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小野貓咬的
顧容琢得逞,眉眼間似乎染上了肆意的笑。
“說老公抱抱,就下去。”
阮姜一口小白牙都快要咬碎了,死死掐住顧容琢的脖子,“顧容琢,你不要得寸進尺!”
顧容琢身子逼近一些,灼/熱的氣息瞬間貼近。
阮姜身子一顫。
她連忙繃緊唇,人緊張地往後縮,深吸一口氣,忍着怒意,哭唧唧的小可憐兒模樣,“老公抱抱~”
顧容琢立刻抱緊了阮姜的身子。
不管她怎麽掙紮,就是不松手。
阮姜:人不要臉,真的可以天下無敵。
被抱着親的理智都快消失了。
阮姜才終于面紅耳赤被顧容琢放下來。
她也顧不上換衣服,裹了一件大衣,直接就朝着徐芷斓的房間裏去。
徐芷斓等了好一會兒,沒等到阮姜,她還以為阮姜不來了。
就在她看了眼時間,已經晚上九點,準備啓動佛系作息,直接入睡時,敲門聲響起。
她走到門口,門剛一開,阮姜就撲進她的懷裏。
跟有人在身後追殺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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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芷斓連忙扶住她的腰,“怎麽了?”
聽到徐芷斓不疾不徐的聲音,阮姜瘋狂跳動的小心髒,終于緩解了些。
她擺擺手,“沒事,被一個變/态纏上了。”
雖然說的是變/态,但是阮姜的眼底卻沒有絲毫懼意。
徐芷斓看透一切,沒多深究,只是淡淡問了句,“粉絲?”
阮姜呼吸一滞,旋即反應過來,“啊……對,私生粉,已經交給小桃處理了。”
“咱們來對詞吧。”
徐芷斓輕笑一聲,她帶着阮姜來到沙發邊,從桌子上拿起劇本。
阮姜習慣蹲在地毯上,一進來,脫了鞋就赤腳踩在地毯上。
她的視線随意一瞥,看到了徐芷斓的手。
她的手……
這是一雙極其漂亮修長的手,指尖瑩潤,透着淺淺的粉,指骨細長,讓人看一眼就忘不了。
阮姜多看了兩眼,“你的手好漂亮。”
徐芷斓倒是不怎麽在意,“是嗎?”
“對,我身邊有不少手長得漂亮的,但你這雙手,簡直碾壓。”
徐芷斓撞進阮姜清亮的眼底,她越發覺得,自己最開始對她的想法完全錯誤。
她之前以為,像阮姜這樣,在國外已經到達過巅峰的人,肯定是傲慢且難以相處的,但交流了一天下來,徐芷斓發現,她根本就是個嬌嬌軟軟的小白兔。
看到什麽喜歡的,眼睛裏熠熠生輝的光,跟小女孩一樣,完全不像是在娛樂圈已經混過許久的老油條。
徐芷斓心情頗為愉悅,她把手遞到阮姜的眼前,不經意道,“這麽喜歡?要不,借你玩玩?”
這話一落。
兩個人都愣住了。
這話歧義有點深啊。
徐芷斓意識到自己越界,連忙波瀾不驚收回手,誰知還沒有來得及收回,就被阮姜雙手一握。
她捧住徐芷斓的手,雙眼亮晶晶的,看起來似乎有些緊張,一副嬌羞的小模樣,“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完,對着徐芷斓的手就是一通摸。
“唔~這手感真不錯!”
“吼~這手指線條絕了!”
“天吶~這雙手是老天爺親手捏的藝術品吧!”
兩人之間的關系,竟然憑借着一個摸手,來了一番飛速的跨越。
從最開始略有些疏離,到現在阮姜蜷縮在徐芷斓懷裏,糾正她的語氣,“不行,你的身份是女霸總,我是你最好的閨蜜,你對我的态度要寵溺一點才行,後面的劇本我還要跟小嬌夫争寵呢!”
“你說的有道理。”徐芷斓覺得她說的沒錯,便立刻改變了自己的語氣,跟阮姜對詞。
感覺瞬間就變得不一樣。
兩人對詞一直到深夜。
與此同時,隔壁的某個男人,面無表情坐在沙發上工作,時不時,幽怨的眼神看着門口。
像極了等待老婆歸來的望妻石。
時間超過淩晨12點,顧容琢困倦捏了捏眉心,然後給阮姜發消息。
[人呢?]
[離家出走了?]
[給你三個數,回來。]
……
阮姜的手機,在沙發上一直響。
破壞了兩人對詞的氛圍。
她憤怒拿起手機,看到顧容琢一連串的消息,磨了磨牙尖,“煩死了!”
徐芷斓身子靠在沙發背上,看她奶呼呼的小臉都要皺成一坨,“私生粉這麽锲而不舍?”
阮姜尴尬一笑:“……”
徐芷斓那麽聰明的人,肯定已經猜出來了。
她收拾好東西,“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
阮姜抱着劇本回到自己的房間。
顧容琢看到她進門,把手指尖燃燒的煙頭熄滅,語氣莫名幽幽的,“舍得回來了?”
“那我走?”阮姜怼回去。
“你可以試試,我會讓你連明早起床拍戲的力氣都沒有。”
阮姜氣鼓鼓地跺了跺腳,把劇本往桌子上一放,沖上去,抱着顧容琢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她用的力道極大。
要把自己的怒火發洩出來一般。
而顧容琢,卻跟沒事人一樣,任由她肆意的咬。
直到手臂上出現了牙印,顧容琢才滾動幾下喉結,慢悠悠啓唇,“我不介意你多咬幾個。”
阮姜蹙眉,這人絕壁是有什麽大病。
正覺得顧容琢不可理喻,就聽到男人慢條斯理,“上次,公司裏的人問我下巴上的傷口,我說是小野貓咬的。”
阮姜眼睛倏地瞪圓,“什麽?!”
“手上現在也有,剛好,他們都知道我家小野貓占有欲強,渾身都要留下記號了。”
阮姜:“……!”
不要個臉!
每次顧容琢用這矜貴的氣質,說出騷氣滿滿的話時,阮姜都想撕爛他的嘴。
白瞎了這幅好皮囊。
她瞪了顧容琢一眼,往沙發前的地毯上一坐,準備繼續背詞。
伸腿出去,顧容琢故意用腳攔住她,阮姜直接把腿踹出去,“顧容琢,你離我遠點!”
話音剛落,腳踝被男人一把攥住。
他低笑,好整以暇看着她。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沿着她的腳腕向下。
包裹住她白嫩的小腳,冰冰涼的,沒有任何溫度。
他收斂了渾身的冷戾,卷起了手上的衣袖,慢條斯理幫阮姜開始暖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