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只要他稍稍留心,就能推敲出個一二三來

到自己的話說得過分了,平複了下心情:“其實……”

“嘟……”手機挂了,他還是第一次主動先挂她電話

白雲裳其實想說,其實你的臉一點也不難看

甚至,她覺得極其的英俊……

只是她對一個魔鬼說這樣的話,意味的是什麽?!

他不是很自大嗎,非常極其的自信嗎?他什麽時候會否認自己的長相了?

站在那裏,白雲裳的手裏緊緊的握着手機,一時間心緒複雜得無以倫比

一會兒,腦海中閃過司空澤野英俊而邪肆的面孔,一會兒,又閃過莫流原那冷清而憂郁的面孔……

一開始,她是很讨厭很讨厭司空澤野,看到他的臉,就心裏厭煩的很

從什麽時候起,她習慣了這個狂妄自大的男人在她的眼前『亂』晃,占滿她的整個視野

白雲裳緊緊的皺着眉,往院內走

海棠木的樹枝上,即便鳥籠打開,小喜還傻傻的站在鳥籠的橫杆上,唱着婉轉動聽的歌

白雲裳忽然很怕,她終有一天也會這樣

她絕對不能變成那樣……

這時,外面響起急剎車聲

阿斯頓馬丁的敞篷打開,車內的人,翻身下車,全身帶着渾身的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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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澤野才沒有真的要整容,他是賭氣,她說他醜,他就以這種方式,吓吓白雲裳,試探

他當然知道,她說他醜不是指表面的容貌,而是一種感覺

覺得一個長得很帥的人醜,那是因為她還沒有愛上他

非但沒愛上,還讨厭的很……

只要她對他有半分好感,都不會舍得他在臉上動刀子的如果喜歡一個人,就會不自然地生出占有欲,覺得那樣東西是自己的,想要她他越越好……

司空澤野的确是等到了白雲裳的阻止,卻沒想到,是這樣的原因

這個女人,真的一點也不愛自己所以她是真的覺得自己難看……

聽到腳步聲,白雲裳回頭,看到倒回的司空澤野,心中稍稍放心,但是表情上還是沒有表現出:“怎麽回了,不整了?”

司空澤野正心情煩躁,沒說話,經過她朝屋內走去

白雲裳以為他是回拿東西,根是情不自禁的,就跟在後面

司空澤野的腳步猛地一頓,跟在身後的白雲裳就撞了上去,鼻子一痛

白雲裳退後一步,司空澤野快速轉過身,摟住她問:“跟着我做什麽?”

“沒事!”白雲裳掙紮了一下,眉頭緊皺着,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

“有什麽問題,說!”

“你真的要整容?”

“……”

“你這個人怎麽這樣神經有問題的?”

“……”

“我聽過女人整容,沒見過男人整的——尤其是,你也不是那麽的難看”

“你剛說什麽,你再說一次”

“你真的要整容?”

電話鈴聲響了(VIP175)

“下面一句。”

“你這個人怎麽這樣神經有問題的?”

“再下面!”

“我聽過女人整容,沒見過男人整的——尤其是,你也不是那麽的難看。”

确定是自己沒有聽錯,司空澤野勾了勾唇,深谙漆黑的眼眸變得明亮起來:“雲裳……你說的是真心話?你昨晚說我難看。”

“你是難看,只是不特別的難看。”白雲裳冷着臉說,“我已經看順眼了。”

“我知道了。”

司空澤野突然一把将她抱住,死死地摁在懷中:“雲裳,我都知道你的想法了……”

她對自己還是有感情的,否則是以往的白雲裳,他就算死在她面前,她恐怕也不會眨下眼,甚至會笑說他活該。

他用力地抱住她,那麽想讓自己成為她的,她不要,他就拼命把自己塞給她。

想讓她注意他,關心他,在乎她,甚至管着他。

白雲裳被他緊緊的抱着,有些喘不過氣:“你還整不整?”

“我都聽你的。你喜歡我如何,我就如何。”

“放過我!”

“這麽好的氣氛,你為什麽就偏偏要破壞?”

“你不是說都聽我的?”

“除了這個以外…”他狠狠地将她又抱緊了點,“我對你這麽好,你總是不識好歹,想要逃?”

他想對她好的時候當然好,可是不對她好的時候,也相當的差。

更何況,白雲裳想要的好,和他給的好,不一定相等的……

以前他給的都不是她想要的,現在也只能說勉勉強強,不反感,但是也不驚喜,波瀾不驚的,沒有莫流原給她的那種心潮起伏的感覺。

那天以後,白雲裳好像變成了司空澤野的“生活助理”,他什麽事都要她拿主意。

比如他穿什麽,用什麽,做什麽。

能夠過問她意見的,他都會讓她選擇。不能過問她意見的,例如他的公事,他就自己解決。

在白雲裳的意識中,這個是大男人主義極重的男人,怎麽會願意她去管着他?

比如現在,司空澤野就實在要讓她為他挑一套衣服出門,說是下午有個宴會,連內褲的顏色和款式都要她給選擇。

白雲裳哪有心思理他?

不理,他就狂吻她,如狼似虎的生吞式吻法,吻得白雲裳差點歇氣。

“喏,就穿這條。”白雲裳從抽屜裏拎出一條內褲丢過去。

司空澤野拿着那條內褲:“你确定?”

“你讓我選的,又有意見?!”

司空澤野沒說什麽,只是壞壞的笑,等他穿上後,白雲裳才發現,那內褲相當的緊,SIZE根本偏小,有點包不住他那“龐然大物”。

白雲裳傻在那裏,卻見司空澤野已經拿起她為他選的褲子和襯衣在穿了。

她拎起另外一條:“你換這條?”

“不換了。”

“為什麽,那條不是太小了?”

“教訓!”司空澤野惡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面頰,“連我的SIZE都記不住,這是對你的教訓。”

開玩笑,他穿着過小的內褲,怎麽是教訓她?

随便他吧,愛穿不穿,反正不舒服的也不是她……

結果白雲裳錯了,從那個舞會裏回來的司空澤野,因為喝了些酒,又加上男性部位被長時間的壓着,那晚她還在浴缸裏的時候就被撲倒……

從浴室到床上到沙發,生猛地要了她好多次。

此情景只有剛搬到這個別墅裏來時,被強暴的那一晚才可以媲美。

奇怪的是,那一天也是那麽多次,也是那麽久,白雲裳就像個被玩碎的布娃娃,全身四肢百骸,無一處不酸疼難忍。

而這一次,她卻除了興奮,腦子裏只有空白……

而且按照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她應該更無法承受才是,可是她承受了,全身就像吃了興奮藥丸一樣,熱血沸騰的。

這可能跟司空澤野的溫柔有關,又跟她心裏上的順從和身體上的迎合有關。

男人的**只要發洩生理就可,而女人,必須要過心裏那一關。

如果心裏很反感,就是強暴。如果不反感,才叫做**,會很容易有**的感覺。

疲累了一晚,白雲裳居然也不累,倒是司空澤野,累癱在床上。

早晨白雲裳睡了一會兒就醒了,看着他疲憊的倦容,長長的睫毛耷拉着,連陰影都那麽漂亮。

白雲裳趴在枕頭上看了一會,不自禁就伸出手,撫摸了一下他的頭發。

毛茸茸的,硬硬的,比她的頭發要粗硬。

她這個動作似乎是驚醒了他。

他的睫毛動了動,卻疲憊得沒睜開眼,下意識就抓住她的手腕,放在唇邊親了親。

白雲裳做賊般被抓住的心虛,剛抽出手,腰上就多了只大手。

司空澤野将她摟在懷中,讓她緊緊地貼着他睡覺。

白雲裳閉着眼,睡了好一會沒睡着,怎麽就會這麽亢奮得一直睡不着?

可是僵在他懷中,又出不去,她動了又動:“我想起了。”

“陪我睡會……”他迷迷糊糊的說,“我很困。”

“我想先起了。”

他又迷糊了兩句:“困……”

“你困了多睡會,我睡不着了。”

用力掰了掰他的手,司空澤野極不情願地松手,白雲裳才在衛生間刷牙洗漱,就聽見外面有起床的動靜,再擡眼的時候,他高大的身形已經靠在門口了。

白雲裳吐一口泡泡:“怎麽不繼續睡?”

“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

白雲裳才不信他這套,他冷她的那幾天,他都住客房的。

“醒這麽早想做什麽?”司空澤野問。她昨晚被他折騰得都沒睡。

“我睡不着,我下去做早餐,你睡吧。”

“把早餐端上來。”

白雲裳合上門,嘴角忍不住翹起,等她發現自己居然在笑的時候,又緊緊地皺起眉來。

正在廚房裏忙着,聽到家裏的電話鈴聲響了。

白雲裳詫異——

我困了,不想吃(VIP176)

這個別墅裏的電話只有司空澤野外出的時候,他打回來,而現在司空澤野正在樓上睡覺,有誰打來?

電話鈴聲一直響,直到現在為止,這電話還是只可以接聽不可以撥打的。

這個時間太早,女傭還沒有過來——為了不打擾到兩人的親密,司空澤野這次調來的女傭,都只做鐘點工的活,定時來這裏做飯搞衛生,省的礙手礙腳。

白雲裳快速地擦了下手,跑到客廳接起電話:“喂?”

“換你們主人接電話。”傳來一個低沉的男中音,中國話很聲音,帶着極濃的法語強調。

白雲裳皺了下眉,對方明顯把她當女傭了。

“不好意思,他現在還在休息。”

“那勞煩你轉告他,我是陳伯,斯密斯琳達小姐前兩天已經抵達了中國,與少爺聯系不上,他的手機一直處于關機狀态?請少爺盡快跟斯密斯琳達小姐保持聯絡。”

“好的,我會轉告。”白雲裳不确定問,“是斯琳達小姐對嗎?”

“斯密斯琳達小姐,少爺的未婚妻。”

“好的,我知道了。”

挂上電話,白雲裳的心情立即大打折扣,就感覺是惹火高漲的情緒,突然被澆下一盆涼水。

司空澤野居然已經有未婚妻了?

是啊,她早應該想到的,像他這種身份的人……不對,他有沒有未婚妻,關她什麽事!

走到廚房裏,白雲裳看到自己做的早餐,突然吓了一跳。

她着魔了嗎,居然用了情侶鍋,煎了兩個心形的雞蛋!

白雲裳走到水池前,用冷水快速地清洗了一下自己的臉,整個人都有些頹然的。

她真是好得意忘形,他稍微對自己好一點,她就立即心動惘然,忘記自己姓誰名誰了。

她可不是被打了幾耳光,給顆糖哄哄就會高興的小女生了!

為什麽她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又對那個臭男人動了心?

她的心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弱了,只要他對她好一些,她就無法把持!你拿到她早就喜歡上了他,只是她害怕被傷害而不願意承認嗎?

她怎麽可以喜歡他!被傷害了這麽深,這麽重,還不夠?真的愛上他後,被一直這樣囚禁在這裏,就是她的一生嗎?

白雲裳不知道,就在她走到水池上清洗臉的時候,司空澤野下樓來了。

這電話是有分機的,所以一有電話打來,樓上樓下都會響。

司空澤野昨天喝太多酒,宿醉,有些難受,電話鈴一開始響的時候他沒有接。

後來有點意識了,突然想到——

這個別墅的電話,只有司空皓然,司空莺兒,和司空老爺知道。

所以,司空澤野剛站在廚房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白雲裳把兩個心形雞蛋倒進垃圾桶。

旁邊還有一碗姜湯,是給來醒酒的,白雲裳猶豫片刻,最終把那碗姜湯也倒進水池裏。

“為什麽倒了?”司空澤野的聲音突兀地響在身後。

白雲裳僵了一下,沒有回頭,把空碗放進水池裏洗。

一雙大掌擭住她的肩頭,強迫她回過頭。

司空澤野看到的又是那個冷漠清冷的白雲裳。

這麽多天的努力,這幾天白雲裳的态度明顯對他好轉的,結果——

真是該死。

司空澤野黑眸深谙,覺得自己真的倒黴,每次兩人的關系眼見着要好些了,就會出些事情……是他們的緣分未到,還是上帝故意的捉弄!

“哦,我看到有心形的鍋子,覺得很奇怪,就拿來試着用用。”白雲裳面無表情,“試驗完了,試驗品當然要倒掉了。你不是很困,怎麽不多休息。”

“我聽到電話鈴聲。”

“對,”白雲裳仿佛這才想起來一樣,若無其事道,“剛剛有一位陳伯電話給你,說是希望你能跟斯密斯琳達小姐取得聯系。”

司空澤野緊緊地關注着她的神色,目光中帶着一份探究。

白雲裳拿開他的手:“早餐做好了,法式薩拉,你既然醒了就自己端出去吃。”

一大盤做好的薩拉在竈上。

白雲裳脫下圍裙,往廚房外走去。

“一起吃。”司空澤野端着那盤薩拉跟在她身後。

“不了,我不餓。”

“一起吃。”

白雲裳沒理他,一個人上了二樓去。

樓下,司空澤野的表情起初是落寞和憤怒的,可是漸漸的,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麽,又轉為開心起來,嘴角不自覺浮現出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

白雲裳躺在床上,突然很好的心情變得很陰霾,拿起一本雜志,刷刷刷的,看了每幾頁,重重地摔在床上。

正好這時門開了,司空澤野端着那一大盤的薩拉進來。

支了桌子在床邊,白雲裳這才發現,薩拉上多了兩顆心形的雞蛋。

皺起眉——這男人不會把垃圾筒裏的雞蛋又撿回來了?

“我煎的。”司空澤野遞給她一雙筷子。

白雲裳沒接,拿起雜志,背過身去。

司空澤野強制性地把她拉得起來,白雲裳皺皺眉:“你幹什麽?”

“吃點東西。”

“我困了,不想吃!”

“你方才說不困。”

“我現在困了不行?”又要被拉起,白雲裳伸手拍掉他的手,“別碰我。”

司空澤野現在可以确信,白雲裳是在乎自己的,她應該是喜歡他了,雖然離愛還有很遠……否則,她不會因為一個電話,态度突然轉變成這樣。

她在吃醋?!

司空澤野更加高興,當然他的表情上極力壓抑住了這種高興。

如果讓白雲裳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讓她知道她其實沒有“掩藏”好,他還是發現了她的心跡,她一定會退縮,逼自己把對他剛滋生的那點好感也弄沒掉。

這個女人的個性,他太了解了!

拉着白雲裳,司空澤野軟磨硬泡,必須讓她吃。

白雲裳心情正煩着,看到他就讨厭,她不吃他又一直煩着她,只好不情願地起來吃東西。

雲裳,你虐待我(VIP177)

雞蛋上,司空澤野用番茄醬,在白雲裳的那個雞蛋上面淋了一個澤字,在自己的那個雞蛋上則淋了一個雲字。

後者代表的是白雲裳,她當然知道,前者……

他的名字裏有一個“澤”字?

“可以吃了。”淋完最後一筆,司空澤野勾了勾唇說。

白雲裳冷笑:“幼稚!”

從旁邊的餐具裏拿出一副刀叉,在澤字上面一分為二,劃成了兩半!

司空澤野冷了冷眸:“雲裳,你虐待我。”

白雲裳很多刀下去,一個雞蛋變成了碎片,直到那“澤”字再也不見,她連筷子都夾不起,拿了一個勺子挖着吃。

司空澤野勾唇:“雲裳,你對我真的很殘忍。不過,我舍不得對你殘忍。”

說着,他居然把那個有“雲”字的雞蛋,整個一口,塞進了嘴裏。

這是有多大的嘴啊?!

白雲裳愣了一下,沒過一會,就見到司空澤野開始悶咳嗽——他噎到了。

俊眉緊緊地皺着,司空澤野拍了幾下胸口,很嚴肅地咳嗽:“我噎了。”

“……”

“你沒看到,我噎了?咳咳。”

“……”

“水!”

白雲裳哪裏見過這種事情,真是對這個男人,哭笑不得……幼稚起來比幾歲的小孩還要較勁,成熟起來卻比幾十歲的人還穩重睿智。

白雲裳下床去接了一杯水,狠狠地挫在桌上,大半的水都差點灑出來。

司空澤野喝完那杯水,這才覺得好了很多:“謝謝,寶貝。”

“丢臉。”白雲裳白眼他,第一次見吃雞蛋被噎,也是第一次見整個荷包蛋吞着吃的。

吃完那個早餐,氣氛又稍微好一些了。

雖然白雲裳對他還是愛理不理的,但不會再冷冷地晾着他了。

司空澤野就搬了他辦公專用的筆記本來。

其實在書房裏有臺式機,平時為了防止白雲裳偷偷上網,都是收起網線的。

這下,司空澤野居然把自帶上網卡的筆記本拿給她玩——為了讨好她。

說實話,司空澤野很高興白雲裳生氣,更高興陳伯打了這個電話,如果沒有這個電話,他也許還要過很久才會知道,這個女人已經對自己有好感了。

只要她心裏有他,怎麽氣他、虐待他都無所謂。

打開電腦,意外發現桌面是一張白雲裳的相片……

本來她是不介意自己的相片被他做桌面,可是他為什麽偏偏選這種照片……真的是,太YIN蕩了!

相片裏,白雲裳躺在與無邊泳池相連的荷花型浴缸中。

她仰面躺着,長發飄散,就像大樹的須根,紮進水裏……

白色的小禮裙裙擺層疊,就像禮物的綢帶裹着她,在水中展開。

因為裙子被水淋濕,變得透明,若有似無地露出她漂亮圓滾的雙ru,還有粉紅草莓。

仔細一看,這照片其實是她上次被司空澤野淩辱時所拍!

那很不美好的記憶,本來可以說是噩夢的,在這相片裏呈現出來的卻是這樣的美好,就像夢一樣……

被自己的美麗驚豔到了。

司空澤野咬咬她的唇:“美麽?”

白雲裳反應過來:“你變态啊?放這種相片在這裏做什麽?!”要是被人看到了……

“你放心,沒有人敢碰我的電腦!”

“……”

這麽私密的電腦,肯定有關于司空澤野的身份,肯定盤裏面,有很多“秘密”的東西。

事實上,這電腦裏的确有很多私人的東西。有司空澤野從小到大的所有相片,包括司空家族所有成員的,還有他從小到大生活過的地方,等等。

從那些相片裏,都不難發現司空澤野的身份。

司空澤野把電腦拿給她,就打算讓她了解自己的……

白雲裳也很好奇他是誰,也想在這個電腦裏一探究竟,可他就睡在她身邊,看着她——

白雲裳從來才沒有随便翻人**的習慣,這是從小培養的尊重和禮儀,也是個道德問題。

所以就只打開了一個網頁翻電影。

網頁的收藏夾裏,有很多公司的主頁地址,不過除了字母就是法文……

白雲裳看不懂。

白雲裳正看着電影,司空澤野起床,進了衛生間。

他去了好久,才走出來:“這部影片你第一次看?”

“嗯。”

“講什麽的?”

白雲裳就大概講了一遍故事內容,結果司空澤野來一句他早看過了。因為影片是一部推理片,邏輯性很強,少遺看了哪個地方,整個片子的邏輯很難理,也猜不出兇手。

司空澤野跟她探讨兇手,發現白雲裳說的頭頭是道,瞬間——郁悶了。

“看個電影不需要這麽認真……”司空澤野揉揉她的頭,暗示,“你個小腦袋,應該多認真專研別的事情。”

“……”

“我下去弄點水果。”

“……”

“我下去弄水果?”

“……”

“聽到沒有?”以為她沒聽見,抓了她的下巴。

“你要弄那就去啊,為什麽要向我彙報?”白雲裳費解說,“還是你的意思是讓我去?”

司空澤野的眸子暗了暗,她是真的聽不懂,還是裝作聽不懂?

“想吃什麽?”

“随便吧。”對水果她的興趣不大。

“女人要多吃水果,補充水分——”臨走前,司空澤野又既具有暗示意味道,“我下去弄水果,大概要等10分鐘。”

“嗯。”他真啰嗦。

白雲裳匆匆應了聲,注意力又回到電影上了。司空澤野有些暗惱的關上門,故意發出大聲的動靜讓她知道這個空間裏只有她一個人了。

聽到司空澤野的腳步聲離開,白雲裳糾結了……

其實她一直在思考要不要偷看他電腦裏的東西。

他在她眼裏就是一個謎……

目前為止,除了知道他的名字裏有個“澤”,他在S市有兩所住處,他是個權利很大性格變态又野蠻的少爺以外,一無所知。

沒空,讓他滾(VIP178)

手指在鼠标上動了動——

她不能看,如果這是司空澤野不可觸碰的雷區?

像她吃避孕藥一樣,他居然會那樣神經質發作,真是可怕。

每個人都有底線,白雲裳就不喜歡司空澤野觸碰自己的**,莫流原也是。她若是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可想而知的後果——既然司空澤野把身份搞的這麽神秘,就是故意的不想讓她知道他是誰!

另外,她不能再對這個男人好奇,好奇心殺死貓!

她發現了解司空澤野越多,接觸越久,越發現他跟她想象中的那個男人又越有差異。

人都有很多面,包括司空澤野,原來他不僅僅是暴戾變态血腥的,他也會有可愛、認真和溫柔的時候。

……

所以司空澤野端着水果盤上來的時候,白雲裳保持着他離開前的姿勢那樣坐着,一動未動。

司空澤野坐回去,整個床重重一晃——

“看過了?”他突然問。

白雲裳詫異地看着他:“你說什麽?”

“趁我不在偷看了我的電腦!”

“我沒有。”

“沒有你為什麽不敢看我的眼睛……這麽心虛?”抓住她的下巴,司空澤野惡狠狠地瞪着她,“老實說,你都看到了什麽?”

白雲裳哪有心虛了,她理直氣壯得很:“我真的沒看。”還好她沒看,這個男人有神經!

她竟敢沒看!

司空澤野的臉色更怒,有些煩躁的……伸手就關了電影。

白雲裳皺皺眉:“我還沒看完。”

“你喜歡看這麽無趣的東西?”

“什麽東西才有趣?”

“想不想看我的相片?”司空澤野揚眉。

白雲裳笑了起來:“難道你的相片很有趣嗎?”

他人都在她面前,相片有什麽好看的。

司空澤野明顯被她傳遞出的這股氣息弄惱……

“我以前的生活狀态……你就一點也不想知道?”

“随便!”其實是很想看的。只是她不确定,他真的要主動給她看?

“随便?”司空澤野惡狠狠地抓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快要被這女人弄瘋了。

她是忍者?什麽都能忍,讓她對自己跨出一小步,比登天還難!

唯有是一切都靠自己了……

司空澤野把她抱坐在身上,讓她端着果盤邊吃邊看。

在電腦裏打開一個盤,裏面真是琳琅滿目的相片夾——

有一個叫【大少爺】的文件夾裏,全放的是司空澤野的照片,裏面很分很多子文件夾,每個周歲為一個文件夾。

一共有27個文件夾,最後那個顯示數字27。

白雲裳雖有疑惑,卻不提問。

司空澤野低聲說:“數字代表年齡,你想看我幾周歲的?”

“你27歲了?”

“嗯。”司空澤野暗眸,她居然到現在才知道自己的年紀,“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

“我的年紀。”她會不會嫌他老了,他比她大了整整7歲!

白雲裳卻沒有聽懂他的意思,沒有聽人問年紀怎麽樣的。很帥?很醜?

最後選擇了一個恰當的詞:“一般般。”

很好,一般般就表示并不嫌棄。

司空澤野握住她的手指:“你有沒有聽過,通常男人比女人大7-8歲最适合?”

“為什麽?”

“太小的男人不懂得體貼和照顧。”

莫流原比白雲裳就大2歲。

白雲裳不贊同道:“我只聽過,若在性生理上最合适的話,該是男小女大,男人18-20時性能力最旺盛,而女人則是28-35之間最旺盛。”

手指被捏痛了,司空澤野陰冷道:“你怎麽會懂這種東西?”

“女性雜志上看到的。”

“還看到什麽?”

“女人三十狼虎之年,男人卻在開始走下坡路了。”

“以後不要再看這些沒有營養的東西。”司空澤野微笑地舔舔她的耳垂,“況且你放心,我何時都很旺盛……滿足得了你。”

“……”白雲裳。話題何時就又跳躍到這方面的了,她發現她現在跟司空澤野還真是什麽深度的話題都敢觸及。

感覺得到他又在對她動手動腳了,白雲裳抓住他的手:“不是說要看相片?”

司空澤野從1歲的那個文件夾開始打開,一邊給她看,一邊為她介紹。

然後白雲裳就看到司空澤野生活得相當優渥的童年——

他的住房全是一幢一幢的城堡,內部建設充滿了法國風情,貴族得猶如宮殿,地板上到處是貼錦繡銀的複雜裝飾,連門把手居然都鑲鑽石的……

當然因為相片是局部的,白雲裳都是通過很多的相片,才能模糊得到這些信息。

小時候的司空澤野完全是個美麗精致的布偶。

外國人小時候都特別的漂亮,跟洋娃娃一樣,更何況是司空澤野這樣好的長相:藍眼瞳,BABY*FACE,帶着淡金的褐色短發,穿着各式各樣的小西裝,或襯衣配背帶褲。

背帶褲的風格各樣,哈倫的,直筒的,兩條黑色帶子,配上各種襯衣,條紋的,方塊的,白襯衣,領口配個蝴蝶結。

白雲裳第一眼看去,就想到了VOLKS公司研發的SD娃娃。

正一邊聊一邊看,司空澤野跟她說自己童年遇到過的趣事。

這時門被敲響了——

馬仔的聲音:“少爺,小少爺來了。”

司空澤野皺皺眉:“沒空,讓他滾。”

賭約裏說好的時間,這還沒到2個月。

司空皓然的聲音立即想起來:“哥,你出來吧,我帶了好玩意來見你。”

“……”

“把好玩意親自交到你手中,我立即就走的。”

司空澤野皺着眉,起了身,離開前對白雲裳吩咐道:“呆在這個房間裏別出去,我馬上回來。”

白雲裳也不喜歡那個小少爺,給她的感覺夠惡心,夠變态。

門快速打開的瞬間,白雲裳瞥到門外男人的眼,興味十足,仿佛在說:

吻住他的雙唇(VIP179)

好戲登場,你們有得瞧喽。

白雲裳忍不住皺了下眉,聽到門關上後,司空皓然在說:“我今天來,是特地做馬夫的,苦活累活我都替你幹了,哥,我很夠意氣吧?”

“馬夫?”

“琳達一直聯系不到你人,爸就把命令下達給我了。”

“你把她帶到這裏了?”司空澤野壓了壓聲音,勃然的怒氣。

……

聽到那個外國名字,白雲裳大概就知道這是什麽事來了。

眼前的相片變得失去了興趣,沒有司空澤野講解,看着也沒什麽意思……

白雲裳無聊地翻了翻,就關掉文件夾,放了歌,一邊吃着水果一邊等。

等她發現她在“等”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心中,不免生出一絲毛躁。

這時外面又響起幾個腳步聲,一個高貴的女人聲音說:“Ansel(安斯艾爾),你說的是真的?這裏真的藏着一個漂亮的女人?”

發的是中文音,聲音很甜美,字正圓腔。

司空皓然的聲音:“是啊,你們兩在一塊兒,我竟分辨不出誰更美麗動人……如果不讓你們見個面,一定是一大憾事。”

“在這間房間是嗎?”

聲音就停在門外邊,然後是禮貌的敲門聲。

白雲裳皺起眉,不知道司空皓然在搞什麽鬼。

“有人在嗎?”那高貴的女人聲音問。

“你何必客氣。”司空皓然說着,門鎖一扭——

司空澤野離開前,竟然反手摁了倒鎖才關門的,所以房間門是上鎖的。

“小辣椒,開門。”司空皓然直接喊了起來,“是我。”

不是他她才會開門,反倒是他,白雲裳才沒開。

“再不開門,我不客氣了?”

“……”

“砰——”就是一聲撞門聲。

“安斯艾爾,你真粗魯。”那個女人笑起來,笑聲也是婉轉高貴的,仿佛天籁。隔着一扇門,白雲裳都可以想象到她的氣質,一定是個美女。

“有點糟糕,被發現了。”司空皓然剛說完這句話,就是馬仔的聲音響起——

“小少爺,斯密斯小姐,你們怎麽上這來了,少爺接完電話發覺不見你們人,正派我來找。”

“鑰匙。”司空皓然說,“我要這個房間的鑰匙。”

“我沒有,只有少爺才有……小少爺,斯密斯小姐,請下去,若讓少爺知道你們上了這裏來,恐怕會發脾氣。”

“琳達你覺得呢?”司空皓然問,“想不想見她一面?”

“挺感興趣的,這個世界上,我還沒見過能比我漂亮的女人……”斯密斯琳達說,“所以我很想看一看,安斯艾爾,你是不是在騙人。”

司空皓然吹了記口哨,又是幾聲踹門聲,夾着馬仔的勸阻聲。

眼見着門就要被踹開——

“鬧夠了,需要我把你們全都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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