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蚊子的女朋友
隔天,蚊子還真的帶着丫丫到了店裏。
“唉,服務生,這什麽口味的蛋糕啊。”于誠無奈的轉過頭,瞪來瞪蚊子,然後又看了一下旁邊的丫丫,小巧可愛,長發,帶了一副黑色框架的眼鏡,普通的打扮,襯衫短裙,帆布鞋,我靠,這不是蚊子歷代女友的縮影嗎?當然最原始的版本是慧芳老師。
“你好,我是丫丫。”對方很腼腆的笑着伸出手。
“于誠。”于誠也伸過手握了一下,心裏還是沒底。
于誠看到蚊子滿溢的笑容,再看了眼臉蛋微紅的丫丫,看樣子像是真的,這混小子,這種類型的姑娘都喜歡蚊子這種款的?
“你們等會啊,我去看一下蛋糕,先去坐一下。”說着還讓老板娘泡了兩杯原味奶茶。
“怎麽樣”?蚊子用眼神詢問着于誠,于誠淡淡一笑,“還行。”
于誠端和蛋糕就瞧見他們聊得火花四濺的,也沒去聽,估計又是什麽拳什麽套入的,反正蚊子泡馬子老一套,所以他招呼一下就做蛋糕去了。
最近除了在早上看到康渡,也沒怎麽露面啊,敲門也好像沒人在,蚊子也是大清早的就走了,真是重色輕友的家夥們。
于誠給七變化噴着水,就聽到了範子一句,“阿誠,哥哥來了。”說着還想要沖上來抱一個。
“滾,最近都幹嘛去了啊,沒見到人影的。”于誠用手肘抵了一下,範子也識趣分開了,靠在圍欄那。
“沒辦法,藝術節啊。”範子滿是感慨着,還一臉的憂傷。
“那關你什麽事了,你不是學經濟的嗎?”于誠蹲着摸了摸樹葉子,跟他聊着。
“我得幫他們合理規劃資金啊。”範子也順着話。
“我說怎麽最近都看不到你們的蹤影了,消失的還挺奇乎。”人不見就算了,qq上也沒人了,都覺得不正常了。
“沒辦法啊,師命難為啊。”範子很痛苦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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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誠輕笑了一下,你們學校早該這樣了吧,又想起了誰,轉過頭看着那滿臉愁容的人,“阿渡在屋裏玩電腦?”
範子也傻盯着他,笑着說,“那家夥最近好像迷上炒股了,一直盯着呢。”
“他不會成為瘋狂的股迷吧。”炒股可不是個事,聽說的事可是一個比一個慘,什麽人因為這個跳樓的,自殺的,賣妻兒的,說的可傳呼了。
“放心,他可比咱們有自制力。”範子随意的說着,十分相信康渡,看着于誠手裏的嫩葉,“今年會開花嗎?”
“不知道,估計不會,一般都是第二年才開的。”于誠又拿着水亂噴着,本就不是個會養花的主,轉過頭,“喝酒嗎?”
“啤酒,不要白酒啊,等會我還要去學校呢。”一想起這事就覺得人生真是少了點什麽,那東西好像叫快樂。
“我倒不介意你在這睡地板。”于誠笑着報複性的玩笑。
“那可不行,上次你不知道有多慘,我們那校長大人,大清早的,讓我們整整的20幾個人靠着牆面壁思過,都成為一道靓麗的風景線了,還有人拿着手機說要發現美,老葉現在還不敢出來玩呢。”範子有點氣憤的說着,因為這個事,最近都不敢逃課了。
于誠哈哈的大笑着就去客廳裏拿啤酒,活該啊,誰叫你們玩的那麽瘋,那天的仇終于給報了,感謝校長大人。
丢了瓶酒給範子,範子喝了幾口就開始抱怨學校太不人道了,讓他們20幾個人,男生就做俯卧撐,女生就仰卧起坐,圖片到現在還放在學校貼吧那裏呢,太慘不忍睹了。
那改天還真得上網去看看你們的美麗風景線了。
範子撇了撇嘴,“唉,聽說蚊子談戀愛了?”
“對啊,就你們學校的,叫什麽尤佳雅,藝術系的,認識嗎?”
範子想也沒想的回了,“不認識,不過那天看到一個女生和他聊得挺近的,長的還挺可愛。”
“恩,還不錯吧,蚊子對那種可愛的人招架不住。”于誠說着拿出了包煙,取出了根。
範子很想問問那天于誠是在回憶誰,可惜又好像說不出口一樣,因為被蚊子警告了。
“發什麽呆啊,電話響了。”于誠拍了下範子的頭。
只聽見範子唉的一聲,又要來敲詐壓榨他的勞動力了,範子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走之前還咕嚕咕嚕的喝了一瓶啤酒。
于誠敲了下隔壁房間的玻璃門,然後走了進去,“在幹嘛呢?”
康渡看到他,對着他恬淡的笑了一下,于誠微愣了一下,笑着邊遞酒給他說,“你有沒有時候覺得你做了一件事好像之前也做過一模一樣的事……我剛剛覺得好像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
“當然有啊。”康渡拉開啤酒看了一下坐在地上的于誠。
“哈哈,我還以為就我一個人這樣呢。”于誠看着他的背影說,剛剛的那種感覺太奇妙了,好像在做夢一樣,又好像是真實發生過一樣,幻覺?
“應該每個人都會這樣。”康渡淡然的回着,不是很在意這種事。
于誠看了看他,眼神瞟到了他移動着的鼠标,還真得是在玩炒股呢,年紀輕輕的可別深陷進去了,“範子說你最近在迷炒股。”
“随便看看而已。”對方很平淡的一句。
于誠躺在地毯那,盯着那天花板,“不要太入迷了啊,要不然以後還得到處去找你。”說出來又覺得自己有點多事了,康渡本來就不喜歡別人多管閑事,而且他比別人更懂得處理自己的事,更加的理智。不過還真想看看因為炒股而瘋狂的康渡是怎麽樣子的。
而聽到的這位卻是心裏一暖,朋友嗎?
“放心。”康渡無意識的轉過頭,看了眼那個關心他的人。
于誠見他那麽入迷,也沒打擾他,只是拿着書架裏的書随意的翻着,看着一本封面很漂亮的書,《理想國》
希彌娅已經二十歲,而我不過二十一,所以在兩天後的祭祀慶典上,希彌娅必然會被分配給他人做妻子,而我只能在一旁靜靜地看着,為他們祝福。
這是絕對絕對絕對不可能的!絕對不能接受!
希彌娅和我在兩年前開始約會。理想國的制度殘酷霸道,可執法者并不是不近人情的妖怪,對于青年男女的這些行為,大都只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在婚姻儀式後,保守的理想國絕不容忍私通、通奸這類罪惡,發現一律處以極刑。事實上,大多人都驚奇地發現,理想王為他們挑選的伴侶比自己過去選擇的好一萬倍,真正最适合他們的人竟然一直隐藏在未注意過的角落,只有理想王,只有全知全能無所不曉的理想王才能把這些合适的男女召喚到一起,創造這樣的神跡。
…….
于誠關上了書本,什麽啊,不是應該講些什麽種種花之類的嗎?這寫的什麽啊,愛恨情仇?沒興趣。
躺在地毯上,書架旁的那架電子琴引起了他的興趣,不着調的坐起來,情不自禁的按了一下,然後一個美麗的音節飄了出來,康渡看着手指還放在鋼琴邊的于誠,那雙手指纖瘦修長,是很适合彈鋼琴的手,但卻一點也不符合那個呆然着的人,他放下了眼鏡。
那人轉過頭看了一下已經到了身邊的康渡,卻聽到了一句贊美,“你的手指很适合彈鋼琴。”
“哈哈,這話我聽過無數遍了……對我而言,它不過是拿來吃飯的。”于誠笑着也看向了自己的手,方靜之前就老是盯着剪線頭的這雙手,清雨也是,都讓他覺得這手指比他的人要受歡迎的多。
康渡将電子琴取了出來,與于誠并肩坐着,“想聽什麽?”
“恩,随便吧。”于誠很少接觸音樂方面的東西,除了蚊子的吉他,他都覺得自己根本就沒碰過其它樂器了,而且蚊子還專門的教過他,只是沒有音樂細胞的他,能将吉他當二胡來拉,只是音效相當的差。
康渡彈了一首很柔和的曲子,于誠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麽曲子,只是靜靜的聽着,溫柔的節奏都有點不像是這個有點孤傲的人彈奏出來的,只知道他爸爸好像也是彈鋼琴,但上次他說家裏沒人,他也不好意思問那是家裏人都出去了,還是怎麽的。
康渡看向于誠,對方投了個輕松的微笑給他,他也回着笑了一下。
他得寸進尺着,“彈得不錯嘛,再彈一個。”
對方骨節分明的手指靈活的在黑白鍵上行走,一曲緩慢而又美妙的音符從這個光亮的房間蔓延。
沒有人抱怨,只有人靠在路邊靜靜的聆聽着這個從樓上發出的悅耳音符,寂靜中有什麽撩動着心靈,撫摸着心裏的那根無人觸碰的弦。
作者有話要說: 困,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