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作者有話要說:要留言,要留言,打滾,咩~~

K市他們停留了四天,第四天的早上原計劃是要返回B城,突發的事情讓人措手不及。

安穆是在醫院的ICU外看着前兩天還跟她談判的夏雨,此刻了無生機的躺在重症病房外,心底說不出的滋味,她不相信夏雨是自殺,更不會是因為她的話語而選擇了輕生的道路,既然能坐到如今的位置上,定是有她的堅韌之處,怎麽會被這樣的事情打敗。

“醫生怎麽說?”

“幸好送來的急時,估計到晚上可以轉去普通病房。”

“何墨陽,你心底內疚嗎?”

“穆穆,若是內疚就不是我何墨陽。”

安穆對于得到的答案并不吃驚,她的愛的男人本就是這樣冷血的一個人,他的世界分為兩種人,一種是他世界裏的人,一種是他世界外的人,對于他世界外的人,他的态度是漠視,徹頭徹底的漠視:“何墨陽,你們三年前有過一夜吧。”

輕握着她手的十指收攏,安穆閉眼,猜對了,她不該嫉妒的,那個時候她遠在英國,是她一開始選擇離開,就算他那時候跟別的女人有過什麽,她又能說什麽呢。

何墨陽的視線落在裏面女人的臉上,那張臉哪裏長得像她了,聲音也不像,更別提背影:“穆穆,我不想騙你。”那一夜荒唐的厲害,至今回想起來腦子裏仍舊模糊的厲害,到底發生了什麽。

“謝謝你的誠實,過多的解釋就是掩飾,何墨陽,你的世界不需要解釋。”

“穆穆,她的事情我會徹底的解決,你和助理先回去。”

這是何墨陽最不願意看到的局面,夏雨的存在是個不确定因素,就跟鄭修函的存在一樣,他避免不了鄭修函的出現,卻可以避免夏雨的出現,他從來都不是個好人,這一次也不例外。

安穆到達B城已經是晚上10點,B城今天的天氣陰,飄着小雨,漆黑的夜幕毫無亮色,低低沉沉的壓抑,心情跟着一落千丈。

何以、何為接機,車子滑出,她降下車窗任雨絲夾着風吹來,手機屏幕亮起,熟悉的音樂響起,等到第一遍音樂落下後安穆才按下接聽鍵,聽筒裏的男聲掩飾不了的疲憊,宇宙洪荒之後剩下的是什麽,安穆形容不出自己此刻的心情,她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畏畏縮縮的前行,在這條未知的道路上看似無心,其實不知花費了多少心思,她害怕受傷,害怕在真心的付出之後得到的是一場傷痛和滑稽的過往。

“穆穆,我明天早上的班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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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等你。”

那頭挂斷的利索,女聲仍通過聽筒傳來,安穆笑,越發的苦澀,唯有舔舔唇瓣。

何為升起車窗,車子滑進園子裏。

夜,沉如水,雨聲滴滴答答,讓這個夜晚不在靜谧,也讓她難以入眠,睜着眼數着天花板上的格子,一格一格的數着,視線漸漸模糊,他的身影在腦子裏來來回回,直鬧的她心裏亂成一團。

看了眼手機,已經顯示新的一天,淩晨一點,披着外套坐起,安穆想想多久沒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在他身邊一直處于被等的狀态,而如今處于等的狀态,才發現其中的滋味是那般的不好受,心裏恍若有數不清的螞蟻在啃咬,難受的呼吸不順。

愛情是個漩渦,既然選擇進來了,此後就是身不由己也要慢慢的挨過去。

不知自己是什麽時候睡下,清晨清醒睜眼的那瞬間恍若仍在夢裏,他安靜的躺在身側,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渣,她伸出手指撥弄,微疼!

睜大眼再次看着身側忽然多出來的男人,安穆不可置信時已被他長手帶入懷中,還是昨天的衣服,鼻尖滿是他的味道,想爬起來他大手硬是按着,安穆動彈不得,掙紮了兩下,後來索性不去掙紮,沉沉的壓在他胸口上。

聲音輕柔:“不是說今早的航班。”

何墨陽沒睜眼,憑着感覺吻落在她頭頂上:“等待由我去做就好。”

等待由我去做就好,習慣了等待的人方知等待是一件多麽耗費心力的事情,而他不願讓自己捧在手心裏的人承受,她該是被細心呵護在手心的珍珠。

安穆伏在他胸口眼眶濕潤了,稍稍哽咽的不知說些什麽,他的呵護太過小心、纖細,恨不得将她的時時刻刻揣在心口,分分秒秒的捂着,她還有什麽話說呢,夏雨的事情在追究下去傷害是彼此,好不容易走到如今這一步,她不願意看見他們分開難受的樣子,女人有時候不要太過聰明,糊塗點也好,就像白小乖那樣,夏若常說的傻人有傻福,遇見了精明的季潇然。

“夏雨的事情是我考慮不周,穆穆,對不起。”良久,何墨陽開口。

“何墨陽,我沒事,她怎麽樣了?”

“辭職了。”

安穆起初聽到這個答案頗為驚訝,不由得擡頭“呀”了一聲,何墨陽大手落在她後腦勺,“怎麽了?”

“只是覺得可惜了,她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你又損失了一名大将。”

“穆穆,何氏不缺人,這點你該是知道的。”

“何墨陽,你就自戀吧,放我起來,餓死了。”安穆說着扯着他的衣服爬起來,昨夜的雨停了,推開窗子,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夾雜着雨後清新的泥土和花草的氣息,安穆深呼吸,轉身朝何墨陽做了個鬼臉,一溜煙跑進了衣帽間。

何墨陽看着她消失在門裏的背影,嘴角圈起的弧度微好。

…………

手機響起的時候鄭修函正在開一個視頻會議,看見上面的來電顯示身子一怔。

安穆坐在樹蔭下的木椅上,手裏緊攥着手機,從撥出電話之後,心情一分分的忐忑下去。

鄭修函立在的不遠處的大樹下,雨後的石板路上,殘留着是濕濕的痕跡,她就在前面不遠處,望着她坐的筆直的身軀,心一分分的沉下去,寧願不要太過熟悉的好,自己的想法也就不會在這一秒幻滅。

安穆扭頭,正好看見樹下的他,下意識的站起,林蔭大道上他們隔着空氣對望,多年的朋友,在這一刻竟不知說些什麽好,有些東西在時間的光束裏早失去了原有的味道。

“小穆,讓我先說。”

鄭修函先一步開口,安穆點點頭等着他的話。

“那只貓也叫做嘟嘟,我是不是可以認為,英國的那段時光你也是留戀的,小穆,你可以點點頭嗎?”

安穆未曾想到他開口的話是這般的,怔怔的站着,內心掙紮、翻滾了許久,閉着眼搖搖頭,不忍去看他受傷的表情。

鄭修函身子在她看不見得地方微微的晃動,溢出的情緒收斂的毫無知覺,唯有黯下去的眼神透露了一切,還是自作多情了,“小穆,我和何墨陽是一場男人之間的戰争,或許你會覺得我變得面目全非,我也不否認,我的确是變得面目全非,男人的自尊不容許任何人踐踏,機場的那一幕,你還記得嗎?”

安穆來之前準備好的所有的話在他那句話出來之後被瓦解的徹底,機場的那一幕,是每個人心裏的疙瘩,她怎麽會忘記呢?

“修函,我不是勸你停手,只是想告訴你,人的選擇有很多種,也有很多種過法,不要沉浸在過去的漩渦裏,你該向前看看。”不寬不窄的林蔭道上,前方的風景秀麗,麻雀停在枝桠上多嘴,偶爾落下幾片落葉,随風飄飄蕩蕩,蜿蜒而下,這個春天該遠了。

“呵呵~~向前看,小穆,我一直在向前看,什麽時候有時間,讓你看看嫂子去。”

沉重的氣氛突然間變得愉悅,安穆嗓子一堵:“修函,你……”

“不必感到壓抑,以前是我沒放下,你嫂子人很好,什麽時候一起吃個飯,介紹你們認識。”

“好啊。”安穆着實在吃驚了一把,想想,又覺太過自我多情,憑什麽人家非要吊死在你一棵樹上啊。

鄭修函有女朋友的她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了何墨陽,那人不鹹不淡的瞥了一眼,漠不關心的翻着手中的文件,安穆按捺不下,走到辦公桌前一把合上文件,俯下身緊鎖着他的眸子,深邃,迷離,這人又在裝什麽高深莫測。

“何墨陽,下次我們一起去見見吧。”

“沒興趣。”

何墨陽拿開她的手,打開文件繼續翻閱,安穆第一次被他漠視成這樣,徑自繞過辦公桌從側面挂在他身上,何墨陽的視線這下子終于離開了文件,長手一撈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膝蓋上,她順勢雙手環上他的脖子,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窩着。

“今天見他都說了些什麽?”

安穆扭頭嬉笑:“不告訴你。”

何墨陽雙手搭在她腰間,眸色飛揚:“真的不說?”

她不是傻子,知他會撓她癢癢,乖乖的附在他耳邊,何墨陽聽完,将她往懷裏又摟了摟“下次跟你一起去。”

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哪個女人。

作為競争對手,彼此都太過了解彼此。

“很晚了,先去睡吧!”何墨陽看了眼牆上的壁鐘,已經指到了十點,安穆也扭頭瞅了眼壁鐘,繼續窩在他懷裏,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我就在這裏陪着你吧。”

“不行,你在我會分心。”

“何墨陽,你現在已經分心了。”她指的是他的大手已經從睡衣的下擺伸進去,一下下捏着她腰間的細肉,若是她不阻止,以他的性子不過幾分鐘定是要開吃正餐,何墨陽也笑了,大手更是肆無忌憚,胸膛裏發出的笑聲愉悅極了。

安穆揮開,從他膝蓋上跳下來,何墨陽跟抓小雞似的,抓着她的手三下兩下便制服了,書房沙發不似他們卧室裏的沙發大,狹窄的地方何墨陽拖着她壓在身下,不給她任何逃跑的機會。

她本就穿的是睡衣,四月底的天氣,薄薄的睡衣被他稍稍的用力撕開的徹底,光滑白皙的身子在燈光下泛着瑩白的光,何墨陽不是一個會委屈自己的人,吻随之落下的幹脆。

熾熱的唇劃過鎖骨,舌尖停留在鎖骨凸起的骨頭上細細的畫着圈子,牙齒也輕輕地磕在上面,不算多麽刺激,卻激起體內一陣陣的熱、流,安穆不敢肆意的呼吸,只能挺着身子慢慢的喘着氣,身體上的變化讓她微微的羞澀,何墨陽看在眼底,照樣肆無忌憚的舔、舐,他喜歡看她羞澀的紅透半邊臉嬌媚的模樣,大手覆在高、聳的XX上,一下下的揉、捏,熾熱的唇下移,含住早已經挺、立的紅、梅,口中的溫度讓她在含住的那一瞬間差點呻、吟出聲,身子顫栗的厲害。

“穆穆,你這樣真像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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