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節

伴随那人一句“生日快樂”。

九十六、春歸處

柳小公子再醒過來的時候直接掀了被子整個躲裏面,我跟你講他只是怕另一個人害羞而已。

嗚嗚嗚嗚嗚。

還躺在床上的某人頗為好笑地看着少年這一番動作,末了只用了寥寥數字就讓人主動現身了:“還舒服麽?”

“不要說!”少年臉蛋兒全紅了,難得主動撲人身上捂他嘴巴。

容泯痕笑盈盈地看他,柳央芙雖然被他這樣這樣舒服了,可是後面又被按着手幫人家那樣那樣,整個人都不是很好。

小夫夫膩了一會兒才一同起了床,柳央芙不好意思領着人去飯廳裏,兩人便在芙蕖居用了早飯。

不過早膳後柳太傅還是來轉了一圈,叮囑了好好照顧新帝就面無表情地走了。

柳央芙平日裏生龍活虎的,偏偏這幾日懶洋洋的不經鬧。容泯痕今早嘗了甜頭,自是百依百順陪在一旁。

用了早飯便去園中散了會兒步消食,還拉着人一起喂鯉逗貓,磋磨了一上午時間還要陪人午睡。

可他的少年卻沒能陪璟帝午後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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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璟帝沾了點小便宜哈哈哈。

九十七、情熱蠱

禦醫急召入府,見新帝緊張候在床邊,淺粉的紗帳垂下只留細細皓腕。

探指上去,片刻後卻不住打顫,他也說誰家千金骨架仿若男子,可在新帝不怒自威的注視下只能答道:“公子、公子怕是發作了’情熱’。”

南疆情蠱以情熱為首,母蠱牽動子蠱,二者生為人死,死也為人死,只能完好引出才能活人。

天色暗得厲害,烏雲翻滾的天際仿佛預示着一場春雨降臨。

容泯痕站在窗前望着東湖,抓在窗棂上的右手指骨泛起微白。

他一時沖動讓二人情動做了纾解之事,雖不算歡好,卻因柳央芙身子幹淨而誘發了情熱。若他一時難以把持......

“殿下,小柳大人醒了。”雀翎奉茶進來撞見青年壓抑盛怒的樣子,心中一頓忙說了正事。

青年松了眉眼中的戾氣,轉身往內間走。

拂開內寝的紗帳,容泯痕一手端過宮女手心的藥膳輕聲問:“怎麽不乖乖吃東西?”

可少年像是不開心的樣子,還躲了一下他伸出的摟他的手。

柳央芙臉色蒼白,醒來時便被告知在東宮,近來本就有的隐隐不安加上心生疑窦,讓他沒辦法心情很好。

“近來不太平,我不放心你在家中。”容泯痕輕描淡寫說。可柳央芙還記得他說的宮中事雜,攥緊了被單許久才說:“我給你惹麻煩了是不是?”

九十八、在心口

容泯痕笑着說:“你能給我惹什麽麻煩。”

柳央芙皺了皺眉:“好好同我說話。”明明不比自己大太多,卻總喜歡用對待孩子的方式對他。

容泯痕又去摟他,被人推了幾下才将人摟好了才開了口:“的确是不太平。”

柳央芙不傻,只是對方要存心瞞着他是定然問不出來的,安安靜靜地把粥喝完了。

外頭終于下起雨,雨點聲聽得人昏沉,又是春日困倦,少年一覺剛醒,身上又不舒服,可他又懶洋洋地不想睡,偎在他懷裏歇着。

容泯痕一直低垂着眼眸瞧他,笑意卻覆不了眼底憂色。

驚雷炸響,柳央芙昏昏欲睡時忽地握了一下容泯痕的手,醒過來揉着眼睛問他:“要走嗎?”

容泯痕輕輕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說:“不,我在這兒陪你。”

少年心裏有些難受,覺得自己肯定給他惹了很大的麻煩。

他反身摟住青年的脖頸,親昵地貼住了他的臉側。“我是不是沒說過。”

容泯痕稍稍側了臉,少年在他耳邊輕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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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訴你們說了啥。

九十九、登基禮

三月十五,瑞祥呈錦,宜祭祀、大禮。這日正是雲璟帝容泯痕登基為帝,舉國同慶的大日子。

卯時起祭天祭祖,日半時太子登基、享百官臣服。京城撤下白紗換上正紅,城中悄然安寂,無人出行。

太子東宮裏更是過分的安靜,宮人各司其職不敢随意走動。

拂柳宮裏雀翎取了衣飾一一為太子穿戴,眼前只見袍上繁複龍紋。容泯痕笑她今日沉默,可雀翎沒辦法不緊張。

一牆之隔的內室裏沉睡香彌散,少年睡着的容顏純美如天使。

繁雜的祭祀禮結束,新帝正在太和殿側殿裏換禮服、整新儀,稍作休憩後,便是最為重大的登基儀式。

容泯痕已換好禮服,明黃的九龍皇袍束四指白玉腰帶,帝冕卻随意擱置在禮案上。

再過一會兒就會有禮官來提醒他吉時到,應該去金銮殿了。

禮案上攤放着一張空白的明黃诏書。

殿外忽地鬧了起來,有人急促的腳步聲靠近。青年還沒出聲讓侍衛阻攔,那人就闖了進來。

看見少年時,他怔了一下,他到身前時還伸出手想給他系緊衣帶。可他打掉了他的手指,下一刻又捧着他的臉吻了上來。

一百、叛賊起

他想起那日閣中來訪的人手中把玩着裝有解藥的小瓷瓶,笑着要他在登基前寫下傳位的诏書。

他想起某日與父皇下棋,他笑着說出要置之死地而後生。

他想起他第一次在少年唇間落下吻時,少年說的“靡不有初鮮克有終”。

柳央芙發現了他的不專心,在他下唇輕咬了一記,停下來皺着眉看他。

容泯痕看到被少年弄翻的禮案和上面的诏書與帝冕,不禁失笑,問他:“怎麽醒了。”

柳央芙一聽這個便怒氣上竄,揚着被人投入內室的紙條,僭越的問:“你要傳位給容祈年就為了那個解藥?”

容泯痕說:“只是權宜之計罷了。”

柳央芙狠狠皺着眉,他知道徹帝沒有死是計劃,卻不知道他們計劃着什麽,難道一定要到這最後關頭?

還未說到重點,外頭突然喧鬧了起來,伴着兵刃相接聲。

兩人臉色一變,同時想到了逼宮一詞,容泯痕拉着他站起來,臉色竟有些意料之中的意思。

“陛下!叛賊逼宮,請移駕安全處。”窗邊站着幾個黑衣侍衛,二人扶持着對方往後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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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散的逼宮開始了...

兒童節快樂嘿XD

一百零一、宮變時

叛賊一行闖進太和殿時,青年一眼便瞧見那翻在地上的空白诏書。

容祈世一腳踢飛了地上的帝冕,重重擊掌,少年寒星眸微垂,拍了拍木盒,半晌木然道:“後宮。”少年正是那位禮官蘇珮珞,又或說是情熱蠱蟲的飼養者。

容祈世讓人先行,自己卻在被綁來的容連霧前蹲了下來,捏着他下巴狠聲說:“賤種,你以為告訴了柳央芙是什麽好事?你偷去的以為是解藥麽?呵呵,都讓我一并解決了吧。”

又丢開他的臉,恨鐵不成鋼地看了眼容祈年:“待會兒再找你算賬!”

原本金磚玉裹的宮殿染上了戮殺血色,愈接近禦花園鮮血的鐵鏽氣便愈重。

幾排穿着染血盔甲的侍衛護在璟帝與小柳大人面前,正與叛軍對峙。見容祈世到了,嚴家軍分開中間兩撥,讓出路來。

他甚至放慢了腳步,眼神還帶了一點興奮地盯着那個與自己同高的男子。

終于到了這一步,他夢見了多少次的場景,自己用這種勝利的姿态看着他,奪去他的一切。

他從來就沒有甘心過,憑什麽……他也是父皇的兒子啊,容祈世甚至沒見過生他的女人,只聽聞她應該是死在冷宮裏的。

容祈世堪堪停在三步外,說:“你說……這世上哪有這麽好的事呢?親情愛情權勢江山……”

一百零二、樓閣殿

“你算什麽東西。”柳央芙冷着眼瞧他,也再沒什麽禮數好言了。

容祈世臉色一瞬的扭曲,看似少年只是說一句反擊的話,卻正擊中了他的暗面。他算什麽東西......可容泯痕又算什麽東西!他按住要毀掉什麽的暴烈,狠聲說:“看來容泯痕沒舍得好好調教你。”

容泯痕面上無甚表情,只将柳央芙往身後再護了,說話卻是朝着跌坐在地上的容連霧說的:“五弟,這便是你的決定了?”

容連霧本就沒有血色的臉色更顯慘白,唇瓣緊緊抿着,別開視線聲音低到再聽不到:“那是我的事。”

容祈世向來瞧不起比他還要悲哀的容連霧,臉上泛起快意的笑:“你比我要可憐,到頭來向誰報仇也弄不清楚!”

容連霧攥緊了手,已經到這地步了,他為何還在想着被他狠狠推出去的那個人呢。

柳央芙在容泯痕身後緊張地瞧着禦花園裏各色的人。容泯痕雖總說一切有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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