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的滿場跑。此外,超強的滞空,高頻的彈跳和彈速,令他無論是在切入內線還是搶籃板球上都更勝一籌。體重的優勢也使他在身體對抗方面不落下風。

這個怪力猿……流川看花道的眼神銳利得像把刀子。

而花道就很倒黴,他一開始還像原來一樣火力全開,半場後他就開始氣喘。在他累得要死要活時,流川還若無其事地在他面前灌籃。

“你這個狐貍,身體怎麽這麽差勁!”“流川”狂怒。

“二貨!”“花道”不勝其擾,開恩多說了一句,“要根據比賽節奏來分配體能。”

“什麽分配體能!”“流川”的手指直戳到“花道”的胸口上去,“我本來好好的當天才,從頭燃到尾,根本不懂分配體能這幾個字怎麽寫!都是你,把我的身體偷去了!混蛋!你把身體還給我!你這個軟腳狐!”

原本還有“運動量無法評估”、“跳跳男”這些被動技能在身的花道在得到流川的身體後,優勢雖然還在,但也都不明顯了。這讓他倍感受挫,從而越發惱怒。

“小聲點!”擔心秘密暴露的赤木低聲吼。

“大猩猩,你還怪我?!”“流川”怒目聲讨,“你知道這狐貍的身體有多差嗎?跑又跑不快,跳又跳不高,體力還奇差無比……爸爸媽媽明明有好吃好喝伺候你,為什麽你還這麽差勁啊?!被困在這具身體裏的我簡直倒了八輩子黴!”

聽到這番話的神、高砂和長谷川後腦勺上都滑下了一滴汗。

流川的身體素質絕對不是那麽壞,和普通人相比,流川應該是屬于通常意義上的“運動奇才”。但和花道比,确實還有一點不明顯的差距。好比讓一個開慣了哈雷摩托的人突然去騎淑女自行車,難免會不适應。

“二貨!”“花道”的忍耐力本來就有限,面對“流川”的時候,耐心更是少得幾乎沒有。他的聲音不由得提高,“你以為誰都是你這樣的怪力猿?!”

“什麽啊!”魚住和信長這兩個躺着中槍的同類莫名其妙地嘟囔起來。

湘北傳統好戲上演的時候,大家都很客氣地圍觀。只有一個人脫離在狀況外,他對着“猴子”招了招手,笑意盈盈:“櫻木君,你背傷恢複之後,比以前更厲害了。一定是有好好訓練吧?都快超越我了呢。”

說是這麽說,不過,仙道迷糊了一會兒,這……科學大概已經死透了。

仙道那母雞看到小雞破殼而出的欣喜和贊賞,以及毫不吝啬的誇獎讓“花道”愣了一下,還沒想出來要怎麽回應,仙道又轉向“流川”:“不過流川君,你……雖然進了國青隊是很值得驕傲,但別驕傲過頭了啊。我是不介意你來找我一對一的哦。”

已經憋屈到快要爆炸的花道像個被點着了的爆竹一樣跳了起來,他猛竄到仙道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兇神惡煞地大叫:“混蛋!仙道!你少自以為是了!你以為你是誰啊!誰和你一對一啊!就你那水平想打贏本天才?做夢!”

“呃……”

饒是散仙做派的仙道也被“流川”的反應吓了一大跳,其他的圍觀群衆更是像白日見了鬼一樣。衆所周知,湘北籃球隊的一年級王牌流川楓的表情素材庫貧瘠得可憐,偶爾笑一下都能把日本高中籃球界的第一人澤北榮治吓尿。大家都沒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生動活潑,健氣熱烈的流川在籃球場上展示顏藝……這輩子都值了。

“如果彥一在這裏,他應該已經說了一百遍‘昂比例伐布魯呀’。”表情素材只比流川稍微豐富一點的福田托着下巴,嚴肅認真。

“昂比例伐布魯呀……”像是為了印證這句話,魚住複讀了一遍,語音和相田彥一的絲毫不差。

“呀,三井?”赤木轉頭看到倒在地上的三井,急忙向他跑去。

“三井桑?”宮城也慌忙奔到三井身邊。

“三井君,不要緊吧?”

“三井前輩?”

連高頭老師和田岡老師也心頭發慌,衆人都緊張地看着三井,以為他又體力不支昏倒了。

三井側躺在地,雙手掩面,全身抖動,好一會兒才聲音扭曲地說:“我、我沒事……我只是……太好笑了……胃好痛啊混蛋……誰來救救我……太好笑了……”

2、絕代雙驕下

訓練結束後,少年們去浴室沖洗。流川自然大方、輕快迅速地洗完後出去了。因為是花道的身體,他也不用怎麽護理頭發。

花道就困難許多,他站在蓮蓬頭下,愁眉苦臉,猶豫不決。

隔壁間的牧沖掉腦袋上的泡沫,一擡頭正對上“流川”的側臉。湘北王牌臉頰緋紅,裹着浴巾站在蓮蓬頭下沖得全身濕透,卻遲遲不正式洗澡。

牧很詫異,好心問了一句:“流川,沒事吧?”

“沒、沒有……”花道驚跳回神,急促地回答。

這兩天他已經洗過流川的身體好幾次,但不習慣始終是不習慣。

牧想了想,遞過一個塑料瓶子:“忘記帶沐浴液的話,我的可以先借給你用。”

“沒、沒有啦,大叔你別多管閑事!”“流川”的臉似乎更紅了,他推開牧的手,轉而又不太好意思地說,“謝謝你,大叔。”

“不客氣。”牧收回了沐浴液。

“錢我會還給野猴子的!”“流川”斬釘截鐵。

“……哦。”牧傻了幾秒,他想是不是該回去問問信長什麽時候,為了什麽借錢給流川?

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花道把心一橫,閉上眼睛解開毛巾,開始沖洗自己。他那完全不對勁的畫風讓牧猶豫了一下,然後神奈川帝王自以為懂了,他很紳士很體貼地轉過身去。

如果“流川”有生理方面不得不解決的私事,牧會當沒看見,也絕對不會說出去。

宮城和三井就是在這時候進來的,他們路過花道時看了他一眼,兩人瞬間都滿面黑線,沖進去架住花道就把他揪走了。

“咪叽?良親!”

“搞什麽!你這個湘北之恥!”

“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丢人嗎!”

“你們別說了!我已經夠郁悶的了!咪叽,這還不是你跟我鬧的!”

“幹我什麽事啊!你自己腦補那麽多,想象力那麽豐富,憑什麽要我負責!”

“可惡啊!”

牧目送那三人離去,忍不住想,湘北果然是怪咖聚集地,赤木還真是令人尊敬啊……

除了在籃球場上,仙道做什麽都比別人慢一拍,有時候幹脆漏一拍。他算是比較晚洗完澡的那一批。經過一年級的宿舍時,他不經意往房門瞄了一眼,當場把做發型的想法抛到了九霄雲外,扶着牆笑得形象盡失。

聽到門外笑聲的花道蹦了出來,他不解地看着仙道:“你笑什麽?”

“……”仙道已發不出聲音,他指了指房門上不知被誰貼上去的牌子,那上面寫着“動物園”,下面還有“禮貌圍觀,請勿粗暴投喂”的字樣。

“混蛋!這是誰幹的!!!”花道氣得頭發炸開,飄逸動感。他一把扯下了紙牌,憤怒得像是要吃人。由于這套舉動的演繹者是流川,仙道更笑得無法自持。

聽到響動的其他人也聚攏過來,看了一眼花道手上的牌子……

比較客氣的人,比如神和花形,都是掩着嘴輕笑;直爽型的,比如藤真,直接放聲大笑;至于放肆型的,比如宮城和三井,已經趴着捶地,抱着肚子打起滾。

赤木已經不知是第幾次後悔自己為什麽要回籃球隊來……

信長不在場,他早早跟在牧的身後蹦蹦跳跳地去了餐廳,撇着三瓣嘴補充營養。而不知被誰調侃的花道和流川則一路不對付到了目的地。及至在餐桌邊坐下,他們還是滿腹怨氣。

神奈川代表隊的成員們都聚齊了,大家自然而然地根據隊伍分成了若幹組,一邊惬意地閑聊,一邊進餐。

“可惡!讓我查到是誰幹的,絕對饒不了他!”

“流川”捏着拳,鼓着腮幫惡狠狠嚼咬。

“我覺得很形象嘛,哈哈哈!”三井看起來像是要給那個始作俑者點贊,笑得英俊無比。

“咪叽!”

“……”“花道”嘆了口氣,喃喃自語,“就知道和二貨住一間房會被連累。”

“什麽連累!”“流川”暴跳如雷,“明明是你這個死狐貍拖累我好嗎?!”

相對而言,花道的心機比流川稍微多一些,他曾經以精湛的演技騙流川為他示範三步上籃。可見花道嘴裏說假動作好陰險,多年的“社會經驗”讓他還不至于純良得太過分。而流川則是壓根都不會往這個方面想的。

偌大的餐廳裏,湘北那一塊區域成為了亮點。他們本就因為隊服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