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5)
很真的是在意了,可能是真的,算了,想不起來就當沒這麽一回事,但到底在哪裏聽過這句話來着,真的好熟。
菜炒好了,蚊子和于誠喝着小酒,還時不時的聊着大蟲,胖哥,還調侃着勇子那混小子,明年三月份就要當爸爸了,言詞裏不免羨慕之意,于誠說着也學會了察言觀色,也盡量不讓自己表現的那麽想結婚那樣。因為某人的嫉妒心很強,脾氣還不好。
吃完飯,蚊子也自動的刷碗去了,洗好碗也自動的跑到了隔壁房間,但那倆人卻不在房間,他望着站在外邊的倆人,坐在地毯那裏,繼續看着手裏的漫畫書。
作者有話要說: 努力加倍更.....
☆、争風吃醋 孩子氣
外邊下起了雪,不是很大,稀疏的飄落着,水晶狀的散步着,随着路燈的光變的很清晰,雪變成了金色的,帶着一種神聖的感覺向人間盡情的飄落,有幾個人影站在樊西河堤的路燈下,享受着今年的第一次雪,給這場雪增添了點活力,大樹下的燈光将雪花染成了綠色,這場雪很溫柔,只有一絲的寒風穿過空隙侵蝕着皮膚。
于誠伸出手去接,幾片雪花輕盈的疊落在他手上,他把冰冷的雙手貼在了旁邊的人的臉上,吸着他的熱量,那人忍受着那寒氣望着他,一雙溫暖的手摸附在了他的手背,倆人對視着靠近,想起了房間的人,也就往左邊那邊靠,遠離了那人的視線。
回到房間,就趕緊的打開了空調,那倆人都快成冰條了,于誠拿起蚊子的手,就要抓着不放,蚊子一個滾,那人反而貼得更近了,還死皮賴臉的靠在他背上流鼻涕,但很快的就被人給拽了過去,他也就老實的蓋着毛毯,等待着慢慢變暖。
蚊子看了一會,于誠就靠了過去,倆人氣味相投的将漫畫書放在床上,轉動着眼珠,另一個人總是問,看完沒,然後一會就翻了一頁,遇到了一個笑點,就坐在那裏拍着床傻笑着,還勾肩搭背的一個勁的那男主角太逗,那老頭好傻逼。蚊子直接的把毛毯扯了一點過去,倆人縮在一塊,很其樂融融,完全忽視砸向他們的一道火熱視線。
直到他再也無法忍受的丢開書去梳洗,而回來看到,那倆人的臉都要黏在一起了,他終于要爆發了,“很晚了,休息吧。”
于誠看了下手機,才十點,“再看一會,你先睡。”
還是客人比較識趣,書頁疊了個小角,“那我們到那邊看。”
“那我今天和蚊子睡。”于誠也沒在意其他什麽的,就一心在漫畫上面。
“不行。”那人卻很堅決的反對着,由不得人反對的口氣。
蚊子是懵了一會,然後面向着張了張嘴的于誠,“那你今晚在哪睡?”
于誠站了起來,他那态度更讓他想往反方向走,他特意沒望那面無表情的人,對着蚊子,“咱們也好久沒一起睡,晚上唠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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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正好取暖。”蚊子也麻皮大意着,一點不知道自己觸發了什麽不得了的事。
說着倆人還悠閑的往門邊挪,一個高大的人擋在了面前,用着那冷漠的語氣,“我有事跟阿誠說。”
“恩?啊,那行,我就先過去,阿誠我就先看了。”蚊子拍了下于誠的背,往門口走去,心思卻還在漫畫上。
“我跟你一起去。”于誠脾氣也有點上來了,就不吃這口。
他往旁邊挪了一步,那人也挪了一步,他沒好氣着,“你讓開。”
“不讓。”那人也不認輸,執意的攔着。
“你是小孩子嗎?”他無奈的試圖尋找着出路。
眼看着蚊子關上了門,也急了,他假意往左邊那邊使勁,然後又往右邊走,那人卻依舊攔在那,他往回走了幾步,結果是聲東擊西,往前邊逃,那人好像料到他會這樣,牢牢的抱緊了他,他就使勁的掙脫着,推着那個人,那人完全沒有放手的打算,反而抱的更緊了,“你快放手,我快被你勒死了。”
果然那人松了點力道,但就在他以為最好時機的時候,他用力的推着,卻再一次被圈锢着,“放手,我不就是去看下書,怎麽了?”
背後的人任由那人用力的推着,“你不知道我在嫉妒嗎?”
于誠現在根本就不顧這些,一心的想逃離,“不知道,那是什麽?”背後的人聽到這個更是加大了力道,他抱着他往床邊移,将懷裏的人按倒在床上,壓在上面,下面的人拳打腳踢,他也全然不顧。
“起來,好重。”他腳奮力的踢着,手還用力的拍打着他的背,那人等他不施力了,才微微起身望着他,迎上的卻是一個憤怒的眼神,他真的很想知道這個人的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麽,漫畫比人更重要?
于誠移開了眼睛,手從背上纏了上去,拉開了那人的衣服,就在康渡還不明白他要幹什麽的時候,疼痛感襲來,身下的人很用力的咬着,直到流出了血,他才松了口,他躺在那裏還笑着。
“疼嗎?”
“恩。”康渡壓在他身上,低低的給出一聲。
“那就快起來。”
“不要。”
“那我又咬了啊。”
“恩。”
“…….”
倆人僵持着,于誠還是沒咬下去,他拉開看了眼被自己咬的那塊,還真流血了,也真夠狠的,他怎麽也就不開竅,讓開不就好了。
“那我不走了。”他最後妥協了,碰到這麽個人,自己也投降了。
“…….”可這個人見識過他的耍賴,那裏還會信。
“真不走了,我困了。”他輕拍了一下他的背,“讓我看看我咬的傷。”
“…….真不走了?”他還是半信半疑着,見他點頭,才起身着。
他摸了下自己的肩膀,“你可真舍得。”
“誰讓你不讓開。”于誠拿出那藥箱,找着東西,卻不知道該用什麽,“用哪個?”
“創可貼。”他望了他一眼,還是決定自己翻找。
“不行,太小了,我嘴大。”于誠也就不羞不愧的闡述着事實。
傷着的人笑了笑,拿出了個特大的創可貼,于誠就覺得神奇了,還有這一號,“現在的人還挺聰明。”他這樣一說,反正那個人也不會嫌他老土了。
“幫我貼上。”眼前的人說不定就喜歡他這顧傻勁。
貼了之後,才記得自己剛還對着他拳打腳踢來着,“還有哪裏疼?”
康渡拿起他的手,放在他的心髒那邊,“還有這。”
開始學會犯貧了,于誠拉開他的衣服,沒瞧見什麽,一個指示,那人就背向了他,将衣服卷上去,幾個大紅拳印子落在那人的背上,他也就拿着跌打藥抹着,自己下手也挺狠,力氣全上去了,現在愧疚了,再撈開那褲腳,愧疚心翻倍。
“傻冒。”他加大力度的揉着,“讓開不就好了,到哪還不是要睡覺,幹嘛那麽較真。”
一雙手抓住了他的手,他擡起頭相視着,“你跟蚊子靠的太近了。”
“我們以前也那樣,很正常啊。”他平淡的說,自己覺得沒什麽啊,“是你想太多了。”
康渡擰緊了那藥膏,将藥箱蓋好,放在了原地,但卻一直沉默不語的将看的那本書放好,打開手機看了下手機,就掀開了被子,留着坐在被子那一直盯着他的人。
到底怎麽了?不就跟蚊子看本書嗎?以前也經常這樣啊,再說,這本來就不是自己的房間,回去睡不是很正常?不回去睡才不正常吧,腦子裏突然冒出了這麽一句話,你不知道我在嫉妒嗎?
他爬到那人的旁邊,搖了搖,“別裝睡,問你個事。”
那人睜開眼,很平淡的,“什麽事?”
“你剛才是在吃醋嗎?”他笑嘻嘻的單手撐在床上。
“我很想知道你突然是怎麽想通的。”有時候他的思維方式還是非常人能比。
“哈哈,原來還是個醋壇子。”他也掀開着被子,關了燈,睡了進去,那人将他攬入自己懷裏,就聽到懷裏的人輕語了一句,“還挺開心的。”
那人的嘴角也就帶着一抹笑,一個房間裏的人已經安睡,另一個房間的人還躺在床上另看着漫畫的人,也完全忽視了自己還有個朋友沒過來,用着各自的方式享受着這個夜晚。
作者有話要說: 內容啥的,麻裏麻煩的......随便了......
☆、超市
等他們到下面,小區的樓房那裏已經站了兩個雪人,還有一個嘴巴叼着根煙,很是炫酷,旁邊站了個小孩,雙手環抱着,他父親一句換個姿勢,他就立刻将一手指指着自己的小臉頰,露出了一個小酒窩。
蚊子報複性的在後面,一直在那裏滾着雪球,直到覺得足夠大了,才抱起來,叫了一句,“阿誠。”就在那人轉頭的時候,立刻的抛了出去,于誠被人拉到了一邊,沒打中,那雪球掉在了地上散成了幾個坨坨。
蚊子瞪了一眼他旁邊的那人,連抛了幾下,沒給他反擊的機會,康渡拽着他,就往前面跑,躲在一個拐角,于誠就奸笑着在地上滾着雪球,偷偷的透出臉,然後就對準着慢慢摸索着的蚊子,被擊中的蚊子簡直是暴怒,直接的跑進了那拐角,瘋狂的拿着雪還擊。
康渡退到了後面,就讓這倆熊孩子在那裏鬧騰,還真的是沒長大的樣子,一直在那裏朝着對方抛着,全身都是雪,頭發都白了,連路人也看不下去,這倆人從動物園出來的吧。
玩累了,也就到公園裏走着,也很二的站在路邊跟那些雪人拍照,蚊子一幫他拍照,他就要拉着旁邊的人,一起合照,還很親密的抱着一起,蚊子怔愣的拿着手機,盯着那倆人,有點怪異,“你們怎麽回事啊”
“幹嘛,拍了沒,我笑的牙都要掉了。”于誠在意他的話,沖着鏡頭傻樂。
被這樣一說,反而也沒什麽了,蚊子拿着相機,“哦,笑一個。”
咔嚓咔嚓的拍着照,雪花被很完美的用照片留住了,開心的笑着的人也将此刻作為很好的記憶,永遠保存着。
雪連續的下了兩天,天氣很冷,好奇心過了,和多人就選擇呆在家裏,取着暖,但也總會有人站在窗子邊,拿着相機記述着今年的第一次雪,還下的那麽勇猛,電視裏也滿是對今年的雪的報告,什麽第一次雪下的很大,壓壞了哪裏的大樹,阻礙了城市的交通,現在已經有志願者在路邊掃清積雪,幫助疏通着交通。
然後是哪裏的河道上,滿是游玩的人,滑冰,揮灑着青春,畫面上滿是人群在冰水面,遛狗、打鬧、溜冰。還有哪裏的樹上滿是雪花的點綴,美呆了,哪裏的梅花怎麽樣了。
于誠關了電視,好無聊的電視,外邊還是白色一片,超不方便,那天的興奮感早跑了,這裏下雪還真是,一來就來場大的,蚊子那家夥還躲在房間看漫畫,也不知道膩。
咕嘟的一聲,肚子餓了,望着外邊的銀川世界,好冷,他突然有了個想法,推開門,“蚊子,晚上我們吃火鍋,好久沒吃了。”
“哦。”蚊子躺在床上,無動于衷着。
“那起來,一起去買菜。”他推了推躺床上的人。
“別動,煩人。”蚊子還目不轉睛的盯着那本漫畫書。
于誠伸手拿過那本書,“起來,快。”
蚊子才端坐了起來,瞄着他後面的漫畫書,撇了撇嘴,自己好像也有點餓了,可是等他們買好菜,正準備着開始弄菜,結果,“阿誠,咱們沒鍋。”
“不是有電飯煲嗎?還有那個什麽來着。”站在外邊的于誠撓了撓頭。
“傻,煮火鍋,肯定要用那種專用,難道還要搬個煤氣竈在這裏煮火鍋,而且還是站在這裏吃?”他手拿菜刀就對着于誠。
“把刀放下啊。”于誠吓得的退後了幾步。
“哦。”蚊子将刀放下,“去買鍋。”
“我覺得站在煤氣竈那裏吃火鍋還挺有意思的。”于誠站在門邊說着風涼話。
“那等會,你就一個人站在那裏吃。”
他們走到菜市場,卻發現現在差不多都收攤了,而且最重要的,這裏沒鍋賣。反正有時間,也就打算到沃爾瑪裏買點吃的,坐上公交車,到了樊西這邊最大的超市,超市門口來來去去的很多人,很熱鬧,但聲音卻挺嘈雜,還放在廣播,也就是歡迎什麽之類的,然後就放着張懸的《寶貝》。
樓下是賣什麽衣服啊、珠寶啊之類的,于誠站在那裏看着電視裏的自己,比了個姿勢就被蚊子拉走了,直奔二樓,找到買鍋的地方,倆人就蹲在地上,仔細的看着那些鍋,廣播裏已經換了歌,孫燕姿的《第一天》。
蚊子蹲在旁邊,叫着,“手機響了。”
旁邊的那個人才拿出手機,“喂,我在二樓,在那個….”他四周環望着。
“美的廚具這裏。”蚊子在旁邊插話。
于誠挂了電話,“買哪個?”
“要不還是買個電磁爐。”蚊子也在猶豫着,思考着火鍋爐就只能煮點東西,那電磁爐就能炒菜了。
然後倆人就又挪到了電磁爐那,于誠一看那價格,“怎麽這麽貴,599,這不就是600了嘛。”
那導購員然後就微笑着,先生,這是最新的産品,超薄的,質量很好的,所以價格方面也稍微高點,但卻是可以用幾年都沒問題的,還可以免費維修3年。
見于誠他們轉移了,就趕緊着,這裏還有價格稍微合算一點的,也是質量很好,賣的也相當的不錯………
于誠也沒認真聽她講,就是恩恩着點頭,“阿誠。”
他回頭,對着來了的人,“還怕你找不到呢。”
他也沒注意到旁邊的導購員,一直沖着那高大的人微笑着,當他準備問那導購員那個電磁爐怎麽樣的時候,才發現,剛剛一直喋喋不休的女人,現在變得小家碧玉的紅着臉,他就瞄了眼旁邊的人。
那人眼神詢問,怎麽了?他也就回過頭去,“蚊子,挑好了沒,又不是娶媳婦,那麽認真幹嘛?”
“哦,那就拿着個,幫我們包起來吧。”蚊子對着那個發愣的導購員,“美女,打包。”
“哦,好的。”那導購員才回神的将電磁爐抱走了。
蚊子站在那裏付錢,于誠卻心思在別處,他就時不時的瞄着那導購員,還盯着他們家親愛的呢,他就握住了後面那人的手,想看看那女人的反應,果然,那人剛開始吓壞了,然後卻又更加笑意的望着他們的手。
于誠知道,就在他們離開的時候,那女人還在後邊跟同事嘀嘀咕咕呢,他懷疑自己長了一對千裏耳。
“等會買瓶酒,阿誠,家裏的老白幹還有嗎?”蚊子站在自動扶梯上,對上後邊的于誠。
“家裏有老白幹?我怎麽不知道。”于誠有點懵了,自己怎麽就沒喝到過。
“我放茶幾那,你敢說你沒喝。”
“我看到酒就往嘴裏倒了,誰看名字啊。”
“當我白問。”
到了三樓,三人就往酒區那裏走着,蚊子拿着酒瓶東瞧瞧西瞧瞧,“阿誠,文曲星喝過沒?”
“別問我,我不知道。”他也确實不知道,一般有酒就喝,沒酒也就這樣的過了。
“那我擰開,你試一口。”蚊子拿着酒瓶開玩笑。
“行啊,那你快擰開。”說着還想試着。
“得了,擰開就要買了。”他又放了回去,“老白幹。”說着就拿了瓶老白幹。
“還是喝這個酒,醇。”他将酒丢到了推車裏。
一導購員不知道從那裏跑了出來,“你好,我幫你包裝一下”。然後在包裝的過程,就是一大串的活動啊,什麽兩瓶的話就會送景德鎮陶瓷,還指了一下那堆頭那的那套瓷器。梅花套裝。
蚊子心動了,這個活動好,他就拿了兩瓶,樂呵呵的望着車裏的那套瓷器。
“那小碗拿來吃飯會不會小了點。”于誠指着包裝上的那小杯。
“那應該是用來喝酒的,就是那盤子會不會太平了。”蚊子也不解了,拿來盛菜還是可以的。
蚊子推着車,“我去買點水果。”
“哦,那我們等會去找你。”而蚊子對于這樣的分配也不覺得有什麽奇怪的。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想全發了,我要去玩耍......
☆、小小誤會
于誠在那貨櫃那裏找着酒鬼花生,“你不要買東西嗎?”而這個人卻一直在跟着他,跟個巨型犬一樣。
“沒有。”他就望着蹲在地上拿了兩包花生的人。
“那你去拿瓶,恩,可樂?雪碧?橙汁?蚊子那家夥也不說清楚,那就拿瓶可樂好了。”他站在那裏還打算挑着,就不太願意帶着這條尾巴了。
“哦,好,那你就在這裏等着。”康渡說着就往飲料堆那邊去,“阿渡,大瓶的。”
“知道了。”
“恩,牛肉幹,在哪裏呢?”他紮堆在那裏,找到了之後,随便拿了一包也沒看,就往散稱地挪,算了,還是先找蚊子,在水果那裏蚊子就提着猕猴桃往車裏放。
“阿渡呢?”蚊子拿起于誠丢車裏的牛肉幹。
“哦,買飲料去了。”
“怎麽買的五香味,這個不好吃,拿去換,要風幹的那種。”
“不都一樣嘛,随便吃吃就行了。”
“怎麽一樣了,那回去你拿鹽當糖吃。”
“別這話可就有點侮辱了啊。”他接過那牛肉幹,“風幹的那款式吧,恩,蚊子飲料買什麽?”
蚊子挑着橙子,“随便。”
康渡買好了飲料,到了那地,那人卻沒有在原地等他,怎麽就聽不進話,剛一轉身就不小心撞着人了。
“抱歉,你沒事吧。”那女生望着地上的散落的星球杯,發怒了,“你什麽人啊,沒….. 。”
結果一看到康渡,微笑着,“啊,沒事,撿起來就好了。”
康渡将飲料放在地上,幫着撿着那星球杯,那女人也在那裏撿着。
“我胳膊好像崴了,還真有點疼。”那女生邊慢吞吞的撿着,很痛苦的樣子。
“那要帶你去看看嗎?”也可能太用力了,這麽嬌滴滴的女生也确實。
“不用了,我自己去看就行了,要不,你把電話號碼給我,我好要醫療費。”那女生直接的露出本性。
很明顯的要電話,誰看不出來,“那還是帶你去檢查一下吧。”
“那也行。”說着就去撿最後那一顆,倆人的手碰到了一起,于誠盯着他們,看了眼發現他的康渡,康渡迅速的抽回了手。
于誠直接穿過那裏無視着,到前邊拿着牛肉幹去了。按耐不住了,才交往多久就要變質了,花心大蘿蔔,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他憤怒的随便的拿了一包牛肉幹,就準備往回走,旁邊站了倆個人擋着路了,“有事嗎?”
“我剛不小心撞着她了。”康渡解釋道,希望他不要誤會。
“哦。”他從旁邊經過那人,卻被那人抓住了手臂,“那只是不小心碰到的。”
“知道了,走吧。”那個手裏拿着星球杯的女生還很好奇的看着他們,但還是跟着他們走了。
“我叫皆萘。”那女生與他并行着,“你叫什麽名字?”
那人卻還是眼睛跟随者前面的人,根本沒心思聽着。
“喂,我跟你說話呢。”她碰了下康渡。
“抱歉,你帶了本子嗎?”他望了下皆萘的包。
“哦,有。”皆萘很明白是要記號碼,也将筆給了他,他迅速的寫了個號碼,“有問題打給我,先走了。”
他趕緊的追了上去,留下那個因為那號碼而偷偷樂着的人。
于誠将牛肉幹丢到車裏,“你看下這回對了沒。”
“你那這麽大包幹嘛,這個很貴的。”蚊子知道心疼錢了,雖然也好久沒出來買零食吃了,但還是要考慮到經濟問題。
“怕什麽,有人付賬。”他指了一下後面的人,然後再看看蚊子都買了些什麽。
“啊,為什麽?他要請我們吃?”他望着康渡還是有點期待着,最近財政非常緊張。
于誠推着車子,“有人請不好嗎?”
聽到這個,蚊子就趕緊将手裏的牛肉幹放了下來,還很興奮的哼着調調。
“還有什麽要買的嗎?”于誠推着車子,好像什麽事也沒有。
“買點燕麥巧克力,額~~,我過去看看,在這等我一會。”蚊子往散稱區走了過去。
“別買餅幹哈。”于誠從後面對着蚊子說了一句,因為他覺得那種幹幹的東西太塞喉嚨了。
“ok。”蚊子痛快的應了下來。
康渡望着于誠,用手碰了一下不冷不熱的人,那人卻沒反應的似的繼續翻看着車裏的東西。
“你不理我嗎?”他溫和的問着。
于誠轉過頭,放下了手裏的東西,他靠在車那等着解釋,“理…..解釋一下吧。”
然後康渡就将事情的原委細述了一遍,還将自己講的很無辜。
“是你自己想摸上去吧,看那女生,和特兒一種類型的,應該是你喜歡的款。”他挖苦着。
“那真的是個誤會,你要相信我,我心裏只有你一個人。”他也不介意這是個超市,旁邊經過的大叔大媽停了下來,瞧着那認真的人,然後異樣的看着他們倆個。
于誠注意到旁人的眼光,“嘿嘿,對臺詞呢。”
見旁人離開,“回去說吧。”
然而,付錢的時候,他們排着長隊,又冤家路窄的遇到了那個女生,她拍了下前面的康渡,“嗨,又遇到了,真有緣。”
康渡一回頭就瞧見她,心裏是萬般無奈無人知啊,“哦。”
“哦什麽啊,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呢。”皆萘對這次相遇很開心。
那別人這樣問了,那還不可能還不說,太沒風度了,“康渡。”
“怎麽寫?我好改下備注。”那女生就拿出了手機,“健康的康嗎?什麽渡?”
于誠轉過頭看了眼,又回過頭讓蚊子前進,但卻一直聽着那倆人的對話。
“好,我打過去了,記得存我號碼。”
“我去上個廁所,先出去了。”于誠對着前面的蚊子說道,就要走了。
“一起去。”康渡拉着他的手。
“你付錢。”于誠甩開他的手,就走了。
而蚊子聽到要付錢的人要走,小心肝還震動了一下,他也瞄着那個女生,一直對着望着于誠的康渡笑嘻嘻的,還問着什麽,你哪個學校的,是這裏人嗎?你長的真高。
蚊子看了一眼于誠的背影,好像心裏明白了些什麽,他推着車子轉過頭。
于誠哪裏是去上廁所,那個傻逼,就不知道拒絕啊,好不容易剛還有點原諒他了,總是對每個人都這樣溫柔,以前的那股冷漠去哪裏了,想起那種臉,女人就喜歡那種類型,說實話還真的是挺帥的,靠,也就張的不錯,不就是個花心公子。
他洗了下臉,坐在那等着他們付款。從這裏還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們,後面的女生還在那裏不知道在跟他說些什麽,還聊的挺開心。
“那個男生好帥啊。”旁邊的人突然的一句,不得不讓他回頭看着她們。
“哪個?”另一個女生帶起眼睛瞄着,順着那個方向看過去,不是那個人還是誰。
“哇,超久沒看到帥哥了,是模特吧,好酷哦。”
“對啊,那打扮,絕對是模特,有一米八幾了吧。”
“就是旁邊的那女人一點礙眼,其他沒什麽挑剔的。”
“為什麽帥哥總屬于那種女人。”有人惋惜着。
于誠看了她們一眼,望着正在付錢的人,模特?身高?打扮?酷?長的倒挺高的,還比自己高大半個頭,打扮嘛,普通的男生短發,遮住了額頭,但在他頭上,怎麽就感覺有點深沉冷靜的感覺,衣服嘛,不就随便的一件褐色棉衣嘛,裏面怎麽還穿了個開衫配襯衫,也不知道拉上拉鏈,故意的吧,也不圍個圍巾,脖子都看到了,絕對是在耍酷,也就這些女生才會上當。
“那女的好搓,帥哥都不想搭理她了。”
“喂,他在看這裏耶,呵呵,剛好拍到,回去羨慕死韻子。”那個拿着手機的女生很興奮的盯着那張相片。
于誠也往那邊瞧了眼,擡起頭,那個人還真的就往這裏盯着。他沒搭理那固執的眼神,就想看下那張相片,但總不能問人家要,肯定被當做騙手機的。但還是…..
“美女,那相片可以給我看下嗎?他是我朋友。”他态度好到了極點。
那女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微卷頭發,不大不小的眼,穿着普通中還帶點過時,典型的騙子的僞裝,她不怎麽相信,“大叔,我可上過這種當,你可別唬我。”
大叔,有那麽老嗎?于誠心情一落千丈,怎麽人和人的差別就那麽大呢,“那不用了,謝謝啊。”
蚊子推着車走了過來,康渡見他的樣,就知道生氣了,“走吧。”
“恩。”他慢悠悠的站了起來,走在康渡的旁邊。
那倆個女生就睜大了眼睛,囧在那裏望着那三人的背影,而後邊還有一個女生提着東西,到處尋找着,人太多了,一下子就沒看到了,自己怎麽就買了這麽多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文章随意寫的,讓我想标題,那就是為難我啊......
☆、火鍋
到了外面,天已經黑了,很多人将推車裏的東西提出來。
“電磁爐我拿吧。”于誠對從車裏拿出大堆東西的康渡說着。
康渡将電磁爐給他,自己提着個大袋子,蚊子也接過那袋較輕的零食。
“超市都被你買的差不多了吧。”他望了眼康渡手裏的大袋子,一只手接了過去,“一人一半。”
“恩,那電磁爐給我。”于誠也沒拒絕,将電磁爐給了他,就算這樣拿,袋子還是有點重。
“蚊子,你放了鐵在裏邊啊。”瞟了眼很輕松的蚊子,“等一下。”他将袋子放在地上,将那瓶大可樂拿了出來,要讓蚊子拿着。
“蚊子,你敢跑,站住。”苗頭不對,趕緊溜的道理,于誠往前追了幾步,最後放棄了,他回頭看着那人的衣服,自己也算有眼光了,看上這麽個人,但就是有點不讓人省心。
“不冷嗎?”他拿着那大可樂瓶盯着他。
“不冷。”那人提起了袋子随意的說。
“哦。”還不如幹脆一點的讓他将衣服拉上,現在這樣還不好說了。
“不生氣了嗎?”看他坐在那裏很郁悶的樣子,他那是在吃醋嗎?還有點為他生氣而開心。
“我可從頭到尾都沒生氣啊。”也就是被叫成大叔有點受傷,從他手裏拿過一邊袋子,手卻被他握住了。“阿誠。”
“恩?”他回頭對望着。
“我愛你。”那人認真的說着,路邊有人走了還回頭看着。
于誠回過臉,“以後不準在外邊說這些。”
康渡看着他的紅了的臉頰,無意識的笑了,“好。”
一人提着一邊,倆個人手裏都還拿着東西。坐上了公交車,車上很擠,蚊子不知道哪裏來的運氣,坐到了個位置,于誠和康渡就擠着靠在扶手杆那裏,将東西放在了地上,于誠就抱着可樂,望着窗外,公交停車有人擠了過來,他回頭,然後嬉笑着望着那個人,那人也回了他一個爽朗的笑。
好不容易的下了車,回到家,都快沒興趣煮火鍋了,“我去買包煙。”
“我陪你去。”少誰也不會少了他跟着。
“不行,洗了菜再走。”蚊子坐在沙發那不願意了。
“想的美,誰讓你剛溜的那麽快。”
說着就沖着康渡打招呼,“走。”
“哎,幫我帶包….算了,默默讓我戒煙,你也把煙戒了吧。”
“行,抽完下一包。”
“那快滾。”
………
現在的雪還沒有融化,風有點淩厲,刮在臉上一點疼,剛拿着東西倒也沒覺得什麽,現在兩手空空,倒覺得冷了,于誠将手放口袋裏,縮了縮脖子。
“把衣服拉上吧,看着挺冷的。”總算找到機會了。
康渡還就真的将衣服給拉上了,走向前,與那人并肩着。
“你手機給我一下。”于誠想起了一件事。
“幹嘛?”問是問了,但還是掏出了手機。
“你說幹嘛?”他翻着那手機,找着那個號碼,又不知道叫什麽名字,通話記錄,第一個號碼,加入黑名單,“以後這種錯誤可不能再犯了。”他将手機丢到那人的手裏。
康渡會心一笑,怎麽讓他把曉悅號碼加入黑名單就不行,他就可以做的這麽水到渠成,還讓人覺得很可愛。
“知道了。”他簡單但很有誠意。
“還有,以後不要…”差一點就爆出口的說,以後不準遠離一步,“也沒什麽,現在這樣挺好的。”
“以後不要怎麽樣?”但聽者總會挑着聽。
“沒怎麽樣,嘿嘿,剛那女生的手挺嫩的吧。”他轉移話題的打趣着,也不是小心眼的人,剛坐在那裏看着,也盡是那個女生獻媚着,相處久了,也就知道他不是那種人了。
“我沒有那種意思。”他就較真了,“你明明知道我心裏想的是誰。”
“逗你玩呢,傻子。”他往前走了幾步,對着後面的人,“快點啊,真磨蹭。”
夜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