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20)
阿渡身上了,他摸着那個一聲不吭的人的背,一看就知道下手沒含糊。
“姑媽,你怎麽這麽不講理啊,要是傷着阿誠,我可不會原諒你。”Vdone也氣勢沖沖着,姑媽下手出了名的不含糊,一出手就是要見血,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我今天還真就不講理了。”她快步移動着,推開Vdone,就要對阿誠下手,被康渡側身躲過了,又一個反手擒拿,速度很快,康渡轉身手接着,推開被晃動着的于誠,“Vdone。”
Vdone接到口令,趕緊的拉着那吃驚的人,剛剛太快了,于誠都要被晃暈了,倆人離的來遠的觀戰,那钰夕隔着康渡,眼神透着殺氣,瞪得于誠一個冷顫,好像自己就是只小兔子,她就是只掠食的老鷹。
終于那眼神轉移到那個迎戰的人臉上,她冷笑着,脫掉了外套,按響着手指的關節,一個拳頭擊在了自己的掌心,臉上還挂着邪笑,突然一個高踢,側踢,飛速的踢向了那個從容的人,腿踢在空氣中發出了聲音,很有力量,他快速的躲過,好像沒有出招的意思。
“Vdone,阿渡打的過钰夕姐嗎?”看這個勢頭,钰夕完全不可小看,那個力道桌子都能劈了。
“之前打了一架,表哥被揍慘了。”Vdone他也沒有信心,想起那一戰,那踹在身上的力道,都覺得可怕。
“那怎麽辦啊,被打到肯定超疼的。”關鍵阿渡還不還手,只有挨打的份。
倆人縮在牆角,看着那飛快閃動的拳腳,一個回旋踢,康渡往後退了幾步,就踢到了牆上,看戲的倆人哎呦的叫着,好像那是揍在自己身上了,钰夕收回腿,臉上還帶着一抹笑,“不出手?”
“動手啊,表哥。”Vdone一手拍着旁邊的人,很興奮用勁着,雖然太暴力了,但這種場面也不多見。
旁邊的人馬上臉上就換了種顏色,那大掌打到了那傷口那,痛到心裏了,那種鑽心的痛,瞬間他連怒視Vdone的力氣都沒了。
“怎麽了?你臉都白了。”Vdone注意到他的不對勁,趕緊的扶着他,手還用力的按在那傷口出,那個迎戰的人,推開他,迅速的拉開了那個疼的要冒汗的人的衣服,還好,傷口沒有裂。
Vdone才明白過來,見他那麽疼的樣子,也不忍心了,自己也太魯莽了,怎,怎麽受傷了?還很嚴重的樣子,他也就只能在旁邊幹着急,那钰夕也擡眼瞧着那傷口,拍了拍衣服,也就暫時的休戰了。
康渡扶着他,往房間裏走着,後來幹脆的抱着他回房間,钰夕盯着那個被公主抱的人,滿臉的不滿,什麽嘛,不就受了點傷,還當寶了,她坐在沙發上,氣沒消反而長了,看到自己辛辛苦苦培養成才的兒子,抱着個大男人,這算什麽話啊,還不把這個當媽的放心裏,能不來氣,不小心一用力,茶幾就被踢翻了。
“阿誠,你別吓我啊。”Vdone在旁邊叽叽喳喳的,就算不痛了,心也要被煩着,于誠動了動手指。
“Vdone。”康渡靠在于誠後面,比了個閉嘴的姿勢,明白他
☆、钰夕怪異行為 Vdone
她笑着,輕拍着他的背,突然推開他,很嚴肅的皺着眉頭,上下打量着,走下了床,打開那衣櫃,留下于誠吃驚的表情,剛剛氣氛不是很好嗎?突然是怎麽了?
她拿着衣服往他身上比對着,放下衣服,“衣服要換了,還有頭發,去修一下,卷的太難看了,臉也這麽黑,皮膚也不好,不可以賴床,要吃早餐,要不然皮膚不好,這牛仔褲,扔了,太俗了,羽絨服也太土了,丢了。”
她摸着他的手掌,又摸着他的臉,“手指很好看嘛,就是指甲要修一修,嘴唇也太幹了,抹一下唇膏,身上也不好聞,以後洗澡用阿渡的香皂,太邋遢了,好好的小夥子,怎麽就不知道打扮。”
于誠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有那麽邋遢,不是挺幹淨的嗎?土,自己也知道啊,怎麽這樣被說出來還是有點無法接受的感覺,他望自己的手指,不是挺整潔的嗎?
“太瘦了,個子也太矮了,穿衣服不好看呢。”她煩惱着,想到了什麽打了個響指,“以後每天跟阿渡去跑步,還要練點肌肉,肚子也太平了,摸着也不舒服。”
早起去跑步?三天應該是可以堅持的,練肌肉的話,想是想,就是有點懶。
“你可別偷懶啊,我會監督的。”你以為當人家男朋友是件容易的事,“雖然不要求你是個女人,至少也要将自己收拾的幹淨整潔點,阿渡怎麽也不管管,還讓你這個樣子出去。”
哎呦喂,什麽樣子哦,沒有那麽難看吧,現在終于明白阿渡是怎麽活的了,也變得理解他了。
“我習慣這樣了。”他就客氣的笑笑,女人的這個時候更是不能反抗她。
“以後不許了,我的兒子肯定要漂漂亮亮的出門,還有,你那煙要戒了,怪難聞的,胡子也刮幹淨點,邋裏邋遢的。”她扳過他的臉,手指劃在下巴那。
戒煙?能做的到?但是在未來岳母面前,你能說,不許,抽煙是男人必須要做的事,不能,你只能和氣着,“知道了。”
她露出自己那優雅的笑容,“雖然對你印象不太好,不過,阿渡喜歡的,我也會嘗試的喜歡的,不要讓我後悔這個決定。”
“恩。”他也微笑着很是真摯的看着她。
她将衣服扔在床上,滿臉的笑容,“換上,該過個愉快的節日了。”
于誠拿着那些衣服,實在是不想換上,為難着,打着商量,“就這樣穿,行嗎?”
“不行,你現在是我兒子,你要聽話。”她霸道着,語氣還很強硬。
于誠也只能無奈的慢慢的換上了那衣服,這也是換皮不換心,本質是無法改變的,钰夕也就監督着他,微笑着,“這就算我送你們的禮物了,這兩天太生氣了,都沒買禮物呢。”
他很純粹着,“謝謝。”
钰夕打開門,那本靠在門邊的人,趕緊的退了兩步,空出位置讓她過去,誰知道,她根本沒有過去的意思,瞪了眼那個擔心的人,“沒出息。”
他看了她一眼,沒在意她說的話,就走了進去,Vdone也沖了過去,“太好了,阿誠,你還活着,我超擔心的。”
“呵呵,沒那麽誇張。”怎麽跟打了個仗一樣,他看向那個人,眼神說明了一切,那人坐在了旁邊,握着他的手,Vdone也握着他另一只手,撒嬌着,問着都說了什麽。
钰夕靠在門邊,這倆孩子,都喜歡他呢,她笑着離開了房間,作為媽媽,應該做飯了,不是嗎?還有三個孩子等着吃飯呢,而且今天可是個好日子。
“都青了。”于誠拉開康渡的背,摸了上去,“痛嗎?”
“不痛。”康渡将衣服放了下去,不願他看到他這個樣子,隔着衣服都青了,那麽大的勁道怎麽可能會不疼。
“我給你抹點藥。”本來這就應該是自己身上的傷,自己倒有點慚愧了。
他握着他的手,很要面子,“不用,小傷。”
“不行,挺嚴重的,Vdone,幫我把藥箱拿來。”他指揮着那個發呆的人,無人回應,他又重複了一句,“Vdone。”
聽到的卻是一聲嘆息,他不解着,“幹嘛唉聲嘆氣。”一點也沒有平時的那種吵鬧。
Vdone翹着嘴,滿臉的失落,他抱着于誠,“我失戀了。”
“啊?”失戀了?不是說女朋友分手了嗎?難道又交了一個?
“姑媽都同意你們了,我媽肯定又要磨叽着,好嫉妒。”跟不上他的思維方式,于誠額~~~着一時沒想明白。
“你們還在我眼前秀恩愛,明明我也喜歡你,你都沒回應我。”他抱着于誠,眼睛卻瞪着本最愛的表哥。
“哈哈。”原來是因為這個,鬧情緒了,他沖着康渡笑着,“他真喜歡我了,我還挺搶手的。”
“但你愛的是我。”康渡很有自信着,完全不把Vdone時當競争對手。
“可我也喜歡Vdone。”這倒是事實,他不是挺可愛的嗎?心情不好的時候,還可以逗着玩多好。
“真的啊 ,那我們交往吧。”Vdone聽到這個心情大好,很開心着。
“呵呵,你讓我腳踏倆只船啊。”這個可不行,面前的人臉都變嚴肅了。
“肯定不行,你把表哥甩了,我會對你很好的,什麽都會給你,只要你喜歡。”Vdone很期盼着看着他,但卻被後面的人抓着領子,“想都別想。”
“憑什麽啊,阿誠都說喜歡我了,是吧,阿誠。”
“我有這樣說過嗎?”于誠笑着,走下了床,去拿藥箱。
“你明明剛說了,表哥可以作證。”他不顧後面抓着的手,還傻不拉幾的惦記着好心的表哥能證明着。
“我也沒聽到。”康渡松開手,推着呆子Vdone往門外走,“胡說,哎,別推我。”
“你妨礙我們了。”康渡将他丢出門,還把門反鎖了,那個人就在外面敲着門,“快開門,開門,你想對我的阿誠幹嘛,告訴你啊,別以為是我表哥,我就不會翻臉,快開門。”
在廚房的钰夕探出頭,“Shut up.”
在吃飯的時候,三人都夾着菜到于誠的碗裏,他頓時覺得太過受寵若驚了,一擡頭,就瞧見三人的不同的眼神,這叫什麽事啊,他吞咽着嘴裏的食物,又有人夾着肉到他碗裏,“謝謝。”
“多吃點,也太瘦了怎麽吃的消,是吧,阿渡。”他一口飯都要噴了出來,什麽意思,吃的消什麽,話說,有母親對自己的兒子說這些?但阿渡很鎮靜的樣子。
“吃飯。”康渡示意着不要再說了,好不容易才哄好他,要不然碰都不讓碰了。
“阿誠,推倒表哥,不要讓他得逞了。”還有人說了更怪異的話,讓他更是有點不好意思了。
“哈哈,我也不介意你推倒阿渡。”钰夕在旁邊添油加醋。
“媽……”康渡先反抗了,他往旁邊瞄了眼,那人早已經臉紅耳赤了,“要我現在打電話給爸嗎?”
钰夕果然閉了嘴,還有旁邊的Vdone,難道康爸還要更難搞,這倆人談之色變了,于誠好奇着,等會要問一下。
原來不過是康爸已經有女朋友了,還很年輕,才康渡這麽大,钰夕很是不爽着,男人真是花心,而Vdone是早先在他手下學習過鋼琴,那是段魔鬼般的回憶,不堪回首。
沒過兩天,他們倆就要回去了,于誠終于在钰夕的魔爪下活過來了,換她的話說,全身沒有一處是滿意的,就是個假的不能再假的贗品,除了那一雙手,結果還在手掌留疤了,太可惜了。
Vdone是抱着于誠就不願走了,說什麽一走就全被表哥搶了去了,吃不到他做的蛋糕了,聞不到奶香味,那該多難過啊,而且回去還要面對那老太婆,直接回學校好了,好麻煩。
于誠和康渡送他們到機場,Vdone還一直抱着就不撒手,钰夕拽了好久,他才有點反應着,“阿誠,要是不喜歡表哥,就來找我,就算我有女朋友了,也會甩了她的。”
“好,走吧。”他笑着應對着,其實還是有點不舍,雖然也就相處了半個多月,但這個小子很可愛,還這麽喜歡自己,“到了打電話。”
“恩,夏天我再過來。”他依依不舍着,“等着我哦。”
“滾吧。”演言情劇呢,越說越不願走了。
“走吧。”康渡也看不下去了,抱了那麽久,還嘟着嘴想幹嘛啊。
“阿誠,阿渡有什麽不對的時候,你也別太縱容他了,他現在就聽你的話,哎,都被我給慣壞了,還有別偷懶,早上要起來跑步,做兩百個俯卧撐,衣服就送幹洗店,我會寄衣服過來,就別買了,這兩天皮膚稍微好了點,記得繼續用,恩,好像眉毛可以修一下了,算了,這樣也行吧,還有,手掌上的記得抹藥,那疤醜死了。”钰夕握着他的手,怎麽有種握着丈母娘的手的感覺,于誠深深糾結她的話,額~~~老媽還是有很大的差別的,他如果不答應,又要說很久,他就呵呵笑着應對。
“要是他花心了,就打電話給我,我教訓他,跟他老子一個德行。”說着還要瞪一下自己的寶貝兒子。
“放心,他不敢。”他與康渡交換了一下眼神,倆人都笑着明意,世界上所有的媽媽都是一樣的。
“媽,該走了。”康渡催着,怕她又要毀他的好形象了。
“別催我。”她拿着登機證,拿過康渡手裏的行李,“Vdone,別磨叽了,恬姐都到機場等了。”
聽到這個,猶如晴天霹靂,他拉着于誠,“我不回去了,你待我跟她問好。”
“混小子,不帶你回去,我怎麽交差。”她揪着他的耳朵,于誠也推開那一雙手,還揮着手,“拜拜。”
“拜拜。”钰夕拉和那個不情願的人,別過頭,對着他旁邊的人,“放假早點回家,姥姥還念着你呢。”
“知道了。”他微笑着揮了下手,也就是随便着應對着。
“我媽好煩。”他聽到她對于誠的話,也不免回憶起自己的小時候,鞋子配錯了,還要挨打,衣服沒整理好,還是挨打,領結歪了,還是挨打。
“是有點煩,比我媽等級高。”他也笑着回着,怎麽有點生疏的感覺,旁邊的人嘆了口氣,看向他,“我有點期待改口的那天。”
“我也在期待。”
作者有話要說:
☆、影片
最近幾天康渡考試,範子他們也處在戰鬥中,忙不過來,手還沒好,還真是挺無聊的,還是上班好點啊,不過,實際上老板已經放他年假了,因為他的手不能用力,不管他怎麽說明自己還是可以上班的,老板不同意,老板娘不同意,畢竟這也算店裏的責任,可現在店裏怎麽忙的過來,無奈之下,他也就只好回住的地方呆着。
在店裏還順便打聽了一下宗輝的事,聽說焉焉現在已經出來工作了,但其他的事就不清楚了,還是希望他們能有情人終成眷屬。
還是蚊子好,每天忙個不停,不過也有段時間沒瞧見他了,明明住一個屋,他也是很努力啊。
躺在床上翻着那漫畫書,看的頭都痛了,要不躺一會,他看了會放在桌子上的電腦,阿誠,推倒表哥,不要讓他得逞了。哈哈,我也不介意你推倒阿渡。
怎麽想到這了,是不是太久沒發洩了,男人嘛,還是會想做的,但是推到阿渡,腦中想象一下,撫摸着他,噗,覺得自己會笑出來。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要相信男人的本能,推到他不成問題的,應該,他掀開被子,但眼睛卻還是落在了那臺電腦上。
男人之間的做法,他還是在電腦上輸入了那一行字,算了,還是直接看視頻,額,會不會太刺激了,但是為了推到某某人,還是學點比較好,找不到視頻,也對,這種比較隐晦的,電腦會不會中病毒,還是算了。
下載完成,呵,呵,下了一個下午,還是完成了,喂什麽覺得好緊張,還有點心虛,不就看個片,怕什麽啊,又不是沒看過,不就是換了個男人,他手指敲打在鍵盤上,還是用播放器打開了,帶上耳機,他跟着畫面歪着頭,這拍攝效果也太差了,好模糊,畫面很簡單,就只有一張桌子,燈關晃動着。
突然一個蒙着眼睛的十幾歲少年被扔到了桌上,幾個壯漢站在旁邊,鏡頭也随着攝影師晃動着,什麽爛劇組,有人用皮鞭抽打着那個少年,只聽到他嗚嗚啊的聲音,靠,不會是恐怖片吧,好像還挺有意思的,就是有點暴力了。
突然那個抽鞭的人,扒下了他的褲子,旁邊幾個人很是興奮的,露出了猥瑣而又惡心的嘴臉,拉過那少年的頭,強硬的接吻,那少年毫無反擊之力,被硬生生的拉開了雙腿,鏡頭被拉近了……
啊,啊,上面鬼東西,于誠迅速的蓋上屏幕,摸着自己的心髒,太兇殘了,太恐怖了,那是流血了吧,流了,流了,直接放進那種東西,太惡心了,太暴力了,拍,拍這種東西,真的是太惡興趣了。
那是誰家孩子,會不會死了,他又打開了屏幕,拉到最後面,是那少年滿身傷痕,奄奄一息的倒在了地上,沒有了聲音,影片結束了,黑屏,就,就這樣?吊人胃口?到底死沒死?
沒忍住好奇,還是将屏幕拉到了最後十分鐘,那勁爆的場面還在繼續,前後夾擊着,那少年估計早就挂了,前後都一動沒動,後面的人還有個勁的拍打着他的屁股,發出了啪啪的聲音,拉到最後兩分鐘,其中的一個人将他丢下了桌子,那孩子仍是豪無反應,桌子上滿是血跡和白色的液體。
于誠看着畫面的那個可憐的人,太殘忍了,太兇殘了,同~性戀太恐怖了,男人太惡心了,心情好低落,有了陰影,還是個孩子啊,太變态了,太沒王法了。
将電腦裏的東西清空,掃了幾次毒,啊,腦子裏還是那個孩子掉在地上的那個畫面,一點也沒有A~V好看,也沒有鬼片有意思,啊,突然好罪惡的感覺。
他躺在床上,無精打采着,這種事還是以後再說吧,還是說,最好還是不要了,一捅進去,就流血了,女人就不會這樣啊,做不來,做不來,推倒太有困難了,太恐怖了,啊……太恐怖了……
康渡回來,就發現他不對勁了,盯着天花板,發着呆,跟他說話,他也就是哦,恩,對啊,他靠近那個傻了的人,“怎麽了?”
“我們這樣挺好的吧。”平時呆一塊,聊聊天什麽之類的,這樣就蠻好的,還是不要做什麽事比較好,實在是揮之不去的陰影。
“怎麽突然這樣問”他好奇的注視着這個呆然的人。
明明是于誠先問他,于誠半眯着眼,久久沒有回答,難道要說出來,自己一個人打算學習點技巧,靠,沒想到入錯了行,造成了有負擔,而且很不舒服,因為實在是太殘暴了,那分明就是強~x。
“我只是覺得這樣挺好的,還是不要改變的好。”自己沒有信心壓倒你,你也收點心,大家都是男人,還是,額~~~這種事,雖然之前也覺得自己是應該是下面的,但是壓力太大了,根本肯定絕對不行……不行……
“恩?”他盯着那個還有點憂郁的人,揉了揉于誠的頭發,“那就這樣吧。”
于誠轉過臉,看着那個換衣服的背影,真是看不出來,看上去挺瘦的,脫了衣服還超有料的,上床肯定挺猛的吧,一掌拍在自己的臉上,想什麽呢,變态,變态。
“……”康渡轉過頭,就見那人嘴裏嘟囔着什麽,這是又怎麽了,一臉嫌棄的表情。
于誠鄙視着自己,擡起頭就四目相對了,“……”
怎麽覺得有點尴尬,那種相對無言的感覺,額,“你……”你什麽啊,緩解尴尬之前也該用腦想想的。
“我怎麽了?”康渡坐在床邊,瞧着那個說不出話的人。
“你和特兒做過沒”他睜大着眼,對,交往那麽長時間,不可能沒做過吧。
那個人停頓了一會,才回答着,“沒有。”
騙人的吧,剛剛明明遲緩了一會,交往一年多了,絕對會,而且還是個大美女,“你在懷疑我?”
“挺有自知之明。”
他微笑着,很是平淡的說,“剛交往的時候,雙方就規定了,給彼此點空間,所以,基本都是在學校見面,偶爾會一起吃個飯,就跟朋友一樣,後來知道範子喜歡她,也跟她分過,不過,我也不記得怎麽又在一起了。”
“典型的花心,肯定是你色誘,威逼,說什麽不記得,太過分了。”他氣着,太不尊重人家女生了,這還是什麽戀愛啊。
“我的形象真差啊。”這本來也是自己的不對,他也無力反駁。
于誠起身,準備去上個廁所,後面的人一把拉住了他,“去幹嘛。”
“給你空間啊。”他開着玩笑,不料有人當着了,以為他生氣了。
那人急了,就拽過他,“你不一樣,你完全可以占據我所有的時間。”
“哈哈,我只是尿急了,你也要去嗎?”于誠笑嘻嘻着,心裏暖暖的,還真的是說的話,也太肉麻了,挺難為情的。
作者有話要說:
☆、醉酒
康渡考完試,已經放寒假了,範子和特兒他們老早就買好了車票,回家去了,還個個發說說,拍火車,拍機場的,還有到了家的人直接拍着媽媽做的菜,炫耀不斷啊。
蚊子也已經買好票了,說是今年想早點回去,離過年還有十來天呢,于誠本來也沒事,也想着和他一起回去,卻被那個人給攔着了,受不了,分開那麽久,其實自己也不舍,而且回家也不好玩,也就答應着留下了。
但是钰夕催的挺多的,一天來幾個電話,還時不時的要于誠接電話,什麽勸阿渡早點回去,那混小子又不聽話了,他答應着,但有人倔的很,不去,你不在那裏,不想去。
倆人就到市裏玩玩,到那些景點到處走走,看着寺廟前裝扮成孫悟空的人,也就等着前面的人合影完,也上前去,但看到那孫悟空收取20塊的時候,旁邊那些排隊拍照的人紛紛離開了,于誠就拽着康渡趕緊走了,拍個照還要20,又不是跟鬼合影……
下雪天,就到電影院看電影去,當然都是于誠喜歡的鬼片,僵屍系列,還要什麽生化什麽的,比的就是誰更惡心,有時候他也被惡心到了,晚飯都提不起精神吃。
偶爾到樊西公園那邊走走,晚上沿着河堤散步,聊着小時候的事,坐在椅子上看看路人,那是一種享受,望着夜色下的樊西,靜谧中卻滿是生機,安詳而又溫柔。也會走到人比較稀少的地方,在無人打擾的情況下,享受着夜色下的親吻,總有什麽彌漫在心間,那便是戀人間才有的愛意。
店裏很忙,于誠也會到店裏打打下手,幫忙結賬什麽之類的,但老板卻始終不讓他端烤盤了,說了自己的傷已經好了,還是說服不了他們,他就端着奶茶給坐在窗邊看書的人,倆人相視而笑。
店裏也放了年假,小王邀着于誠和小吳到他住的地方吃飯,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了,小王的女朋友莎莎和小吳的女朋友暖綪都在,大家吃着火鍋,涮着牛肉,喝着小酒,小王還将自己釀的梅子酒放桌上了。
吃着火辣辣的火鍋,喝着白酒,倒是很有氛圍,莎莎給于誠倒上酒,“阿誠,咱們喝一杯。”
他也很高興着,與她碰了杯,“我幹了,你随意。”
那莎莎一杯見底了,這可是白酒啊,于誠都忍不住誇贊着,“行啊。”
“呵呵,我們莎莎就喝酒,牛。”小王在旁邊也幫忙吹着。
“那嫂子,我也幹一個。”小吳給她倒滿了酒,就要喝着。
倆人很幹脆着一滴不剩,小吳打了個酒嗝,旁邊的暖綪拍了拍他的背,還一副瞧你那點出息的樣子,“不能喝,就我來。”
喝到最後,就瞧見于誠和她們倆碰着杯 ,還劃着拳,小王在旁邊是脖子都紅了,還打着哈欠,小吳更是早倒沙發上睡着了。
暖綪倒下了,還有個完全沒有醉意的女人,“莎莎,我愛你,莎莎,你真棒。”小王在旁邊說着酒話。
“滾,一邊呆着去。”莎莎推着他,他便靠在她的肩膀上,睡着了,“要不把他擡床上去。”
倆個喝着酒,好像完全沒事一樣,将三個醉鬼安置好,準備着繼續開喝,太久沒碰到能家了,也很喝的開,那一瓶濃烈的果子酒,也見了底。
“你電話響了。”莎莎摸了摸自己口袋,不是自己的,真迷糊了不少,于誠按着電話,“喂。”
“恩,好。”于誠笑着,挂了電話,“莎莎,我得回去了。”
“走吧。”她拍拍臉,讓自己清醒點。
于誠剛一下樓梯,那後勁就上來了,自己也有喝到會淩波微步了,出個碎花拳、永春拳,嘻嘻。
出來就看到坐在自行車上的人,奔跑了過去,一股濃重的酒味襲來,那個喝酒的人還傻樂着。
“醉了?”這是喝了多少啊,走個路還見他玩飄移着。
“呵呵,碰到了個厲害的人,不小心……”他打了個隔,抱着騎車的人,視線都迷糊了起來。
“滿身酒氣。”他捏了捏喝醉酒的人,不過還真難得,第一次見他喝成這樣。
“恩……”眼神都花了,一圓球都能看成桃心了。
一到家裏,那人就丢開鞋子,甩開外套,就準備着在沙發上躺着,康渡将鞋子擺放好,拿起他的外套,拉着那個醉漢回房間,但一關着門,那人就抱緊着他,嗯嗯唧唧的不知道說了什麽。
“要吐嗎?”他掰開于誠的手,托着于誠的臉,但這個搖擺着的人,卻閉着眼不說話,就在他準備到洗手間拿洗臉巾,那人卻用力的扯過他,勾搭在他的脖子那,很是撒嬌的叫着, “渡。”
“阿渡。”那人閉着眼,緊貼着身前的人,對于戀人,這就是一種誘惑,他手還輕撫着那個極力忍耐的人,“渡……”
康渡捏着他的下巴,“酒鬼。”那人半睜着眼,還泛着迷糊勁,拉過眼前的人,唇猛的湊了上去,笨拙的啃了一下對方那柔軟的唇,他呵呵的拍拍康渡的臉,亂着腳步走了一步,準備着倒床上去。
被勾上了火的人哪裏能放過他,有什麽難以控制着,要爆發出來了,他捧起那人的臉,直接侵入那微張的嘴,輕輕咬着那人的下唇,柔軟的觸覺刺激着那人,美妙而又甜蜜,于誠瘋狂的回應着,那醉人的吻,舌尖不經意的觸碰勾起了快感,他腳步不穩着,微睜着眼,卻發現自己已經倒在了床上,有人在靠近,鼻息的那股溫熱讓他意亂情迷,難以自控着迎接着打亂了呼吸的吻,交纏着不斷索取,深入。
那唇親吻在了臉頰,肆意輕咬着他的耳邊,濕熱的感覺從耳邊襲來,酥麻着心髒也跟着激烈跳動着,騷動着每一個細胞,讓人沉醉,讓人無力,有什麽在舔過脖子那裏,輕意的咬着,引起了身下的一股震顫,微微刺痛而又燥熱的感覺舒展着,令身下的人呢喃了一聲。
那好像是在鼓勵他一樣,他撫摸着那人的臉,在耳邊輕語着,加深着那人的感覺,輕語着,“我想要你。”
那迷糊沉醉的人,睜開眼,與那個寫着滿臉欲望的人對視,懶懶的一聲,“要什麽啊?呵呵”
這樣一說,好像氣氛都給破壞了,他呵呵笑着又閉着眼睛,好困,那個欲望滿滿的人捏着困了的人,試圖捏醒他,但那個人卻是又眼都懶的睜,還很沒耐心着,“幹嘛啊。”
他灰心喪氣的倒在旁邊,望着那個好像已經進入夢鄉的人,勾起的火,你熄了,還有人下不去呢,他無奈的看了下自己的下身,那裏還不願下去呢,喝醉酒的人太狡猾了。
翻了下身,不想對着那個無自覺的人,卻不想,那人勾了上來,扭捏着頭還緊靠着,嘟囔着,“…渡…”
“呵呵,差點把我小弟弟給勾起來了。”那人腿也搭在他的身上,是夢話?還是清醒了,他拿開那人手,還沒翻身,就聽到了一個聲音,吥的一聲,還放了個屁,哈,已經完全的軟了,哎,欲求不滿……
然而到了第二天,康渡問那個人,他卻一個勁的說,忘了,怎麽了?讓他看看自己的脖子,一本書就丢了過來,那人很是氣憤,你怎麽可以為所欲為,都幹了什麽?有沒有?脫……褲子,衣服之類的,現在倒是他滿是不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回家 一
時間過的很快,蚊子都回家個把禮拜了,于誠好不容易搶了張火車票,康渡也選了這天下午的機票,目的也就是送送他,多看兩眼,多呆會,于誠收拾着衣服,基本用品,有人坐在床邊,看着那個打包的人,“不能再呆兩天嗎?”
“再不回去啊,要挨罵了。”随意的丢了些衣服到箱裏,钰夕姐寄的衣服還真是不想要,太入流了,不符合他那寒酸的樣,而且讓她買衣服總感覺怪怪的,自己有手有腳的,傳出去都覺得丢人啊,不讓她買,叽裏呱啦在耳邊說了好久,不穿,又要開始在耳邊講了,都是自家兒子了,那麽土像啥樣,別怪我又不同意了啊,那是必需品,誰在意你那些內在,先把外在給我搞起來。
哎,一聲嘆息,還有親媽的話還在耳邊呢,什麽等着你回來殺豬呢,人家賣火車票,幹嘛不賣你一張啊,再不回來,就找你去,別別,明天的票,就回去。
“不準相親,不準随便給人號碼,也……”
“不準記女生號碼。”這都說了幾遍了,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