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4)

的人投來了吃奇的眼神,他微怒,“這是在外面,被人瞧見了。”

“誰讓你不給我撐傘。”旁邊的人好像無所謂的看着眼前怒氣着的人。

“你不是有傘?自己撐。”于誠對上這麽個人,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畢竟還是在外邊,要是被熟人看到怎麽辦,多尴尬啊,這個人有時候也太小孩子氣了。

他不搭理康渡走在前面,後面的人也就騎着車跟着,并肩的時候,就停在了旁邊,一起走着,雨傘突然挪了過來,康渡單手推着車,拿過他手中的傘,他瞪了康渡一眼,随後也就微微的一笑。

雨天馬路,綠色大樹旁,是倆個人漫步的背影,一滴水滴在了雨傘上,突然雨傘往下擋住了,有人向旁邊的人挪了一步,只看到他們靠的很近。

作者有話要說: 過兩天回學校那畢業證咯,爽歪歪......呵呵,自娛自樂......

☆、甜蜜靠近

回到家,衣服都濕了,于誠沖到房間換了件幹淨衣服,出來就看到康渡蹲在地上看着那個箱子上的快件單。

于誠拿了條毛巾放在那人的頭上,随意的擦拭着,“你媽寄的嗎?”

“恩。”轉過對着那人笑着,“洗個熱水澡吧。”

“哦。”于誠坐在凳子上,看了眼去放熱水的人。

那人在浴室打開了熱水,沒一會走了出來,拿出手機按了個號碼,很快他又放下了電話。

“沒人接?”于誠坐在沙發那打開電視。

“可能在工作。”康渡把濕了的外套脫下,對上那認真瞄着的人,“我先去沖個澡,記得關水。”

“好。”他很爽快的答應了,把腳架在茶幾那,還很享受的抖着幾下。但剛說去洗澡的人卻坐在了旁邊。

“你不是去洗澡嗎?”他頭也不轉一下的盯着電視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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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想發生水災。”旁邊的人見識過這個人的粗心,看到他剛那種樣子,估計又會忘記關水。

“不會了,你快去洗澡吧,要不然要感冒了。”他看着電視裏的小品,很快就投入了,還呵呵的笑了起來。

“…….”康渡坐在旁邊很是無語,然後在他耳邊說了什麽。

旁邊的人跳了起來,還紅着臉,指着那人,“不,不行,我去洗澡了。”于誠快速的走過他身邊,還望了後面一眼,指着,“你別跟來啊。”

坐在沙發那的人輕笑着,而後也洗澡去了。

于誠泡好澡就到了隔壁房間,那人坐在床上接電話,他悄悄的走了過去,打算襲擊下這個人,那人卻回過頭,“切,沒意思。”

他坐在地毯那,擦着頭發,豎起耳朵聽着只言片語,就聽到康渡很簡單的說,知道了,好,恩,然後就沒有了,這個人就不能說多點,偶爾用語言關心下其他的人。

康渡挂了電話,就幫坐着的人擦着頭發,“你媽的電話?”

“恩。”

于誠轉身,對視着那人的眼睛,嚴厲着,“你偶爾也說點關心的話,像跟領導打電話一樣。”

康渡愣了愣,然後“好。”就繼續擦着頭發。

雙手被握住,于誠突然笑着說,“那你關心一下我看看。”

康渡坐了下來,也就是望着他,張了下嘴,“你還好嗎?”

“哈哈哈,好好,我好着呢,謝謝你的關心。”于誠哈哈大笑着,偏過頭,還一直笑個不停,“你有講冷笑話的潛能。”

康渡看着那個人笑着,坐在那裏安靜的等待着那個人熄火。

于誠笑笑,也就回神了,“我怎麽就喜歡你這麽個人。”

“我什麽樣的人。”那人較真的想起了默默的話,“脾氣差?花心?”

旁邊的人猛點頭,連忙着對對,花心大蘿蔔,還脾氣特差,“挺有自知之明啊。”

那人就沉默不語了,他抽了本書,就打算着看書。

“生氣了?”注意到那人情緒不對,就趕緊收斂了一點,但還是忍不住的笑了一聲,這個人就是個小孩子。

“親愛的,我餓了。”他就轉變口氣,啵了一口坐在旁邊有點生氣的人。

果然,那人放下書,語氣裏很明顯着還沒消氣,“我去弄飯了啊。”

就在他炒菜的時候,後面就貼了個人,“你不跟我說話?”

“我聽你說。”那人慢慢的翻炒着,平靜的說。

“這樣聽着,我好像話很多。”他松開手,選擇了靠在門邊看着那個人。

吃過飯,打開那箱子一看,果然全是冬天的衣服,而且還搭配好了,這件衣服搭哪條褲子,這圍巾配哪件衣服,于誠瞄着那牌子上的一排字母,“你還要你媽幫你買衣服啊。”

聽得出這話的味,康渡放下衣服,“說過很多次了,沒用,這應該就是你說的她關心的方式。”說着還将衣服放在于誠身上比劃着,“穿給我看。”

“呵呵,你媽給你買的衣服,我穿個什麽勁。”他也就坐在旁邊,傻笑着,說是這麽說。

“我想看。”康渡孩子氣的望着他,那人呵呵沒搭理,看到一件卡其色夾克,自己秒速套了上去,“哈哈,你媽眼光不錯,哇,我穿的好帥氣,就是大了,不過你本來就比我高。”

“喜歡就拿着穿,衣服太多了,我也穿不了,而且我的就是你的。”于誠只會碰而不會用他的東西,跟他還是很客氣着,而且還有很多方面,也許這樣的交往很正常,但他想拉近點距離。

“真的啊,那行,呵呵。”于誠很痛快的應下了,正好省的跑去買衣服,麻煩。“你媽太溺愛你了。”

“可能。”他見他同意了,也就沖着那人心花怒放着。

康渡就坐着看着那人在那裏跑來跑去,還比劃着,非常自戀,“你眼光也不錯,喜歡上我。”

于誠把人家媽當自己媽了,“下次讓你媽寄瓶酒,呵呵,我都好久沒喝酒了。”他也口無遮攔的不過腦的說。

他将衣服全脫了,放在了床上,“我去睡了啊。”

剛想走,就被人拉住了手,“阿誠。”

“恩?”他回過頭。

“我想和你商量個事。”對方很認真的望着他。

他坐在旁邊,也打算認真的對待,“你說。”

康渡很專注着看着他,“以後跟我能別那麽客氣嗎?”

“我沒客氣啊。”那人卻不知他指的客氣是什麽,什麽你做飯,他洗碗,生活上不還是很大部分的被照顧着。

康渡從容的笑了一下,摸着他的下唇,“別把我當成一個學生,我從高中開始就已經不問家裏要錢了,我有掙錢,挺寬裕的,所以不需要太顧及了。”

于誠也就明白了,是因為自己買菜不願意讓他付錢,買東西打架搶着付錢這事,怎麽自尊心就這麽強,大男子主義。

“那我總不能老讓你付錢,那我不就被包養了嗎?”這裏還有個自尊心重的。

“那你願意嗎?”他也開着玩笑的問,知道于誠的性格,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這個不行啊,我好歹還比你大,還算個社會人士了,再說了……我不知道怎麽說,反正不行……反正就這樣了…….”這種事都答應那還得了,說什麽也不能答應。

見于誠這種很決然的态度,康渡握住他的手,撒嬌意味,“我想跟你再靠近點,這只是靠近的一小步,你就答應我吧。”

“誰不想靠的近點了。”只是這個,這個答應了,就顯得自己太沒用了,“反正不行,我不能用學生的錢……就這樣了,以後再說吧,我先去睡了。”

康渡的手就是不松,“我也是成年人了,只是現在還在學校而已,我也在打工啊,沒用家裏錢,我有存款,很夠用了。”

“哎,你個學生,會有多少存款。”他也好奇着,也沒瞧見他打工啊,哦,好像是在網上幹嘛來着,寫書?那能有多少,包養他每個月煙酒錢、吃飯錢,恩,一一得一,三五十五……那也不少,要讓他自動讓步。

“不知道……..”他倒在床上,好像也在思考着這事。

“你自己有多少錢都不知道,這事沒門啊。”于誠笑着,都做好了去睡覺的準備了。

而那個人也較真了,“那如果我的存款夠那個數,你就得答應啊。”

“行吧。”呵呵,還當真了,讓你死心。

康渡打開了電腦,帶上了眼鏡,于誠也雲裏霧裏的看着這個背影,然後那人從錢包裏拿出了一張建行的卡。

沒過多久,那人就轉過臉來,笑着招他過去,那個笑就讓于誠後悔了,是不是答應的太快了,他不情願的走了過去,然後就盯着電腦上的數呆愣住了。

“我剛沒想好,不算。”他就開始耍賴了,準備逃離,“我去睡了。”

那人能放過他,一手抓住,“哎,我可什麽也沒答應啊。”

“你在耍賴。”坐在那的人也不願意了。

“呵呵,我就是在耍賴,反正你也沒證據。”

“那我應該錄下來。”他拽過于誠,抱着他,“你怎麽就這麽固執呢。”

“你不也固執嗎?這可能對你而言是小事,但我不喜歡這樣,會傷我自尊心的。”他很認真的對視上那人。

聽到的人卻急了,真怕是傷了他,“我只是希望你能別那麽見外,也能把我當做一個可靠的男人,值得信賴的戀人,你可以多依賴我一些,無論是生活上還是在心裏,我想跟你更近一步,更加的了解你。”

他緊緊的抱着他,“我好像越來越貪心了,總希望每時每刻占據你心裏的人是我,我也會想在你面前耍帥,也想讓你看到我成熟的一面,但在你面前,我好像總會變得幼稚,也許這才是真正的我,但我還是想讓你覺得可靠,傷了你,對不起了。”

于誠注視着這個道出真心的人,自己未嘗不是想更加的了解他,靠他更近一步,“不用跟我道歉。”他也抱緊着他,“從我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你和我不一樣,明明我還比你大,卻比我更值得信任,更穩重,我也是個男人,所以我會自卑,所以我會盡量的拉平這種自卑,讓這種關系看上去平等點。”

“我…..”于誠一手狠狠的拍在抱着的人的背上,“準備說句情話的,但我怕自己會掉雞皮疙瘩又給咽下去了,呵呵。”

康渡抱緊他,背上還是有點痛的,“我倒想聽聽那句情話。”

“嘿嘿,那等有氣氛了,估計就說的出來了。”

兩人相擁一會,于誠也就鬧着要去睡了,康渡卻是不舍,但又得控制自己要留下他的沖動,“給我個晚安吻。”

“好,啵一個。”說着還真就啵了個響響的。

作者有話要說:

☆、衣服

晚上睡覺,于誠就夢到自己在河邊抓魚,也不知道是誰丢了個簍子過來,他就在河裏摸,摸到一只大草魚,沒多久,魚就自動的跑到簍子裏,活蹦亂跳的,還用簍子裝個不完,把他給樂的,直接從夢裏笑醒了。

望着天花板,那麽多魚,還沒吃呢,做魚幹也不錯啊,太可惜了,翻來翻去的睡不着了,這個夢太虧了。

他坐起來翻開手機,才四點,估計睡不着了,裹着棉襖,站在陽臺那裏抽着煙,他望了眼黑暗中的樊西,靜谧的不像話,拿出了電話,電話那頭睡的正酣的大蟲,就被無情的電話鈴聲吵醒了,還附帶着一寝室的人。

“喂。”迷糊的大蟲看也沒看就接了。

“大蟲,是哥哥。”他呵呵的笑着。

“誰啊。”大蟲腦袋根本不在運作的說着。

“我是蚊子。”好假的栽贓嫁禍。

但這回大蟲也就知道是誰了,“阿誠,你小子,發神經啊。”

“我叫你起來上廁所,怕你尿床。”

“滾,毛病,挂了。”剛一說完就完全怒了的挂了電話。

然後他相繼的勇子、強子、自己老爸、彙子,結果不是關機了,就是停機了,這些人是上當受騙多了?

他摸着那個有點涼氣的打火機,打了個冷顫,現在太冷了,天還黑着,一切很是肅靜,好像所有人都已經沉迷在自己的夢中,就只有他一人孤享着淩晨,空氣很清新,幹淨,但他卻想躲在被窩裏,他漂了一眼隔壁的門,那個人總留點空隙,讓他知道,門沒關。

輕輕的推開門,再關上,隔離那些冷空氣,這裏很溫暖,蹑手蹑腳的走近了那人,脫了衣服,躺了進去,太暖和了,他掀開那人的衣服,冰冷的手貼在那人的背上,那人沒有醒,他也就繼續着自己的惡行,看了眼沉睡中的他,和緩的呼吸着,很是安逸,頭枕在他的手臂那,聞着他身上那淡雅的清香,你太值得依靠了。

康渡醒來,就覺得自己的手臂麻木了,懷裏還有個大抱枕,他在微然一笑,在那人耳邊,“早安。”

從那之後,便又開始了同居的日子。

而康渡也發現,現在的于誠也沒有之前那般強烈的争着付錢,而是變成挖苦了,怎麽了,有錢人,快付錢啊,門外等你啊。

那天于誠休息,他很早就去了醫院,陪着默默聊天,默默一看到他,就睜着大眼睛然後又眯着眼,仔細觀察着,上上下下的瞧了幾遍。

“幹嘛,盯了我一身的洞。”被人這樣看着能舒服。

“衣服撿來的?恩….搶的?”說着還瞧個不停。

“呦,還帶閃片的。”蚊子也使勁的瞟着,來來回回的盯個不停。

“還真,看上去還挺貴。”劉叔也是猛的看了個來回。

于誠仔細的看了眼身上的外套,對上那幾個眼神,“不就是件棉衣不,哪那麽誇張。”

“不可能,是搶的吧。”默默又加重的語氣的瞅着。

“我搶人家衣服幹嘛。”他被這樣瞄着,不自在了。“別看了,不就是件衣服嘛,一個比一個誇張。”

“看上去大了,不像你的碼子。說吧,不是搶的,那就是偷的。”

“誇張了啊,我撿的還不行,再說不就很普通的一件衣服不。”

“就你那品味,什麽衣服在你眼裏都長一樣。”

“對啊,以前土不拉幾的,現在突然變風格了,誰接受的了。”

“哈哈,以前跟個土包子一樣,買個衣服,随便了,還特丢面子的分不清顏色。”

“哎,哥,你怎麽就交了這麽個朋友。”

“年輕的時候太糊塗了,哎,默,你知道在那裏買後悔藥?”

“你們倆說完沒,要不要歇一下,口不渴啊。”他站在那裏癟着嘴,瞧着那倆兄妹說小品。

那倆人才停了下來,一起指着他,“有貓膩。”

“貓你個大頭鬼,一邊玩去。”回去之後絕對不會再碰這些衣服了,自己也覺得怎麽在路上有人還回頭看他了,原來自己還比不過一件衣服,他也就覺得好看,但也沒覺得有多特別之類的,不明白這些人的思維。

他選擇性的逃避着那倆人的嘀咕,對着劉叔,“默默什麽時候出院啊。”

“對啊,我什麽時候出院啊。”默默突然來勁了,本來早該出院了,結果卻被一拖再拖的。

“再住幾天,查穩當了就出院。”劉叔哄着。

“恩,安心住幾天,飛機票我都已經訂好了。”蚊子也勸着。

“那你就再住幾天,反正我有空就來看你。”還有人勸着。

“哼,大騙子。”上了當,她也就不信這些東西了。

于誠趁劉叔出去的時候也跟着出去了,“劉叔,默默不要緊吧。”

“哦,不要緊,就是醫生說怕感染,下個禮拜還是再檢查一下。”劉叔看他擔心的樣子,也就趕緊的讓他放心。

“那就好”。

他坐在那鬥着嘴的兄妹旁邊,盡量的低調,他可不想又因為這件衣服被轟擊的。“阿誠,你是不是趁我不在,談對象了。”

一眼就被看穿,他轉動了下眼珠,“是個大美女,還很有錢,現在我都被包養了,生活挺滋潤的,看我皮膚,吹彈可破的,看我手,細皮嫩肉的,還有我這身材,要多有型就多有型。”

那兄妹鄙視着盯着他吹牛,默默看不過去,“你這是傍上富婆了?”

“那什麽時候帶着我們平步青雲啊。”蚊子也玩笑着。

“那要不我問問他還有沒有其他富婆,這點好處,還是可以給的。”他假裝小為難的笑着,“沒辦法,是兄弟。”

“得,那什麽時候一起見個面。”有人非常想戳破他的謊話。

“行啊,那下次約菲菲和凱秀姐一起吃個飯。”

聽到這話的人眼神那是狠狠的,默默就傻愣着,“什麽,剛才我錯過了什麽?菲菲和凱秀姐,是誰?”

“也就普通的倆個特殊的朋友,男人嘛,你說是吧,蚊子。”他還跟蚊子眨了下眼。

“是啊,也不知道是誰擠眉弄眼的,還什麽技術好之類的,結果也不知道行不行。”蚊子也豁出去的婉轉的說。

“你非要帶壞默默?那好,那我就把慧芳的事和她唠嗑一下,默默,有沒有興趣?”他嘿嘿的看着沒弄明白的默默。

但後面那句非常好懂,她就踴躍的舉手了,“想聽,鼓掌。”然後她就拍拍的幾聲。

“你講,正好我也快忘了誰站在樓梯那瞟人家裙子裏….那什麽來着。”蚊子假裝思考着。

“那是個誤會。”他也就急了,“我那不是站在那等清雨嗎?”

“對啊,倆人順便一起看。”

“阿誠哥,算見識你了。”

“默,以後別交這種人做男朋友啊。”

“送我還打算打包送人呢,瞧那一頭的卷發,怎麽一眼都看不下去了。”默默說着還揉了下眼。

“對,有眼力,你不知道,他可是我們裏面最次的,每次帶出去都覺得太丢面子。”後面還特意的靠近着默默,輕聲但又讓人聽見着說。

“哥,這種朋友還是抛棄了吧。為了生活。”

“好妹妹,哥聽你的。”

“說吧,說吧,現在我倒是見識了基因這種東西了。”他嘆了口氣,怎麽每次都這樣,倆人唱戲的吧,還是學表演的。

他拿出手機,讓他們說一會,誰知默默一看到他玩手機,就恍然大悟的奸笑着,“哥,要交換秘密嗎?”

“行啊,那交換誰的?”蚊子饒有興趣着。

“阿誠哥,我知道他身上的衣服怎麽來的。”這話一出,于誠就猛的擡頭了。

“這話題不錯,那我就……”

“閉嘴,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倆的事,要我去找劉叔講講。”他氣急敗壞的打斷他們的話,意思也明顯,別來勁啊,我還有靠山的。果然,這招很有用。

“咱們不是好朋友嗎” 蚊子貧着嘴,就開始轉移話題了,“默默,怎麽能這樣對你阿誠哥呢,面子,要給人家點面子。”

“阿誠哥,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們吧。”還嘟着嘴裝可愛。

“我可不吃這招。”但也就算了的坐在旁邊開始教育,上着政治課。

下午一回到家,他就立刻換上了自己的舊棉襖,坐在房間裏就翻着自己的衣服,有那麽土嗎?瞧了瞧那黑色棉襖,之前在廠裏也一直沒穿,不還是挺新的,往身上一穿,照了下鏡子,不是挺好的嗎?左看看右看看,額~~~好像是有點過時啊。

害自己在意了,是不是之前自己太不在意了,蚊子之前好像也經常說自己老土,可也就當耳邊風,自己散了,怎麽現在倒開始注意了,談個戀愛真不容易,阿渡是不是也這麽認為啊。

咦,要不買條大喇叭褲穿穿,來條破洞牛仔褲,穿個黑皮衣,買輛摩托車,夾付墨鏡,夾根煙,再把頭發吹上,搞個飛機頭,要不再染個色,什麽顏色好呢,紅色,不行,太妖了,黃色,不行,太普通了,那黑色,黑色不錯,可自己頭發就黑色,要不還是将頭發拉直,搞個洗剪吹,呵呵,那不成妖怪了。

他躺在床上,無限思考過後,還是決定保持原樣,就有人愛複古風不是嗎?其實,他是決定如果阿渡回來看到他有什麽異樣,他就去買條破洞牛仔,搞個發型,結果人家根本不在意這些,一回來也就跟往常一樣,冷嗎?默默怎麽樣了?什麽之類的,他也就打消了那念頭。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

☆、第一場雪

禮拜一,默默出院了,因為這邊天氣太冷了,考慮到她的身體狀況,禮拜五就要坐飛機回去了。

那天于誠去送她,康渡也請了假,一看到他們的默默,就坐在那裏傻樂,然後就拉着于誠在旁邊說着悄悄話。

蚊子好像也瞧出了一點不同,但卻沒說什麽,也就是在旁邊叮囑着劉叔,不要擔心錢,好好照顧默默之類的。

默默拽着于誠,“我就知道是阿渡哥哥的。”

“你可別說出去啊。”

“放心,我嘴嚴。”

“我最放心不下你的嘴。”

默默拍了他一下,“那你不跟我哥講啊。”

“這種事怎麽講啊,我怕講了我會沒命。”他瞄了一眼和劉叔說話的蚊子,趕緊的轉過臉。

“我覺得不會,跟你說,過來。”于誠就坐近了一些。

“我哥應該喜歡他那老板。”

“真的假的。”于誠加大了聲音。

“你給我小聲點,應該是兩情相悅,不過我不喜歡那老板,長的倒是挺好的,但卻奸詐狡猾,你幫我留意一下,別讓我哥被人賣了也不知道。”

“林奧人挺好的,對你哥很照顧。”于誠自認為對林奧還是蠻熟的,不像那樣的人。

“說你笨,那是要回報的,誰知道他按的什麽心。”默默鄙了他一眼,這個人也是缺根經。

“不會的,你……”

“閉嘴,你要相信我的眼光,記得每天向我彙報我哥的情況。”

“我明白了,管家婆。”于誠也就沒當真的應付着這小孩子。

“聊什麽呢,都跑角落裏了。”蚊子坐在那,看着角落裏的倆人。但那倆人卻無動于衷繼續聊着。

“默默,我怎麽覺得你心換了,都變敏感了。”

默默扽了扽,“好像有點。”

“走了,丫頭,進去等。”劉叔坐在那笑着,這丫頭越來越有活力了,又跟旁邊的蚊子說着,“他們關系還真不錯。”

“哦,來了”。她又拉住要轉頭的于誠,“阿誠哥,阿渡哥哥是個好人,不要讓他跑了。”說着就走到劉叔那。

于誠站在那裏輕笑了一下,“小丫頭片子。”然後對視上坐在那的人,相視一笑。

三人站在那等着他們安檢,蚊子還在那裏揮着手,“到了給我個電話。”

“回去吧啊。”劉叔推着箱子,揮着手,默默在旁邊跟他說了什麽,劉叔就對着蚊子說了句,“過年早點回家。”

“好。”蚊子洋溢着笑臉,還在那依依不舍,“注意身體。”

送人總是不舍,但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有些人不可能會永遠的停留在你身邊,所以要懂得珍惜,康渡看了眼旁邊的人,握住了他的手,那人回頭沖着他笑着。

回去的時候,蚊子要先回租的公寓那裏,也就分道揚镳了,于誠和康渡坐上了機場專線公交,于誠坐在裏面,望着外邊的道路,下了高速就到了馬路上,望着走在外面的人,個個穿的暖暖的,包的個熊樣,帶着厚厚的帽子,還有人環抱着雙臂迎着風走,有人站在公交站牌說話,邊搓着手帶着耳罩,嘴邊呼出了白氣。

于誠我握緊了那只手,對着窗子哈了幾口氣車窗變得朦朦,用自己的左手歪歪的寫着字,剛寫了一個于字,他就松開了那只手,又哈了幾口,直到那變得布滿白色,用右手寫着,誠桃心康,寫完對視上那人,傻傻的樂了,他重新握上了那人的手,倆人看着那字,直到消失。

城市很大,但他們很渺小,相遇不易、相識不易、相愛更是不易,要懂得珍惜每一刻,每一時,還有陪伴在身邊的每一個人。

回去的路上,先下了點雪粒,于誠還以為是下雨了,就要拉着旁邊的人跑,卻被人拽住了,“你拽着我幹嘛。”

“是雪粒。”那人站在路邊望着灰蒙的天空,今年的第一次雪啊。

“要下雪了。”他也站在旁邊望了一眼,“難怪這麽冷。”他把手從兜裏拿出來,摸了摸有點冷痛了的臉,“快回去吧,超級冷的。”

“啊,好。”

回到家他就拿着毛毯包住了自己,手放在兜裏還好,臉就冷的木了,他脫了鞋子,就盤腿坐在沙發上,對着正在換鞋的人,拍了下旁邊的位置。

那人坐在了旁邊,他就将毛毯也蓋在了他身上,剛握上他的手,“你手怎麽這麽冷。”

“沒放兜裏。”

然後于誠就雙手握着他的手,暖着對方,康渡笑着,“你手真暖和。”

“呵呵,我有暖爐之稱。”他很是得意着。他将他的手放到還暖的兜裏,康渡碰到那人手掌心的傷疤,手背碰到了一個冰涼的東西,他知道是什麽,那是他送給他的打火機,他握緊了那人的手。

望着窗外的下的雪粒,一起坐在沙發那裏看着電視,這種事好像已經變得習以為常了。

蚊子回來的時候,天快黑了,他就知道于誠又跑到隔壁房間去了,打開自己房間一看,還算整潔,被子也疊了,打開櫃子,衣服也疊好了,這家夥最近真的是改變了,愛幹淨了,還挺關注個人形象。

他敲了敲隔壁的門,裏邊一句門沒鎖,他也就走了進去。

就看到于誠坐在康渡旁邊,倆人拿着書,很親密的在讨論着什麽,他坐在于誠的對面。

“下雪沒?”于誠丢下手裏的書,很興奮的問。

“沒,停了,可能晚上會下。”蚊子也挺有興趣的,“呵呵,明天打雪仗去。”

“萬一下不起來呢。”

“不會,這裏下雪出來不吝啬,明天就積起來。”蚊子很自信着。

“那明天有得玩了,呵呵,默默她們到了沒?”

“到了,沒打電話給你?”

“沒啊。”說着摸了下手機,“我手機呢。”于誠就站起來到處的瞟着。

“在沙發那。”康渡了解的說着,習慣這個粗心的人了。

“哦,我去看看。”說着就起身的到客廳那去了。

蚊子瞄了眼繼續翻書的人,就拿起地上的那本書,然後于誠回來就發現,蚊子正津津有味的翻着書,“還真的打了電話給我。”

他站在陽臺那裏撥着電話,說話的時候還順帶着白霧,電話撥通了,他笑着走來走去,康渡走了出去,靠在護欄那裏看着那人打電話,直到電話說完了,倆人靠在一起,望着已經黑了的天,望着冬天裏的樊西,黑夜裏的樊西很寂靜,仿佛與世隔絕了一般,現在路上沒看到行人,大概都躲到家裏開着暖氣,享受着熱騰騰的晚飯。

現在沒有風,但卻異常的冷,終于那倆人受不了的跑進來了,康渡讓他呆在房間,自己就去弄飯了,但于誠卻也跑到廚房去了,還硬要幫忙着洗菜,冰冷的水刺得手很痛,康渡用水壺燒了點水,邊娴熟的切着菜,于誠就靠在他背上,突然想起了默默的話。

“你說,女人是不是第六感很強。”

“為什麽這麽說。”切菜的人停下手裏的事。

“默默說蚊子喜歡林奧,還說是兩情相悅。”

“這是事實。”那人拿過水壺的水,準備着洗菜。

于誠拿過那水壺,倒着水,“可她還說林奧什麽,額,陰險狡猾,我看就不像,林奧人也挺大方的,對人也挺真誠的。”

康渡放下手裏的菜刀,對上那人,很認真的說,“那你要相信女人的第六感。”

“是嗎?可我覺得他人不錯啊,挺好相處的。”他也認真的堅信自己不會看錯人。

“那是你沒深入的了解他。”

“那你深入的了解他了?”他就抓住了問題的不放過。

“沒有,但還是不要太相信他了,他是個控制狂。”康渡也不放棄這次的遠離壞人的教育機會。

“這話好像從哪裏聽過。”于誠偏離思維的思考着,控制狂,好熟悉,但又想不起來了,然後看到這麽努力回憶的人于心不忍了,他也就退步了,“別想了。”

“想不起來很不舒服,擱在心裏,好難過。”然後他就靠在門邊,飛速的尋找着記憶,然後腦子裏滿是破碎的記憶,無論怎麽也想不起來。

蚊子聞到了香味,也就跑來打算偷吃點,就遇到了靠在門邊咬着大拇指思考的于誠。

“哇,好香,好餓。”然後鄙視着靠在門邊的人,“別在這裏流口水。”

那人也回神了,很鄭重而又嚴肅的說,“蚊子,你有沒有聽過控制狂這個詞。”

蚊子莫名其妙着,理也沒搭理靠在那裏的人,就端着菜出去了,還用手拿着只蝦在那嚼着,于誠走了過去。

“喝酒嗎?”蚊子走向茶幾那。

而那人卻還處于思考狀态,“蚊子,你說林奧是不是個控制狂。”

蚊子拿着酒,就站了一會,“為什麽這樣問?”他坐在對面,臉色沒了之前那麽興奮。

于誠看在眼裏了,“真的是啊?”

“不知道,我又不了解他。”蚊子擰開酒,然後準備去拿飯碗,腿還不小心撞到椅子上了顯得有點慌亂。

于誠望着笑了,那傻小子,估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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