲輕輕的搖頭，豈是那樣容易放棄的。若果就這樣輕易的放棄了，那就不是愛了吧！他喝了口酒，潤了潤幹澀的嗓子：“歌涼，我需要證明，證明還值得我去争取。我不是矛頭小子，愛情對于我并非非要不可。只是我寧願它是有的，至少抱有希望。” 需要證明？愛情該如何證明？歌涼不懂，茫然的看着淩雲。在她的世界裏，愛或者不愛，很決絕。她可以每夜每夜的換男人，但是始終只有李雨聲住在她的心底。不争取只是因為，因為她以為雨聲和煙兒在一起才會幸福，她想要放他們幸福，兩個都是自己最愛的人，他們幸福了，自己也就沒有遺憾了。 淩雲淡淡一笑，他想到一個辦法，至少他能知道雪兒的想法，明白自己應該怎麽做：“歌涼，約雪兒出來，你來問問雪兒，對我是怎樣的想法。或許，她會告訴你所有。”他該不該放棄，是不是給雪兒帶來了困擾？他不确定。 歌涼微微皺眉，只一秒就狐貍般笑開來，她懂淩雲的意思。或許這樣也不錯，至少自己知道姐究竟怎樣才會幸福，而不是讓她困擾：“好的。那麽你找個包間休息吧！等等，我先去後備箱把竊聽的裝備拿過來。哦呵呵呵~！” 淩雲滿意的笑笑，雪兒，我在你心底究竟是怎樣的存在？如果沒有愛，那麽有沒有一絲的好感？我明明感覺到你并不排斥我呢！雪兒只要你不讨厭我，那麽我再也不會放棄了，就算搶也要搶到手中。因為，我确信，你就是我的幸福。 歌涼拿着一個藍色的手包走了進來，一手将一個耳機遞給了淩雲：“頻率已經介入了，一旁的小按鈕可以微調。第一次算計姐，這種感覺，隐隐的有些爽啊！”她努力的憋着笑意，每次一造次就被姐收拾的人，難得翻身做主的感覺，讓她興奮不已。她快速的換了一張靠窗的桌子。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夢雪出現在紅房子，一進門就看到靠窗邊的歌涼，一臉愁容的樣子。她不覺快步走了過去，自己的妹妹被人欺負了？ 歌涼在玻璃窗中看到夢雪過來的倒影，快速的調整了自己的情緒，有一搭沒一搭的喝着酒，一臉憂愁。她知道，夢雪一定會先開口的，因為她習慣了做自己的保護神。 “怎麽了？歌涼。難道李雨聲欺負你？我去揍他。”在夢雪看來能讓這個樂觀得過頭的人這麽陰郁的除了李雨聲在沒有其他人。 歌涼定定的看着夢雪半天，才緩緩開口：“姐，你是不是還愛着那個人？你們要在一起嗎？？即使明知道不會有結果，他有老婆，有孩子，你依然要在一起嗎？”她眼中的悲涼不甘那麽明顯。 夢雪微微皺眉，這些話她是從哪裏聽到的？難道是心靈感應？不可否認在今天，歐陽沒有将自己退出去的時候，她有過一絲動搖，但是，很快便清醒了過來：“沒有。你怎麽會這樣想？” 看見夢雪有些遲疑的回答，歌涼指尖都開始僵硬，她知道這意味了姐動搖了：“為什麽？你為什麽動搖？為什麽遲疑？姐，還不夠傷嗎？淩雲怎麽辦？你不可能看不出來他愛你。”她的聲音有些尖銳。 夢雪從歌涼手中拿過了那支沒有點燃的煙，點燃放在唇間，深吸了一口，緩緩的吐出煙圈。她輕輕的閉上眼睛，似乎在醞釀什麽：“涼，是，我有過一秒的遲疑。你知道嗎？這次他居然沒有将我退出去。或許他真的變了。但是我知道，這些已經與我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