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留言都木有看到,讨厭死了~~~~(>_<)~~~~
☆、梵歌,又名人妻(01)
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日,下午三點!安靜的小區房間裏,鷗杭有一個使命,叫醒他的女孩。
鷗杭的女孩在這個下午做了一場很特殊的夢,這個夢已經持續了三個小時,他的女孩會在夢裏夢見些什麽呢?
那夢很可怕吧,可怕得讓她的額頭上都布滿細細的汗水,那夢讓被他包裹着的手都滲透出汗水來。
鐘表的聲音在滴滴的,緩慢的流淌着,被鷗杭緊緊握住的手開始挪動,想要從他的手掌掙脫開來。
大鷗和梵小豬是歲月給以鷗杭和洛梵歌美好的禮物,這禮物衍生出相通相容的心靈,于是,這天,鷗杭被賦予了特殊的使命,把梵歌帶回來。
鷗杭不能讓梵歌從他的手掌溜走,他說。
“梵歌,緊緊的握住我的手!”
終于,鷗杭把他的女孩帶回來了!
三點整,鷗杭從特殊的椅子上醒來,臉往左,在另外椅子上躺着的梵歌臉有些白,周圍極為的安靜!
幾十公分距離的臉緩緩的閉上眼睛,沒有多濃密的睫毛半垂落着,就像是長在懸崖上的小草在冬日的風霜裏瑟瑟發抖。
“梵歌!”下意識的鷗杭更緊的拉住梵歌的手。
輕輕的,她的手從她的手掌中掙脫開,睜開眼睛,臉朝着他笑,那笑容看着茫然。
三點半的時間裏,顧子鍵緊張的豎着耳朵,在傾聽着梵歌的答案,在經過一系列的身體測試過後,從剛剛電腦所反饋出來的數據上看很明顯約瑟夫是很滿意的,一分鐘前他問了梵歌那個顧子鍵一直無比熱切的問題。
“洛小姐,你感覺怎麽樣,或許,你想起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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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在關心着這個答案,約瑟夫在關心着他的實驗成果,催眠師在關心着他千裏迢迢來到這裏,有沒有讓想得到幫助的人得到幫助,鷗杭在關心着從小一起長大的女孩是否度過了艱難的心路歷程。
顧子鍵在關心着,他所鐘情的女人最後能不能住進他的房子裏為她準備的客房!
洛梵歌曾經告訴過他,有一天她離開了溫言臻,她要到很多很多的地方去,她說要是某一天很巧的她去到的地方他有房子,那麽她會到他家裏去做客,于是,顧子鍵在很多很多的地方買下房子,一賺到錢就買房子,有的地方寸金寸土,有的地方幾千美元就可以買到有花園有陽臺的大房子。
顧子鍵相信他所鐘情的女子一定會很潇灑很酷的背着大大的背包,去到她那些她想去的地方,因為她叫梵歌!
一分鐘過後,在所有人熱切的目光下,梵歌垂下眼睛,回答。
“對不起!我想我讓你們失望了!”
顧子鍵感覺自己的神經就像漏氣的皮球,失望之餘是淡淡的輕松,想不起來也好,起碼她的快樂會多點。
她一直垂着頭,她垂着頭對着鷗杭說,大鷗,我們走吧。
她乖巧的和兩位遠道而來的客人鞠躬說抱歉,然後,她主動的把她的手塞到鷗杭的手上。
他們手拉手從他面前越過,眼看,他們就要消失在這個房間裏,顧子鍵下意識的跑過去拉住梵歌的手。
“green”顧子鍵聽到自己的聲音充斥着滿滿的傷感,緊緊的握住她的手:“我喜歡你,在離開後你後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喜歡你。”
“這話,我一直盼望着在你的面前說!”
顧子鍵微笑,讓自己的笑容充滿了魅力,要怎樣笑更得女人們的喜歡他曾經一千次,一萬次在鏡子前練習過,所以,顧子鍵在女人們的面前從來都笑得虛情假意。
現在,這笑容是發自內心的,起碼,要讓她記住自己漂亮的笑容。
她看了他一眼,點着頭,手緩緩的從他的掌心離開,直到那兩抹身影消失,顧子鍵靠在牆上,有種岔氣的感覺。
約瑟夫拍着顧子鍵的肩膀,似笑非笑:“顧先生,有些的事情需要一點點的時間來消化,人們在面對着自己無法接受的事情一般第一時間會選擇逃避的。”
鷗杭把梵歌送回素食館,這一路過來她都是沉默不語,車子停下,下車,徑直匆匆忙忙的走開,鷗杭沒有把車開走,搖下車窗,靜靜的看着梵歌的背影,顯然,那道背影表現得好像背後有人在追趕她似的。
鷗杭按了下喇叭,梵歌的身影頓住,回頭。
鷗杭對着梵歌招手,她緩緩的走過來,停在他的面前,鷗杭擡手揉了揉她額頭上的頭發,劉海被揉亂的人不高興的皺着鼻子,迅速用自己的手把劉海整理好。
還伸到車窗外的手一僵,梵歌的臉型是蘋果臉型,額頭和眉間的距離短點,那點女孩子的小心思讓她一直堅持留着劉海,她認為這樣一來會比較漂亮一點,所以她一直讨厭鷗杭弄亂她的劉海,她認為這樣一來就會暴露她不好看的額頭。
梵歌總會在鷗杭弄她的劉海時迅速的用手還原,會皺着鼻子帶着小女孩的那種惱羞,而她越不喜歡歐杭就越喜歡,久而久之這樣的習性就改不了。
手從窗外收回來,鷗杭想,他的梵小豬回來了。
和她說再見,開車,離開,鷗杭知道現在梵小豬需要的是一點的時間!
鷗汗離開一個多小時後,有另外的車子靜悄悄的停在素食館的附近的角落裏,有眼睛靜悄悄的一眨也不眨的盯着素食館裏的一切動靜。
溫言臻摸出煙,點火,他一下飛機就趕到這裏來了,保镖告訴他梵歌回素食館,表情看着和平常一樣。
溫言臻盯着素食館的後門,他的梵歌一般都會從那道門離開回家,很多很多的時候,溫言臻曾經跟蹤過自己的妻子,跟在她後面一條街一條街的,不為什麽,就為了看她,看她的臉,看她的表情,看她的一舉手一投足!
跟着她到書局,看着她看書,知道了,原來他的梵歌最喜歡看旅行美食雜志,一看到雜志上令人垂涎欲滴的食物她就會不由自主的做吞口水的動作,于是,他就悄悄的記住那些雜志上的食物,禮拜天的時候,他會嘗試着把那些弄出來,無奈他把菜肴多好賣相多麽的令人垂涎欲滴,她永遠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感覺。
跟着她到熱鬧的街區,不管多麽的擁擠總是一眼就能把她找到,然後,他就開始相信了那就古老的情話,住在你心上的人總是站在你一眼就能看見的位置,有些淺顯的道理人們總是後知後覺,每當看到她孤零零的站在街角,溫言臻總是有着一種走過去,抱住她把一切事情告訴她,和她說一千遍,一萬遍,梵歌,我錯了,梵歌,我該死,梵歌,我請求你原諒我。。。
跟着她去咖啡館,跟着她去電影院,跟着她逛商場,跟着她對着巨型的廣告思考。。。。
最讓他覺得難過的是,有一次,她和金小姐走散了,那是他們剛剛來到青島的第一年,她傻乎乎的跟着人潮上了公交車,那會被當成故意不給車錢的愛占小便宜的人,她告訴司機她以為是政府的推行的免費車,她說過在荷蘭就有這樣的公車,在那些人的嘲笑目光下,她如孩子般的向着他們道歉,她說她把一切些事情忘記了,那些人當然不會接受這樣的說話,最後,她站在公交車站牌下。
那一刻,溫言臻幾乎的手幾乎就要拍上她的肩,那句“梵歌,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就要說出口來,金秀園出現了,溫言臻把臉別開。
回憶充滿着辛辣,如此刻溫言臻手中煙的味道,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手中的煙一根接着一根。
終于,他的梵歌出現在素食館的後門上,冬季的夜風使得剛剛出門的她縮着脖子,司機的車停在那裏,他為她打開門。
她坐在後座左側,小小的頭顱印在深咖啡顏色的車窗上,車子從她面前使過,幾分鐘後,溫言臻啓動車子。
看來,他又忍不住的幹起了跟蹤自己妻子的勾當了。
他和她的車子之間隔着一輛車,沿着以前的那些街道,這次,她沒有去任何的地方就直接回家。
在司機的車開進車庫的時候,溫言臻把車窗打開,開着車子在附近繞了一圈,等到身上完完全全的沒有煙味他才把車子開進車庫。
停好車,離開車庫,拾着打磨得十分光滑的臺階,一個臺階,兩個臺階,三個。。。
第十一個臺階,溫言臻站在花園上,停頓,目光第一時間習慣性的往着卧室方向,那裏燈亮着。
從前,溫言臻無數次站在這裏,看着他和她卧室的燈光,他一直知道她有愛裝睡的毛病,她喜歡他就配合她。
沿着花園的小徑,花園中央有圓形的噴泉,是那種古羅馬式的,溫言臻心一動,手去觸摸那些水,冰冷極了,很好,回到房間後他要把自己冰冷的手印上她胸前的兩團,讓她花容失色,讓她大發雷霆!然後他要撲倒她,也許在床上,也許在沙發上,也許在地板上。。
咳。。。最好很巧的她的背後是房間的牆,那麽,他就會把她堵在牆上,翻過她的身體,她今天穿的是裙子,這樣更好,撩起她裙擺也就不到半秒的時間。
在把她逗弄得氣喘籲籲的時間裏,他要問她,梵歌,你覺得是要從前面進去還得後面進去。。
“不要從後面。。”她肯定會弱弱的要求!
腳步加快了一點,光是想想已經讓身體有些的發燥了,溫言臻臉微微發燥,幸好思想是獨立的,不然。。。
張開手,手指打開,讓冰冷的夜風把沾在自己手裏的水越發的冰冷,溫言臻心裏有着那麽一點點洋洋自得,這樣的手往她的那裏一印上,冰與火的較量。
推開門,阿姨正在和布魯在看電視,看到他她站起來,說了一句,溫先生,今天怎麽回來這麽早。
溫言臻對着她微笑,年過半百的阿姨一呆,溫言臻心裏想,這下,這位又會對他亂好感了,這個年紀的女人好感更像一種泛濫的母愛,于是,在這種泛濫的母愛的驅使下她一定會在他的妻子面前為他說好話的,這是一種潛移默化的加分機會!
打開卧室的門,他的妻子不在卧室裏,浴室傳來水聲,溫言臻有些沮喪的望着自己的手,白高興了,不過迅速的,他又高興了起來,浴室的原木木板讓他心裏興奮的很。
迫不及待的脫掉自己的衣服,用浴巾纏在腰間,對着鏡子,有點不滿意,于是,把浴巾扯下一點。
對着鏡子裏的自己溫言臻很滿意,很好,人魚線完美無缺的展現出來,一會他會誘惑着她,讓她的手沿着人魚線往下,扯開浴巾,手往下,一寸一寸的。
單單這麽想,那裏已然硬了。
溫言臻站在浴室門口!
作者有話要說:為溫GG的。。。的那啥。。。默哀~~~~~~~~~~~~o(>_<)o ~~
☆、梵歌,又名人妻(02)
站在浴室門口,浴室裏的水聲讓溫言臻忍不住的心猿意馬,這階段時她的安全期,他想他要射在她裏面,想到這一層,那處所在不由得又。。。。。
這次,非得又把她吓到不可!
溫言臻打開浴室的門!
圓筒形的沖浴間外層是用乳白色玻璃制作的,她玲珑的身體印在玻璃上,溫言臻直接的走進去,她背對着他,對于他的出現是毫無知覺,溫言臻皺着眉,對于這一點他不是很滿意,他的妻子警覺性太低了,要是現在他換成別的男人的話。。。。
別的男人,自然是不行!
溫言臻眯起眼,嗯,腰細腿長,皮膚光滑細膩。
溫言臻踮起腳尖,一,二,三!
和那聲尖叫聲同步的是溫言臻的身體以及貼上她的後背,并且用自己的力量把她頂到裏層的原木木板上,手如願來到她的胸前,握住,柔軟的兩團被包裹在手掌裏,充滿着屬于梵歌式的誘惑。
這個女人,越是深入接觸她的氣息就會越是的膠住你的靈魂,在時光流逝中,你終于懂得了,這就是你最後等待的女人。
如願的聽到那聲驚慌失措的尖叫聲,等到她反應過來時,她的身體已然在自己的框固之下,他最為灼熱的所在已經抵在她的臀部上,擠壓着。
“梵小豬,膽子就這麽點?嗯?”溫言臻咬住她的耳垂,并且使壞的提了提腰,手掌在她的胸前肆意虐奪。
手掌之處無限美好,美好得讓人心生破壞,于是,用力一握,讓那兩團柔軟按照自己的喜好改變形狀,這會,讓她的豔麗的頂端露出,在自己的拇指和食指之間,像可愛的珍珠。
那視覺。。
真要命!
梵歌,梵歌。。。溫言臻唇密密麻麻的的在她的耳邊,頸部,肩膀上爬行着,耳朵舌尖沾着水滴在她的耳廓撓着癢癢,把自己得到聲音送進她的耳朵裏。
梵歌,梵歌。。我想要你,梵歌,梵歌,這一天我都在想你,梵歌,我想從後面進去。
故意不去理會她僵硬的身體狀态,他的梵歌知道剛剛被自己的突然出現吓着了,梵歌有多不經吓他是知道的。
待會,就不會了,待會他會讓她的身體變柔軟的,有多柔軟就有多柔軟,然後主動的把手滲透到他的頭發裏,在他的引誘下一聲聲的叫着,阿臻,阿臻。。
說幹就幹,手開始從她的大腿內側一寸寸的往上,配合着手灼熱的所在一點點的在找尋着。
在即将進入的那一刻,很遙遠很遙遠的聲音傳來,冷得想冰窖。
“阿臻,我想起來了!”
想起來?溫要臻手繼續攻城拔寨,讓自己的舌尖靈巧得如海裏的一尾魚:“想起來什麽啊?嗯?梵小豬?是不是想起來我在愛着你的樣子?”
被環住的身體僵硬得像岩石,聲音是萬年的堅冰。
“溫言臻,我說,我想起來了!”
“想起來了?”舌尖離開她的耳垂,溫言臻微笑,托住她的腰,沒有任何的猶豫,強行進入,手緊緊的壓住她的腰,不容許她有一絲一毫的掙紮。
進入已經足夠的深了,溫言臻閉着眼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那般的滿不在乎,笑嘻嘻的:“想起來了?梵歌,你是不是想起來我們這個樣子了,嗯?”
溫言臻提腰,狠狠的讓更深的進入,律動,撞擊,大聲尖叫的聲音被撞碎,撞亂,撞得失去節奏。
“溫言臻,我他媽的不要給我裝模作樣,溫言臻,你他媽的給我聽好,我。。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想起來了,你所有害怕我想起來的事情都想--起--來--了!”
“不容易啊,梵歌也罵起髒話了。”動作沒有停下來,把自己更深的送進去,淺淺的笑溢出聲:“想起來就想起來吧!你把一切想起來,又能有什麽改變?”
“梵歌,只要我想,除了我身邊,你哪兒都去不了!”
溫言臻閉上眼睛,在他的保镖告訴着他太太和平常沒有什麽變化時,都不知道他有多敢恩,恨不得在匍匐在菩薩面前,五體投地,把自己的額頭磕出血來,告訴菩薩他有多麽的感激,他開着車吹着口哨,心裏在狠狠的嘲笑着,那些編劇們在他們的故事電影裏所謂的奇跡,那是一些吹牛都不打草稿的家夥,生活中哪有那麽多的奇跡。
那些吹牛專家們眼中所謂奇跡并沒有出現在他的梵歌身上,溫言臻認為這是人類最為偉大的時刻之一。
溫言臻用最為響亮的口哨獻給偉大的時刻,一下機場,他的腳步每一寸都像在跳着華爾茲,他繞着機場的姑娘們轉圈,癫狂得如動物園裏剛剛獲得自由的大猩猩!
聽聽:
“阿臻,我想起來了!”
絕望鋪天蓋地,溫言臻更快更深更兇的在她的身體裏,用狂風暴雨般的節奏來掩飾自己的恐慌,沒有人知道他有多恐懼,包括他自己。
事後,他們依然保持着那個姿勢,她的臉貼在原木牆上,他的身體緊緊的貼在她的背上,他沒有讓自己退出來,就這樣緊緊的膠着,溫言臻就想這樣的,和她這樣呆一生一世。
手顫抖着,去摸她的臉!
果然,她在靜悄悄的流淚!
溫言臻很害怕洛梵歌靜悄悄的流淚,感覺到她一靜悄悄的流淚世界就像要裂開似的。
“梵歌,別哭,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手背起擦拭她的眼淚,心裏驚慌失措。
此時此刻,溫言臻就恨不得拿一把刀往自己的心口一插,傻乎乎的問,梵歌,你現在還生氣嗎?
如果她點頭了,他就把刀往自己的身體更深的刺入,再傻乎乎的問,梵歌,那麽現在呢?
此時此刻,溫言臻還恨不得一股腦的說出這樣的傻話,梵歌,只要你不哭,你想做什麽我都依你!
不,不,溫言臻緊緊的握住手,這樣的話他可萬萬不能說出來,萬萬不能,因為他知道她将會說出些什麽話!
比如,阿臻,放我走吧!
比如,阿臻,你覺得我們還能繼續下去嘛?
“把你的手拿開!”她說,聲音弱得就像是長時間沒有吃飯的雛鳥,力氣小的像螞蟻,她費力的把他的手從她的臉龐上移開,費力的問:“溫言臻,你覺得我們還能繼續下去嘛?”
這歷史還真的是驚人的相似啊。
“溫言臻,我們還能再繼續下去嗎?”聽聽,三年後,他還是從洛梵歌的嘴裏聽到三年前的這些蠢話。
溫言臻閉上了眼睛。
時間宛如長長的隧道,他在那條隧道上一直都在往前走,他不敢回頭望,目光死死的望着前方,手裏拽着洛梵歌的手,世界上他唯一無法失去的洛梵歌。
流傳在香港有着一句很著名的話: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這刻,溫言臻站在時間隧道的風口,回望:
在一片滿目瘡痍中,首先躍入眼簾的聖誕紅,紅紅的一大片,那是二零零七年的聖誕節,他們從葡萄牙回到香港。
在巴塞羅那機場,她說她要去紐約,氣鼓鼓的說非去不可,她堅持她要一個人去。
那年聖誕節,她從紐約回來,那階段,她不住的和他說這樣的話,口氣有平和的,冷靜的,哀求的,生氣的,憤怒的,絕望的。。
“阿臻,放了我吧!阿臻,你覺得我們還能繼續下去嗎?”
“乖,梵歌,我知道是我不好,要不,你打我吧,要不,咬我也行。。”笑嘻嘻的伸出手假裝她在和他撒嬌。
最後沒有用了,他會冷冷的警告她,洛梵歌,這個世界大到可以屬于任何一個人,唯獨不屬于你,你所要認清的是你最為适合站的位置,洛梵歌,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是啊,他還真的讓她見識到了他的手段,比如說扣掉她的護照,比如說杜絕她和小籇的任何聯系,比如說她的大鷗。。
就像那句話說的,這個世界上只要你有一絲一毫的善良,你就會有數之不盡的弱點。
之後,一直說着這樣的話的人好像厭煩了,之後,她基本上不提,偶爾還會在喝點小酒的時候,向着他展露出貓兒般的表情,懶懶的,愛理不理的,在覺得快活的時間裏逗逗你,溺着你,阿臻,阿臻。。。
溫言臻一直堅信着,他的梵歌可不是絕情的人,溫言臻也認為自己抓住洛梵歌性格裏的某些特制,比如說從小經歷過的一切讓她習慣了随遇而安,比如說她很念舊,她喜歡的東西不管多久都不會丢棄,比如。。。
溫言臻祈禱着時間能過的飛快,最好一眨眼他們就白發蒼蒼,到了那個時候他們的腦子就開始生鏽,不好使了,變得差不愛動腦子!
聖誕節過後很快的迎來新年,二零零八的新年。
新年一過,溫言臻正式入駐溫氏總部,在最高樓層擁有自己獨立的辦公室,有專門只為他工作的團隊,他從世界各地網羅人才讓他們位居幕後成為自己的智囊團。
短短的三個月裏,溫言臻得到了太多扣到自己身上的高帽子,人們把歌頌和贊美送給他,那些溫言臻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他妻子的生活,以及他得到的這些榮耀有沒有被她看進眼裏,就像很久很久以前她對着他說的那句。
“阿臻,你要記住,在你沒有成為王子之前我已經喜歡上你了!”
這晚,溫言臻抱着梵歌,借着微醺的酒意,如急于得到誇獎的孩子,咬着她的耳朵,梵歌,你猜,我今晚被誰邀請了。
“誰?”他的梵歌可真的是很給面子。
他咬着她的耳朵說出在香港第一鼎鼎有名的名字,他誇張的稱贊着金鐘添馬艦添美道2號的主人有多麽的好客,他的廚子有多麽的專業。
末了,他問,梵歌我有沒有讓你在你朋友們的面前覺得驕傲,那些人不是很愛攀比嗎?她們有沒有稱贊你嫁得好!
溫言臻話一問出口,就知道自己這話說得又多麽沒有技術含量。
很多的事情總是會這樣,即使你在多麽小心翼翼的修複着,依然會掩蓋不了曾經的傷痕,據說,那就叫做瑕疵,越是白玉無瑕,那瑕疵就會越是的刺眼。
作者有話要說:不許吐槽~~~哥哥就喜歡這樣的重口味~~
PS:桃喜說我的男配男主們個個都是爬窗高手,我在想公子好像沒有爬過梵歌的窗,我改天寫一章溫公子爬窗的戲,是發郵箱的那種發給你們。
哈哈,會把JJ的河蟹詞語都一一挑戰個遍的,上次尤少爺的幕梅的手指君和有少爺的粉紅色第一次親密接觸寫得挺爽的,數十個勃起(其實我不覺得這個有多麽的猥瑣,正常的生理詞彙,放在天朝就成為變成河蟹了),哭~~~後來,因為換成防盜章被改得變樣了。
☆、梵歌,又名人妻(03)
二零零八年的夏季緩緩拉開帷幕,随着夏季的到來,溫言臻更加忙碌起來,夏季是海上物流的旺季,由他負責的新航線開始進行試航,溫景銘也有意的逐漸退居幕後,大量的工作移交到溫言臻手上。
由于工作需要溫言臻頻頻出席各種各樣的名利場,在公共場合裏,一些善意的,非善意的話會陸陸續續的傳到他的耳邊。
他的朋友會這樣告訴他:最近好幾次在XX會所,XX俱樂部,XX私人派對都遇見梵歌,她好像變了不少。
他的生意夥伴則是這樣告訴他:最近有好幾次在XX會所,XX俱樂部,XX私人派對都見到洛太太,洛太太很漂亮,性格也活躍,和溫先生是天生的一對!
溫言臻當然知道他們口中的XX會所,XX俱樂部,XX私人派對性屬什麽樣的場合。
每當這些話送到他的耳邊時,溫言臻會先是在他們的肩上狠狠的拍了一下,做你真多事狀。
然後,溫言臻會選擇這樣的話告訴他的朋友們:喂,管好你自己吧,以後少去那種地方,她去這些地方都是有來和我報備的,梵歌你們也知道她的那種性格了,她不會亂來的,我最近工作忙都沒有時間來陪她,這是她在和我撒嬌呢,等這一階段過去了,我會休假,陪她去走走!
而心愛面對着那些不懷好意的生意夥伴時,溫言臻大都慢悠悠的喝着酒,口氣帶着滿滿的寵溺:我和我太太結婚比較早,她的同學們就數她最早結婚,現在她還是半個大女孩,她去那些地方就圖個新鮮。
他告訴他們,他的妻子可是絕好的妻子,禮拜天在家裏學煲湯,為他放洗澡水,按摩技術比那些專業的按摩師都來得好。
話一說完,通常聽和說的人都會笑得心照不宣!
二十五歲的溫言臻開始懂得了,掩耳盜鈴的道理,人有時候需要在一些的事情面前,學會一點的掩耳盜鈴。
拿着那串鈴铛,一直跑一直跑,不停的提醒着自己,那串鈴铛最終會是你的,只要緊緊的握住它不放,你就可以讓它挂在屋檐下,每日每日都可以聽到它動聽的鈴聲。
溫言不斷告訴着自己,他和她會白頭偕老的,會的!
所以,他開始忽略着梵歌大的變化!
他的妻子最近很活躍,她和香港的那些名媛們組成XX協會,XX慈善基金,今天要去這裏,明天要去那裏,有時候她都比自己還要晚回家。
他的妻子最近化的妝好像變濃了,眼影采用那種厚重還帶着點亮光的顏色,這樣的眼影會讓女人們在晚上顯得魅惑神秘,溫言臻也曾經用輕描淡寫的語氣問她,以前不是不喜歡化這樣的妝嗎?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她同樣輕描淡寫的回應之。
溫言臻不敢再把話題繼續下去。
回答完他的話後,她好像沒有了興致,表情淡淡的,拿起餐紙把眼影擦掉,動作是帶着滿滿情緒化的,等到她想擦另外一邊時溫言臻拉住她的手,讓自己的聲音輕柔得如貓兒般,不要擦,很好看。
然後,他會拿起她的化妝包小心翼翼的詢問着畫眼影的步驟,在她愛理不理口氣下他把她另外的一邊眼影也弄得妖嬈魅惑。
完了,溫言臻持續着貓兒步驟,忐忑不安的問,梵歌,你覺得我弄得怎麽樣?
她別開臉,眼睛開始不敢看他,于是,溫言臻馬上會提出,你要去出去?正好,我現在有空,不然,我送你過去。
成功的把她送到目的地,為她打開車門,說正好他現在沒事他可以在這裏等,等她和朋友們聚會完再送她回去,省得一來一回的。
幾個小時後,聚會結束,她手中多了一份糕點,她把糕點遞給他。
溫言臻一直在對着洛梵歌玩着這樣的小伎倆,他堅信着她是心軟的,再加上在時間這個巨大的籌碼,溫言臻認為在他的努力下,最終,他們會度過最為艱難的時刻。
四月份,溫言臻無比樂觀的這天認為着。
五月份,好幾次,言女士在溫言臻的耳邊說着這樣的話,小臻,你多注意點梵歌。
溫言臻對着自己的媽媽扮鬼臉,扮完鬼臉後是冷冷的看着她,直把她看得臉別開,言翹女士是一名不及格的母親,這讓她在他面前掌握的說話主動權少得可憐。
不僅言女士這樣說,老溫公子也放話了,真夫唱婦随。
“阿臻,有時候不要把女人太當回事,适當的寬容是在體現着男人的風度,千萬不能慣着慣着就慣出毛病來。”老溫公子如是說。
溫言臻被自己的父親笑到,笑完後他問他:“爸爸是不是用情場老前輩的身份來□你的兒子?如何讓兩個女人為你大打出手?”
這話直接讓老溫公子臉變綠,前幾天港媒曝出在某頂級會所,兩個撞包包的女人因為包包的問題扯破了臉,原因是溫景銘批量送包,包包是一模一樣,對着兩個女人的情話也說得是一模一樣。
溫言臻一直都知道自己有一個奇怪的家庭,他的父母親演技高超,出席酒會時大家都是用賢伉俪來稱呼這兩位,帶着各種溢美之詞。
五月月末,在一場久違了的酣暢淋漓的歡|||愛中,他和她從床上到地毯,床上的被單被扯落,一圈一圈的纏在他們的腰間,他一次次的向着她挺進,至死方休,在一次次的撞擊中他們的結婚照相框從床頭櫃跌落下來。
眼看就要砸到她的額頭上去,溫言臻心一急,用自己頭去接住相框,相框是銅制品砸得溫言臻挺疼的。
“疼嗎?”她在他身下皺眉,眼裏的心疼是真真切切的。
看清她眼裏的情感,溫言臻眼眶酸澀,從前他可以很輕易的每時每刻從她眼底裏找到這種關懷,後來的後來,好像,他再也很難從她的眼裏找到這樣的情感。
可,現在,這雙充斥着滿滿的關懷的眼睛常常被溫言臻夢着,如果時光可以倒流的話,如果時間可以倒流的話。。
溫言臻垂下眼睛,唇去親吻着她的眼睛,手去抓着她的手來到他們緊緊連在一起的所在,啞着聲音。
“梵歌,這裏更疼,好像動作太大,扭到了!”
她皺眉,松開,忍俊不禁,看着她舒展的眉目,溫言臻心裏快樂得像小狗兒,更加賣力的讨好着她。
新一輪的沖刺重新開始!
溫言臻為那雙緩緩的圈在自己腰間的手瘋狂的喜悅着,越發的纏綿起來,直到她的指甲深深的陷入到自己的皮膚表層裏。
事後,他們延續着他們之前的動作,他耍賴,賴在她的身體裏不出來。
“出去。。”她臉別開,不敢去看他的臉,聲音小小的,媚媚的:“你退出去,你太重了。。你這樣壓着我。。難受!”
他笑,在她的眼眸中他看到自己的臉,如她們說的很漂亮的一張臉,溫言臻把臉湊到她的脖子上,挺了挺腰:“梵歌,你要看清楚,是被子的問題,它纏住我們,我沒有辦法出來。”
他把熱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畔:“要不,我們換位置,你在上面我在下面,這樣一來就是你壓着我,不是我壓着你了。”
被單被扭成了麻花繩子,很好很妙的把他們的腰綁在一起,他們的身體就像是連體嬰,他很簡單的一個動作就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