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只要他稍稍留心,就能推敲出個一二三來
天8點的飛機回國。”
“知道了。”司空澤野暗了暗眸,将領子又重新整好,令馬仔開了燈,這才打開視頻……
*******☆☆薔薇六少爺☆☆總裁的3嫁嬌妻******
白雲裳在舞蹈室練習壓腿,舞蹈。
最後一個收尾動作,她有些累,拿了毛巾擦汗。
以前在學校裏每天都會在舞蹈室呆一下午,而來了這個別墅後,她雖然每天都會花兩個小時的時間練習,卻感覺自己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跳久了就累。
看來,習慣真可怕。她真擔心自己在這裏困久了,很多能力都會慢慢退化,就算以後被放出了籠子,有翅膀也不懂飛翔了……
她到底還要堅持多久,他才會愛上自己?
這時院門外傳來動靜,好像是來訪客了。
正好白雲裳拉開舞蹈室的門,走出去——
司空皓然帶着一個女人走進大廳。
他穿着很炫,好像是剛剛從舞臺裏下來一樣,銀色的皮褲套馬靴,閃着光片的T恤,外面還套了一件很有質感的皮外套。
再看他的發型,脖子上的皮革鏈,從頭到腳,都有一股包裝過後的大明星味道。
當然,風格是時下最流行的時尚FEEL,小女生一見就會流口水尖叫的。
對于白雲裳來說,卻覺得他這打扮真是極其的幼稚!
司空皓然手裏摟着的女人跟上次見的不是一個,穿着跟他很搭的一套皮衣皮裙,很酷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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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看守的兩個保镖明顯是一路跟過來,站在身後說:“小少爺,少爺現在在書房處理公事。”
“沒關系,我在這裏等他。”
“你要喝什麽茶?”
“我自己來,不用招呼我了,都出去吧。”
以前司空皓然也經常會來這個別墅,他有這個特例随時出路,所以兩個保镖并沒有奇怪,也沒有上樓去通報。
司空澤野從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舞蹈室門口站着的人了。
現在,他的目光仔細地打量過去,臉上立即掠過一絲驚豔——
為了練習方便,白雲裳是換了舞蹈服,長發也高高挽起的。
黑色露背的芭蕾服,白色柔軟的芭蕾鞋,這一切,配在高挑的她身上,氣質那麽相符,就像一只白天鵝化身的女人。
司空皓然松開懷裏的女人,立即朝這邊走來——
“你剛剛在跳舞。”
“是的。”
“能跳給我看嗎?”
白雲裳皺皺眉,對這個男人充滿敵意:“很抱歉,我現在沒有時間。我想他一會就會忙完事宜,我先上去了。”
她要走,胳膊卻被一只手掌拽住。
司空皓然斜睨的目光,似笑非笑:“你想走?我都沒有允許你可以走,你怎麽可以走掉呢!”
“……”
“白雲裳,”他用一種很色青的口吻念着這三個字,“是你的名字吧?”
“……”
“真是個好聽的名字。”
白雲裳冷冷地盯着他的手:“先生,請放開你的手。”
“啊,那我會很舍不得,”他無恥道,“你的手這麽柔軟,這麽香甜……你知不知道,第一次見過你以後,我就一直想這樣,靠近你,抓着你的手?不對,我不只是想抓着你的手,我還想對你做很多更多進一步的舉動……”
他這是在勾引自己?
白雲裳不再客氣,用力就要抽出自己的手,誰知道就被他摟了腰,帶進房間!
司空皓然反手關上門,将她壓在門板上,俯首就要親吻她。
還好白雲裳避得快,他的唇擦在她的耳根上……
“好漂亮的耳朵,薄如蠶翼。”他也不介意,順勢就含住她的耳朵。
剛剛跳了舞,細密的汗水沾濕了他薄情的雙唇,有點鹹澀的味道。
喜歡這個味道……
白雲裳震驚!不敢置信這男人居然敢對自己做這種事!
她用勁地掙紮着。
身體卻被他緊緊壓在門板上,他鉗制着她,又笑起來:“好激烈的反應,是敏感了嗎?我讓你有感覺了?”
白雲裳用力地推着他:“你想幹什麽?滾開!”
“幹什麽?我剛剛不是提醒過你了嗎,我還想對你做更進一步的舉動。”
“……”
“其實我應該再等等的,不過我等不及了。”他勾唇笑起,“真香啊,你可真香。”
他怎麽可以這麽輕易地就說出這種下流的話?
白雲裳本以為司空澤野已經夠下流了,沒想到……
他們家裏的人都是這樣變态嗎?
白雲裳更激烈的掙紮着,然而她越是扭動,司空皓然反而越興奮。現在,根本什麽都還沒有做,他下面的某處已經支起帳篷,硬硬地抵着她……
感覺到自己的領地被侵犯,白雲裳全身一震!
她想這是在司空澤野的房子裏,她是司空澤野的女人,他不敢會對她如何的。
她大聲地叫道:“你現在放開我,我可以當你一時發情,不會告訴任何人。”
就但是那天他沒有高發她抵消了——雖然,她最後還是被司空澤野抓到了。
白雲裳的性格是不欠任何人的。
司空皓然聽出她話裏的意思:“我要是不放呢?”
“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司空皓然并不怕,反而用下面磨蹭着她……
一種從未有過的厭惡感充斥了她的全身!
白雲裳擡起手,下意識就要打這個男人,手腕卻被用力地攥了起來。
我還沒玩膩她(VIP121)
司空皓然壞壞地一笑:“這麽激動是為什麽?反正你又不是處女了!裝什麽純情啊……”
白雲裳的目光中有火焰在湧動:“我最後警告你一遍,拿開你的髒手!”
“我不髒,”他的手探到她的下面,卻因為舞蹈服太過緊束,根本沒有鑽進去的餘地,就只好隔着薄薄的布,摩擦她的私密。
白雲裳擡起腳,狠狠地踩在他腳上,踢着他的小腿。卻因為舞蹈鞋太柔軟,沒有絲毫的殺傷力,反而是讓她的腳有些疼。
再她有一次擡起腳時,忽然他伸手抓住她的腿,往上拉高。
韌帶性極強的腿,柔軟的身體,被他很輕易就拉到頭邊,她只能單腿立地。
白雲裳這下就更沒有用力的地方了。
白雲裳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這麽軟弱。
她對付不了司空澤野,也對付不了司空皓然……
司空澤野為什麽還不出現?難道她真的要在這裏被另一個男人侵犯?
一種極其強烈的恐懼擭住了白雲裳的心髒,她等着,想司空澤野聽到了動靜一定會下來,所以她更大聲地叫道:“滾遠點,否則我就叫人了!”
“你叫吧,這裏的人都是我的人,包括我哥,”司空皓然嘴角勾了勾,笑得很壞,“我哥答應我了,要把你送給我。”
“他恐怕還沒答應吧。他現在還沒有玩膩我,你慢慢排着隊,也輪不到你!”
說着,白雲裳忽然伸出拳頭。
司空皓然根本不覺得這樣柔軟的女人會有殺傷力,所以沒有阻攔,誰知道,一道刺痛在臉色劃過,白雲裳的尾戒是很堅硬的金剛鑽!
鑽石很堅硬的,而且菱角分明,這一下劃過去,一道很長的劃痕出現在那張俊臉上。
司空皓然目光一暗,下意識伸手去撫摸臉部的傷口。
白雲裳趁機放下自己的腿,擡膝,狠狠地頂住了他的男性象征!
司空皓然猝不及防,煞白着臉捂住痛楚:“你這個女人……”
白雲裳飛快拉開門,就要朝外逃,立即跟站在門口偷聽的女人相撞,兩人一起跌到地上。
等白雲裳站起來,已經被司空皓然抓住了——
不敢置信,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敢劃他的臉,還踢他的那裏……
“你的脾氣真的夠辣!”司空皓然陰鸷道,“看來是我哥沒有好好調教你。沒關系,我可以幫他效勞。”
只一只手,他就抓住了她的兩只手……
“把她的衣服脫了。”他朝愣着的那個女人命令道。
那個女人居然真的上前來拉白雲裳舞蹈服的拉鏈!
劇烈的動靜似乎是引到了二樓,樓上響起腳步聲,白雲裳聽得出是司空澤野的腳步。
她更用力地扭動,并且加大音量:“放開我,你這個流氓!”
果然,司空澤野出現在樓道口,正在下樓。
看到這樣的畫面,他的腳步不疾不徐,沉穩淡然,仿佛是相當正常。
白雲裳赫然,眉頭用力地皺起。
身後的拉鏈已經被拉開了——
“表情這麽失望?你以為救兵來了嗎?”司空皓然只一扯,白雲裳舞蹈服的領口就滑下,露出她一雙豐滿白皙的圓潤,裹在白色的蕾絲胸衣上。
司空皓然就當着司空澤野的面,伸手抓住了白雲裳的柔軟,用力地蹂躏着。
白雲裳怎麽掙紮,都掙紮不開這個魔鬼,何況還有那個女人做幫手。
她很想叫司空澤野幫忙,可是看到司空澤野那不緊不慢的樣子,心中就覺得很悲涼!
司空澤野的眼中劃過一絲獸被惹怒的殺意。只是那絲殺意劃過得那麽快,隐藏得那麽深……
“哥,這個女人真辣啊。”司空皓然說,“我很想看看她一會在我身下YIN叫的樣子,是不是還會這樣?!”
司空澤野表情是沉穩平淡的,仿佛是絲毫不在意,經過他們,坐到了沙發上。
身後的馬仔也一并跟過來的,給少爺泡了一杯香氣萦繞的茶。
在這種時候,他還有閑心喝茶?!
白雲裳噴火的目光瞪去——
忽然感覺胸口一涼,胸衣已經被脫了,迷人的雙ru因為蹂躏泛着美麗的光澤。
司空皓然怎麽受得住誘惑?低下頭,猛地一口咬住。
白雲裳痛得叫起來。
似乎是為了懲罰她剛剛的不乖,司空皓然咬得有點重,在小草莓上陷上很重的牙印。
司空澤野喝了口茶,似乎冷冷清清地說道:“放開她。”
“哥,我已經很硬了。”
“硬了玩你自己的女人。”
“我是為她硬的……”說着話,司空皓然緊緊地摟住白雲裳的腰,浴望鑽到她兩腿間,摩擦。
司空澤野的眼底一片可怕的深谙,但是面部表情還是那樣懶洋洋的。
沒有人主意到,他捏住茶杯的手,已經緊到關節泛白。
“再不放開她,我可要請你出去了。”
“哥,你對這女人動了真心了?”司空皓然試探問,“你以前的女人我不都是想玩就玩?”
司空澤野用力将茶杯扣在茶幾上:“我還沒玩膩她。你聽不懂我的話?”
聽得出司空澤野的聲音是動真格的,司空皓然有些不快,浴望在白雲裳的私處又磨蹭了好幾下,這才撤出,抓起旁邊的那個女人坐在沙發上,發洩地熱吻。
兩具糾纏的身子,仿佛身邊沒有外人。
馬仔也似乎對這司空見慣,面不改色的。
白雲裳這輩子也算長了見識了——
原本以為,司空澤野就是世界上最變态的大變态,原來還有比他更變态的!他們兄弟兩全這麽變态,難道他家裏都是變态嗎?!
她忽然覺得,從前的那20年她過得真的很單純。
司空澤野坐在沙發上,放下茶杯,對白雲裳微微伸手:“過來。”
好像剛剛什麽事都沒有發生的那樣淡然口氣。
白雲裳着緊抿着雙唇,心中說不出來到底是什麽滋味。
把她送給別的男人(VIP122)
若是以往,她跟司空澤野剛相處不久,她也不指望他能幫自己,保護自己。可是兩人相處這麽久,再親密無間的事都做過了,就算他對她一點感情也沒有,好歹也有點良知!
就算是個普通的男人,也見不得一個女人當面被受辱吧。
司空澤野,真的很讓她大失所望。
白雲裳那麽失望,失望像海潮一樣濃濃地朝外翻滾着。
但她的目光是仇視地盯着司空澤野,連身上的衣服都忘了收拾,就這樣赤果着上身,憎恨地瞪着他!
仿佛剛剛侵犯她的不是司空皓然,而是他!
司空澤野微微攏了一下眉,厲聲:“還不把衣服穿上,是想等哪個男人寵幸你麽?”
正好,旁邊那對“狗男女”情到**,居然就在沙發上那啥了。
女人撩撥申吟的聲音和**碰撞的身體實在是刺耳的很……
從來沒有見過現場版真人H,這種感覺,真的…相當的……
又加上自己剛剛被司空皓然那樣淩辱了一番,白雲裳饒是再淡定的人,都無法淡定了!
她快速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轉過身,快步朝二樓走去。
“白雲裳。”身後,司空澤野冷冷清清的聲音居然還在叫她。
“哥…讓她別走……”身後,司空皓然大力喘息這,淫穢的話追來,“不知道為什麽,看到她我特有感覺,小DD也特別硬…………哈啊,死女人你以為你在騎馬嗎,給我快點………………”
白雲裳渾身氣得發抖!
她加快腳步,沖上二樓,用力關上卧室的房門!
頓了一下,仿佛生怕那個變态會追上來,還倒鎖了房門。
其實倒鎖了又有什麽用,這整個房間司空澤野都有鑰匙,想去哪就去哪!
白雲裳冷冷一笑,恨得只想要掀了這個房子才好。司空澤野平時那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呢,全都滾去了哪裏?
在浴缸裏,她放了滿滿一缸的熱水,用力地沖洗着身子。
一種碰了髒東西的惡心感覺傳遍了全身。
她用浴球一遍遍地用力地刷着身子,白皙的身體都被刷得泛紅了,疼痛了,她還在用力刷。
忽然她停下了手裏的動作,茫然地看着水池……
她這是在做什麽,她反正都被司空澤野玷污了,不幹淨了,不管她怎麽洗都是髒的。
她本來就是妓女!
以前也覺得司空澤野碰自己很肮髒,現在卻還不是習以為常,甚至喜歡他的碰觸?
有了生理需求後,他的愛撫每晚都會讓她心跳加速…在情事方面,他日益調教她,滿足她,喂飽她,讓她越來越貪心,恐怕以後都會離不開他了……
白雲裳,你已經髒了。不但是身體,還有你的心。
勾了勾唇角,她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就丢下了浴球,有些放任和遺棄自己的味道,閉着眼躺在浴缸中。
一切都變了,一切都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樣啊……
以前以為自己足夠堅強,什麽都可以不怕的。現在才看到,自己有多弱勢。
好像找個依靠的肩膀,強大的,能為她遮風擋雨……
外面傳來開鎖的聲音。
司空澤野進了房間,拉開浴室門,看到白雲裳泡在浴缸中。
想到剛剛她受辱的畫面,司空澤野眼眸深谙,心中比她更不是滋味。
走到水池邊,看到她被刷得泛紅的身體,他低聲說:“你不喜歡他碰你?”
“……”
“如果不喜歡,你可以告訴我。我今後不會再讓他碰你。”
“……”
“說話。”他掐起她的下巴,想讓她給出反應。
白雲裳冷冷清清地睜開眼,有些滑稽地看着司空澤野,現在他來對她說這些話,剛剛事發現場的時候,他在幹嘛了?
“我沒有不喜歡啊。”白雲裳說,“他既然是你的弟弟,就是你的親人。我這麽愛你,肯定也要接受你的親人的。我知道,這是你們家族特有的打招呼方式?”
什麽,打招呼,司空皓然方才那樣的碰觸,白雲裳既然解釋為打招呼?!
看到他徒然變掉的臉色,白雲裳竟然有種快意。
他這是在不爽嗎,真好,原來他也是不爽的!
白雲裳心裏的憤怒想要尋找發洩,臉上就表現得對方才的事更無所謂了,她勾了勾唇笑道:“難道我說錯了嗎?當初你見到我的時候,不是跟他一樣的,這樣急着撲過來。”
她竟然拿他跟司空皓然比?!
“也許這是你們家的人的共同性。不過我很想知道,你還有幾個弟弟,有沒有哥哥。”
“……”
“要是每一個,都像他那樣熱情,我恐怕會吃不消!”
方才對白雲裳的愧疚,因為她挑釁的話語,全都變成了怒火。
手用力地掐住女人的下巴,司空澤野的眼眸快要噴出火來:“他想要得到你。”
越是得不到的,越是不惜一切代價地想要得到。
司空皓然這是故意在司空澤野面前表現的一番,想要試探司空澤野的底線。
所以,他不能在司空皓然面前表現出他對白雲裳珍視和在乎……
否則一旦司空皓然上了心,就算是司空澤野也防不勝防,這個惡魔弟弟會無孔不入地鑽進來,奪走白雲裳的身心……
兩兄弟為了一個女人相殘的畫面,他實在不想見到。
“然後呢?”
“你希不希望我把你送給他?”
“我可以有希望嗎?”白雲裳笑了笑,“你不是已經替我決定好了?我的未來,我的生死大權,全都掌握在你的手裏啊,我的愛人。”
有些反諷,又有些自嘲。
這幾天生活得這麽好,她還傻傻地以為,會一直這樣持續下去。
原來,表面上的幸福都是假象!
他居然要把她送給別的男人……
她果然是一文不值的玩物啊。還好他現在沒玩膩她,如果要被兩兄弟同時玩,她覺得她的活路也到頭了!
你的臉怎麽回事(VIP123)
“你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
此時的司空澤野,如被惹怒的豹子:“我再問你一次,你希不希望我把你送給她?”
白雲裳想了想。如果送給司空皓然,是不是就可以脫離司空澤野的鉗制?
如果她能搞的定司空皓然,那她就離自由不遠了……可是,她搞的定另外那個變态嗎?
他或許沒有司空澤野這樣可怕,又或許比司空澤野更可怕。
白雲裳的猶豫,很顯然激怒了司空澤野。
一把将她從浴缸裏揪出來,全身都還是濕漉漉的,司空澤野将她拽到大床上,整個高大威猛的身體壓下去!
“你想要做什麽?”白雲裳尖叫着,“你放開我!”
“你是我的。”
他用力地掰住她的腦袋:“別妄想任何男人能幫你逃脫!就算是他一樣!”
白雲裳一怔。不是他要把她送走的嗎?現在又是怎麽回事?!
司空澤野垂首,猛地吻住了白雲裳的蓓蕾,尤其是那個有牙印的地方,他反複地吻着,吮吸着,心中怒火難當。
既為白雲裳這無所謂的态度而憤怒,又為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而自責!
他狠狠地吻着她……
本來那裏剛剛就被咬過,現在又被不停地吻着,相當的脆弱和敏感。
白雲裳又疼又舒服,雙手插到他的頭發裏。
司空澤野看她這麽舒服,一把揪住她的頭發:“你很爽?”
“……”
“你是妓女嗎,告訴我,你是不是任何男人都可以上的妓女?”
以前他也會這樣形容她,但白雲裳都沒有感覺的。
可是今天,她的心居然有些微刺痛的感覺,怪怪的——
“你到底在不高興什麽?”白雲裳好奇地看着他,“是你要把我送出去的,為什麽現在你看起來比我更憤怒?”
司空澤野:“……”
“我那麽愛你,愛到可以包容你的一切了。”白雲裳笑着玩他的頭發,“你說把我送走我就走,這樣的順從你,你不應該感到稱心如意嗎?”
手腕被他抓住,他吻住了她的指頭。
“不準走。”
“……”
“我怎麽會舍得送走你。”他聲音沙啞,也有一絲暗痛,“你敢走,就給我試試看!”
奇怪,為什麽聽到他這麽說,她反而有一絲高興?
以前聽到他這麽說,她應該是驚懼憤怒的!害怕他一直那麽占有欲強烈,害怕他一直不放手!
也許,白雲裳是太讨厭那個司空皓然了吧。
真的不想被送給那樣的一個大變态……
司空澤野又含住了她的蓓蕾,吻細細密密地在她的身上吻着,仿佛要消掉剛剛司空皓然觸碰過的痕跡。
就連她被司空皓然抓過的手腕,都不放過。
白雲裳躺在柔軟的絨被中,濕發像草一樣盤根糾錯着……
她發呆地看着天花板,似乎在這刻有點不了解自己的心。
“唔……”
白雲裳忽然發出申吟,他吻着吻着,居然就進入她了,該死!
雙手被摁在頭頂,司空澤野與她十指相扣着。
他深深地進入,再抽出,每一下,每一下,都在占有,在宣告,在警示:
她是他的女人,只是她的,任何男人都不可以擁有。
白雲裳被迫在他身下沉浮着,身上的水珠因為晃動泛着迷離的光澤……
憑什麽他想要她,她就是他的;而他不想要她,就可以随便把她送出?
她不是衣服,不是物品。她的人格和尊嚴呢,都哪裏去了?
一時間,房內彌漫中濃濃的情浴氣息,男人的低喘,和女人時有時無的低吟糾纏着。
卧室的房門,卻在這時不合時宜地響起敲門聲——
“哥,把我晾在下面這麽久,你就是這麽招待貴客的麽?”
像魔鬼一樣追尾糾纏的弟弟……
“該死。”司空澤野低低咒罵了一聲,差點早洩。
“哥,你該不會是瞞着我又在吃獨食?要是那樣的話我會不高興,很不高興的。”
“在院子裏等着,十分鐘我就下去!”
“還要十分鐘?你這都戰鬥半個小時了……精力省着點,一會想想該怎麽對付我。”
“滾!”司空澤野随手抓起床櫃上的鬧鐘,就朝門口砸去!
被司空皓然這樣擺一道,再好的氣氛也都被破壞了。
司空澤野匆匆離開她的身體,下床,拉開衣櫃,挑選了一條黑色的裙子扔在床上,他命令道:“穿好了,就下來見我。”
白雲裳緊緊皺着眉,看着司空澤野整理好衣服,渾身冒火地離開,摔門聲就像投下一顆炸彈。
“你的臉怎麽回事?”擔心的口吻。
“那個小辣椒幹的……哥,很疼……”
“剛沒見你這麽厲害?趕緊滾去醫院!”
“沒事,我的醫生進來看過了。”
“時間不早了,回去。”
“我今晚要在這裏過夜的,不想走了,”司空皓然低低的笑聲,“有什麽好菜好飯招待我?”
“這麽閑就去找你的情人們玩,別沒事往我這裏跑!”
“哥,金屋藏嬌後,就很少見你露面了,說起來我們兄弟兩很久都沒有聚一聚了……”
兩個男人的談話聲模模糊糊的走遠。
白雲裳皺了皺眉,不明白既然他這麽憤怒,心情這麽不爽,為什麽還要搭理司空皓然。
感覺他的個性就不是有所畏懼的,哪怕是自己的親人,他也應該用強制的方式把司空皓然趕開,讓其滾,那才是司空澤野的一貫作風!
直覺上,司空澤野是在怕司空皓然……
不是權力和能力上的懼怕,而是一種……避開着,不招惹着,盡量地謙讓着的怕,不是他比不過,而是怕讓對方不高興。
他居然會怕別人不高興?
這個弟弟,對他來說有這麽重要?!
躺在床上,白雲裳腦子放空的,一動也不想動,也什麽都不想去思考。可是十分鐘後,有保镖上來催促:
你就這麽不給面子(VIP124)
“白小姐,少爺叫你下去招待客人。”
招待客人?哈,真當她是妓女?
白雲裳憤怒地把床弄得很響,又聽外面的保镖說:“……如果五分鐘不下去,少爺就親自上來請你。”
白雲裳忍着滿腔怒火起來,一把扯過那條裙子。
然後,微微驚訝——
裙子的款型是韓版的,太過寬大了,不适合纖細的她,也不顯腰身,她第一次穿,司空澤野就讓她脫下來,不要再穿了。
明知道她穿着不好看,還故意讓她穿這個?
顯然是占有欲作祟,不想讓她打扮得很漂亮了讓司空皓然見到。
從剛剛司空澤野對她的表現中來看,可見他是吃味了,非常的憤怒,但是礙于男人的面子,他才在司空皓然面前表現得波瀾不驚!
白雲裳不能理解男人的想法,難道面子比一切還重要嗎?
盡管心裏不舒服,他還是不要表現出來,還是要繼續縱容那不舒服的事情發生?
白雲裳冷冷地穿好衣服,在鏡子裏一看——
寬大的裙子沒有版型,完全遮住了她美妙的腰身。
她眼中的光芒一閃,從衣櫃裏拿出一條腰帶。
大紅色的腰帶在窄腰上系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這随便一裹,腰身出來了,寬大的袖子因為褶皺變成了蝴蝶袖,而胸前的豐滿在腰身的襯托下特別傲挺。
白雲裳轉了個圈,把頭發紮起來,又把臉精心地粉飾了一下,這才朝樓下走去。
兩個男人并不在客廳,倒是聽到院子裏傳來笑聲。
白雲裳走到門口,司空澤野和司空皓然坐在大搖床上玩梭哈。
梭哈,五張種馬,是撲克游戲的一種。以五張牌的排列、組合決定勝負。
游戲開始時,每名玩家會獲發一張底牌,此牌只能在最後才翻開,當派發第二張牌後,便由牌面較佳者決定下注額……
美女站在中間發牌。
司空皓然看着手裏的牌,笑笑說:“這局我贏定了,哥,你上次贏過去的那艘私人游艇,我想再贏回來。不知道為什麽,別的游艇我都沒用那種FEEL。我特別喜歡那個甲板的設計,在那裏曬日光裸浴跟美女肉搏,是個不錯的情趣。”
白雲裳就皺了皺眉,這個男人幾乎除了色青的事,滿腦子再也想不到其它的了。
奇怪的是,她的目光落在司空皓然的右臉上,原本的劃傷居然貼很厚的一層紗布。
只是那樣輕輕一劃而已,卻搞得像是受傷非常嚴重一樣……
這麽愛惜自己的臉?
就在這時,司空皓然的眼角餘光似乎瞟到她了,看到她的裝扮立即眼前一亮,打了一聲高調的口哨,痞氣十足。
而他看白雲裳的目光,更是充滿了那種男人看女人的色青味道……
白雲裳真的很讨厭他的眼神,比司空澤野更赤果,更野獸。
然後就開始後悔自己穿着這一身下來了。
她為什麽非得要為了氣司空澤野,而委屈了自己。
轉身,她剛要倒回去,司空皓然低聲道:“又倒回去做什麽?過來啊,小辣椒。”
白雲裳走到門口,兩個保镖已經走到她面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白雲裳回頭,見三個人都望着自己,尤其是司空澤野,深谙的眼眸掃過她緊致的窄腰,有一種惱怒的成分。
白雲裳也不知道為什麽,看到他惱火,她就很高興。
那種報複的快意又出現了!
“來,到這裏來。”司空皓然往裏坐,把身邊的位置挪出來。
司空澤野緊緊鎖着眉,眼神示意她回去把衣服換掉再下來。
白雲裳看到他這樣的指示,就偏偏不想再回去了。
她走過去,經過司空皓然,坐在司空澤野身邊。
司空皓然略微失望道:“為什麽不坐在我這邊?”
“……”
“哥,你這個尤物不但潑辣還冷酷,”司空皓然撫上臉上的紗布,“看看我這張臉,你怎麽下得了狠手?”
“……”
“你差點殺了我。”
白雲裳心裏冷笑,他有這麽脆弱?就被戒指輕輕一劃就能殺死的話,那她倒真的想殺死他!
這時,司空皓然翻開手裏的底牌,笑了:“哎呀,最近真是順風順水,手氣大好,在哪哪贏,哥,不好意思那艘私人輪船要還給我了。”
司空澤野毫不在意:“還泊在碼頭上,你拿去吧。”
從贏來後在那個碼頭,到現在他都沒用興趣去碰過。
對于司空澤野的不感興趣,司空皓然有了意見:“哥,你現在有了這個尤物,是什麽都不入你眼了。我聽說你意見幾天沒有出過這門了……”
司空澤野眸子一深:“最近身體不适,不方便出門。”
“身體不适?”司空皓然暧昧一笑,掃了掃兩人,“我看你是縱欲過度不适吧?”
接下來,司空皓然一邊玩撲克,一邊用各種話題跟白雲裳搭讪。
可白雲裳始終都是那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不說話,也不看他。
司空皓然失望說:“哥,她就是這麽招待客人的?”
司空澤野有些煩躁說:“你就不能安靜點?”
“我想她陪我聊天。”
“這麽貪戀女色,早晚有一天會栽在女人手上。”
司空皓然聳聳肩:“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
不知道是司空澤野的手氣不順,還是司空皓然的手氣太好,司空澤野這邊的砝碼眼見着都全歸到了司空皓然手上。
“哥,贏來贏去都沒意思啊。”司空皓然說,“如果這局我贏了,就讓你女人給我跳個舞,如果我輸了,就讓我的女人跳舞。”
錢財什麽的對他們來說,本來就是廢紙,怎麽賭都沒有意思。
司空澤野暗了眸,手攬着白雲裳的肩膀說:“我倒是沒意見,不過我這個女人性子倔強,非比尋常的難惹,恐怕她不願意。”
司空皓然看着白雲裳:“小辣椒,你就這麽不給面子?”
去引誘別的男人(VIP125)
白雲裳當然是不願意的,偏偏司空澤野替她拒絕了,她還就想要跟他作對。
不知道為什麽,今天她特別地想惹怒這個男人,讓他心情不爽。
“我哪有什麽願不願意的,”白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