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只要他稍稍留心,就能推敲出個一二三來

來很多酒裏都放了藥的。

有的是催情藥,有的是迷藥,有的是……各種會上瘾的毒品。

“那我現在渴了,要喝什麽?”白雲裳問。

司空澤野對保镖說了什麽,保镖就離開了。

司空澤野脫去身上的外套說:“我在這裏存了很多酒。”

過了片刻,保镖拿了兩瓶酒過來,一瓶香槟,一瓶威士忌。當然前者是給白雲裳的,對酒量很好的她來說,就相當于飲料。

保镖還拿了杯子過來,白雲裳就笑了笑:“這杯子也是你存的?”

“大廳裏的杯子也很多不幹淨。”

“這麽危險?”

我們黑市的規矩(VIP140)

“這裏的人,十個有九個有槍。”司空澤野靠在她耳邊,“很多都是前科累累的亡命徒。變态,殺手,色。青狂……什麽人都有。”

白雲裳的目光環繞了大廳一圈,就從外貌上來看,的确是什麽人都有。

這裏的服務生都是小黑(就是非洲人,全身黑),附近游竄的保镖也都是西方人,高大威猛,手臂上還有紋身。

白雲裳卻一點害怕的樣子也沒有,拿起香槟喝了口。

司空澤野暗眸:“你不信?”

“我信啊……全世界最大的變态、亡命徒和色。情狂就坐在我身邊。”白雲裳笑着斜睨他,“我還有什麽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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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澤野哈哈大笑起來,笑聲有一種屬于王者的狂妄意味。

坐在身側喝酒的兩個大漢看過來,眼眸陰冷,一看就非善類,不過在觸及到司空澤野時,竟然有一絲細微的畏懼。

白雲裳問:“他們都認識你?”

“不認識。”

“那他們怎麽像在怕你?”

司空澤野毫無疑問說:“因為他們跟我是同類人,感覺得到我的殺氣。”

白雲裳沒有感覺出來。

“你當然感覺不到……你就是只被帶進狼群裏的小兔子。”司空澤野輕佻地舔了舔她的耳垂,對周遭人宣告他的占有權,“單純,美麗,火辣。尤物。獵物。”

“……”

是啊,這裏的男人看白雲裳的目光,都露出野獸的味道。

就像在黑暗中,一雙雙冒着紅光的狼,全都伺機要撲上去,但是因為司空澤野的存在,不敢貿然上前,只得在不遠處周旋……

兩人一邊閑聊,一邊喝着酒。

司空澤野跟她說一些這個酒吧裏以前發生的事情,大多都是暴亂,或者什麽槍殺案。

整個夜總會的光芒很暗,吧臺燈更是忽明忽暗地閃着,光影交錯的世界。

忽然一個美女靠過來,端起司空澤野手邊的威士忌就直接喝了起來。

司空澤野皺了皺眉,看到那個女人是半醉的狀态,對他嘿嘿傻笑着:“你真英俊。”

她迷戀地就伸了手,游弋了一下司空澤野的輪廓。

司空澤野拿掉她的手,對白雲裳低笑:“聽到了?她說我很英俊。”

白雲裳:“她的見識很短。”

司空澤野暗眸:“難道你不這麽認為?”

白雲裳沒理他,卻是那個美女大膽地環住他的脖子:“是我見過最英俊的男人了。抱我…我全身很熱……抱我……”

邊說邊扭了扭腰身,一看就是喝了含有催情劑的酒。

司空澤野的一只手放在白雲裳的腰上:“我沒空。”

“你不抱我……我就去找別的男人了……”

“去吧。”

那美女睜大了眼,一雙美目盼兮。

說實話眼前這個真的算得上個美女,大眼睛,桃心臉,烏黑長發,還穿着一身潔白的單肩長裙。在這yin亂的場所,她看起來有一種獨特的氣質。

不過一跟白雲裳相比,就是國際品牌和專賣店的區別,而其她的女人,自然全都是山寨版的地攤貨。

那美女一走開,就有別的瞄上她的男人尾随而上。

白雲裳看着那麽多狼,果然覺得那個女人也是只小白兔:“她很大膽。”

怎麽敢一個人就在這種店亂闖。

司空澤野點了根雪茄:“這是坐臺小姐。”

“坐臺小姐?”白雲裳微微詫異。什麽時候妓女的氣質也如此出衆了?

“別小看,她們都會武功,又會用槍。”司空澤野說,“殺起人來,絕不比男人手軟。”

“這麽說,豈不是我是這裏最柔弱的?”

“恰恰相反。”司空澤野微笑,“有我在,你是這裏最強大的,誰也威脅不到你。”

白雲裳譏笑:“你真的很自大。”

“自大是自信的表現。”當然,他也有自大的資本。

這時,一個老外走過來,對司空澤野用英文說:“先生,請問要買槍嗎?”

說着,就直接把一個很重的箱子擂到了吧臺上。

沉重的厚木箱打開,裏面有各種精藝的槍,手槍,步槍,機槍……

白雲裳也略微詫異,從來沒見這樣公然将槍擺在桌上賣的。而附近的人都司空見慣了一般,連一眼都沒往這邊瞅。

那老外拿着槍對司空澤野兜售,沒被搭理,轉而就向白雲裳兜售。

白雲裳接過一把手槍,左右看了看。

見她一副略有興趣的模樣,司空澤野問:“想要槍?”

白雲裳微笑:“我想要你就給嗎?”

司空澤野的目光掃了掃那個木箱裏的槍:“想要也可以,不過這些槍都太次了,你适合更好的……”

那個老外聽得懂中國話,慌忙用英文說:“先生,我這有上好的貨色,今天剛到,正好很适合這位小姐。你稍等?”

司空澤野反正也坐在這裏喝東西,就點了下頭讓他去拿。

不久後那個老外回來了,這次拿的是個小的銀色金屬箱,身後還跟着兩個黑衣男人,明顯是他的同伴。

那老外想讓司空澤野去別處看貨,司空澤野不肯動,就讓兩個黑衣男人一左一右地護着,這才打開了箱子。

“先生,我一看你就不是個平凡人,這貨才願意給你看的。”

那個老外從箱子裏摸出一把白金槍。

整把槍,是很漂亮的銀色,款式和造型,都跟司空澤野那把如出一轍,只是一把金色,一把銀色,一把大的,一把小的。

司空澤野的眸子一暗,就要伸手去拿。

那老外避開了一下:“先生這可是稀有品。”

的确是稀有品,跟他那把是配對,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一對。

黃金那把槍身上雕刻着一條金龍,而白金這把雕刻着一只銀色的鳳凰,涅槃重生。

司空澤野找了很久了,沒想到,會到這裏遇見。

“多少錢?”

“錢?我不要錢。”老外說,“我們黑市的規矩,只收鑽石。”

有人為我們買單(VIP141)

“什麽條件?”

“安特衛普切工的鑽石,多少根據鑽石的貨色決定。”

司空澤野交代手下去他某個銀行的保險櫃取鑽石。

這時,一個袋子落在那個裝槍的銀盒上,一個高大冷酷的男人走過來,坐到吧臺椅上。身後跟着好些個下手,立即将這裏擁住了。

那男人打開袋子,輕輕一倒,無數閃閃發亮的鑽石傾倒出來。

顆顆耀眼明亮,閃得人睜不開眼睛。

“我們主人也看中這把槍了。”一個手下對那老外說。

老外捋起一把鑽石在手裏看着,掂量着,檢查着貨色,眼中的光芒越來越亮,點點頭,當機就要把那把槍交易給那男人。

那男人傲慢的,含着笑意的眼神看了看白雲裳。

那眼神,也是野獸般的,含滿了驚豔和情浴……

而他的目光掃到司空澤野身上時,又帶了一股挑釁。

白雲裳立即明白,這個男人看來是盯了他們很久了。見他們對手槍有興趣,就過來搶貨。

按道理來說,這個男人的身份也不簡單——司空澤野說了,他身上的殺意很重,附近的人也的确對司空澤野含着一抹畏懼,不敢輕易來招惹。都是在外面混的,會察言觀色。

可是此時,他們看這個男人的目光,比看司空澤野更多一分畏懼。

事實上,司空澤野的殺意再重,長着一張如此颠倒衆生的面容……跟眼前這個兇殘的猙獰的男人一比,就被壓下去了。

被槍了貨,司空澤野也不生氣,不阻攔,淡淡地勾唇一笑,對白雲裳說:“時間不早了,你不是想跳舞,跳完了我們好回去。”

白雲裳皺眉看着司空澤野,有些不解。

以他的性格,怎麽容忍自己看中的東西被搶奪?

如果是別的東西還好,那把槍……她也很喜歡。

司空澤野拍拍她的肩:“有人為我們買單,這不是兩全其美?”

“買單?”

“走吧,去跳舞。”

司空澤野拉了白雲裳的手,走進舞池。白雲裳其實根本不會來這種場所跳豔舞,剛入場,有些放不開,沒想到司空澤野先跳了起來,勾引着她,讓她跳。

明暗的光線中,司空澤野的面容時而暗,時而顯現,說不出的狂野和迷人。

白雲裳被氣氛帶動着,開始是慢慢跳。

越跳,她就越忘情,動作也越開了……

水蛇一般的身子貼着司空澤野扭動着,但并不會完全貼近,隔着些微妙的距離。

這種若有似無的接觸,若有似無的眼神,令司空澤野也有些興奮起來。

時而扣住她的下巴,纏綿而深入地吻她。

他的吻總是這樣色青,仿佛在品嘗,在咀嚼,在吮吸……

音樂一波又一波,但附近的人漸漸不跳了,都在驚訝地看着這兩個邊吻邊跳的男女。男的高大英俊,女的美麗驚人……

那麽相配的,就像一幅絕妙的畫。

“我硬了,寶貝。”司空澤野扣住她的下巴,低啞地将她摟進了懷中。

白雲裳臉上都是汗水,頭發半松不散的,更添了一絲慵懶的妩媚。

“真差勁,這就受不住了?”修長的手臂勾了他的脖子,惡意地用柔軟蹭蹭他。

司空澤野的眸子更加深谙:“回去了。”

“不要,我還沒盡興。”

“回去。”

話音剛落,他一把将白雲裳舉起來,白雲裳尖叫一聲,氣氛HIGH到極點。司空澤野居然就這樣将白雲裳高高地抱着,她坐在他的肩上,兩條長腿吊着,深怕會掉下去,雙手緊緊地扶着他的肩膀和頭。

“混蛋,放我下來!”

“看你下次還敢勾引我?”

司空澤野一只手攬着她,往外走去。

人流往兩邊擴散,尖叫聲和口哨聲彼此響着,剛走到門口,司空澤野的那10幾個保镖回來了,其中手裏提着那個銀箱子。

白雲裳此時沒有留意到那東西,全身都還彌漫着散不開的興奮因子。

她從來沒有這樣放開過,從小到大教她的禮儀,不允許她這樣放開自己。所以今天,仿佛是束縛已久的身體突然得到抒發,說不出的暢快淋漓。

走出S*L夜總會,外面清涼的夜風鋪面而來,吹散了一絲燥熱的氣息。

白雲裳還在司空澤野的肩上,身體有些搖晃,想下去,他卻是不讓。

司機已經将阿斯頓馬丁開到面前。

白雲裳驚叫一聲,就被塞進了車裏,頭昏腦脹着。

司空澤野坐進來,就快速地撕扯着白雲裳的衣服。司機吓得趕快豎起隔離簾幕,下了車,和10個保镖一起守在車外。

“唔,神經啊,放開我……”

“……”

“我不要在這裏,放開啊!”

“……”

激烈的掙紮和堵吻,很快就變成撩人的申吟,整個車子劇烈震動着……

大概半小時後,那種震動才慢慢消失。

“滴”,阿斯頓馬丁的敞篷被打開,露出華貴座位上的兩人……

白雲裳臉上泛着紅暈,衣服似乎是剛剛穿好,正在整理着,頭發淩亂地散開,司空澤野撿起掉落的發箍,親自為她紮上去。

可惜他的技術實在不怎麽好,只是一個馬尾而已,都紮得松松散散的,歪到一旁。

這樣的發型,立即讓白雲裳多了一絲可愛。

“把東西拿過來。”司空澤野朝外面的保镖說道。

緊接着,一個銀色的箱子遞上來。

白雲裳微微一愣,眼中立即劃過一絲欣喜:“你買回來了?”這把槍她的确是很中意。

“我說過了,有人為我們買單。”

“你們認識?”

“以前不,從今以後,就算認識了。”

白雲裳沒明白,打開箱子,瞬間驚叫了一聲。

只見那把銀槍旁邊,還放着兩顆……血淋淋的眼珠。

白雲裳剛剛還高漲的情緒,瞬間DWON到谷底,有種要嘔吐的浴望。

“誰放的?!”司空澤野怒容道。

小腦袋想得真多(VIP142)

幾個保镖全都吓得噤聲,以前司空澤野處理事情,從對方身上搶來的戰果,以及給對方的懲罰,都是這樣裝在一起送來給他驗收的。

所以今天他們按照往常那樣辦事,并沒有想到白雲裳會先打開這個箱子。

司空澤野拿出手槍,把那箱子扔出去:“扔遠點,越遠越好。”又回頭看着白雲裳,微微嘲諷的語氣說,“沒想到你膽子這麽小。”

“這無關乎于膽小,是惡心……”白雲裳忍着反胃的沖動,“真的很惡心!”

“好了。”司空澤野伸手拍了拍她的背,仿佛是在安撫受驚的她,“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你別想太多。”

“你搶了人家的東西,還挖雙目,”白雲裳難以理解地說,“這叫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是啊,司空澤野殘忍無情,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可是看着他這麽随意的,就做出這樣殘酷的事情,她還是難以接受……

“人是動物,只不過是高級的哺乳動物,”司空澤野笑了笑,“我們每天都殺害那麽多哺乳動物,還吃進肚子裏,那豈不是更殘忍?”

“你拿人跟畜生相提并論?”

“我這是個比喻。”

司空澤野拿了面紙巾,擦拭着槍上并沒有的血跡,遞給白雲裳,見她不接,他又擦了擦:“很幹淨,沒有染上任何的血腥,這你放心。”

“你殺了他?”白雲裳問。

“并沒有,”司空澤野勾唇一笑,笑容俊美野性,卻是那麽的殘酷,“他可是買單者,我感激還來不及,怎麽會殺了他?”

沒有殺人,卻活着将人家的雙目取出,這是更殘忍的,生不如死。

白雲裳面色十分蒼白:“我真的不明白,你直接把東西奪回來就好,為什麽還要挖人家眼睛?”

“我不喜歡他看你的眼神。”

“全場的男人都在用那種眼神看我!”

“不錯,但是,他們的膽小救了他們。”

“……”

“我認為,死得快的往往都是那些勇士,而活得長久的,卻是貪生怕死之輩。”司空澤野端起她的下巴,“所以雲裳,你一定能活得很長很長,你這麽怕死。”

“所以,”白雲裳接口道,“你會死得很快?你這麽殘忍,一定樹敵衆多,到處都有人恨不得殺了你。”

“是啊,有很多人都想要我的命。”

魔鬼本來就不該生活在世界上,而是該下地獄的。

“不過,為了讓你活得更長,我一定不能死。”司空澤野翹唇說,“你這麽柔弱,我得保護你。我要是死了,你怎麽活得很長很長?”

“你死了,我才能活得長!”每天看到他,都要被她氣死了。

“我也打算做個怕死的人了。”司空澤野說。

因為白雲裳的存在,他開始眷戀這個世界,舍不得,不想死了。

“好了,別再這麽瞪着我,剛剛的氣氛還那麽好。”那把槍在他的手裏靈活地轉了個圈,司空澤野問,“不想要?”

白雲裳接過那把槍,當然要,為什麽不要?

如果哪天司空澤野對她獸性大發,向對待那個男人一樣對她做殘忍的事,她就用這把槍殺了他——

不過,白雲裳問:“這是把空槍,還是有子彈的?“

“你想要子彈?”司空澤野很是意外。

“廢話,沒有子彈的槍還叫做槍麽?”那給她還有什麽意義?

“你會用槍?”

“沒有,不會可以學。我不介意你教我。”

司空澤野盯着她的眼睛,仿佛在探究她的思想:“怎麽突然對槍有興趣了?”

“防身,自保。”以前她覺得這個世界很安全,認識司空澤野之後……

“我說過了,有我在,你便是最強大的,誰也傷不到你。”

白雲裳微笑起來:“你難道不知道,對我最有威脅的人,是你。”

司空澤野略微意外,挑眉問:“這麽說你要這把槍是為了對付我的?”

“不然呢?”

“你敢殺人?”

“槍不一定是給來殺人的,”白雲裳狠狠地瞪着他,“當然,如果是被逼無奈的情況下,可以擊斷對方的雙腿,讓他傷不到我。”

司空澤野哈哈哈大笑起來:“我沒有腿也照樣可以傷你。”

“第三條腿也打斷。”

“雲裳,你對我真狠。”

“……”

“還是把我的命拿去吧。”

“我也很想。”

“我的命在這裏,誰也拿不走,除了你。”司空澤野掏出一把槍,從槍把裏拿出一顆子彈,當着白雲裳的面,放到了她那把槍裏。

“一顆子彈,這裏,”司空澤野指着自己的心髒,“一擊斃命。”

“……”

“怎麽不動手?”

“誰知道這一槍打不打得死你,如果打不死,我豈不是下場會很慘。”白雲裳低聲說道,“另外,誰知道這顆子彈是不是有效的,如果打出去沒反應,只是你的試探,我的下場也會很慘……”

他的确是試探她,想要知道她真的舍不舍得下手。可是給她的那顆子彈,是真的。

司空澤野摸摸她的頭:“小腦袋想得真多。”

白雲裳拿掉他的手。

“有時候太聰明未必是好事啊,不是任何事情都是你想的複雜。”

就像他對她的愛,那麽簡單地擺在她面前,她卻偏偏想得極其地複雜,漠視他的一片真心。

聽到她說要殺他的時候,他的那顆心,又痛了。

原本堅強如頑石的他,在愛上她以後,心就變成易碎的玻璃,她每天摔着他的心玩……

“我的命就在你手裏,你什麽時候想要了,就拿去。”

他的心也在她手裏,她什麽時候相信了,就拿去。

*******☆☆薔薇六少爺☆☆總裁的3嫁嬌妻******

那天以後,兩人過了相當平和的一段時期。

司空澤野白天忙工作,晚上就帶白雲裳出去逛……

看到一只母蜥蜴(VIP143)

S市很多地方白雲裳都沒有去過,司空澤野帶着她一個個地開眼界。

有一天進了寵物市場,司空澤野買了一只蜥蜴,品種是圭亞那閃光蜥,已經是成年的了,體長達1公尺,其頸部鱗片隆起,背部及尾巴的鱗片也明顯鱗脊化,亮綠色,頭部則為橙色,一雙扁圓形的眼睛,看着覺得很憷人……

司空澤野居然喜歡這種東西?!

為此,他專程買了個大型魚缸,把蜥蜴放在裏面養。

一到傍晚他忙完公事了,就把蜥蜴拿出來,在地上放風。

白雲裳很怕這種爬行物,每次見了都背脊發寒,全身冷戰,尤其不能讓它靠近。

可是司空澤野居然經常會讓那玩意挂在自己的肩膀上。

所以,從有了蜥蜴那天起,司空澤野就多了一個威脅白雲裳的東西。

他管那只圭亞那閃光蜥叫閃管家。

威脅的話語通常是:

【再多次點飯。還是,讓我們的閃管家來喂你?】

【別總是坐在太陽底下,紫外線很大。當然閃管家不介意來一起陪着你。】

【希望閃管家把拖鞋拿給你麽?地上這麽涼,你再敢赤腳試試……】

……

白雲裳對那東西真是又氣又恨,卻又無計可施。

混蛋啊,這個男人真是變态,有誰會把這麽大的蜥蜴養在家裏做寵物的?

如果不是平時都會關在浴缸裏,白雲裳晚上睡覺都要被吓醒!

這天白雲裳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閃管家又被司空澤野放出來在地上放風……

不知道什麽時候,那玩意突然就爬到她腳邊,用尾巴輕輕地抽打了她兩下,好像在示好。

白雲裳吓得尖叫,站在沙發上拼命跳。

閃管家似乎很想親昵她,居然還爬上了沙發。

白雲裳大叫着,就跳到了茶幾上,拼命叫:“混蛋,你這惡心的東西上沙發了!混蛋,出來!快把它弄走!”

衛生間的門“喀”的打開,司空澤野看到這幕場面,就勾唇笑了起來。

“它不會咬人,你何必那麽擔心。”

“拿走啊,快點給我拿走——!”

看她是真的吓到了,司空澤野這才慢悠悠走來,将蜥蜴拎起來,甩到了肩上。

“你也只有這個時候,才像個女人。”司空澤野笑話她,“平時看你裝得挺勇敢。它真的不會咬你,你不信把手伸過來試試?”

說着,司空澤野把手放在那蜥蜴嘴邊。

可怕的舌頭快速地閃出來,舔了他一下,又縮回去。

白雲裳臉色煞白着,只得惡狠狠地瞪着他——

怎麽會不咬人,這是動物,沒有智力,沒有感情的,一定會咬人!

現在是司空澤野一日三餐好食好料地照顧着,它每次都吃得撐撐的,當然就不會再去咬人。可是如果哪一天,它沒吃飽,或者忘記喂食了,不可想象的後果。

“我不管這玩意咬不咬人,它惡心!”白雲裳憤怒地叫道,“真的惡心!”

“哪裏惡心?很可愛。”

“扔出去!給我扔出去!”

“它很稀有,并且非常珍貴……”

白雲裳覺得簡直是雞同鴨講,下了地,氣哼哼地上樓,用力甩上卧室房門。

她覺得她跟司空澤野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一個太過野性,真的就是從森林裏走出來的野獸,無所畏忌的,什麽都不怕。

兩個世界的人,在彼此的世界裏各自的生活,都不願意為了對方改變。

所以白雲裳雖然覺得他們最近相處和諧,偶爾會冒出“也許跟他就這麽生活着下去”也不錯的念頭時,又會立即因為彼此的生活習性的不同而熄滅。

她才不要跟這頭野獸生活下去。

是,他暫時是對她不錯,只要不是過分的要求,他都統統滿足她。

可是如果他哪天發神經了,不想再對她好了呢?

她絕不要跟一個肩上趴着蜥蜴,挖別人雙目就像家常便飯——的男人,過下半輩子!

樓下的司空澤野當然不會明白白雲裳的想法。

在他認為,他養蜥蜴,就像白雲裳養小白兔一樣,毫無危險性;他殺死這只蜥蜴,也像白雲裳殺死一只小白兔那樣,簡單利落。

“這只蜥寶寶相當脆弱……”這是他經常挂在嘴邊的口頭禪。

以他的立場來看,這就是一只可供觀賞的寵物,不會傷害人。

他以為白雲裳怕,是因為它的模樣長得醜。

但是以圭亞那閃光蜥的品種來說,這只的長相,絕對是極品。

随便拿到拍賣市場上,都可以炒到天價……

這樣的寶貝,怎麽能仍掉?!

于是白雲裳以冷戰來抗議。

當晚的親熱時間,白雲裳冷着面容,起初是劇烈的掙紮反抗,在鬥不過他強壯的體格掙紮無效後,就以沉默來表達自己的憤怒。

整個親熱時間,她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司空澤野每次去吻她,她就把臉別開。

“好了,”他安慰說,“明天我去寵物市場給你帶一只好玩的東西回來。”

“……”

“再不說話,我就讓閃管家進來參觀‘我愛你’的場面。”

白雲裳憤怒地瞪着他:“謝你了,我不想再在家裏看到一只母蜥蜴。”

“犬類?你喜歡大型犬,還是小型犬?”

“我沒興趣。”

“兔子?”他讨好地說,“或者鳥類也可以。”

“我說了我沒興趣——我對寵物沒興趣!”

“我要吻你,不準閃開臉……否則,讓閃管家來代勞。”

白雲裳果然不再亂動,司空澤野擭着她的下颌,噴着滾氣,終于狠狠地吻到了她的嘴唇。一個香甜肆意的吻,吻得彼此都差點窒息。

白雲裳真是恨透了這個男人,更恨透了他的威脅。

“我不明白,你為什麽非得養着這只蜥蜴不可?”

并不是非養不可,而是……

司空澤野很難知道她怕的東西。就連他,她都不怕,唯有留一樣能夠震住她的東西在身邊。

延後一個星期了(VIP144)

可是司空澤野怎麽會知道,他一直以來,最錯誤的方式,就是用強迫來表達他的愛。

他以為震住她,就可以留住她。

看來,這頭野性的狼距離學會怎麽愛人,好像還有一段漫長的過程……

“雲裳,給我生個孩子……”他疊起她的雙腿,又一次的進入她,“有了孩子,我就把閃管家拿走。”

有了他們的孩子後,他就可以用孩子要挾她了。

“那你一輩子留着它吧……”

“怎麽?”

白雲裳惡狠狠地說:“我永遠都不會給你生孩子!”

“那恐怕由不得你……”司空澤野勾起唇說,“我每天這麽愛你,你遲早會有我的孩子。”

孩子,她怎麽會給機會留下他們的孩子?!

她這一生已經毀了,還要弄一個無辜的小生命來接受司空澤野的虐待嗎?

“由不由的我,你看着就知道了……”

白雲裳冷笑着,剛摞下狠話,就被司空澤野翻了個身,以更緊密的姿勢進入。

他想要孩子,瘋狂地想要孩子,想要能将他們兩個聯系起來的紐帶……

一旦有了孩子,他們就是親人了,到時候,她不會再妄想着從他身邊逃走。

可是,為什麽這麽久了,他要了她那麽多次,她的肚子就是沒有動靜?

司空澤野怎麽會知道,白雲裳有天趁着他不在家的時候,電話給林雪心,本來是詢問她的近況,結果得知她已經回了白家。

白雲裳就開口讓她買兩瓶避孕藥,悄悄送了過來……

她特別囑咐了,不管用什麽辦法,不能被門口的保镖知道,要從圍牆外将藥瓶扔進海棠樹的位置。

當然,林雪心有很多的問題:

“你為什麽在那個別墅裏?不上學?為什麽要避孕藥?……”

“你不要問我任何問題,我怎麽做,都有我的原因。以後我會跟你解釋的。”

“你跟莫少爺的婚約……”

“這個我以後也會跟你解釋,總之現在請你先幫我這麽做。”

白雲裳不知道林雪心是怎麽做到的,總之,她吩咐的當天下午,在海棠木下果然找到了藥。

她真的不能有司空澤野的孩子,原本一直在避孕,來了這個別墅後,初期因為她的病,司空澤野很少碰她,加上有幾次做都是她的安全期,沒懷上。

後來司空澤野突然想要孩子了,就把她的避孕藥通通扔了。

加上那麽頻繁的歡愛頻率,白雲裳晚上做夢都夢見自己突然懷孕了,有了寶寶。

她真的怕,自己懷孕了,又被囚困在這裏,司空澤野根本不讓她堕胎,一直囚困到她生下孩子……

所以讓林雪心弄來避孕藥後,白雲裳就換到一個維他命的藥盒子裏。

她每天吃,司空澤野也并沒有疑心過——

那些維他命是她要求要買的,還有膠原蛋白,這都是對女人的肌膚好的,應該适當補充。

司空澤野詢問過醫生,說可以服用,才親口叫人買了些回來,又怎麽會懷疑藥其實已被白雲裳偷偷掉包?

*******☆☆薔薇六少爺☆☆總裁的3嫁嬌妻******

白雲裳從衛生間裏走出去,臉有愁容,已經是一個星期了,她還沒有來月經。

平時她的經期很準,從她18歲以後,幾乎除了特別不舒服的情況外,從來都不延期或提早。

白雲裳因為怕有小孩子,總會有種提心吊膽的感覺,怕那避孕藥沒有作用。

經常聽說,戴着安全套那啥,都還懷孕的……

當天晚上,白雲裳心不在焉,吃到一個爛掉的芒果。

立即從床上爬起來,沖進浴室,惡心難過的感覺,令她止不住幹嘔。

“怎麽?”司空澤野低沉的聲音響在身後。

她回過頭,見他靠在門邊,眉頭緊鎖着,打量着她。

“沒什麽……”

“沒什麽?嘔成這樣,感冒了?”

“沒有!”白雲裳走到洗漱池邊,清洗着臉,想讓自己清醒。

司空澤野低低沉沉的嗓音繼續問:“衛生棉為什麽沒用?”

白雲裳詫異,手裏的動作頓住,只聽到嘩嘩的水流聲不止。

白雲裳從來到這個別墅後,到現在近一個月了……

玩過這麽多女人,再加上基本的常識,他當然知道女人每個月有必來的那幾天,所以這個衛生間裏一直有準備衛生棉。

上次她來月經的日子,司空澤野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算算日子,她早應該來了。可到現在,那些衛生棉都是全新的,還沒有開包。

司空澤野走到她身後,環住她。

他的唇就在她耳邊,帶着一絲試探的欣喜說:“雲裳,你懷孕了。”

懷孕?!這兩個字就像針,猛地刺中了白雲裳的耳膜!

她最怕的就是這兩個字,這些天來,她連做夢都是這兩個字!

“怎麽可能!”她下意識反抗說,态度很激烈。

司空澤野笑了笑:“這麽激動,看來是真的懷孕了。”

“沒有!”

“沒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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