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文萊當地的特色産品,看着有趣可愛。
“希望溫先生和溫太太在這裏度過美好的時間。”主管和服務生做着告退的動作。
“等等。”溫言臻叫住了準備離開房間的兩個人,從托盤上拿出了一樣包裝小巧精美的東西。
溫言臻低頭看了手中的小東西一眼,把它交到了服務生的手上,看了一眼梵歌,對着主管笑了笑,指着那小東西:“這些都沒有我喜歡的,我最反感水果味的。”
主管和服務生讪然,臉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
起初,梵歌是好奇的看着服務生手中的小玩意,隐隐約約的那小東西的标簽露出來,看清楚那标簽注明後,梵歌迅速的別開了眼睛,臉頰燒成了一片。
真無知,起初她還以為那些是類似于金小姐塞給她的那些可愛的糖果口香糖之類的。
主管還想說些什麽,溫言臻做手勢示意他離開。
房間就只剩下了梵歌和溫言臻了,即使在心裏頭已經接受他了,梵歌還是覺得別別扭扭的,特別是在這樣的空間裏,要知道,這裏是架構在海底的房間,唯一通向外面的就只有那海底隧道。
心跳悄然的加快了頻率,梵歌站在那裏幹巴巴的,手也不知道該往那裏放,剛剛那酒店主管和服務生仿佛把那種尴尬留在這裏沒有帶走了。
是溫言臻先打破那層沉默的,他不自然的伸出手揉了揉梵歌的頭發,笑也不自然,聲音也不自然:“這一天下來,累了吧?累的話洗完澡我們就睡覺。”
洗完澡就睡覺,這話在這樣的時刻聽起來極為暧昧,溫言臻補加了一句:“梵歌,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更暧昧了,不僅暧昧還聽着居心不良的意思,看着站在那裏無所适從,手都不知道往那裏放的女人,溫言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梵歌,我沒有別的意思,你先去洗,我們還像我們在家裏一樣。”
“家”這個簡單的字眼把梵歌德心裏烘焙得綿軟綿軟的,手心往自己的裙子貼,把手掌心裏的那些微微滲出來的細小汗擦幹淨。
“我去給你弄水吧,要不要加點薄荷香精,你不是喜歡薄荷味嗎?”溫言臻只顧自的說着:“加點薄荷香精吧,這種香精有助于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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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臻一邊說着一邊轉過身:“對了,浴室裏有音響設備,你喜歡聽。。。。”
“溫言臻。”緩緩的,梵歌開口。
那個人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好看的眉打着問號。
一顆心砰砰的亂跳着,就要撞出胸膛了,聲音卻是異常的清楚:“溫言臻,你反感水果味麽?那麽你喜歡什麽的?”
“什麽?”溫公子第一意識歪着頭,繼而,聲音小心翼翼:“梵。。梵歌,你剛剛說。。說什麽?”
“我是問你,避孕套你喜歡什麽的?”
PS:明天會雙更,我覺得明天再那樣的節骨眼上不雙更的話,你們肯定會和我掰!!!!!!!!!
作者有話要說:所以,小妞們,嘟起你們的小嘴唇,把你們熱辣辣的吻給我丢過來吧~`~(既然把我叫哥了,理所當然的要負責調戲你們的任務了。
☆、人妻(15)
“我是問你避孕套你喜歡什麽的?”
需要又多大的勇氣才問出這樣的話,于梵歌而言。
于梵歌而言,第一眼的這個世界是蒼白陌生的,所有所有的一切在她二十五歲的這年才開始,藍的天白的雲綠色的樹木。
于梵歌而言,在心底裏是傍徨無措的,英俊的男人自稱是她的丈夫,把世界上最美好的都送到了她的面前,她被動的接受,因為好像就只能是這樣了。
世界空曠而遼闊,那些自稱和她熟悉的人來到她身邊包括她的丈夫,和她說起她的一些若幹的往事,他們說着她聽着,似是而非,她不知道那些是真的那些是假的,她也不知道該去相信誰?因為他們說的那些對于她來說毫無印象。
如韓國女人說的那樣,一直以來她都躲在自己的世界裏。
現在,梵歌想從自己的世界裏走出來,用自己的力量,然後,和她的丈夫好好的過日子,像這個星球上所有的人類一樣,所有堅貞的愛情一樣直到死亡把我們分開。
在梵歌問完了那句話後,溫言臻傻傻呆呆的站在了那裏。
“溫言臻,我問你喜歡什麽味道的?”梵歌提高聲音,頓腳。
“我喜歡沒有味道的純天然的。”溫言臻毫無意識的憋出了這麽一句,甕聲甕氣的。
梵歌別開了臉,說。
“那就用沒有味道純天然的吧。”
誰都沒有說話,唯一發出聲音的就只剩下模拟出來的魚兒的“噗嗤”“噗嗤”聲響。
片刻,溫眼臻轉身。
“嘭”的一聲,撞上了珊瑚飾品,那一撞好像才把溫公子的腦袋撞開竅,站在那裏,輪到他不知道手該往那裏放了,手一會指着她一會指到着床,最後,一只手做着安撫的手勢,一只手指向了門,結結巴巴的。
“梵。。。梵歌,我。。。。我。。。我。。。。”
溫公子好像嚴重的發現了自己好像不會說話了,停了下來,一氣呵成。
“梵歌,你現在在這裏等我,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梵歌,冰箱裏有已經搭配好的水果拼盤,你還可以吃點甜品,無聊的話可以看電視聽音樂,那裏還放着雜志,很好看的雜志,當然,也有書。”
身體已經走向了門口,還不住的回過頭來,雙手曲起,做着安撫的手勢,嘴裏喃喃的說着:“我馬上就回來,我保證,我保證!”
緊張的情緒被溫言臻這個挫樣子一鬧,反而開始放松了,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揚,想笑來着。
只是,接下來溫公子的遭遇使得梵歌不敢笑,因為。。。
那句“小心”梵歌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來,“嘭”的一聲溫言臻頭和門板做了最親密的接觸。
梵歌張開了嘴,溫言臻風一般的卷了過來,狠狠的唇貼在了梵歌德唇上,吻很短暫但如龍卷風過境。
溫言臻目光澤澤發亮,在藍色燈光的烘托下如銀河閃亮的星子。
“梵歌,等我!”
他親吻了她的額頭,快速的離開房間,這次,沒有撞到任何東西。
梵歌摸了摸自己微微發疼的唇,走到了帶來的旅行箱前,打開,走的時候金小姐塞了一件睡衣給她,意有所指,梵歌,他會被你迷住的。
睡衣是深紫色的,步料摸着極舒服,設計不保守也不暴露,韓國女人說,那是她認為最為适合她的。
還沒有等梵歌看清楚睡衣的具體設計,房間門外局促的腳步聲響了起來,他才剛出去多久?溫言臻還真的和他說的那樣,馬上就來。
慌慌張張的,梵歌拿着睡衣就往浴室裏鑽,關門,放水,再把耳朵貼到了浴室門板上,傾聽外頭的聲響,捂住了嘴,果然,他回來了。
回來的速度可以和百米專業跑步選手有得一拼。
洗完了澡,換上了睡衣,站在了鏡子前,心不在焉的擦着頭發,慢慢的,把目光停留在鏡子上,睡衣是吊帶設計的,長款,設計恰到好處的露出了鎖骨和腳趾頭,梵歌低下頭看着自己的腳趾頭,這次,連脖子也躁了。
怪不得,金秀園一再的交代,讓她穿這件睡衣腳上不能穿任何的東西,那個狡猾的韓國女人還真的能折騰,梵歌走到了那雙酒店拖鞋前,腳剛剛邁出又收了回來,把拖鞋輕輕的踢到了一邊去,她不喜歡拖鞋的顏色,綠色不像綠色藍色不像藍色的。
站在了浴室門前,梵歌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表情看起來自然一點,讓臉頰看起來不會那麽的燙。
打開門,溫言臻站在門外,低着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兩個人在浴室門呆站着。
“洗好了。”溫言臻開口,聲音低沉,略帶那麽一點點的沙啞,他的目光停留在梵歌的腳上。
“嗯,洗好了。”梵歌好不容易的回答出了這麽一句,把腳微微的往裙擺裏縮,溫言臻的目光幾乎要把她的腳灼穿。
“嗯。”溫眼臻好不容易移開了自己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指着浴室的門:“那我。。”
“嗯。”梵歌讓開了身位,溫言臻擦着她的肩膀進入浴室,随之,門輕輕的被帶上,迅速的,裏面傳來了水聲。
步驟和自己一樣,莫名的情愫在心裏歡騰着,梵歌低着頭,腳踩在了地板上,看着自己的裸|露的腳伴随着裙擺印在了帶着濃濃的伊斯蘭印花地板上,那紫色的裙擺讓她的腳趾頭看起來可愛極了,也許,那種可愛還叫住性感。
金秀園也是一個可愛的女人,再次的,梵歌捂着嘴,偷偷的笑了起來,片刻後,梵歌又笑不出來了。
好像,溫言臻進去浴室的時候沒有拿任何東西,包括睡衣,果然,浴室那頭傳來了溫言臻的聲音。
“梵歌,你能不能把睡衣拿給我。”
衣櫃裏有酒店早就準備好了睡衣,梵歌挑出了一套淺土色的睡衣,隔着浴室的門縫遞給了溫言臻,梵歌喜歡溫言臻穿那種淺土色的衣服,那是一種比土黃色還淺上一些的顏色,溫言臻穿那種色澤的衣服尤為的好看,很适合他的氣質,總是讓人很輕易的聯想到了俄國的詩和歌,戰争中英俊勇敢的軍官,從叢林中走出來的北歐劍客。
浴室門被打開的聲音一下子打斷了梵歌腦子裏的浮想聯翩,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還伫在浴室的門口,這情景好像剛剛溫言臻做的那樣,她在在心底裏腹诽自己來着,只是,溫言臻洗澡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平時洗澡時間可不是一般的慢。
從浴室裏出來的人擋住了梵歌,他的身上又她喜歡的薄荷味清香,梵歌低着頭,她的目光正好落在了溫言臻睡衣的第三顆紐扣上,目前,這應該是最合理的視線吧?
安靜,很安靜,浴室裏的水蒸氣從打開的房門滲透了出來,雲煙一般,讓這建造在海底裏的房間更是添上了與世隔絕的意境。
不害臊的姑娘們在那些露骨的雜志上大放厥詞,在海底酒店房間做|愛是一件再棒不過的事情。
呸呸!!怎麽想起那些了?
他的聲音在梵歌德額頭上環繞着:“梵歌,我讓他們給我純天然的。”
梵歌的心狂跳了起來,不知道如何是好,好像唯一能做的是死死的盯着溫言臻睡衣的第三顆紐扣,片刻,梵歌發現了一點小問題,讓她打從心底裏甜膩的小小問題。
“你睡衣紐扣扣錯了。”梵歌聽到自己幹巴巴的聲音。
“那。。那你把它改過來。”他的聲音也幹巴巴的。
遲遲疑疑的,梵歌手指落在了溫言臻的第三顆睡衣紐扣上,紐扣是從這裏扣錯的,顫抖着手解開,第三顆紐扣後是第四顆,第五顆後第六顆,第六顆後沒有了,手指重新的回到了第三顆上,剛剛想扣上。
“梵歌,你想清楚了?準備好了嗎?”他小心翼翼着聲音。
頓了頓,梵歌手停止了解紐扣的動作,手指比剛剛扣紐扣時抖得更厲害了,即使是那樣顫抖着,還是用指尖輕輕的挑開了他的衣服,一點點的往裏側游,可以感覺到他的胸腔的肌肉在自己的手指中變得堅硬,可以感覺到他藏在胸膛下的心和自己的跳動得一樣的快,一直到指尖觸到了他的那一點。
急促的喘息聲驟然的在頭頂上響起,下一秒,梵歌被壓到了牆上,高大的身體密不透風的覆蓋了上來。
臉頰正好靠在他的胸膛上,在那片胸腔下,他的心跳就像沙灘上文萊少年們的急驟的鼓聲。
“梵歌,梵歌,梵歌。。”他在她頭頂上叫着她的名字,他的手從穿過她的腰,用力一收。
兩具身體在那一個用力一收後連若幹的空隙也沒有了,真真正正的屬于男人和女人凹凸曲線連在了一起,渾然天成,包括。。
包括他的那處灼熱所在緊緊的貼在了她的小腹上,梵歌閉上了眼睛,緩緩的伸出了手,圈住他的腰,用力,讓兩具身體貼得更緊。
迅速的,貼身小腹上的那處所在在脹|大,溫度源源上升。
抱着自己的身體在顫抖,抖得比自己還要的厲害,也許抖得他無可适從,抖得他也和自己一樣不知道如何是好。
梵歌知道,這個男人渴望自己太久了,這個男人是丈夫,她的。
手指往上,一寸一寸的往上,停在了他的領口,一點點的把那件梵歌很喜歡的睡衣,從他的肩膀往外撤。
睡衣退到了他的臂膀,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讓他往下一點,他太高了,得用力的踮起了腳尖。
擡頭,唇貼在了他的喉結上。
“溫言臻,我準備好了。”
ps:現在知道了為什麽得雙更了吧?等下一更的時間留言去!!
作者有話要說:霸氣外露有木有?
☆、人妻(16)
房間是藍色的,床是湖水色的,周遭安靜,模拟魚兒的冒泡聲音也被關掉了,唯一聲響應該是交雜在一起的喘息聲吧,他的響起,她的剛落下,孜孜不倦,糾纏着。
梵歌盤坐床單上,手一會糾起一會松開,睫毛也不受控制的抖着,溫言臻就坐在她的對面,正一點點的把垂落在她肩膀的頭發撥到了她的肩後面去,若幹不聽話的發絲在他手指的指引下服服帖帖的藏到了耳後,他的手指沒有從耳朵離開,輕輕的撫弄了她的耳垂,梵歌手悄悄的捏住了被單。
溫言臻的手往下,從頸部到鎖骨,在鎖骨留連了片刻,一點點的往下,穿過了小小柔柔的睡衣花邊,溜進去。
捏住了被單的手改成了抓住了被單,當溫言臻的手掌順着她聳起胸部結構,當他用整個的手掌去掌握住,梵歌手心裏再生出了薄薄的,細小汗珠。
他的掌心在她的胸部頂端碾着,很溫柔,但致命,打從心底裏吸出來的那口氣停留在了肺部,被攔腰折斷,一時之間,梵歌好像變成了溺水的人,慌慌張張的擡起了眼簾,去看溫言臻。
時光就此膠住。
在時光裏頭沒有被膠住的是溫言臻的手掌,貪婪,索取,那一個力道下來,胸部的脹痛感使得梵歌拉直起了脊梁,不由自主的後背往前撐,好巧不巧,胸前最為頂端的所在陷進了他的掌窩裏。
頂端在他的掌窩裏悄然挺立。
溫言臻目光滟漣,沒有再猶豫,手指拉住她睡衣前襟的蝴蝶結,一拉,蝴蝶結是連帶着肩帶的,那麽一拉,細小的肩帶滑落。
梵歌心口一涼,第一時間去捂住,接住了要從她胸前滑落的睡衣,她的手同時也隔着衣服布料蓋住了溫言臻的手。
暗啞的帶着濃濃嗓音的笑聲輕輕響起,溫言臻隔着衣服反握住了梵歌的手,緩緩的把她的手連同睡衣扯下,傾身而上,吻住了她,順勢的,把她的身體壓倒在床上。
柔軟的被子遮蓋在了腰間,被子下的男人和女人的腿在扭動着,交纏着,厮磨着,男人的手掌在女人的流連着,從胸部來到了平坦的小腹。
撫摸,成了這場愛戀的前奏曲,男人深明其道,他用手掌盡情的取悅着身下的女人,直到她咬着的嘴唇松開,直到她的聲音變得像被剪碎了的月光般的破碎。
直到,她扭動了腰肢,用腿主動的去蹭着他灼熱的部位。
手往腰兩側來到了她的大腿,再往大腿內部裏移動,用最溫柔的力道。
這種情潮對于梵歌來說陌生而又熟悉,熟悉的是骨子裏頭那種激動歡悅,陌生的是身體所反饋出來的種種反應。
這種情緒在溫言臻的手掌下泛濫成災,當他的手指來到了她大腿內側,正在一點點的往上移送時,那種情緒衍生出來的是。。。。
好動溫軟的小東西們在甬道裏滑行着,歡騰得很,眼看。。。。
梵歌心裏一慌,雙腿并攏。
頭正趴在了她胸部的人抖着肩膀,似乎像笑,熱熱的氣息抖落在了她的毛孔裏,他的唇從她的頂端離開,一點點的來到她的耳畔,含住了她的耳垂,一吸。
猶如電擊,從腳趾頭到腿拉直,溫言臻的手指趁機進入。
梵歌頭一昂,擱在他肩膀的手收緊,指甲深深的陷入到了他的皮層去,溫言臻喘息聲更盛,進入她的手指在輕輕的動着,梵歌臊得把臉埋在了他的肩窩裏,他手指帶動她的那種情潮,致使得梵歌也說不清楚自己的身體是在抗拒還是在迎向,就這樣彷徨無措的扭動着,身體住着無數的小小的生物,鬧騰得她無處安身。
很快的,溫言臻的第二根手指進入了,梵歌覺得疼,疼得她想狠狠的拉開他的手,責問着他。
但是呵,偏偏,住在身體裏無數的小生物卻在和她唱着反調,于是想拉開他的手手指甲更深的陷入,把他帶給她的那種疼痛狠狠的報複在了他的身體上。
很快的,疼痛被另外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官觸覺扼制住,希望能得到更多一點,甚至。。
甚至更深一點,最好能一下子抵達靈魂深處。
就是那樣的一種熱望,導致身體在經過短暫的掙紮後迎向了他。
豆大的汗水從溫言臻的額頭掉落,已經來到了極限,低頭看着身下的臉色潮紅的女人,手指離開。
随着溫言臻手指的離開,梵歌德身體仿佛正在飄像某個不知名的所在,空蕩蕩的,還沒有等她從那股落差中反應過來。
他抵住了她,最堅硬的所在抵住了最柔軟的所在。
他正嘗試着進入了她。
那已經不再是溫柔的手了,火一般的灼熱,鐵一般的堅硬,剛剛觸及,就疼,是那種鋪天蓋地,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疼。
疼得梵歌五官都皺到一起了,疼得梵歌下意識的做出了那樣的一個動作,手去擋住了他。
“溫。。溫言臻,不要了,它太。。太大了。”
更多更大顆的汗水滴落,他雙手撐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梵歌帶着哀求的目光愀着他。
他媽的!真想一下子貫穿她,真想用繩子把他和她綁在一起,像蹦極一樣的,在進入她的時候,高高的從懸崖上跳下,最好摔得血肉模糊。
溫言臻調整好呼吸,低頭看着身下的人,他的梵歌怎麽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用這樣的姿态用這樣的語氣,要知道,這樣的話很容易讓一個男人有暴血管的危險。
它太大了!
這話一經回味,就。。。。
抓住了她搞不清楚狀況的手,一按,溫言臻告訴梵歌這樣的一個事實。
“梵歌,你不知道嗎?在你說出那樣的話後它更大了。”
現在,梵歌手中好像捧住了一個燙手山芋,更令她心慌意亂,臉紅耳赤的是手中的燙手山芋還在脹大着。
不由自主的,梵歌身體往後縮,嘴裏喃喃的,別了,溫言臻,不要了。。。
疼痛和某些難以解釋的恐懼下,梵歌借助腿的力量身體不住的往回收,身上的人沒有給她任何退縮的機會,空出一只手扣住她的腰,逼着她向他貼緊,又多緊就有多緊。
“晚了,洛梵歌。”
頭附了下來,聲音落在了梵歌耳畔。
“不要害怕,梵歌,以前可以進去,現在一樣也可以。”
腰一挺,一舉進入了她。
在燈光的烘托下,頭頂上的那方天花板蔚藍蔚藍,海水波紋一撥一撥的從頭頂上捏過,帶出一圈一圈的藍色的光圈,梵歌死死的盯着那光圈。
随着他抵達身體最深處,莫名其妙的眼淚從她的眼角垂直而下。
一定是太疼了,疼得她都掉眼淚了。
被突然貫穿帶出了刺骨的疼痛,身體快要裂開的,呼吸随着突然間的被貫穿斷開了,梵歌縮着肩膀,手死死的撈住了溫言臻的肩膀。
他沒有再動,不住的親吻着她的身體,他的舌尖在她的乳|暈到乳|尖挑逗着,一遍遍的說着,沒事的,沒事的,梵歌,以前可以現在當然也可以,呆會,不,不,馬上的就不疼了。
頂端所傳達的情潮和充斥在甬道上窒息般的脹痛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他們如頑皮倔強的孩子在那裏較勁,拉扯。
梵歌快要被逼瘋了,偏偏,那個制造者還在那裏說着,不住的說着,梵歌,我保證,馬上,馬上的,就不疼了。。。
梵歌深深的吸氣,把斷開的呼吸續上,一股氣在身體裏抽動着,制造出了一股屬于身體肌肉的痙攣,剛剛一抖,甬道好像又被撐開了一點,壓着在自己身上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起來,那股顫抖好像會傳染一般的傳染到了自己的身上。
兩具連接在一起的身體在褶皺湖水色床單上顫抖着。
太疼了,溫言臻不是向她保證馬上就不疼了嗎?分明,已經過了不少的馬上啊?怪不得,金小姐說男人在床上說的那些話都是拿來哄女人的。
沒有想到,溫言臻也是這樣的男人,梵歌生氣極了,張開嘴,牙齒印在了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下去,企圖把他加以在她身上的疼痛嫁接到他身上。
他沒有動,任憑她牙齒發力。
等到梵歌沒有力氣了,他又蠱惑着她。
“梵歌,動會好點,真的,動就不疼的。”
“那。。。。”梵歌蚊子般的哼了一句:“那。。。就動吧。”
緩慢的抽出,再緩慢的推進,一點點的,到達身體的最深處,試探,用身體所能表達出來的肢體語言,舌尖圈住了她的頂端,含住,細細的吮着,對着她的每一寸肌膚釋放自己的語言,珍惜,愛護,渴求。
陷進他身上的指甲漸漸的松開了,在他的緩緩的律動下,在他舌尖的述求下,松開的手不知不覺的改成了撫摸,愛|撫,一點點的手指插|入他的頭發裏,昂起了頭,他的汗水滴落嘀嗒落在了她的頸部上。
他的每一次推進,到達都讓她的身體頻頻顫抖着,那種顫抖導致她的身體在他身下扭動着,貼近,也許還能,還可以更近一點。
好像,不夠了,身體想要得到更多了,不滿足了,就快要像脫缰的野馬了,于是,梵歌脫口而出。
“溫。。。溫言臻,可以了,可以,加快一點。。”
随着她的這一句,溫言臻靈魂深處的囚犯被釋放了出來,發出了一聲低吼,溫言臻撈住了她的腰,感官帶着他來到了高高的懸崖上,在往懸崖上一躍的最後瞬間,狠狠的,刺穿了她。
上窮碧落,肝腦塗地,粉身碎骨。
終于,他等來了這一刻,屬于世間最為甜蜜的邀請,溫言臻,可以了。
在車禍前的他們的最後一次是在一家酒吧的後門的雜物房裏,雜物房裏堆積着滿滿的啤酒紙箱,他把她壓在了紙箱上,用皮帶綁在了她的手,狠狠的進入了她。
在那場一廂情願的情潮裏,至始至終貫穿着她沙啞的哭泣聲還有他每一次律動聲音,彼時間,他以為她會臣服。
因為,她是那麽的愛他。
☆、人妻(17)【新鮮出爐】
世界安靜得出奇,那是一種很奇異的安靜,眨了眨眼,梵歌睜開了眼睛,一眼所觸及的便是蔚藍色的天花板,透明的天花板印着,男女緊緊的依偎着,像躺着了一片湖面上的畫面。
混沌的思想清晰了起來,梵歌悄悄的挪開了自己的頭,她不敢去看那個旖旎的畫面,在那個旖旎的畫面裏她的頭發海藻般的散落在他的胸腔上。
撇頭,發現,他的手穿過她的胳肢窩,手掌正按在了她的胸部上。
昨晚,他用掉了兩個純天然的避孕套,完事後他把她抱到了浴室裏,細心的為她清理身體。
真奇怪,那個時候,應該是很害臊,很變扭來着,可好像沒有,甚至于最後什麽時候給她穿上睡衣,什麽時候把她抱回床上她都沒有知覺,最後的印象是她的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沉沉睡去。
一定是太累了,梵歌告訴自己,是的,她太累了,身體的每一塊骨頭因為超負荷在向着她抗議。
梵歌想在在溫言臻醒來之前趕緊把身上這件酒店為她準備的暴露睡衣給換掉,然後對着鏡子練習表情,那種看起來很自然的表情,最好,像茱莉亞羅伯茨在電影中表現的那樣,挑眉,對着她的一夜|情對象咧開大嘴,滿不在乎,嘿,早安。
瞄了一樣枕頭鬧鐘,已經差不多十二點的時間了,應該是,嘿,午安。
梵歌決定把腦子裏的一切付之行動,誰知,剛剛身體一動,就被更緊的抱在了懷裏,溫言臻用性感得不能在性感得聲音說了,在睡一會,昨晚你太累了。
話說得那是再自然不過了,誰說不是呢?也許,這樣的話在以前溫言臻無數的對着她說過了。
他記住了,而她沒有記住。
心底裏有淡淡的哀傷,伴随着憐憫淡化了此時此刻梵歌心裏的慌張,伸出手,動作帶着那麽一點點的生疏摸了摸他的下巴,很久很久以前梵歌就想這麽幹了。
真摸到了新長出來的胡渣。
這個中午,梵歌沒有說出那句,嘿,溫言臻,午安。
這個中午,梵歌對着溫言臻說,溫言臻,以後,我們就這樣過,像所有人那樣生活。
很多的雜志做過這樣的調查,經過了身體上的親密接觸後都男女之間的關系會被推上了另外的一個層面,這些調查很好的反應在了梵歌的身上。
一夜纏綿過後,梵歌開始可以很自然的看着溫言臻的眼睛說話,可以在窩在沙發聽音樂時不忌諱的把腳倦在了沙發上,可以把頭靠在了他的肩窩上手被他的手掌包裹着。
甚至與在晚上他們的身體同裹在一片被單下,任憑這她的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游離,從胸部到腰,到小腹,任憑這他的手指在自己小腹上的蕾絲花邊糾纏着。
這一晚,溫言臻沒有挑開設計得很讓人容易犯罪的蕾絲,只是,隔着衣服,梵歌還是清楚的感到了屬于他小腹傳達出來的熱度。
“想要嗎?”梵歌輕輕的問。
糾纏在蕾絲上的手指離開,手掌來到了她的背上,安撫着,他的下巴蹭着梵歌的頭發:“不要了,昨晚我把你累壞了。”
明明,這是聽起來帶着那麽一點的情|色,但在溫言臻口中說出來卻成了最動人的情話,千般的好,也許,是源于那種珍愛吧?一個男人對于一個女人的珍愛。
溫言臻說的對,昨晚她是被累壞了,體力嚴重透支,由于經歷過大手術梵歌比普通人都來得更容易疲憊,在他的手掌下眼皮漸漸的加重,臨睡時無意識的問了一句。
“你以前也對我這樣好嗎?”
溫言臻沒有直接的給出回答,眼皮繼續加重,繼而沉沉睡去,恍恍惚惚中,梵歌好像聽到了溫言臻在她的耳邊說了很多很多的話,一直在說着。
這一天,他們都在海底的那個房間度過的,在八百米下的海底,漫天的海水下,梵歌的心很安靜,安靜之餘還有淡淡的喜悅,在她把很酸的葡萄放進了溫言臻的嘴裏,看着溫言斂眉呲牙還是把酸葡萄吞進嘴裏時,那股淡淡的喜悅更盛,在每一個毛孔擴展着,類似幸福。
在文萊的第三天,溫言臻向酒店的主管要了一份旅游地圖,讓酒店給他們準備車和帳篷睡袋食物等等。
溫言臻從主管給他的一大包東西中找出了絲巾,太陽鏡,他用絲巾包住了梵歌的頭部,還給她戴上了太陽眼鏡,她一下子變成了包着頭巾的阿拉伯女人了,不過。。。。
梵歌手頂了頂太陽鏡,偷偷的看了看周圍,姑娘們的目光。。。。
好吧,就阿拉伯女人造型吧!
十點左右,溫言臻開着準備好的車離開酒店,車是軍綠色的越野車,敞篷,車輪一轉,屬于東南亞那種懶洋洋的潮濕的風鼓進了車廂裏,呼啦,呼啦的,伴随着很适合這樣氣氛的印度音樂。
差不多一個小時後,車子行駛在了環海的公路上,椰子樹,在太陽光照射下雪亮的沙灘,白色翻滾着的浪花,蔚藍蔚藍的天空海洋,組陳了最為明亮跳躍的色彩,梵歌站了起來,手抓住了敞篷架,閉上了眼睛,風從她的耳畔刮過,第一次,心連同着身體一樣的自由,那是一種從骨頭裏細細品味出來的自由。
“梵歌,高興嗎?”他問她。
“嗯!”梵歌依然的閉着眼睛。
“有多高興?”他又問。
“很高興,很高興。。”梵歌試着敞開伸出了一只手,向橫,伸展,風從她的指縫裏穿過。
“聲音太小了,你早上沒有吃飯嗎?”溫言臻提出了自己的不滿,口氣就像老師在教訓,誘導着他的學生。
于是,等車子停在集市飯店,梵歌點菜時聲音已經啞了。
整個下午,溫言臻就帶着梵歌在集市瞎逛,這是酒店主管在地圖上注明非來不可的地方,集市還真的很不錯,熱鬧,特色,多元化,穿着怪裏怪氣花襯衫的背包客,化着大濃妝的文萊姑娘為了賣出她們的手工藝品,很可愛的向着顧客們賣弄着風情,小夥子手掌拿着花襯衫用英文,中文叫賣着,一件五美元,十美元三件。
黃昏的時候,從集市裏離開,梵歌的兩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