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21)
倒背如流了,“別只說我,我啊,更不放心你。”
“絕對忠誠。”康渡敬着個軍禮,還像模像樣的,跟他一起久了,倒是學會了貧嘴。
“絕對忠誠。”于誠學着他也逗樂着。
“行了,走了。”他拖着行李,對着那個坐在床上的人。
那人不情不願的走了過來,還沒推開門,康渡就靠在了他肩膀那,“要分開這麽久,我會想你。”
“不就幾天嘛,好了,該走了。”他拍了拍他的背,拉開了門。
坐在車上,那個還一直盯着他,不知道有什麽好瞧的,眼睛都不會累啊,推開那人的臉,太粘人了,又看了過來,幹脆閉目養神算了。
在候車廳等了半個小時,到了檢票的時候,于誠拿過那人手裏的行李,“走了啊。”
“手機別關機,記得回我短信。”
“你都成老媽子了。”他看了眼那個還一臉不舍的人,走了過去,“快回去吧,到了會給你打電話的。”
對着那個走入人群的人,“回來的時候我來接你。”
“知道了,回去吧啊。”
才剛上火車,那人就打電話來了,還特肉麻着才幾分鐘,就有點想了,靠,這人絕對是言情劇裏跑出來的。
一回到家,還在麻将桌上的倆人都趕了回來,還一個勁的揪着耳朵罵着,躲外邊不願回來了,真是長翅膀了,家裏要備年貨,還要殺豬,放那麽早的假,出去鬼混什麽了啊,不會又去打架了吧,啊,這小子,真是不聽話,曉悅是不是被你退了,多好的姑娘啊,你個沒出息的,隔壁你禮叔說幫你介紹個對象,明天就跟我去看看,長的特俊,那姑娘,也挺高的,性格也好,你好好争取啊,別關鍵時候掉鏈子啊,明年啊,結個婚,孩子我幫你帶,你就跟着你哥跑車,喜歡開蛋糕店,那就在街上開家,別出去了,跟你說話呢,聽到沒有。
有人說,過年回家,前三天你就是皇帝,以後就是奴隸,這才剛回家呢,這倆人是不是又輸錢了,于誠跑到樓上躲起來,那倆人的架式也太可怕了,恨不得把他綁起來。
隔天,于媽還真的大清早就大呼小叫的,自己還打扮的特漂亮,是你去相親呢,還是你兒子去,“快給我起來,起來,10點要到小芬家,把自己收拾的幹淨點啊。”說着還拿着鏡子塗塗抹抹着什麽。
“要去你自己去啊,我可沒答應。”這事答應了,那不就是腳踏兩只船不。
“是我要結婚啊,還是你要娶媳婦,起來。”于媽狠狠的在他屁股上烙下一手掌印。
他飛速的坐起來,嗫嚅了會,“我有對象了。”
“不是說沒和曉悅好嘛?”于媽頂着玉米卷,瞧着自己這孩子。
“不是她,我新交了一對象,都好了一段時間了。”他輕描淡寫着,希望她不要抓着這個問題不放。
“哦,不是曉悅啊,哪裏的姑娘啊?”
就知道怎麽可能會有人不問,“我打工那裏的,挺好的一人。”
然後就是大甩問,多大了,長的怎麽樣,性格如何,合不合得來,什麽工作的,身高多少啊,願不願意嫁到這裏啊,見過家裏父母沒有,有沒有得逞什麽的,有相片嗎,打個電話給她,明年帶來看看。
“哎呦,媽,不帶這麽問的,反正啊,就是一好人,長的漂亮,有文化,脾氣好,你就快去把那事給退了,要她知道了,要生氣了。”都要煩死了,所以才懶得告訴她,因為這才是個開始,等會吃飯,走路,看電視,睡覺,一準跟着你。
“那姑娘這麽愛吃醋,嘻嘻,真沒有相片啊,那網上什麽的。”她不厭其煩着,總要挖點什麽信息。
“沒有,不愛拍照。”哎呦,不帶這麽煩人的,“你就趕緊的去辭了這事啊。”
“好,那惡人我來當。”她滿臉笑意,提着自己的小包,扭了扭屁股才出去。
那個松了一口氣的人,倒在床上,惡夢的開始啊,手機叮咚的一聲,拿過手機,回信着,剛送走我們家情報員。
最近幾天也在忙家裏的事,也沒有到縣城裏溜達一下,還是開年再去拜訪一下劉叔他們,還有勇子,就快當爹的人了,意琪肚子也好大了吧,胖哥也回來了吧,改天得好好的聚聚了。
除夕那晚,聽着外邊的鞭炮聲,看着電視裏的新年晚會,也很是氣氛濃厚,到處歡歡樂樂的,每家每戶都挂着紅燈籠,點着紅燭,祈禱着新的一年裏更加的幸福快樂,家庭和睦,萬事如意,一夜都會開着燈光,光明的迎接着新的一年。
年夜飯很豐盛,新鮮豬肉,豬腿、清湯豬尾巴、紅燒肉、餃子、羊肉等,擺了滿滿的一桌,大家說着簡單的祝福,祝福着對方,然後才開始對這一桌子山吃海喝,恨不得将一整年的食物都吃了,無需節制。
突然一個煙花響亮的在空中綻放,于媽端着飯碗站在門口望着,回來報信,是老蘇家的,挺好看的,吃完飯也将煙花抱出來,也樂呵着。
于爸和于媽坐在那拿着紅包給平平和果果,于誠就坐在那幹瞪着,果不其然,還沒結婚的人還是可以收到錢包的,“今年給我多少啊。”
“不是媽說你啊,都老大不小了,明年得趕緊結婚了啊,麻将錢都讓你弄了去了。”于媽還舍不得那一疊的壓歲錢呢。
“呵呵,過兩天收成更好。”三姑六婆之類的,還有強子,讓你們結婚,他掂量了一下自己收到的紅包,都趕上了自己一個月的工資了。
沒過多久,在院子裏放煙花的于爸,也拉着他,“今年的壓歲錢,哎,你都好大一筆了吧。”
“不多,一點煙錢。”他晃動着手機的一疊錢,于爸是羨慕着對着于媽,“我看明年得讓老二結婚了吧。”
“對啊,你那對象,讓她發個圖片,來看看。”這是第幾次問了,問的人永遠不知道被問的人會覺得有多煩。
坐在大堂那,瞧着那綻放的煙花,小曼就捂着孩子的耳朵,看着在那裏點着煙花的人,家就是這樣的感覺,聽着長輩的大聲的笑,感受着過年的溫暖氣氛,挑逗着年幼的孩子,開着彼此的玩笑,說着彼此的祝福。
作者有話要說:
☆、回家 二
大蟲牽着大條過來了,大條是聽到那煙花聲,趕緊的遛個幹淨,帶着大蟲站在樓上望着遠處的煙花,五顏六色的煙花在夜空綻放,述說着這美麗的新一年,到處是燈火通明着,那街道那邊還透着紅色的光,大蟲趕緊的拿出手機拍着。
倆人吵吵鬧鬧着,開着玩笑,什麽你女朋友怎麽樣了,你好像變帥了,聽于媽說你有女朋友了,于誠也就是随便搪塞着,希望蚊子不會到處亂說,要不然就完了,完了,他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急匆匆的跑了下去,留下那個打着問號的人。
“哎,你幹嘛啊。”大蟲也跟在後面,“尿急了?”
“尿你個屁。”于誠推開房間的門,在床上摸着手機,一翻開,就看到了幾個未接來電,還有十幾個短信,大多是發賀報的,那人的短信就在其中,他翻動着。
“女朋友?”大蟲湊了過來,就見那人很專注着,完全沒在意他。
“看樣子,還真是,聽蚊子說,是個高挑的美女,還喜歡穿比基尼,D罩杯的,阿誠,你該不會是被包養了吧,也不可能啊,就你這長相。”大蟲在旁邊嚼着舌根,湊近了些,想看清上面寫了什麽。
蚊子,你等着,他蓋上手機,擔憂着,“蚊子還說了什麽?”
“說的天花亂墜的,我就聽到漂亮這兩個字,他一直說,你回來就會介紹給我們的,所以了,那美麗漂亮高挑的姑娘呢?”他假裝在抽屜那找了找,“呦,沒在這。”又打開了櫃子,“也沒藏這……”
介紹,放屁,你是等着看戲吧,不要以為沒有你的秘密,那林奧的事,知道的還挺清楚的,“別找了,我把她藏牆裏了。”
“咦~~~你夠變态的。”說是這樣說,還是敲了敲牆,“實心的,你還真藏牆裏了。”
“那有工具,你自己撬開看看,應該還沒腐爛。”他笑着,很喜歡這個話題。
大蟲一臉嫌棄着,說的怪恐怖的,“大過年的,你也真夠自娛自樂的。”
“嘻嘻,你是不是也想呆牆裏了,還是被釘在木板上,可以選擇。”他按着字,一邊與他調侃着。
“算了,怪可怕的。”大蟲坐在他床邊,翻着桌子上的漫畫書,“呦,魁之格鬥場,這可是限量版,你怎麽會有。”
“路上撿的。”他敲着字,看了眼那本所謂的限量版,很随意的說。
大蟲翻動着那本書,打量着旁邊的人,“你不會真徬上富婆了吧。”
“沒有,就是個有錢人而已,很有錢很有錢而已。”他開着玩笑。
“那就是個富婆咯,難怪默默還一直誇贊着,說什麽完全不配,但還是被阿誠哥誘惑了。”他學着女生的聲音,說着。
“什麽叫被我給誘惑了,那是正當的魅力,人家看的是內在,我的內在就相當的不錯。”他自誇着,心裏卻是另一番風景,默默也說了,暈,都不知道那倆位在他們面前唱了什麽雙簧,不能輕饒啊,
“得了吧,就你,俗氣,還特老土的粗漢。”大蟲滅滅他的得意,不能漲了他的氣勢。
“那還就有人喜歡我這種大老粗。”他也耍着嘴皮子,伴着嘴。
倆人就這個還逗笑個不停,又引申到前女友身上,還說誰最逗,蚊子的慫樣,暗戀慧芳那麽久,到現在還念念不忘的,還有勇子的有勇無謀,追人家女生那麽久,只知道站在門口看着,看一眼,都能臉紅,還有胖哥又怎麽調戲人家女生了,聊的不亦樂乎。
當你在回憶的時候,那就說明你的年紀到了,倆人都不禁感嘆,時間過的太快了,看不到摸不清的。
感嘆完之後,大蟲就夾着那漫畫書走了,于誠倒在床上,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睡着的,一陣鞭炮聲驚醒了他,淩晨了啊,心裏還念念着好吵啊,又閉着眼睛,打起了鼾聲,不到一分鐘,手機鈴聲響個不停,無奈的在床頭摸了摸手機。
“喂……”一睡着就有人打電話來了,完全迷糊着。
“被我吵醒了。”他微笑着,語氣裏卻沒有一絲抱歉。
“恩~~~”大半夜的被吵醒,很無力的回應着。
對方笑出了聲,看着那屋外的樹木,“我想你了。”
于誠睜開眼,揉了揉自己的臉,試圖清醒點,“哦……”
哦?聽到這個的人可不答應,很是不滿,“就一個哦,不表示一下?”
外面又傳來了一陣煙花刺刺在空中旋放的聲音,還可以聽到隔壁家大嬸的聲音,好吵,不是吧,過年也不能不讓人睡覺啊,對哦,現在是淩晨,他醒了腦子,回神着,很是抱歉,“寶貝,我剛睡迷糊了,呵呵,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還有呢?”別以為說了這個就能滿足這個人,他索取着戀人的情話。
他想了想,将腦子裏稀少的詞彙丢了出來,“還有啊,合家歡樂,萬事如意,順風順水,四季發財。”
“我想聽點別的。”意圖很明顯了,就是不知道這個人能領悟不。
果不其然,他撓了撓額頭,啥啊,想聽點什麽啊?“恩……我媽給我介紹對象,還個個都問你的情報呢,還有蚊子和默默把你說的天花亂墜的,還說我被富婆包養了。”說完,自己還傻笑着,可是那頭卻沒有反應。
“不是這個,其他的。”良久,他才繼續引導着。
“那你想聽什麽啊,不說我怎麽知道。”他為難着,也不說清楚。
“哥,奶奶叫你。”電話那頭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來。
“知道了。”
“你先過去吧。”是聽說他是和爺爺奶奶一起過年的,還一大家子的人整晚的不睡,坐在客廳裏唠嗑,好像钰夕姐也會去,雖然離婚了,但好像跟婆家人關系還是很好,等會發個短信給她。
“你還沒說。”他就等着那人,渴望着這個人能明白。
“說什麽啊。”于誠完全沒整明白,不會是,突然恍然大悟的笑了,“哦,我也想你了,呵呵。”
“三個字的。”他不依不饒着,心裏卻是一股子甜蜜。
“新年好。”他傻笑着,其實也明白了,也逗一下他,見對方沒有說話,也就屈服了,說了一句自己都覺得肉麻害羞的話,“我愛你。”
“我也愛你。”他滿足的回着,才戀戀不舍的挂了電話。
現在好了,有人興奮的在床上打滾,就為了這麽一句話,傻笑着,哇,超難為情,但是因為太過激動,大晚上的就一直想着啊句話呢,無眠中,談個戀愛睡覺時間都短了,蒙着臉,隔着這麽遠,還能聽到心跳很是激烈着,他翻開手機裏下載的相片,盯到手機黑屏了,又再按亮了,好想見他。
作者有話要說: 困,困,困......
☆、回家 三
隔天,于誠和大蟲就抱着平平果果去拜年,抱着孩子,還以為是他們自己的,村子裏的人比平時都要熱情百倍,什麽等會啊,抽根煙,喝點酒,坐一會啊,來拿點糖果吃,吃水果啊,拜完年,就和村子裏的幾個年紀相仿的人,打打羽毛球,抽煙聊聊天,吃完午飯,那些管不住手的人,你家兩桌,他家兩桌的,湊着打麻将。
于誠一家子全上陣,于爸于媽強子是力求掙回昨天,哦,不,去年給的壓歲錢,都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小曼在旁邊帶着孩子,還時不時的告訴強子,丢這個牌,哎呦,讓你放這個牌,這下好了,不聽老人言。
“嫂子啊,你可別偷看我的牌啊。”于誠遮住自己的牌,那可是一窩狼狽為奸的土匪。
“我就看怎麽了。”小曼還就坐他旁邊來,盯着牌,對着強子使眼色。
“哥,管管你老婆啊。”牌都全被瞧了,你還能怎麽阻止她。
“哎呀,小曼,怎麽能看他的牌呢。”他也就故意教導着,然後就臉露奸詐,賤笑着,“他胡什麽啊。”
“二五筒。”她直言不諱,于誠玩弄着牌,沒有在意,“哎,嫂子,這事可不能亂說。”
“真胡二五筒?”于媽坐對面,半信半疑着。
“目測了一下,差不多。”哎呦,什麽叫差不多啊,不就是還沒有出口(要胡)的意思。
叮叮鈴啦什麽的節奏鈴聲響起,那個邊打着牌的人,接通了電話,還滿臉的笑意,“呵呵,打麻将呢。”
“和我媽他們,特別黑,我壓歲錢都快沒了。”他笑着摸着牌,看了眼牌,丢了一個出去。
桌子旁的人都停下來盯着他,于媽小聲着,“女朋友?”
“應該是女朋友,還笑得這麽開心。”小曼在旁邊八卦着。
“我媽說你是我女朋友呢,是不是特開心啊。”他笑盈盈着,在旁邊的人就知道猜錯了,繼續的摸着牌,說着自己所認為的,什麽老二的女朋友,連名字都不願告訴我們,大蟲都說被包養了,這小子哪裏有這本事,盡胡鬧。
“爸,接電話……”叽裏呱啦的,聽都聽不真切了,他将手機拿給那八卦的人,于爸問了句是誰才接着電話,一接電話,臉都笑開花了,“阿渡啊,好,好着呢,哎,新年快樂啊,老二啊,不是我對手,錢都摸我口袋了。”
大家恍然大悟着,挨個接着電話,說了下祝福,挂了電話就又開始了教育課,瞧人家阿渡多有禮貌,阿姨叫的特親熱,咱們家老二怎麽也比不上人家,文化還那麽高,還長的那麽帥氣,肯定有很多人追吧,也很有素養,斯文有風度,怎麽人家的兒子就這麽厲害……
老二啊,有沒有打電話給勇子父母啊,人家可打電話來拜年了,你可別失了禮節,蚊子家裏拜年沒有啊,問問他們什麽時候有時間,來吃個飯,聽到了沒,你擺什麽臉色啊,問你話呢。
還是大年初一呢,還是早點收拾收拾回K市好了,要不然就要被煩死了。
最近的幾天,也都要到親戚家拜年,吃飯作客,對于還沒結婚的于誠,唯一的好處就是還能收紅包,說着謊要早點回去工作,但于媽就來了一句,別去了,安安心心的在家找點事做,這能從?和康渡約好,他提前買好車票,這就沒什麽可說的了。
那天,蚊子他們幾個人過來了,勇子牽着挺着大肚子的意琪,滿臉春風,胖哥好像有點發福了,臉上的肉又開始長回來了,蚊子提着禮品放在桌子上,樂呵着,就被于誠拽過去了,偷偷摸摸着将門關上了。
左顧右看的,輕聲細語着,生怕被發現,“你小子,對他們都胡說了什麽?”
蚊子還假裝不知道他說什麽呢,一臉茫然着,“胡說什麽啊?”
“高挑的大美女,富婆,和我不相配,還有什麽D罩的,喜歡穿比基尼,快說,還說了什麽?”他拿着旁邊的笑木棍架着蚊子的脖子上,威脅着。
“呵呵,就這事啊。”蚊子推開那木棍,賊眉鼠眼的看了眼那門,用手擋着在他耳邊好像說的是不可告人的秘密,話卻是,“沒有了,就這些。”
就這樣?裝成有驚天的新聞,結果不過是虛假的套路,于誠可不相信他的話,“要我屈打成招?”
“你打不過我。”蚊子實話實說着,一臉得意。
于誠憤怒的将棍子折斷,“那改天,我保镖在的時候。”
“哎,我說,你以後怎麽跟勇子他們說,還有幹媽他們,一看就不會同意。”蚊子拉過他,也擔心這些事。
“先保密着,等我三十好幾,老頭一枚,都沒人願嫁的時候,那個時候都破罐子破摔了,不同意都沒用了。”這是他預謀了好久的事了,這裏民風淳樸但很陳舊,絕對會被趕出家門,然後沒有你這種兒子,滾。
“你有信心可以和他那麽久?”明明之前還一副不可能的樣子,被抛棄就趕緊的再找一個喜歡的人,特不堅定。
“當然有啊,他媽媽都同意了。”他很自信着,還搬出了钰夕。
蚊子不敢置信的張着嘴,“真的假的,那個大美女,她怎麽會同意。”
于誠将那事過程講給他聽,他是聽的一愣一愣的,這麽開明的人,還真是存在的,太難以置信了,不禁感嘆,“你找了個好婆婆。”
“婆你個頭,怎麽看阿渡都像我媳婦。”會做飯,會洗衣,會打掃,也不是,還會掙錢,會養家,高大長的帥,還有文化,這樣襯托的自己滿是缺點啊。
“可你不是下面的那個嗎?”蚊子偷笑着,哪裏會相信這樣的話。
于誠瞪着他,又想起了那部影片,“別跟我提這個,小心我跟你急。”
“真被破了你,做了,感覺怎麽樣,很不好?”蚊子很是心切又好奇着。
“沒。”于誠咽了下口水,思考了一二,耳邊的人還在逼問,“沒做你幹嘛着急,哪裏不行,硬不起來?”
“沒。”他确定了下門有沒有鎖緊,将那影片細述了一遍,多恐怖,多惡心,蚊子一句,吐着,“好惡心,太變态了。”
“對吧,我都吓傻了。”于誠也滿是感嘆,對着這麽血腥暴力的片子很是無語。
蚊子略有所思着,滿是疑惑,“可是有人告訴我,那比女生做還有舒服。”
“誰告訴你的,騙你玩的吧,哎,別人告訴你這個幹嘛。”于誠想着不對勁,平白無故的告訴這些。
“我就好奇,随便問問,正好那人是個基~佬,嘿嘿。”蚊子不好意思傻笑着。
“好奇?你和林奧?”難道他們發生了點什麽,還是說好上了。
“我跟他可什麽都沒有啊,就是好奇而已。”他腼腆的笑着,趕緊的反駁着。
“哦,其實我倒是不介意你和林奧在一起,他人也挺好的,挺大方的,還那麽有錢,你……”
“閉嘴,不行就是不行,我啊,還是繼續喜歡女人就好。”蚊子很絕對着,還是慧芳好啊,只是她已為人母,已為有夫之婦,不過,上次見到她,還是那麽可愛漂亮。
“切,還以為可以拉你做個伴呢,沒意思。”于誠假裝很失望着,但是蚊子這樣就挺好的,很堅定,知道自己要做什麽,哪像自己,已經完全離不開那個人了。
“你啊,還是獨自享受,我還是要結婚的,嘻嘻。”他滿是自信着,還一臉幸災樂禍着,“你就等着被插吧。”
“怎麽長他人志氣,滅兄弟威風了,我絕對會推到他,然後到達成功的彼岸。”于誠信誓旦旦着,春風得意啊。
“就你這樣,別還沒上就焉了。”蚊子打擊着他,對他是太了解了。
“滾蛋,我不愛聽這話。”
“那你會做嗎?”蚊子一臉嫌棄的看着他。
“額~~~也不太喜歡這話。”這倒是事實啊,太不中聽了。
“叩叩,你倆躲房間裏幹嘛,偷懶啊。”胖哥敲了敲門,還關着門。
蚊子走了過去,把門打開的時候,胖哥卻已經離開了,我靠,原來就是去上個廁所,随便叫一聲而已啊。
吃飯的時候,意琪就成了大家的關愛的對象了,來來,多吃點肉,多喝湯,你夾完菜,旁邊的人又開始夾了,意琪已經長胖了許多,照這個樣子下去,生完孩子,就會找不回以前的自己了,于媽就拉着胖哥,聊着他的工作,還有幹媽給你找了個對象,明天幹媽就帶你去看看,哎,蚊子,幹媽也幫你找了個,還留了電話號碼,吃完飯給你,終算是想起了什麽。
“蚊子,你跟阿誠住一塊,他那女朋友見過沒?”搞的特神秘的樣子,名字都不告訴的。
大家都拿着筷子,幹看着他,于誠使了個眼色,不要太過分了啊,“啊,見是見過,人挺不錯的。”
“行啊,先讓你找了個。”胖哥坐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于誠除了呵呵傻笑,基本都說不出話了,這些人有了話題,哪裏會放過這種事,連蚊子都被問煩了,對着那好像與自己沒關系的人求救,見那人沒理睬。
“我都是聽阿誠說的,我也不是特別了解。”他成功的将問題抛給了那個瞪着他的人。
然後,什麽要相片看啊,給個號碼,打個電話給她,聽聽聲音什麽之類的,就是好奇加在意。
于誠一律回着人家害羞,別吓着她了,改天讓她發個圖看看就行了,先吃飯哈,吃飯。
吃個飯搞的像開□□會一樣,一吃完飯,趁着他們打麻将,于誠就拉着蚊子,好小子,剛剛都幹了什麽好事了。
蚊子來一句,實話實說而已嘛。
胖哥他們在這裏住了一天,基本上都是在麻将桌上度過的,還開了兩桌,隔着桌聊天呢,胖哥他們要走的時候,于媽還拉着他不舍着,記得早點回來,幹媽啊,特想你。
真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于誠都見慣了,因為胖哥家裏就只剩他一個人了,一般啊,都是到劉叔家過年,于媽也就當他親兒子一樣。
蚊子拽着于誠也在旁邊說了什麽,只見他臉都紅了,大家也就嘀咕着,這倆人啊,心思不純正。
作者有話要說:
☆、钰夕鬧事
第二天,于誠就提着大包小包坐上了火車,居然還有點小激動,坐在窗邊,還抿着嘴,控制自己不笑出來,坐他旁邊的人都很不解的望着他,這小夥子有病吧。
中途接到電話,說着到了飛機場了,還有一個小時就登飛機了,但沒過多久又接了個電話,說是接不了他了,钰夕和康爸吵了一架,大家都勸不住,得明天回去。
聽到他很着急的聲音,也就趕緊的讓他去勸勸,挂了電話,恩……明天啊,明明知道他有急事,但還是會失落,唉,真是還以為一下車就能來個擁抱呢。
旁邊的人見他瞬間變臉,都覺得這個人絕對有毛病,長的就一副反派的樣子,還往旁邊挪了一點。
打開客廳的燈,那種失落的感覺再一次襲來,平時還會有人在這裏聊天,開玩笑,現在這裏開着燈心裏卻是種說不出的感覺,太過安靜了,心裏空落落的,啊,好想他啊,現在在幹嘛,事情解決沒有,钰夕姐沒揍人吧,也沒有打電話來,也沒有短信。
倒在沙發上睡了一覺,是被冷醒的,肚子也餓了,煮了碗面條,吃着面,總覺得味道有點不對勁,不好吃 ,嘴都被養叼了啊,翻開手機,卻還是沒有來電,打過去?怕打擾到他,唉,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不會很嚴重吧,也是,父母吵架是最煩心的事,他肯定很難過,恩,又不在旁邊,唉,現在在幹嘛啊。
坐在床上,敲打着字,又删了,一般阿渡會主動聯系他的,但是今天手機卻很安靜,是不是還在争吵啊,沒事吧,會不會是沒帶手機。
他猜想着,以為今天可以見面,還滿心期待的,現在是滿心的擔憂和寂寞了,去抽根煙,冷靜一下。
然而到了第二天,還是沒接到任何的電話,實在是不太放心,打電話過去,卻是無人接聽,發着短信寫着,看到來個電話。
坐在陽臺那抽着煙,現在是明白了打不通電話的感受了,寒風輕微的拂過臉龐,清淨的讓人覺得可怕,微落的陽光打落在身上,卻得不到任何變暖的效果,風突然凜冽劃過皮膚,變的異常的寒冷,呼~~~
手撐在護欄上,望着對面樓裏的人,還沒有打電話來,不會是真出事了吧,打了個電話給Vdone,關機了,關機,玩失蹤呢啊,伸展着雙臂,感觸着那寒冷的風,啊……煩人。
打了幾個電話了,還是沒有人接,有人會擔心啊,坐在地毯那,望着那書架,那電子琴,習慣這種東西真的是太可怕了,習慣了倆個人在一起,一個人的時候就會感到寂寞,碰着這些熟悉的東西,撫摸過的卻是一絲的落寞,平日裏的溫暖都消失不見,什麽都開始變得想念,想念那個人獨有的溫柔,那人清爽的香味,讓人安寧,而不是現在的這絲浮躁。
那個人的吻很舒服,很溫柔,溫熱濕潤的輕問過嘴角,耳邊,脖子,總是與那個散發着他迷人魅力的人對視着,那眼睛裏印着的人是他,那個人在看着他,讓人沉迷。
于誠翻轉着身,想念,真的想他了,觸碰着自己的雙唇,好像那裏還殘留着那個人獨有的香味,情欲被勾起了,呼吸被打亂了,他喘息着,一股熱血急速的往下身亂竄,最後集中到了那私密的一處,手不受控制的拉開了褲子,念的卻都是那個人的名字,如果是那個人的手,他會怎麽動……
看着手上的白色稠密濕液,最後的時候,腦子裏想的卻是那人意亂情迷的臉,瘋狂用力的壓制着他,那與他一樣的物~器進入了自己的身體,睜開眼,那人卻不在身邊,空虛襲來,瘋了,瘋了,抽過一張紙,擦拭着手上的東西,蚊子的話在腦子驚醒,事前做點準備,用手指擴張一下,用點潤滑~劑,套套,什麽之類的,完全ok,真的假的。
要做嗎?做嗎?會不會出血?蚊子說會很舒服,可靠嗎?進的去?啊,推到的話,幾率會是多少,被推到,剛剛那羞人的畫面又想起來了,不行不行,要保護好屁眼,但那個樣子好性感,想着就又能來一把。
晚上的時候,終于電話響了,他有氣無力的從褲兜裏拿過手機,擦過那褲子,剛還借阿渡釋放了一把,心虛着翻開了手機蓋,果不其然是那個人的電話,得接電話,怎麽還覺得緊張,他清了清嗓子,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有精神一點,“喂。”
“抱歉,手機放家裏了,剛看到。”對方很是抱歉着。
“恩,家裏沒事吧。”他坐着,眼睛卻不下心瞄到了那垃圾桶裏的紙,頓時還有點心慌着,不好意思啊,把你想成了個大流氓。
“沒事,擔心了吧。”對方突然笑着說。
“有點,哎, Vdone手機怎麽關機了。”要不然還準備問他情況的,搞的自己更加的凝神凝鬼。
“我們說話的時候,我可不想聽到別的男人名字。”還有人不爽,一打個電話還就問那對他有企圖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經常的聯系。
“嘿嘿,問一下嘛,這麽小氣。”還真是個愛吃醋的人。
“那是因為太愛你了。”所以什麽都想霸占。
“……”這個人卻開心的說不出話,望着天花板就傻樂着。
“你不對我說說嗎?”見沒有反應,就又醋意大發了。
這個極力控制自己欲望的人,又想來一撸怎麽辦,他轉着話題,“什麽時候回來?”
“別轉移話題,對我說聲嘛。”成熟的嗓音,卻是撒嬌的意味。
“別撒嬌,我不吃這套啊。”他又重複了一句,“到底什麽時候回來,我好去接你。”
那個人也就正經了點,拉長了語氣,很是不願,“還要呆兩天。”
“怎麽了?很嚴重嗎?打架了?”雖然說是沒事,但阿渡就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