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着水果竄,手腕上戴着五彩缤紛的手鏈,嘴裏咬着麥芽糖,溫言臻身上穿着花襯衫,包裏還有兩件,一件粉紅,一件粉藍,粉紅的是留在明天穿,粉藍的留在後天穿。

這晚他們沒有回到酒店去,在地圖中找到了露營的區域,和一些的背包客一樣在海邊紮起了帳篷,這裏遠離城市,沒有五花八門的霓虹燈,屬于東南亞特殊的氣候孕育了一銀河清亮的繁星,每一顆都大得驚人,仿佛生出手就可以觸及。

對着漫天的繁星,溫言臻說着大話:“我要把天空的星星都摘下來給梵歌做項鏈,讓凱特王妃也眼紅。”

真是的,把她當孩子哄呢?梵歌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自己脖子該得多遭罪啊。

酒店為他們準備的帳篷很讨梵歌的歡心,頂棚是透明的,他們躺着了帳篷裏可以看得到漫天繁星,稍晚一些,月亮出來了,銀色的月光遮擋住了星星的光芒,銀色月光和着海潮聲還有外面旅人們的口哨聲,極好,好得梵歌的頭從自己的枕頭移到了溫言臻的懷裏,他空出了一只手撫摸着她的頭發。

梵歌靜靜的躲在了溫言臻的懷抱了透過帳篷天窗看着銀色的月光。

夜逐漸深沉,梵歌恍恍惚惚的睡了一會,海潮聲還在繼續,口哨聲沒有了,取代口哨聲的是另外的一種聲響,側耳聽的話可以分別出聲音是從他們身邊的帳篷裏發出來的,斷斷續續的,男女交雜在一起的。

這聲音梵歌知道,前天晚上她和溫言臻也。。。

真是的,這裏可是公共場所,還好,還好,溫言臻這會應該睡着了,梵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溫言臻,他果然睡着了。

隔日,溫言臻的狀況不太好,兩眼布滿了紅紗。

“被海風吹得。”溫公子如是的回答,把大墨鏡往自己的臉上一架。

動作灑脫,梵歌看着心裏愛慕極了。

在一邊收帳篷制造出昨晚那撥聲浪的臺灣夫妻聽到了心照不宣的對視大笑,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

在文萊的第四天,按照這地圖上行程,溫言臻開着車子來到了斯裏巴加灣附近的一個小村鎮,這裏以鮮美的海産品著稱,一個早上的時間梵歌就坐在溫言臻的身邊,看着他捉魚蒸魚,這是一家開在海邊的飯店,飯店老板別出心裁,把電影裏的那些荒島求生的那一套搬到現實來了,魚是用那種木棍捕捉來的,讓後把清理幹淨的魚放在香蕉葉上,用柴火蒸熟,溫言臻做這些娴熟得很,是十幾個人高馬大的外國人中第一個完成的。

鮮美的魚肉放在了木質的碟子裏被送到了梵歌的面前。

“溫言臻,你是這麽做到的。”梵歌內心驕傲,為可以得到免費的午餐沾沾自喜,第一個完成這些的可以免費享用午餐。

Advertisement

溫言臻把飯店特制的醬料抹到魚身上,頭也不擡:“你忘了,在俄羅斯我參加過野外求生,我是一百人中的前三名。”

在說完這句話後,梵歌和溫言臻同時一呆。

梵歌把沾着醬料的魚放到了自己的口中,是啊,她都忘了,她什麽也想不起來,不過想不起來不要緊了,最為重要的是她現在,她要把現在變成很久很久以後最為美好的回憶,當白發蒼蒼時她要和他坐在公園裏細細的,娓娓道來着。

擡起頭,梵歌對着溫言臻咧嘴一笑:“很好吃。”

近在咫尺的臉如釋重負。

傍晚的時候,溫言臻打了一通電話,很快的,他的手中多了一把鑰匙,那是往西南方向最遠端的燈塔的鑰匙,半個鐘頭前,梵歌站在那個在屹立在落日低下的燈塔下面,指着燈塔,溫言臻,我想到上面去看落日。

無奈,那位燈塔管理員說那不對外開放,溫言臻就打了那通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我們這裏打雷了,好可怕,把文更了先~抱歉。這幾天心情低落,偷懶去了,把最近想看的電影都看了,少年派的3D效果超級棒,視覺盛宴。PS:說一件囧事,之前以為自己被舉報了,其實不是的,從來就沒有被舉報過,是電腦的自動搜索後才發的系統警告,之前的一章是敏感詞過多了,總之,知道這個心裏很高興,你們是朋友一樣的讀者。最後:可以點肉,看能不能即興的給添上去,性也,色也,生活也,寫好了,就是情色電影片段了

人妻(18)

在日落之前,梵歌帶着紅酒和酒杯拉着溫言臻的手來到了燈塔上。

燈塔分為三層,第一層是放着燈塔運行設置,第三層是照明設備,由于溫言臻覺得第三層的樓梯看着挺危險的,他們就只來到了第二層,燈塔應該屬于舊時期的建築了,圓形的,是那種伊斯蘭典型的建築,圓頂,圓頂下垂着鐵鏈,鐵鏈栓着的是刻着伊斯蘭文字的鐘,文萊是君主憲制,伊斯蘭文化為主流,這一路走來,梵歌看過了不少這樣的鐘,鐘在伊斯蘭文化裏扮演者很重要的角色,人們把鐘聲信奉為和平的象征。

在晚風的驅動下,鐘擺輕輕的搖晃着,發出悶悶低低的聲響,無數海鳥在日落中身體被剪成了黑色的剪影,他們在金色的海平面上成群結隊盤旋着,日落的光給雲層鍍上了金邊。

南太平洋島的日落美景風靡世界。

站在了那方美景之下,梵歌德手擱在了燈塔的瞭望臺上,她的手裏還有半杯紅酒,紅酒在她手中轉動着,凝視着快要燃燒起來的海平面,輕輕的啜了一口,把頭靠在了從背後環住了她的人肩窩上。

“有一次你喝醉了,你叫了我梵小豬,我很喜歡。”海鳥的鳴叫,海風和這個抱住她的男人組成了溫柔的陷阱,讓人沉溺,梵歌輕輕的搖晃着手中紅酒:“溫言臻,對不起,我什麽都想不起來,可在你叫我梵小豬的時候。這裏。。”

梵歌指引着溫言臻的手貼在了心上的位置:“當你叫我梵小豬的時候,這裏很舒服。”

如果那個時候梵歌再細心一點的話,那麽她一定會感覺到抱住自己的人的身體逐漸僵硬。

手在溫言臻的手背上畫着圈,這個時候梵歌總想告訴溫言臻點什麽:“我想,梵小豬應該是我們很美好溫暖的一塊記憶吧?也許,那些記憶我無法記住,但我會認得的。”

後來,梵歌才知道一直叫着她梵小豬的是另外的一個人,溫言臻從來都沒有叫過她梵小豬,當另外一個人叫着她梵小豬的時候,溫言臻總會用眼神嘲諷着他們,嘲諷着她和另外一個人廉價的交情。

“梵歌。”溫言臻在背後很突然的叫着她的名字。

“嗯。”還想繼續說點什麽的梵歌本能的回頭。

那麽一回頭唇就被堵住了。

“唔。。”這唐突的行為使得梵歌一吓,嘴一張。

帶着麥芽香氣和着充足日光葡萄滋味津甜的液體灌入了她的口中,攪動着舌尖,還沒有等梵歌反應過來,溫言臻的吻就來勢洶洶,舌尖舔着她的一顆顆牙齒,撬開,再繞住她的舌尖,一起分享着舌尖上酒的津甜。

溫言臻的吻總是很溫柔的,即使是在情潮最盛的時刻也是,他溫柔的取悅着她,技巧性的引導着她。

此時此刻,他這般的來勢洶洶讓梵歌有點不适應,沒有拿紅酒的手輕輕的推了推他,溫言臻沒有給她任何拉開縫隙的機會,身體更有壓迫性的逼了過來,手同時撩開了她的裙擺,長驅直入,蕾絲內褲被手指侵入。

梵歌手一抖,手指一松,盛着紅酒的高腳杯從手中掉落,墜入了海底。

“溫。。。”嘴裏發出的抗議被溫言臻吞進了肚子裏,舌尖很不溫柔的席卷,幾乎,靈巧的舌尖仿佛下一秒就到到達梵歌心底上那塊領土。

最後一縷落日的光芒變成了灰燼,被暮色吞噬,狼狗時間把周遭的一切變成了一片片剪影,連同燈塔上纏綿的男女。

輾轉間,梵歌的背部被壓到在通往第三層樓的樓梯扶手上,镂空的開衫被拉到了肩膀下連同背心裙的肩帶。

今天梵歌穿的是在很有東南亞風情的沙灘裙,吊帶,上面設有三顆紐扣,現在三顆紐扣已經被解開了兩顆,胸衣更早之前已經被溫言臻強行抽走,由于胸衣是前扣的,解開它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要命的是他順手一扔,乳白色的胸衣就被他丢到海裏去了。

胸部一半被掩在小碎花布料上,一邊暴露了出來,梵歌想去用手去遮擋,無奈手被溫言臻制住了,樓梯凸出的所在正頂在了她的腰間,所所呈現出來的自是另外的一方模樣,像是在迎向着他。

身體被置在了樓道那處凸出來的所在,溫言臻架起了梵歌德一條腿,就這樣闖了進來,很急促的,很努曼的闖了進來,來到了她身體最深處。

安靜了,消停了!海鷗的合着海藍的聲音組成了旋律,在燈塔上方盤旋着。

最後的霞光褪盡,暮色黑沉着臉,燈塔上的燈光在海面上一圈一圈的環繞着。

溫言臻沒有動,只是把臉深深的埋在了梵歌懷裏,當溫言臻強行闖入時,梵歌心裏是又那麽一點點難過和害怕的,難過在哪裏害怕在哪裏,說不清道不明。

埋在她懷裏的頭顱看起來懊惱極了,聲音滿滿的自責,梵歌,對不起,我喝了點酒,一時控制不住。

喝了一點酒?酒真是倒黴蛋,老是為男人們背黑鍋了。

時間的力量是強大的,滴水穿石,只那麽一刻的反感後立刻的梵歌心就柔軟了。

他是她的竹馬呵!也許他為她挨過揍,也許他把他的牛奶偷偷的放在了她的書包裏,也許他故意的吃掉了她的蘋果,也許他打扮成了鬼在街角突出的闖出來吓唬她,也許他們還一起去偷偷的按響了哪家門鈴然後在主人出來開門的時候偷偷的溜走。

也許他們一起光過屁股泡過澡,彼此好奇着各自不同的生理結構。

也許他嘲笑她剛剛發育時的胸部是小饅頭,也許。。。。

手緩緩的圈住了他的脖子,手指穿進了頭發裏。

那顆趴着的漂亮頭顱更深的埋在了她的懷裏,一如既往的小心翼翼試探着,梵歌?

梵歌覺得緊張,來自于埋在她身體裏按兵不動的所在正在蠢蠢欲動着,打在海面上的燈速仿佛下一秒就會朝着他們射過來。

顯然,他也不好過,生理上的情潮讓他的身體微微在顫抖着,梵歌更緊張了,想告訴他她不生氣了。

“你。。你說的沒錯,酒。。。酒真是個壞東西。”緊張之餘,梵歌憋出了這一句。

專門為男人背黑鍋的酒該得更生氣了!這麽女人也不可理喻了起來?

她的話剛剛講完,溫言臻就抖着肩膀,看來他應該偷偷在笑了。

他的下一個動作讓梵歌覺得溫公子根本不是在真心的懊惱,也許這是一場預謀,梵歌德話剛剛講完溫言臻就迫不及待的含住了她的乳|尖。

咳。。。位置正好!

畢竟是二十八歲的身體了,即使他們才做過一次,很快的,在他的挑撥下,身體開始容納了他。

“可以了嗎?”他喘着粗氣,咬着她的耳垂。

那句可以了幾乎就要溜出來了,還是被梵歌硬生生的吞了回去,改成:“這裏不行,要不,我們回去再。。。”

畢竟,那口在梵歌眼前悠蕩的鐘在提醒着梵歌這裏可是伊斯蘭聖地,要是他們被抓到了。。。

“休想。”溫言臻再也裝不了紳士了,腰一收狠狠的一頂,手在她敏感的地方點火,想要找出她的敏感點對溫言臻來說是再過容易不過的事情了。

很快的,她喘息也和他一樣支離破碎。

“這次,可以了嗎?”溫言臻掌握好了她最喜歡的力道,再次的把自己送進去,明明已經在可以了,可是還是想折騰她,想逗她。

現在的梵歌比起以前多了一點嬌憨,眼眸裏的那種茫然純真總是惹得他發狂。

“可以了嗎?嗯?”溫言臻讓自己離開了她的身體,在她耳邊哄着:“梵歌,可以了嗎?”

這個混蛋,明明已經。。。

還真的是二十八歲的身體啊,他一離開她就覺得空|虛,伊斯蘭聖地已經飛到了十萬八千裏了。

“嗯?梵歌?”溫言臻握住了她的腰,和自己拉開一點的距離。

沒有經過腦子,梵歌身體往上一點,阻止溫言臻和自己拉開距離,小聲的,可以了。。。

在這個注滿着伊斯蘭文字的燈塔上,梵歌仿佛被帶進了一個瘋狂的感官世界裏,自己吊在他的身上,他一手撈住她的腰一手護在她的背上,以防他的撞擊讓她的背被樓梯扶手弄疼,其實梵歌的背已經火辣辣一片了,溫言臻每一次進入都仿佛要把她往死裏撞。

後知後覺的,溫公子想起了其實有更好的位置,于是,就把她從樓梯轉移到了牆上,在從樓梯轉移到牆上的數十步距離裏,他們的身體是連在一起的,他壓根不想從她的身體裏退出來,這樣一來梵歌就只能依附着他,像袋鼠一樣挂在他的身上,那種走路間的波動讓梵歌抓狂,想大喊大叫,最後,把再次把牙齒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肩甲上,在那晚她在他身上留下的齒印旁邊。

牆上有一處凹進去提供工人放工具的所在,幾乎,梵歌的背一貼在牆上,他就開始律|動,撞擊,手也沒有閑着,镂空的開衫被撤下了,背心裙一條細帶被還挂在肩上,一條已經掉落,第三顆紐扣也被解開了,半邊飽滿的所在一覽無餘,可恨的是他的手在上邊肆虐着,手完了改用唇,吸,吮,咬,直到自己的聲音破碎,直到自己的聲音帶着哭腔,溫言臻,溫言臻。。。。

“不是溫言臻。”溫言臻發狠一般的加快着頻率,舌頭變态的在梵歌的耳廓裏描繪着:“平常你要這麽叫随你,這個時候我不喜歡你這麽叫。”

“梵歌,叫阿臻,像以前那樣。。”他在她耳邊誘惑着她:“以前我們做的時候,你最喜歡那樣叫我了。”

他們的影子燈塔的微光下被投放在牆上,兩個身體緊緊的連在以前,重疊着,她趴在了他的肩上,她的頭發散落在空中,随着他的每一次撞擊如海底裏的水藻一樣。

梵歌,叫阿臻。像以前那樣。。。。

梵歌身體向前傾,昂起了頭,在那撥極致的情潮來臨之前喚出了那個名字,那個被她遺失在遙遠遙遠以前的名字。

阿臻。

特別公告:文明天要入v了,明天是周四,不入v就沒有榜單,不說矯情的話了,入V當天更三章。

如果可以的話就留下來吧,現在道行還沒有到火候,還沒有修煉成淡定帝(據說作者們時間越久就會越去容易看淡讀者們的離開)而我顯然還沒有到那個層次上,所以,總是看着一些老馬夾變沒有了心裏會特別的失落。

☆、人妻(19)

燈塔上的□給梵歌帶來的就是這樣的一種讓人啼笑皆非的結果,感冒了,袒胸露背後,還有。。。呃。。。就是出汗,出汗後被海風一吹,就。。。

老中醫是溫言臻在淩晨請來的,這小村鎮就只有他開的診所,帶着老花眼鏡的中醫給梵歌開完了藥後對着溫言臻說:“你太太體質比較不好,免疫力差,你以後要多注意一點,這人要是藥吃多了就會變成藥罐子。”

說完這些後他托了托老花鏡,愀了一眼梵歌,教訓,晚上到海邊去散步不要貪圖漂亮,注意給自己多加一件衣服。

梵歌覺得冤,她有多加衣服啊,只是。。。

在心裏翻着白眼,瞧了一眼溫言臻,他一臉的沉郁。

送走了老中醫,他靜靜的坐在了床邊,一會,抓住了梵歌的手,手指在梵歌德手背上細細的撫摸着。

短暫的沉默後,他低聲說:“梵歌,我很怕你生病,特別的怕。”

這個梵歌是知道的,車禍的第一年梵歌特別容易生病,那一年,梵歌吃過各種各樣的藥,紅.綠.白.紫.黃。。。。。

幾乎,梵歌在那一年把所有色彩的藥都一一的品嘗了,到了下半年,有的時候她看到那些藥就會出現反胃,幹嘔。

好幾次,梵歌都看着溫言臻在她出現那樣的情況後,是徹夜的奔跑,在俄羅斯的雪夜中,在荷蘭刮着風的淩晨中。

那一年,他陪她度過了她所有的生病時刻,一件衣服穿着老是忘了換,一個禮拜不洗頭是常用的事情,也試過數十天沒有刮胡子,也背着她哀求過醫生,能不能讓她少吃點藥,可不可以用別的辦法代替。

她的丈夫是一個好男人呢!

現在,他低着頭,塌着肩,小老頭一個。

“沒事。”手從他的手掌中解脫了出來,學習着他揉平常揉自己的頭發一樣,手指很變扭的把他的頭弄得更亂:“沒事的,溫言臻,這兩年裏我不是很少生病的嗎?金小姐還說了現在我強壯得像頭牛。”

梵歌對于說俏皮話一竅不通,顯然,她的話并沒有起到半點的作用,她的丈夫還是一聲不吭,于是,梵歌紅着老臉。

“好嘛,好嘛,以後我記住就是了,要是我們在野外還幹那種事情,我就穿一件棉大衣,這樣就可以保暖了,這樣就。。。。”

梵歌還沒有把所有的話說完唇就被堵住了。

親吻着她喋喋不休的嘴唇,溫言臻心裏有一場盛大的煙花表演,激動,凄美。

他的梵歌好像回來了,那個傻兮兮的他的童養媳好像回來了。

在沉醉之前,梵歌慌忙的推開了溫言臻,搖着手:“不行。。。不行。。會被我傳染的。。”

溫言臻沒有理會,捧住了她的臉,低下頭,再次的吻住了她,這次,還把舌頭伸進去了。

頂住了他胸前的手漸漸的變成了去勾住了他的脖子。

梵歌這一生病六天的文萊之旅被多加了兩天,文萊旅游局也派出醫生來到他們住的地方,經過醫生檢查後沒有大礙梵歌繼續住在先前小漁村的家庭旅館,老中醫也每天過來,老中醫一過來溫言臻就跟在了他的屁股後面,跟他讨教一些醫學常識,大有轉行當醫生的的架勢。

“梵歌,要不,我改行去學醫。”是夜,他們兩把椅子坐在房間門口,溫公子忽發奇想。

“在你改行之前我覺得你應該考慮一下你現在的年齡。”梵歌想也沒想一盆冷水就倒過去。

離開文萊的最後一晚,天空挂着白色的滿月,月光灑在了海面上,梵歌和溫言臻坐在車廂裏聽着音樂,夜已經深了,誰也沒有說回去,她的肩上搭着溫言臻的毛衣,溫言臻在給着她講不太好笑的笑話,起初,還講得津津有味的,雖然溫言臻講得笑話笑點很低,可梵歌還是聽着不住的笑,梵歌想,當不太好笑的笑話遇到心情好的人通常效果會很好。

漸漸的,溫言臻的笑話講的有一搭沒一搭的了,他老是出現走神,目光落在了梵歌的臉上,漸漸的,梵歌的臉頰在溫言臻的注視下微燙,發燙,笑的時候忘記了自己在笑,沒有笑的時候以為自己在笑。

音樂太煽情了,月光太曼妙了,一切就自然而然的發生了。

溫言臻的臉附了過來,擋住了半邊的月光,他先是親吻了她左邊的臉頰,梵歌的左邊臉頰上有會跟随着笑容跳躍的小點,笑容深了小點就深了,笑容淺了小點就淺了。

吻完了小點,唇就移到了嘴唇上了,梵歌自動的勾住了他的脖子,他從他的車位移到了她的車位上,身體輕輕的壓着她。

月光和音樂是絕好的催|情劑,在彼此的氣息中他灼熱的所在隔着衣服抵在了她的大腿內側,他想轉身離開,梵歌拉住了他。

“可以嗎?”他的額頭抵住了她的額頭,氣息不穩。

“嗯。”梵歌低低的回應,腿朝着他灼熱的所在噌了噌,模仿着那些風情萬種的女郎。

他溫柔的進入了她,車子微微的晃動了起來,擱在溫言臻的肩上梵歌承受着他,整片海的月光在他的節奏裏沉沉浮浮。

事後,溫言臻從車後備箱拿出了毛毯把梵歌包得結結實實的的,車廂裏的氣氛極好。

“溫言臻,今晚就不要回去了,我們在這裏看日出?”梵歌目光游離,在連名帶姓的叫出那個溫言臻後。

即使,在經過了剛剛那般的親密時刻,梵歌還是會下意識的叫他溫言臻,梵歌覺得這樣是很不好的事情,哪有人連名帶姓的叫自己的丈夫?

好在,溫言臻好像不介意這些,餍足讓他看起來身心愉悅,當着她的面穿上了衣服,鑽進了她的毛毯裏,和她擠在同一個車位上。

“好主意。”溫公子眼睛亮得都要蓋過白色月光了。

破曉時分,梵歌醒過來,滿月變成了白色的大圓盤挂在了魚肚白的天方上,一扭頭,梵歌就看到溫言臻灼灼的目光。

“你醒了?”梵歌歪着頭,剛剛一動就蹭到他下巴了。

“我根本就沒有睡覺!”溫言臻用着他的下巴蹭着梵歌的頭:“我睡不着,也不敢睡覺。”

“怎麽說?”梵歌把身體微微的往他的身上貼,溫言臻的身體可真暖和,擡起眼睛愀他,問。

不敢睡覺,難不成怕海上出來一只大怪獸?

溫言臻手一伸,擋住了梵歌的眼睛,扭扭捏捏的。

“都怪月亮太大了,這些天我一直聽說過超級月亮現象,我總覺得要是我睡覺了也許超級月亮就會把你帶走,于是,我覺得我的應該看着你,就像騎士們守候他們的女王一樣。

溫言臻低下頭,那被擋住眼睛的臉在蕩開着,嘴角翹了起來,一邊的小點兒深得可以盛酒。

綿綿的情話,大約如此吧?以前是舍不得講,不想講,讨厭講,不屑講。

在這個車廂裏,他們做了第二次。

這次是梵歌挑起了,梵歌覺得溫言臻說的那些話聽着太動聽了,二十八歲的青年迷信超級月亮現象是一種很可愛的行為,可愛得梵歌忍不住的想給他一份嘉獎,本來,就只想奉獻自己的吻來着,比如像女王親吻着她的騎士一樣,唇輕輕的印在了他的額頭上。

誰知,破曉的天光下溫言臻俊美,不可方物,如披着月光的騎士。

于是,唇鬼使神差的落在了他的唇上,并且沿着他迷人的曲線一路輾轉,舌尖一卷,含住了他的耳垂,學着他逗弄自己的樣子,牙齒細細的刮着,貓兒一般的。

等聽到他傳來了粗聲的氣喘時,梵歌心滿意足,想離開,頭被按住了,他聲音裏帶着那麽一點乞求的意味。

梵歌,繼續。。。

讓溫言臻發出那樣的聲音,梵歌覺得自己很了不起,索性的,野心勃勃,想征服這個男人,正好,他們現在的姿勢他在下她在上。

畢竟,梵歌的身體是屬于二十八歲的,有些的事情做起來可以說是自來熟。

吻從他的耳垂往下,喉結,鎖骨,卷起了他的衣服,頭伸進了他的衣服裏,在他胸前的兩點停留得久一點,等到那兩點變硬,等到他發出了極致破碎的聲音,梵歌的吻才離開,一直往下,往下。。。。

停在小腹上,梵歌沒有勇氣繼續往下了,擡起頭,可憐兮兮的,溫言臻,那個等以後再做!

他的胸膛起伏得像刮起了大風的海面,激蕩,洶湧,澎湃,他微微的垂着眼睛,

點了點頭,溫言臻把梵歌撈回他的眼前,面對面,鼻子對着鼻子,他的眼睛裏有着滿滿的,不加掩飾的□。

“梵歌,坐上去。”他用又沙又啞的聲音蠱惑着她:“坐到上面去,嗯?”

呃,該不會?。。。。

一想到那些露骨的圖像畫面,女人坐在男人的身上,胸前兩團白花花的随着節奏電動馬達一般的亂顫,梵歌很堅決的搖頭。

“梵歌,你看看,現在姿勢正好。”溫言臻低啞的聲音在性感得說着,像哄小孩一般的。

梵歌低頭一看,還真的,和那些圖像相比就只差沒有把胸前兩團白花花的的露出來而已。

“梵歌,求你,嗯。。”溫公子一邊蠱惑着一邊把她灼熱的所在往着她臀部頂了一頂,充滿了暗示性。

求你,他求她了!

二十八歲的身體蠢蠢欲動着,可是,梵歌可不想這麽便宜溫言臻,于是,讨價還價:“溫言臻,那個。。。那個我可以做,可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在溫言臻的引導下,梵歌坐了上去,随着節奏蓋在身上的毛毯滑落了下來,于是,梵歌發現自己變得和圖像畫面上的女人們一模一樣了,随着溫言臻托住她的腰她胸前也亂顫了,她也像電動馬達了。

不過,梵歌心裏挺高興的。

溫言臻答應了她,不會學薩科齊,那個意大利有着一張滑稽的臉的矮子。

☆、人妻(20)

回到青島是周二的傍晚,一到機場梵歌就在自己的頸部上系上了絲巾,不僅是絲巾連同帽子也戴上了,在機艙裏,那位給她飲料的空姐盯着她,不确切一點應該說是盯着她的頸部上,眼球都快要掉下來了。

梵歌無比的納悶,不是應該盯着溫言臻嗎?在前往文萊的途中空姐們就只盯了溫言臻一個人了。

“那個,溫言臻,我是不是比去的時候漂亮了。”梵歌問溫言臻,其實,她今天穿得挺漂亮的,花枝招展的,遺憾的是溫公子的嘴巴一直閉得緊緊的,絲毫沒有半點贊美的意思。

據說,陷進愛情裏的女人們會小雞肚腸,會莫名其妙的生出了很多的心思。

“嗯!”溫公子惜字如金,目光微微的往她的頸部一飄,迅速的把目光重新放回到經濟報刊上去。

真是的,吃掉了自己後這個男人看起來懈怠了,馬上的就原形畢露了,要是以前他一定會順着自己的話的。

不知道這算不算男人們的通病?

在溫言臻後知後覺的目光下,梵歌才發現原來不是自己變漂亮的關系,而上她的頸部上出現了大問題,小草莓到處都是。

經過了機艙上的小插曲後,梵歌老是覺得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釘在自己的頸部上了。

鬼鬼祟祟的瞄了瞄周圍,梵歌把帽子壓了壓,選擇站在候機廳不起眼的位置站着,溫言臻和來接他們的司機到行李托運處去,她從文萊帶來的東西多了一點,幾乎她一到那些特色的集市都要買上一大堆東西,那些小玩意梵歌分配好了,都是拿來送人的,金小姐的,在家幫忙的阿姨,速食店的師傅,服務生,鄰居家的孩子們。。

溫言臻在看到那麽一大堆東西撫頭,因為有不少的東西是不能帶出海關的,指着一大堆東西,溫公子發了一點的牢騷,買來這麽多,也不見得一件是給我的。

那時,梵歌偷偷的看了四周,四下沒人之際,偷偷附在溫言臻的耳邊說了一句,我不是把自己給你了嗎?

這話要是放在以前,梵歌肯定是一個字也不會說出來的。

好像,陷入愛情的女人還又一樣不好,油嘴滑舌,甜言蜜語信口拈來。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她的話是起到了絕好的效果,溫言臻打了一個電話,那些不能帶出海關被貼上了特殊的标簽,從文萊堂而皇之的被帶回了青島。

這樣一來,梵歌又開始沾沾自喜了起來,要是這樣的事情放在別人身上,心裏冷嘲熱諷是少不了了,比如說使用特權什麽的,可這事情放溫言臻身上就不一樣了。

我愛的人,是蓋世英雄。

梵歌不知道之前溫言臻是什麽樣的人,梵歌不知道之前她和溫言臻在一起是不是幸福,但梵歌知道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時光是快樂的,比之前沒有和他在一起的快樂要多出很多很多,多到那些快樂随時随地的會從心裏溢到嘴角,如此刻,在她無意中擡起頭看到印在候機廳玻璃牆上,系着絲巾的女人笑得有點傻。

對着印在玻璃牆的女人,梵歌手放在了嘴角上,去觸摸那朵甜膩的笑容。

“green”一個聲音很唐突的在梵歌德背後響了起來。

梵歌一吓,手從嘴角離開,回頭。

幾米開外,站着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背着大背包,格子襯衫,軍綠色登山褲了,軍綠色軍士帽,軍事帽下面是一張棱角分明很的臉,即使他看起來起碼有一個禮拜沒有刮胡子,即使他的腰一大堆亂七八糟東西讓他看起來像流浪漢,可這個男人是好看的,是那種越看越有魅力的男人,通常,人們把這樣的男人稱之為型男。

型男在梵歌回頭時站停,一小步,一小步的向着她走來,大約三步的距離,停下,把帽沿往後移動,身體微微的向前傾,表情帶着試探。

“green?”

男人咬音很準确。

green?綠色?梵歌下意識的就做賊心虛的想到自己的絲巾顏色上去,不錯,她的絲巾是綠色的,只是,她絲巾綠色的又關眼前的這個男人什麽事情?

“green?”男人還在重複着這樣的發音,眼睛直勾勾的看得梵歌心裏發毛。

片刻之後,梵歌發現男人的目光壓根沒有再自己的絲巾上,男人的目光在自己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