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亂(16)
在趙錦書抱住慕梅的時候慕梅乖乖的把頭靠在了他的肩上,手去環住了他的腰,時間大約過去半分鐘後慕梅緩緩的開口了。
“錦書,現在的話你聽清楚了,我可以當你的朋友可以當你的夥伴可以當你的知己可以當你的鄰居可以當你想要我在你生命充當的任何角色,唯一不能當的就是你的妻子,你孩子的媽媽。”
頓了頓,慕梅艱難的咽下了口水,澀澀的說着。
“錦書,和別的女孩結婚吧,去過屬于趙錦書的生活,剛剛這些話我在家裏練習了很久,所以,你應該知道我說這些話有多麽的認真。”
慕梅說這些話的時候大約用去了一分鐘。
趙錦書用半分鐘的時間來放開慕梅,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握住了慕梅的肩,微微的彎下腰,微笑,用林慕梅喜歡的屬于趙錦書的明朗表情。
“林慕梅,你讨厭我嗎?”
搖頭。
“那麽,林慕梅和我在一起你快樂嗎?”
點了點頭。
“最後,林慕梅和我在一起玩的時候會讓你忘切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嗎?”
慕梅垂下眼睛,點了點頭。
地鐵如期而至,趙錦書低下頭輕吻了林慕梅的唇把呆呆的她推上了地鐵,她站在地鐵的門口上,地鐵門即将關閉的時候,趙錦書把手圈在自己的唇上,喊出。
“娶誰是我的事要不要等你是我的事愛不愛你是我的事,等着吧,林慕梅,我會把你弄回北京去的,一定會的。”
地鐵緩緩的驅動,慕梅背個身去,選擇不去看那個站臺上傻傻的土氣的北京小子,昨天,在頒獎禮上堂而皇之的穿着最新款Gi西服配李寧球鞋。
尤連城很晚的時候才回到尤公館裏,今天他代表着尤家的繼承人去參加了倫敦某位貴族的婚禮了,貴族家的千金嫁給了另外的貴族家的長子,婚禮沉悶籠長,由于兩家的所信奉的教派不同還分別舉行了西式婚禮和穆斯林婚禮,婚禮全程他作為尊貴的客人必須得展現出了尤爵爺家的貴公子的迷人優雅,光是笑已經讓尤連城覺得臉部肌肉不耐煩了再加上婚禮中不住的有自以為是的小姑娘前來搭讪令尤連城煩不勝煩,更令尤連城惱火的是一整天打不通林慕梅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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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梅很少關機的,尤連城總能第一時間找到她,可這一天裏尤連城都找不到林慕梅,這讓他覺得林慕梅罪大惡極。
一進門管事就告訴他林慕梅已經回來了現在應該在游戲室裏,尤連城一踏進游戲室就看見了讓他不舒服的畫面,林慕梅和朱亞龍肩并肩席地而坐,他們戴着耳機手裏拿着游戲槍對着液晶屏幕對出現在屏幕出現的生化喪屍一陣掃射,液晶屏幕裏模拟出了槍林彈雨的畫面。
顯然,他們是玩的忘乎所有,也許是太過于投入的緣故他們的頭幾乎要靠在一起了,尤連城恨恨的想着林慕梅什麽時候和朱亞倫這般的親近了,這兩個人不是一向不對盤嗎?林慕梅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大毛衣,頭發用簡單的發夾松松的固定着,露出了秀氣的頸部,白瑩瑩的頸部讓尤連城看着極刺眼。
“林慕梅。”尤連城壓着氣冷冷的叫着。
似乎,他們并沒有聽到,甚至于朱亞倫在擊中目标的時候還得意洋洋的大聲說了一句,林慕梅,待會我要你心服口服的叫我一聲哥,在朱亞倫說完這句話後,林慕梅的頭一甩,硬生生的把自己的頭當做攻擊的武器頂向朱亞倫。
尤連城握着拳,腳一踢,踢掉了游戲機的電源,兩個玩的不亦樂乎的人在屏幕變成黑屏的時候不約而同的咒罵出來,頻率一致的用重音吐出,狗屎。
手一揚,尤連城摘掉了慕梅的耳機,一提,把她從地上提前,連拖帶拽的把慕梅從游戲室裏拖出。
五分鐘後,慕梅被尤連城壓在他房間的門板上,慕梅的身體一貼上門板就聽到尤連城惱怒的責問。
“為什麽關機?”尤連城雙手貼在了門板上。
“你猜。”慕梅處在尤連城手中形成的像小型的籠子裏,昂着臉,笑嘻嘻的。
“林慕梅,我讨厭你現在這樣笑。”有時候尤連城覺得林慕梅的笑是世間最飄忽不定的,像風像霧。
“好的,尤少爺,我記住了。”慕梅收起了笑,靜靜的望着他。
尤連城心裏又開始煩躁了,那個無聊的婚禮使得好像一切都變得不對勁了起來,笑和不笑的林慕梅都讓他煩,閉上了眼睛,索性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林慕梅,這些日子你是怎麽了?”尤連城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最近你好像一直在逃避着我。”
“你猜看看,連城。”
“不要給我耍嘴皮子,說看看,這些天來為什麽不讓我吻你?”
尤連城睜開了眼睛,近在咫尺的那張臉有叢林中狡兔的嬌俏,她聳了聳肩做無可奈何狀。
“真糟糕,被你發現了?連城,你猜看看答案好不好?”
尤連城冷冷的盯着她。
慕梅舉着手:“好吧,好吧,我來告訴你答案吧,連城,你聽好了,我移情別戀了。”
“移情別戀?”尤連城淺笑了起來,手從門板裏緩落了下來沿着慕梅的頭發往下手指經過她的臉頰捏住了她的下巴:“移情別戀?慕梅,你又說傻話了,該不會你接下來要告訴我讓你移情別戀的對象是朱亞倫吧?”
慕梅吸着氣。
尤連城步步緊逼:“移情別戀?慕梅,你舍得嗎?嗯?你真的舍得移情別戀嗎?”
慕梅沒有回答,只是別開臉去,一層薄薄的霧氣開始在她的眼眶彙集,越來越濃她就死死的睜大着眼睛,尤連城一滞,手松開。
“我不舍得,連城,我怎麽都不舍得。”她輕聲的說着,睫毛一抖,晶瑩的液體從她的眼眶中低落,她沒有去理會就這樣繼續的說着:“連城,我好像變得像以前我很看不起的小心眼女孩子們一樣了,連城,不讓你親我其實是為了讓你發現,為了讓你想念我們親吻的時刻,你說,我是不是很傻。
“可是,連城,我高興着呢,因為你終于發現了。”
尤連城嘴張了張,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緩緩的伸出了手用自己的大拇指去擦拭她臉頰上的淚水,可是沒有用,一向不喜歡掉眼淚的林慕梅一掉起眼淚來好像一個不可收拾,怎麽擦也擦不完。
最後,尤連城用自己的唇代替了手,落到自己唇上的林慕梅的眼淚裏有着苦澀的味道,像海水。
“慕梅,寶貝。。”尤連城一邊吻着她,一邊喃喃自語着,這個時刻,尤連城自然而然的想要用世間最親昵的稱呼冠在現在被自己抱在懷裏的女孩:“慕梅,寶貝,對不起,那個無聊的婚禮讓我煩透了。”
“沒有關系,沒有關系的。”慕梅踮起了腳,手在遲疑了片刻勾住了他的脖子,回吻着他,主動的把身體貼了上去。
慕梅頭上的發夾掉落了下來,綢緞般的頭發軟軟的落到了肩上,尤連城的手撥開了那些頭發唇落在了慕梅的頸部上,她貼着他的身體柔若無骨。
尤連城手已然不聽腦子使喚的從她的毛衣下擺鑽了進去,熟門熟路的停留在她的胸部上,握住,那種觸感帶出了眷戀,正是這種絲絨般的感覺催生了午夜裏一場場的春|夢,夢裏迷迷糊糊的情景總讓尤連城迷茫,愧疚。
迷茫于為什麽會如此迷戀林慕梅的身體,愧疚于在遙遠國度信任着自己愛着自己的小小向日葵。
冬小葵于尤連城代表的是什麽這是屬于尤連城心裏不可告知的秘密。
慕梅毛衣的衣領已經被尤連城從肩膀拉下來,尤連城的唇印上了慕梅的肩膀,片刻,一頓,想起什麽似的,頭從慕梅的肩膀上離開,手也停止了在她胸前肆虐,面對着面。
“林慕梅,你沒有穿內衣。”尤連城粗聲粗氣,林慕梅除了一件毛衣外裏面竟然什麽也沒有穿,女孩子家竟然這麽的不懂的矜持。
“沒。。。沒事。。”慕梅喘着氣:“這毛衣很厚,別人不會知道的也看不出來的。”
“怎麽會看不出來?”尤連城又惱又怒:“你又不是飛機場。”
慕梅抖着肩膀,終于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一邊笑着一邊得意洋洋:“尤少爺,你終于認可了我的身材好了。”
尤連城臉漲得老紅,可是,現在他還需要确認一件事:“林慕梅,你不許笑,剛剛在游戲室裏你是不是也沒有。。。”
收住了笑,點着頭,慕梅搶過他的話:“剛剛你不是把我從游戲室裏拉出來的嗎?這期間我不是和你在一起的,你應該很清楚我沒有那個閑功夫回房間裏脫掉自己的內衣啊。。”
聽了慕梅的話尤連城心裏犯堵。
“以後。。”尤連城心有不甘的警告:“不許你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就算穿多厚的毛衣也不許,你知不知道朱亞倫不是好東西,他最喜歡研究姑娘們的身材了,他說他的眼睛就像海關裏的電子掃描儀,只需一眼就可以掃出她們的三圍,說不定。。。”
慕梅忍俊不禁,可又不敢放肆的笑出來惹尤少爺發脾氣。
她的嘴唇因為親吻紅豔豔的,她的臉因為憋氣也紅豔豔的,她的淩亂的頭發落在了被他扯落下來而□出來的肩上,如專門誘惑男人的雜志上集狂野和純真于一身的女郎,她因為極力的忍着笑喘氣着,胸部如起伏的山巒,秀氣而旖旎。
尤連城低下來頭,吻住了她的嘴唇。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我們這裏停電了,都是特大暴雨給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