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突然冒出個想法,給嘟嘟也配一個,乃們說是公貓還是母貓呢
何墨陽的腳步飛快,專用電梯直接到了停車場,一路上腦子裏什麽也沒有,只有短信上短短的幾個字眼“天氣甚好,水仙花開。”
這代表着什麽,簡直就是興奮的無以複加,安于雄離開的這幾天,他們雖躺在同一張床上,卻明顯的感覺到了她的冷淡,晚上睡覺時不在靠在他懷裏,也不會在清晨趴在他胸口嬉笑着用指尖刮着他青色的胡渣,男人的直覺也很敏感,他的穆穆一天天的沉寂下去,他的擔心不是多餘的,何林忠的話像條毒蛇纏繞在心裏,她每一分的疏離和落寞都在驗證何林忠的話,所有他害怕了。
安穆送夏若到何家的大鐵門外,一輛黑色的賓利橫沖直撞的駛過來,在距離人一米之處猛地停下,剎車痕跡在地上磨出一道深深的印子,車子還未停穩,車上的人急匆匆的跳下來,夏若是識趣的人,早早的閃開留下他們二人。
安穆看着從車上跳下來一步步靠近的男人,臉上壓抑的神色随着靠近漸漸浮現在臉上,是一種久違的喜悅還是雨後烏雲散開的光明,只一秒鐘,安穆已落入他的懷裏,手臂被他的大手緊箍在手中,動彈不得,鼻尖盈滿的是他強烈的氣息,安穆心底诽謗,這男人不僅手段強勢,就連身上的氣息也強勢的可怕,一分分侵入腦子裏,她快被他抱得不能呼吸了。
“何墨陽,你想勒死我啊!”
驚覺自己的力氣太大,懷裏的人臉色通紅,仍不忘記掙紮。
“對不起穆穆,我……”何墨陽松手,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略帶忐忑的立在安穆跟前,垂下的雙手緊握又松開。
“別說了,我都懂。”他迎着光,眉眼沐浴在陽光下,就連眉梢也染上了幾分燦爛,兩條烏黑的眉毛如暈染開的墨汁,安穆伸手,指尖在他粗粗的眉毛上畫着,嘴角彎起:“何墨陽,對不起,我不是在怪你,只是在懲罰自己。”
她是無法面對自己自責、愧疚的心,安怡和阮晴的神情、話語這些天一直在腦子裏反反複複的掉落。
何墨陽握住她垂下的手,嘴巴含住指尖,慢慢的一根根的親吻着,細細的吻着,暖暖的濕意和熾熱快速傳遞到的大腦:“穆穆,我都懂。”
安穆在他話落的時候幾乎有了落淚的情緒,他都懂,她也都懂,這便是兩個相愛的人之間的默契吧。
彼此站在何家的大鐵門前久久的凝視,似乎都是要把彼此望進眼底、心底,若不是此刻有人出來打斷,他們還不知要凝視到什麽時候呢,頭頂的太陽絢爛。
安穆有點囧,何墨陽皮厚,臉上除了淺淺的笑意,再也尋不出別的蛛絲馬跡來。
安穆心裏甜蜜的宛如無數只蜜蜂在心裏飛啊飛啊,就連做菜的時候也放了不少糖,何墨陽不愛吃甜食,難得她下廚,硬是吃了個精光,傭人欲上來收拾,被安穆大手一揮拒絕了。
“吃飽了也該運動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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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墨陽長這麽大進廚房的次數一個巴掌都能數的過來,更別說是洗碗了,乍聽見安穆話時,直覺這是一個不錯的體驗,頗為高興的答應,殊不知在往後點點滴滴的生活裏,何墨陽每次聽到洗碗兩個字,心肝都要抖一抖。
圍着廚裙的何墨陽依舊很是英俊,粉色的廚裙倒是給他添了幾分不尋常的味道來,安穆拿着幹淨的布站在他身旁擦幹他洗幹淨的盤子,放在架子上,細碎的瑣事,兩個人做起來倒也甜蜜的厲害,何墨陽洗完脫下了手套,擡手圈住流理臺前的女人,下巴輕輕搭在她頭頂蹭着,有點兒像嘟嘟平時蹭着褲腿讨好撒嬌的樣子。
這幾天都沒能好好的甜蜜,何墨陽此刻心裏有點癢癢的,恍若嘟嘟的爪子在心底抓啊抓,低頭含住她白皙飽、滿誘人的耳垂,手也不規矩的從下擺伸進去,指尖摩挲着肚皮,小巧的肚、臍。
這還是在廚房呢,随時可能有人進來,安穆回頭瞪了他一眼,何墨陽彎起嘴角,心裏知道她的擔心:“放心好了,不會有人進來。”
說完更加放肆,大手覆上胸前挺、立的豐、盈,揉撚着,安穆又羞又急,一張臉通紅,擡腳踩下去,何墨陽悶哼一聲,痛并快樂着,大手仍然覆在上面,隔着薄薄的衣服,竟然兩指捏着那塊凸、起的草、莓,安穆只覺得身體裏血液上湧,全部聚集在腦子裏,身體上的變化也清晰的傳遞到大腦皮層,身後男人呼吸聲加重,指尖的溫度更加熾熱,下一秒身子忽的騰空,何墨陽從身後抱着她放在黑色的流理臺上。
“穆穆,我想你了。”
安穆忽的騰空,下意識雙手緊緊環着他的脖子,何墨陽一手摟着她的脖子一手放在她腰間,兩人挨得很近,鼻尖相抵,呼出的氣息打在彼此的臉頰上。
如此的親密還是在廚房裏,安穆有點不适應,腦袋就要往後移,逃離灼熱的氣息,被他按住,“穆穆,我的穆穆……”
若說何墨陽什麽時候最能夠打動安穆,便是他閉着眼深情喃喃着她名字的時候,那般的動情,那般的撩動心弦,心口一下子就酥了下來,低頭吻了吻他的鼻尖。
何墨陽閉着眼身子一怔,睜眼,眼底壓抑的什麽東西奔騰翻滾的可怕。
安穆穿了一件針織毛衣裙,底下是一條黑色的打底褲,毛衣裙在背後有一個拉鏈,此刻已經被他一拉到底,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胸、前大片白皙誘人的肌、膚,何墨陽紅了眼,一低頭捧住輕輕地吻,舔、舐,那雙、兔、兒包裹在XX裏,擠出一道香氣迷人的乳、溝,何墨陽嫌那玩意礙事,一用力煩躁的扯開,兔、兒一下子掙脫出來,彈在他側臉上,安穆只覺得那裏一熱,已經被他含住。
雙手從腰間下滑,黑色的打底、褲被何墨陽嫌棄的可怕,三兩下扯掉扔在地上,安穆明顯感覺到什麽東西抵了上來,在她大、腿、根、子處磨、蹭,就是不進去。
體內早被他撩撥的難受之極,安穆伸出一條腿勾住他健碩的腰、肢,另一條腿自然的垂下,朝着他打開的角度正好讓他擠進來,硬邦邦的東西一下子抵在穴、口處,慢慢的研、磨就是不進去。
安穆摟着他的脖子身子向後仰,下、身濕漉漉一片,咬着唇細細的吸着氣,何墨陽壞笑的用手指揉、撚着那塊濕、地,邪惡的将沾着晶瑩細絲的手指含在口中,安穆羞的整個身子通紅一片,氣急了:“你還要不要了?”
明明是怒氣的,聽在何墨陽耳朵裏卻是嬌媚的酥了骨頭,輕點着鼻尖:“穆穆,急了?”
話落,何墨陽一手固定她的腰肢,一個挺身進入,許久沒做了,兩人都是身子一怔,哼出聲來,想到外面可能還有傭人在走來走去,安穆立馬咬着唇不敢出聲,他每在身體裏抽、動,安穆就掐在他腰間,何墨陽也不覺得疼,興奮的沖、刺着,粗、大的堅、硬在身體裏脹大的厲害,下口被撐的更開,花心一下下的收縮,內、壁的嫩、肉緊貼着怒、龍,刺激傳遞在大腦皮層,只想要的更多。
琉璃臺上安穆被撞的前前後後的仰着,唯有抱緊他的脖子,恥、骨相交的地方刺拉拉的水聲,暧昧的氣息在廚房裏流竄,午後的陽光燦爛,最适合午睡。
激、烈的歡、愛之後何墨陽用外套裹着她上樓,草草的洗了洗用被子蓋住,直到她呼吸均勻睡着之後輕手輕腳起身下床,走到露臺上,點了根煙,煙霧缭繞裏面容看不真切,回過身,看了眼床上睡得香甜的女人,臉頰上還殘留着歡、愛過後的潮、紅,是那般的誘人、香甜。
安穆醒來之後就發現何墨陽心情不好,而且還是很不好的那種,按講剛才吃飽了喝足了,不會是這樣的才對,裹着被子起來,伸手戳戳背對着他的男人。
“怎麽了?還沒飽?”安穆被何墨陽帶壞了,也會說起了調情的話來。
何墨陽抓住她伸出來的手放在嘴邊哈着氣,眸子裏漆黑的光慢慢升起一點光亮,悶着嗓子開口:“鄭修函下午來過電話。”
安穆大抵是了解了,笑着“哦”了聲,然後抽出手拿着手機走到了露臺,一會回來之後趴在床邊上,嘻笑着搖着某個悶悶不樂男人的胳膊。
…………
與鄭修函約的地方是傅淩宸的地盤“月錦”,B城最高檔的大酒店,琉璃般的建築物在夜晚燈火璀璨,矗立在暗夜之中,雄壯中多了幾分柔和,安穆今晚特意和何墨陽穿了情侶衫,黑白相間的外套,底下都是藍色牛仔褲和運動鞋,即使不施粉黛,依舊是美的舒服。
鄭修函一眼就看見長廊盡頭的女人,身上的休閑裝仿若一下子回到了六年前青春美麗的樣子,片刻的失神,夏雨已走到身邊,伸手拍拍他:“他們來了。”
安穆從沒想到會在B城遇見夏雨,K市一別之後,再次遇見,剛平複下去的事情又要再次起來。
何墨陽神色淡淡,目光從鄭修函身上轉移到夏雨身上,平淡的看了一眼之後對身旁的安穆開口:“餓了吧?”
安穆臉一紅,暗罵他不正經,“進去吧。”
四個人的晚餐,氣氛從四人落座後便處于凝固、暴躁的邊緣,夏雨今天細心打扮了一番,卷發編成幾個小辮子盤在腦後,臉側垂下一小撮,看着硬是小了幾歲。
安穆瞅瞅自己的頭發,随意的披在肩頭,出來的匆忙,連彈力素也沒用,更別提化妝了,純素顏,這樣也好,不用擔心要補妝。
“小穆,這是夏雨。”
鄭修函開口介紹,安穆點點頭隔着桌子表示問候,何墨陽老大不願意開口,進來就緊繃着臉,桌子下緊攥着她的手,這就是操蛋的人生啊,在他以為即将要幸福的時候,突然又冒出個可大可小的岔子的來。
“這是安穆,我之前跟你說過一起出國的朋友。”鄭修函這話是扭頭對着夏雨說的,話落,安穆指尖一痛,那個男人竟然小氣的掐她指尖,伸腳便在桌下踢了過去。
對面的鄭修函“呀”了聲,安穆立馬轉臉看向何墨陽,只見他臉色淡淡的看不出情緒,安穆扯着笑開口:“不好意思修函。”指尖又是一痛,安穆有點小生氣,但下次叫鄭修函的時候不在是修函,而是變成了全名,這下子某個男人才安分下來,真是個愛吃醋的男人。
安穆索性埋頭吃着盤子裏的菜不理他,一擡頭正好和夏雨的視線對上,揚着嘴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