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我在

事情的起因是,有一天封炀臨時有飯局,推脫不掉,也不能推脫,于是只好給肖曉打了個電話報備了不回家。

肖曉剛拿到駕照,開車時還有些膽兒顫,但是最後還是一個人以龜速開着車把兩個孩子從幼兒園接回家。因為要接孩子,所以肖曉下班早了,就讓家裏的兩個負責日常打掃和看小孩兒的阿姨先回去了,自己下廚做飯。以往只要有時間他就自己下廚,但是因為每次下班都晚,所以這種機會并不多。

見肖曉圍了圍裙去做飯,泡泡跟在他屁股後邊邊跑邊問,聲音軟糯糯的:“小爸爸~今天你做飯呀?~”

肖曉支棱着耳朵聽自家丫頭的聲音,溫和笑道:“是啊!寶寶今天想吃什麽?順便去問問哥哥。”

其實根本沒必要去做什麽親子鑒定,他可以聽見泡泡的聲音,但是伯玉的聲音不行,所以,顯而易見的了,泡泡從封炀的身上繼承了些什麽,但是好在伯玉的耳朵很正常。肖曉洗菜切菜,開火熱鍋,嘴角噙着笑,動作流暢極了。他現在很滿足,現在有封炀和泡泡在他身邊,一點也不覺得無聊了。

“哥哥,你想吃什麽?小爸爸做飯呢。”泡泡軟糯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肖曉轉頭看了一眼,伯玉正在看一本圖冊,不是什麽漫畫圖書,而是一本草藥圖鑒。伯玉跟他一樣,都對中醫有極高的興趣,大家也都默許讓他去學,反正長大了他再想幹什麽就讓他自己選擇就好。

“小爸爸~哥說他想吃糯米團。”泡泡邁着小短腿兒跑過來報告說。

糯米團?肖曉翻了一下櫃子,家裏的糯米沒了。于是跟泡泡說道:“家裏沒有糯米啦,寶寶去問哥哥還想不想吃別的好不好?”

“好!”泡泡高聲答道,有噔噔噔的跑到了自己哥哥身邊,轉述了小爸爸的話。

伯玉放下書,看見妹妹來來回回跑出一頭汗,于是抽了張紙給她抹掉,站起身說,“我去跟小爸爸說,泡泡在這看書吧。”

泡泡接過哥哥遞過來的果汁杯,吸着管子點頭。

肖曉邊做菜邊回身看着兩個孩子的互動,心裏的滿足勁兒就別提了,恨不得能把每一刻都給錄下來。他只顧着看孩子,一不小心鍋裏的油炸出來一滴,直接崩在了他手上,肖曉疼的縮了一下手。

伯玉看着他無奈的搖頭,先去從醫藥箱裏找了一個創可貼遞給他,“小爸爸你好笨,回來爸爸知道你做飯不專心被燙到肯定會罵你。”

肖曉笑了笑,摸摸他的頭将手伸到他面前,等兒子貼好之後攬過小朋友在他腦門上親了一口,“想吃什麽?”肖曉說着,将火擰小了一點。

“随便都可以啦,妹妹說想吃什麽了麽?給她加個蛋花湯,今天午餐時還說想喝呢。”小伯玉皺着眉頭,嘴唇動了幾下但是沒有繼續說。

“快出去把別被油崩到。”肖曉把他推到外面,然後又翻炒了幾下才将菜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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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泡本就盯着廚房的方向,這會兒見哥哥回來了,迅速湊過去小聲問:“你沒說我今天吃三個冰淇淋的事吧?”

她感冒剛好,今天忍不住吃了三個冰淇淋,要是小爸爸知道了,肯定要禁她三天的甜點。沒有甜點的日子可怎麽過!

伯玉看了看她,然後翻了個白眼。心道這個小白癡。她要是不說話,小爸爸肯定不知道。現在她開口了,就這麽點距離,在聽不到別的聲音的情況下,她剛才說的話絕對一字不漏都入了小爸爸的耳了。

飯菜上桌,泡泡小朋友如願的喝到了蛋花湯。吧唧了幾口之後才忽閃着長長的睫毛問:“爸爸怎麽還不回來?”

小伯玉趁着他們說話,将自己最讨厭的芹菜悄悄放在一邊用米飯蓋起來。

“爸爸有事,今天不回來。”肖曉把伯玉悄悄摸摸挑出來的芹菜給他夾回去,“不許挑食。”

等三人吃完飯,泡泡還坐在餐桌邊等着飯後甜點,但是眼瞅着小爸爸碗都洗完了她的甜點還是沒來,于是扯着嗓子開始大聲叫喚:“小~爸~爸~我的甜點~”

肖曉擦幹了手把她從椅子上提溜下來,蹲下問道:“甜點?你今天吃什麽了?”

小姑娘一聽這話就是到他肯定是知道自己偷吃冰淇淋而且是三個的事兒了。根據前幾次的經驗,再跟他求情都是沒用的,于是氣憤的大喊道:“封南你個大叛徒!”

“不是你哥說的。”肖曉拍拍她的腦頂,“下次幹了壞事,自己回來老實交代争取寬大處理。懂?”

泡泡絞着手指問:“幾天?”

“三天。”肖曉瞧着她委屈的小模樣,還是沒有心軟。小姑娘的胃不好,吃涼了晚上就得胃疼。所以不能這麽縱着她。

好不容易把人安撫好了,肖曉整理了一下帶回來的東西,然後配了明天病人要拿的藥。他醫館裏沒有請別人,病人再多也就他和林木木兩個,林木木又不管看病,所以這些都得他一個人。當初不是沒想過請幾個人,但是自己這邊兒實在是怕有人發現什麽,所以也就作罷了。現在他那兒都是提前預約好的,每天二十個人,不會再多了。所以也還算忙的過來。

準備了溫牛奶讓兩個孩子喝了,肖曉又在泡泡的牛奶裏加了點空間水,這才讓他們睡覺。

封炀很少不在家,所以肖曉多少有些不習慣,因此還失眠了一會兒。不過忙了一天,也沒折騰太久就睡着了。

不知過了多久,肖曉被身上增加的重量和身上人到處亂摸的手給弄醒了。睜開眼便看見封炀正埋首在他身上辛勤耕耘。

肖曉的身體的感官随着他的意識一起清醒,封炀的身上有淡淡的酒味,仿佛熏的他也醉了。兩人在房間裏沒羞沒臊的運動,完全沒注意到旁的事情。

大晚上的泡泡的胃沒疼,那是因為喝了摻着空間水的牛奶。不過這會兒她倒是渴了,爬出暖暖的被窩的小姑娘把她半夜渴的原因歸結為沒吃甜點。搖了搖床邊的暖水壺,裏面沒水了,她只好拿着水杯到廚房去接水。

接了水回房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什麽聲音,小姑娘仔細聽了聽,發現是爸爸們的房間傳來的,于是又過去了幾步,這會兒聽的更清楚了,嗯嗯啊啊,很痛苦的樣子!泡泡想起以前哥哥發燒的時候,也會哼哼難受。這會兒爸爸雖然沒說難受,但是他哼哼了啊!不喊難受肯定是因為他是大人所以不好意思了!

想到爸爸沒回來,小姑娘火速奔回卧室,搖醒了另一個床上的哥哥,喊道:“哥哥哥哥,不好了,小爸爸生病了!”

伯玉被從睡夢中搖醒,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聽泡泡這麽篤定,便趕緊拿起電話準備打給爸爸,但是想到睡前小爸爸說爸爸在忙工作不讓他們打電話,就把電話打到了爺爺奶奶那裏。

睡得迷迷瞪瞪的封母接起電話聽孫子說肖曉生病了封炀還不在家,也顧不得睡覺了,封父在電話響的時候也就醒了,這會兒把事因聽了個大概,也翻身起來了。

得了孫子孫女的這些年,為了方便二老來看看小孩,封炀就在離主宅不遠的地方買了房子,這樣既有自己的空間,來往也方便。所以可想而知兩人到達的速度是非常快的。

封母一是擔心肖曉,一是擔心兩個孩子害怕,所以一路火急火燎的。這些年她對肖曉那點不滿意早就放下了,肖曉的努力她也都看在眼裏,所以早就将他當成了一家人,現在能不着急麽,想着只有兩個小孩兒在身邊,封母就更急了。沒見肖曉病過,但是人都說,不經常生病的人,一旦病了就是大病。真是越想越急。

伯玉放下電話先安撫了妹妹,兩人就朝着爸爸們的房間去了。走到門邊兒時果然聽見小爸爸的哼哼聲。于是伯玉大喊一聲:“小爸爸你怎麽了?”便帶着妹妹沖了進去。

封炀聞聲一頓,動作停了下來。聽不見伯玉聲音的肖曉不明所以,正舒服着身上的人突然不動了,于是有些難耐的用腳後跟抵了抵他的腰,将人壓向自己,聲音打着顫兒帶着嗚咽的道:“怎麽了……”

封炀迅速把被子拉起蓋住兩人,然後将肖曉的頭按在自己胸前,回身沖着倆傻呆呆的孩子道:“寶寶們先出去,你們小爸爸不舒服,爸爸給他看看啊。”封炀現在只是無比慶幸剛才被子就蓋在腰上,孩子們應該沒看到什麽特別不應該看的。

泡泡瞧見爸爸回來了,立時就想沖上去:“爸爸,你回來啦!小爸爸說你不回呢~”

肖曉這會兒已經完全不敢動了,身上泛出羞恥的紅暈,整個人僵在了封炀懷裏,臉從被子裏探頭的勇氣都沒有了。這麽一吓,身前都軟了。他緊緊攀在封炀身上,生怕孩子看見現在的樣子。

封炀安撫的摸摸他的背,還能分神想滑潤潤的真好摸,邊摸邊對着伯玉道:“伯玉,帶妹妹出去。”

伯玉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床上,但是還是乖乖的把妹妹帶出去了。雖然小爸爸的聲音聽起來不太好,但是爸爸說沒事兒那就一定沒事兒了。泡泡被拉走時還滿臉的不願意。爸爸回來了,連個晚安吻都沒給她。

等房門咔嚓一聲關上,封炀舔吻着他的後頸安慰道:“好了,都出去了,沒事兒了。”

肖曉的身體一下子癱軟下來,将封炀從自己身上推開,埋怨道:“怎麽不關門!”這下子可是丢人死了。

但是他沒想到還有更讓他臉紅的呢。

封炀低聲哄了幾句,才準備拉着肖曉繼續,就聽見了拍門聲。父母的聲音隐約傳來。

封炀嘆氣,知道這回是沒戲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麽父母大半夜的來,但是肯定和外邊兒那倆小東西有關了。于是只好穿了衣服下去開門。

門剛打開個縫兒,封父還在給肖曉發短信,封母張嘴喊:“肖曉,你怎麽……咦?兒子,你在家啊?孩子們打電話說肖曉病了,怎麽回事?”

封炀暗自想,果然是孩子給講的。一邊還想着,肖曉的聲音,像是生病了?明明自己聽着覺得那麽好聽的說。

“兒子?”封母見他出神,啧了一聲,就準備推開他進去看看,封炀連忙拉住她:“媽,沒事兒沒事兒,我在這就行了,孩子們打電話說肖曉病了的時候我都快到家了,所以我在這照顧着就行了,你們今天就住這兒吧,別大晚上回去了。”

封父偷笑了一下,自己老婆沒腦子,可不代表他也不知道。封炀那表情還有房間裏的氣味都說明了事情絕對不是自家兒子說的那樣。于是趕緊拉着老婆往客房走,“咱們也該休息,炀炀在你還擔心什麽。”

封母是知道自己兒子對肖曉寵的那個勁兒的,所以也沒多想,放心的繼續睡覺去了。

封炀關了門,這次反鎖了才往床邊走。到跟前的時候肖曉正用被子蒙着頭趴在床上。封炀掀開一角鑽進去,抱住愛人的腰在他腰側親吻,邊親邊道:“我錯了我錯了,下次再不會不關門了。……這次也是喝酒了麽……以後盡量不喝了。”封炀邊說邊親,慢慢向上将人攬進懷裏,然後緊緊抱住蹭了蹭:“別氣,再說這不是很正常麽……咱們睡一起難道還不能幹點什麽了。”

肖曉本來已經消了點的氣立刻被勾了出來,被子底下使勁兒踹了他一腳羞惱道:“你還敢說!”再正常有被孩子撞見還讓父母半夜來看的麽!

封炀這才是憋屈呢,他漲了半天努力了半天一次沒射就被人給打斷了他找誰說理去啊!但是再憋屈老婆該哄還是得哄。哄不好了可就不是這一晚上憋屈的事了。

肖曉身上火燒火燎的熱度慢慢消了,氣兒這才算過去。其實就是羞的,任誰碰到這事兒也不能冷靜。

這事兒過去之後,封炀得了個和泡泡差不多的處罰。只不過泡泡是三天沒甜點吃,封炀是一周沒“肉”吃。而且這事兒還是帶後遺症的,肖曉自此以後寧願咬着床單兒也不出聲了,無論封炀怎麽折騰都不願意出聲。這對封炀來說,簡直就是……不能忍!!!

這天肖曉正給病人開方子,就感覺到桌子一陣震動,是桌鬥裏的手機在震,于是将手機掏出來一看。

——[今天還有多少個?]

肖曉看着發件人笑,然後問了一下林木木,林木木看過預約單之後說:“倆。”

照着這個數目回過去,那邊兒好一會兒才回過來。

——[下班先別走。]

過了會兒又補了一條。

——[你等着我就行,讓林木木先走。]

肖曉以為他是要來接他回家,于是也就回短信應下來了。

看完最後兩個病人之後,穆森也下班了,過來接了林木木一起走。肖曉自己在桌邊整理最近的病人資料,然後一個個歸檔。平時這些都是林木木做,現在他有空,便也都收起來了,給每個病人編號之後将所有文件放進了夾子裏,收到櫃子裏上鎖。

封炀來時肖曉正趴在櫃臺上半醒半睡,吱吱窩在他的懷裏也是昏昏沉沉的,一人一松鼠都随時準備着夢游天外。

見此情形,封炀轉身關了門落鎖,然後将人打橫抱起,肖曉揉揉眼睛清醒過來,吱吱從他的肚皮上跳上桌子又爬上封炀的背,最後在肩膀上坐好。

“吱吱,下去,在這等着。”封炀說完,吱吱果然就聽話的跑下去了,再糾纏的結局也是被封炀給提溜下去,還不如自己跑來得好。

肖曉有些疑惑看了看鎖上的們,再看看自己現在的姿勢,這是準備做什麽?

“你不是困麽,在這兒休息完再回家。”封炀抱着人走向內室,他知道裏面有個用來休息的床。

肖曉掙動了一下,但是封炀抱的很緊。“回家吧,在車上眯會兒就行,再說現在也不困了。”

“你困!”封炀踢開休息室的門,将人仍上床然後脫了他的鞋襪,“現在睡。”

相處了那麽多年要是還不知道封炀在打什麽主意那肖曉就是個笨蛋了。

封炀将人撂下之後轉身在衣架上拿下來一件白袍,然後邊解開白袍上的扣子邊往床邊走。肖曉挂衣服的時候總是喜歡将扣子扣好,所以穿之前還得費個解開的功夫。

“封炀!”肖曉往床尾縮了縮。“你別想啊,這是在醫館!”

封炀将扣子全開的白袍扔在一邊,拉回肖曉開始解他身上的衣服,邊解邊笑道:“又沒旁的人。這還是屋裏呢。要不你想車裏也行啊,還記得上次麽?”

肖曉的臉一下子爆紅起來,身子軟了半邊兒,底氣也有些不足了。上次還不是說回家但是這人把車開到一個不太有人去的公園,然後就……

現在又想着什麽呢!

就在肖曉出神那麽一會兒,封炀就已經把他衣服扒的差不多了,一把将褲子胡嚕下來之後拿過白袍給他套上。

不着他物只有一件白袍蔽體的肖曉簡直羞恥到了極點,雙手一攏把自己遮住。

封炀站遠兩步細細的看了一下床上的人兒,發現這半遮半露的景象真是美極了,比他想象的還要美。

肖曉一想到這地方是哪就止不住的臉紅心跳,于是還試圖阻止他:“封炀,你別沖動,你看這裏什麽都沒有不是?”

“還需要什麽?你,我。”封炀高深莫測的笑了一下,從口袋摸出一截已經化了些許的藥柱,“你說這個麽?”

完了。這個都帶來了。根本就是預謀好的。說什麽他困,這個衣冠禽.獸!

肖曉欲哭無淚。

“你敢說你一點也不動心麽?”封炀慢慢伏在他身上,湊近他耳邊說:“這裏沒有別人,門我也鎖了……可以……放心的叫出聲呵。”

肖曉脊背過電般渾身一顫,竟然為這麽一句話硬了。

“呵……”封炀察覺到他的反應,再無顧忌。

事後肖曉簡直羞憤交加,羞是為了在這種地方做了不該做的事,憤是因為自己居然被那麽一說就上鈎了!

封炀倒是挺舒爽的躺在床上,床太小,就讓肖曉趴在他身上,兩個人光溜溜的,相對于肖曉的羞惱,他就有些沒羞沒臊。長久以來的惡趣味被滿足,又聽見了許久不曾聽見的聲音,他滿意極了!

“咱們家隔音很好的。咱們那屋尤其好。”封炀摸着他光.裸的背道:“所以,別再咬床單枕頭了。咱家枕頭被單都壞了好幾個了,過日子不能這麽浪費知道不?”

說完封炀還覺着自己挺有道理,于是又道:“你說,像我這麽勤儉持家的媳婦兒世上還找得出第二個麽?不過你要是不願意,以後咱們都來這兒做也行!”

肖曉的反應是兩指一捏,照着封炀的腰側來了下狠的。把封炀擰的渾身一哆嗦。

不過無論怎麽着,封炀的最終目的還是達到了,他們家的床單枕套再沒因為咬而破過,所以封炀個認為,被擰的這一下還是挺值的,何況那塊青腫不到一天肖曉就心疼了給他消了。

之後的日子……

肖曉只記得有一次封炀喝醉了回去抱着他帶着罕見的哭腔跟他說,讓他自私一回,不能讓他的耳朵好了,一直都不能了。肖曉只當他是說醉話夢話,拍拍他的腦袋當孩子般哄了睡了,沒當回事兒。直到很久很久之後,一次打掃書房的時候,從一本不常看的書裏掉出一封信,雖然是英文,但是對肖曉來說,和中文無異,那裏面的內容,讓肖曉的心一瞬間如冰雪般寒冷,發瘋了似得回房抱住封炀哆嗦着什麽都不說。封炀見他手裏捏着的信,也便知道為什麽了,一遍遍的重複着像是誓言的話:我在吶,一直都在吶。

聽力算什麽,再美妙的聲世界,也比不上一個封炀在他的身邊。所以,讓他一直聽不見吧,直到死去。

他希望到生命盡頭的那天,還是能在安靜的世界裏聽着封炀說:我在吶,一直都在吶。

作者有話要說:全部完結了。今天11月1號,這文是9月9號開的,一個永久,一個小光棍兒,真是讨巧了的日子。

又完結了一本,所以最後再啰嗦一下。

我很感謝能夠看到這個文的所有人,感謝給我留評的小夥伴。寫文這個事兒,我沒人說,所以只是埋頭寫啊寫。每次看見有評論的時候都很激動,這種激動裏夾雜着暖心的感動。我和一個人,在相距或許非常之遙遠的兩個地方,因為我的文字而産生了一次交集。這種交集能讓我開心一整天,想起來便覺得幸福。

謝謝你們給我的幸福感,讓我在這兩個月裏無比的滿足。我只希望,我能慢慢的在以後的路上,寫出真正能夠讓你們覺得好的東西,然後能從你們那裏,汲取溫暖我的幸福。

收藏一下作者吧,我會繼續努力的。謝謝大家。

之後的文只要開了,也都會在每天下午六點四十日更。這點可以保證。我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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