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何墨陽從她胸口間擡頭,湊近她的耳朵,一下子咬在她耳垂上,含糊不清的說着床、第之間的暧昧話語,安穆的耳朵更紅,嬌嗔着推開他。
何墨陽拉過她的雙手鉗制在頭頂,膝蓋熟練的分開擠進去,安穆“啊”一聲還沒叫出來,已被他用唇封住,何墨陽進去的毫無前兆,緊澀的甬、道雖已濕潤,在被他撐開的時候仍微疼,他停在裏面沒動,過了好一會等她适應了才慢慢的律動起來。
碩、大的堅、硬在體、內漲的厲害,一下子撐到了極致,安穆尖叫着讓他慢點,何墨陽就跟沒聽到一般,抱着她的身子有力的貫、穿、抽、插,恥、骨相交的地方水聲“刺拉拉”,暧昧的氣息在書房裏散開。
漸漸不滿足此狀态的何墨陽拉着她坐起,讓她趴在沙發上,然後從身後抱着她的腰肢,從身後狠狠地搗進去,這個姿勢讓彼此更加的契合,進去的更深,似是要搗進子、宮裏,小腹鼓鼓的,漲的厲害,安穆身子向前欲要擺脫,何墨陽大手一拉,她再次回到自己的懷裏,進去的更加徹底。
“不要了,漲的……難受……”安穆粗喘着氣斷斷續續開口,何墨陽固定着她的腰肢,胸口緊貼着她的後背,嘴巴湊近她耳邊:“穆穆,才剛剛開始,怎麽就累了?”
“不要了,你繼續看文件……不要了……”
此刻的何墨陽正是激情的時候,怎麽能允許她喊停,喘着氣抽出XX,長腿從沙發上邁下來,用衣服裹好她,然後打橫抱起出了書房。
寬大的雙人床上,男人健壯的身軀和女人柔美的身軀交纏在白色的床單上,如瀑的發鋪滿白色的枕頭,在燈光下成了一幕揮之不去的視覺效果,何墨陽今晚從她挂在他身上就沒打算放過她,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分明是在考驗他的耐力啊,而他一碰到她耐力幾乎為零。
昨夜不知高、潮了幾次,安穆只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如金魚般張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耳邊粗重的喘息聲一直在腦子裏回蕩,體內一波波的湧動,是那般的清晰。
睡意深深,耳畔間的聲音吵的她直接拉過被子捂着腦袋,身子每次經歷過歡愛之後都是酸疼不已,兩腿間簡直就像不是自己的,他倒是相反,精神奕奕的厲害,安穆悶在被子裏數着數字,看他什麽時候掀開被子,還沒數到三,眼睛一亮,已經被他長手撈進懷裏。
“夏若的電話,不接?”
“不早說。”
…………
沒先到夏若竟然一大早的約她去喝茶,安穆一下子沒摸到頭腦,爽快的答應了,挂了電話才想到自己今天身體酸死了,狠狠地瞪了身旁嘴角噙着笑的男人一眼,拿過浴巾披着進了衣帽間。
出來時他也起來了,嘟嘟難得的在他腳邊上轉啊轉,粗粗的尾巴掃着他的褲腳“喵喵”的叫着撒嬌,一看見她出來,蹭了他褲腳兩下就跑過來,安穆蹲下,小家夥正好撲進她懷裏。
何墨陽開車送她去了茶館,直到看着她進去才轉了車頭駛進車流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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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閑居,是B城有名的茶莊,早些年便已建成,但不久之前再次翻新了一次,規模比之前更大,環境更是風雅至極,成了不少名貴聚集的地方。
安穆抱着嘟嘟進了包間,然後給夏若發了信息,不到一分鐘那邊連續回了三條過來,安穆點開看完笑了笑。
“小姐,請問現在需要服務嗎?”
“先上一壺龍井吧。”來茶館不喝茶豈不是白來了,盡管她對品茶并不是很了解。
嘟嘟趴在她腿上,吃飽之後懶洋洋的搖着尾巴,偶爾舔舔自己的小爪子,小模樣惬意的要死,安穆順着它的毛,珠簾被掀開,她以為是服務員送茶上來,擡頭正好看見西裝筆挺的鄭晉簫長腿邁進來,然後優雅的動作絲毫不滞的在她對面的位置上落座。
鄭晉簫的視線落在對着他“喵喵”叫的貓上,隔着桌子仍舊能感受到它的不友善,視線上移,落在她素顏的臉上,多日不見,她還是那般倔強,望着他的眸子裏的防備幾乎要溢出:“安小姐,好巧。”
安穆止住了嘟嘟敵意的叫聲,“鄭先生,好巧啊!”
“不介意我坐在這裏吧。”
“你已經坐下了。”
“安小姐真有意思。”
“彼此彼此,鄭先生。”
鄭晉簫的性子安穆還沒摸透,但經過這幾次的接觸,大致上還是了解的,他和何墨陽聯手的目的在明顯不過,對于突然冒出來分家産的堂弟,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不能用緊張來形容。
“鄭先生,有話就說吧。”
“安小姐果真是聰明伶俐。”
“鄭先生不是一個會浪費時間的人,我說的對吧。”
珠簾再次被撩開,服務員送上香茶,鄭晉簫的話語被打斷,修長的手指捏着茶壺,面前白色的茶杯被滿上,一時間茶香四溢在包間裏飄散,嘟嘟伸出小爪子抓着桌布,被安穆拍了下腦袋安分了。
鄭晉簫若有若無的視線瞥了眼她抿了口茶的模樣,指尖微動,“不知安小姐對家父安于雄目前的狀況是否了解?”
“什麽意思?”她這些日子的确是很少關注他們的消息,自從上次陷阱的事情之後,她對安于雄已經徹底的失望,那樣的父親,她還能做些什麽呢。
“聽聞目前已經被拘留,看來安小姐你還不清楚啊,怪我多嘴了。”鄭晉簫也不明白自己為何要告訴她這個消息,或許是為了放任心底某個角落貪婪的喧嚣,有些東西模模糊糊就好,一旦看清之後,帶來的困擾便如毒蛇一般纏繞在心尖,無法擺脫。
安穆詐聽見這個消息不吃驚是假的,吃驚之後腦子裏的想的是這次何林忠又要用什麽法子來對付她,而何墨陽定是知道的卻未告訴她,又是在盤算着什麽:“謝謝鄭先生告訴我這個消息。”
“不謝,應該的。”
他笑起來比不笑的時候要看起來和藹的多,頭頂的亮光打在臉上,微微柔和了冷酷的五官,笑意浮在臉上卻未達眼底,何墨陽曾說過,鄭晉簫這人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就算是不和他聯手,鄭修函也不會是他的對手,鄭家的掌權人最終還是他,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不好意思,鄭先生我約了人。”不要跟他接觸太多,這是何墨陽的原話,安穆完全貫徹到底。
對于她的逐客令,鄭晉簫絲毫不在意,食指卷着白襯衫袖口優雅的起身,嘴角噙着笑,然後修長的手指撐在桌面上,稍稍的俯身,語氣平緩:“是我唐突了,再見,安小姐。”
意料外的這段小插曲并沒有随着他的離開而結束,夏若和他擦肩而過,輕輕點了頭算是打招呼。
“怎麽了,心不在焉?”
夏若伸手在她眼前揮了揮,她愣了半天才有反應,把嘟嘟塞給她:“對不起,我有點事情需要處理,下次我請客。”
夏若也準備跟着跑出去,奈何這只貓的脾氣還不小,在她懷裏不安分的厲害。
安穆拎着包就往外跑,一路出了大廳,在門口正好撞到提着公文包鄭晉簫。
眯眼,身子挺拔,頭頂的陽光打在臉上明亮了五官:“安小姐,這麽急去哪裏啊,我送你。”
安穆下意識後退一步保持安全距離,“不用了,我先走一步。”
她站在路邊打車,正是中午下班的高峰期,出租車及其難打,正準備從包裏掏出手機打電話,一輛黑色的寶馬滑停在面前。
降下的車窗,裏面男人的側臉輪廓俊朗。
…………
“謝謝。”
安穆下車剛站穩,車子急速的駛了出去,卷起一陣風。
後視鏡裏的黑點越來越小,鄭晉簫猛地踩下剎車,停在路邊,降下車窗,從口袋裏摸出根煙點燃。
周末的何氏并沒什麽人,安穆乘用專用電梯一路上去,短短的時間裏思考着如何開口,安于雄的事情她若是明智的話根本就不該管的,明擺着是何林忠的計謀。
何墨陽的辦公室在頂樓,采光極好,出了電梯向左拐。
“安怡,我憑什麽要幫你?”何墨陽仰靠在黑色座椅上,嘴角勾起的笑殘忍又欠扁,女人又如何,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會對女人心軟的男人,更何況面前的人是安怡,一個傷害過穆穆的人,他不落井下石就已經不錯了。
“何墨陽,安于雄是安穆的親生父親,我就賭這點你不可能袖手旁觀。”
“那又如何。”何墨陽嘲諷的呵笑了兩聲,笑聲平下之後臉緊繃:“安于雄有把穆穆當做女兒嗎,你們安家對穆穆所做的一切,讓我恨不得送你們都進去。”
“你……”安怡氣的身子直發抖,人人都說何墨陽無情,而今她總算是見到如此真實一面的何墨陽,從來時的自信滿滿到如今氣憤、失落,一分分淩遲她的心,安于雄是她的父親,安穆可以不管,她卻不能,母親也不能,當初何林忠找到父親要幫他,全家人都以為這是唯一讓安家起死回生的契機,才會拼上所有一搏。
茶幾上的盆栽被安怡揮倒在地上,瓷片的碎聲清晰,門外的安穆握着門把的手松了又緊,形容不出自己此刻的心情,安于雄的身體本就不好,如今在拘留所裏,若不是情況極差,以安怡的性子不到萬不得已根本不會來找何墨陽,她呢,她又該如何呢?
轉過身靠在轉角的牆上,望着頭頂的節能燈,一格格的數着,也将心底亂成一鍋粥的想法一條條的理清,門被打開,又被“嘭”的一聲關上,高跟鞋的聲音遠去,安穆站直了身軀,沒有敲門直接打開。
何墨陽絲毫不驚訝她的到來,原因無他,只因夏若的一通電話。
“過來,穆穆。”
安穆拎着包低着頭慢慢的走過去,站在黑色的辦公桌前,何墨陽起身,接過她的包攬着她坐在沙發上,地板上碎渣并未清理,還殘留着一灘水跡,何墨陽怕傷着她,拉着她坐的遠遠地。
安穆一句話不說,手指捏着自己的衣袖,低着頭讓他看不清臉上的神色,何墨陽深知他和安怡的對話她定是聽見了,心疼的摸摸她的後腦勺:“不要管他們,穆穆。”
安穆咬着唇搖頭,“何墨陽,其實你也知道我們不可能不管,安于雄是我的父親,何林忠這次要對付的是我,他想要我離開,你知道的。”
何墨陽臉色下沉,聲音提高,夾雜着怒氣:“所有你想要離開。”
安穆神色一緊:“我不是這個意思,何墨陽,其實我心裏想的你都懂不是嗎?”
纖細的手指緊抓着他的手,淡淡的溫度,從每個毛孔裏鑽進他的身體裏,何墨陽收緊,将她的手握在手心,眸色漸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