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這場好戲終落幕
那個嘶啞的聲音消失後,一群身穿盔甲的青丘将士沖進了大殿包圍了衆人。文臣武将有胡子的定已經被氣歪了。白黎看着眼前這陣仗,附耳對魏一霖道:“呦,這是要造反的節奏呀。”
魏一霖笑道:“師父你別幸災樂禍了,當心子钰把你當擋箭牌的。”
白黎不屑一顧道:“不會的!那騷包不可能這麽對我!”
魏一霖笑出聲來,在這凝重的氣氛下,嗯,委實有些不大好。輕咳了兩聲裝作什麽也沒有發現過。
子钰踱步走到宗泰面前,稍稍彎腰看着宗泰,笑了起來,道:“宗泰将軍,怎麽,要造反了?”随即站直了身子,看着殿外不屑道:“還有外援呢?你真當本君對你沒辦法了嗎?”
宗泰冷笑一聲:“帝君,你坐這個位子夠久了,也該讓賢了。”他振臂一揮,一把大刀出現在他手中,他将刀尖指向了子钰,臉上有的只是勝利的笑容:“今天本君特意算了是個黃道吉日,若是帝君你乖乖讓位與我,我便放你一條活路!”
“住口!你這個大逆不道的東西!竟然敢背叛青丘!背叛帝君!”
宗泰轉頭吼道:“閉嘴,老匹夫!你等若是不歸順于我,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
“哼!”子钰輕哼了一聲,走到殿上坐下,右手撐頭,諷刺的笑道:“想要做青丘帝君啊,本君今日給你這個機會,可不要放過啊!”
子钰話音剛落,只見宗泰揮起大刀便向子钰砍去,重重砍到了子钰身前的結界上。
衆人倒吸一口氣,為子钰捏一把汗,而殿內宗泰帶來的士兵,也紛紛對文臣武将揮刀,突然殿內出現了一群黑甲士,他們全身都是玄鐵制成的精甲,精甲覆蓋全身,他們抵擋住了士兵的攻擊,兩邊雙方開始動起手來,刀光劍影,各種法術應出不窮。文臣武将也反應過來,與黑甲士統一戰線一起對敵!
宗泰看見子钰還有他不知道的軍隊,一陣咬牙切齒,臂上青筋凸起,眼中閃過冷光,再次對着結界斜劈而下,這次結界應聲破碎,刀氣揚起子钰的衣角。子钰身子一側,大刀随即重重砸向地板。宗泰大喝一聲手一翻,大刀再次揮起橫砍向子钰,子钰笑意收斂,眼神冷若冰霜,手裏出現一把泛着寒光的長劍,架住來勢洶洶的大刀,宗泰拼命将刀壓向子钰。
子钰突然看到一個士兵向着那竹和桓冉攻擊,心中怒火更甚,将劍從大刀下殺向那名士兵,那劍沒入士兵體內,鮮血蹦出濺了那竹一身。而他臉上也是一片溫熱,帶着腥味的液體從他臉上滑落,他左肩血流不止,其間一把大刀赫然嵌在其中。宗泰臉上滿是得意,子钰狠狠道:“你找死!”随即一把抓住大刀生生從身上拔下來,纖長的手一揮,長劍回到他的手裏,凜冽的劍鋒一轉,直接壓制的大刀動彈不得。
宗泰使勁想要拿起大刀,無果。他感覺眼前一個青影一閃而過,他回頭一看,發現子钰已站在他身後,陰鹫的眼神狠厲又凜冽,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便感覺呼吸一滞,胸口劇烈的疼痛,他低頭一看,子钰右手成爪狀貫穿了他的胸口。子钰冷笑一聲,将手收回爪狀又成掌狀,一掌拍在宗泰的胸口上,宗泰頓時鮮血橫流,整個人被擊飛到牆壁上又重重砸落在地上。
“咳咳咳。”他艱難的咳出幾口血在地上。
子钰走過去,一腳将他翻了個身踩在他的胸口,居高臨下的睥睨他,道:“宗将軍,看來這青丘帝君之位還是不屬于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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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泰長了長嘴,還沒出聲便是大量的鮮血從他嘴中流了出來,他聲音嘶啞,道:“那位大……大人,是……是不會放過你的!他……他為我報仇的!”
子钰裝作很是驚訝,道:“啊?你還有同夥?”說完馬上變臉道:“說!這幕後黑手是誰!”然後他用力踩着宗泰的傷口,宗泰疼到不停的咳嗽,他用盡最後的力氣,大叫道:“大人!要替我報仇啊!”話音剛落,他便頭一歪,斷氣了,眼睛像銅鈴一般睜的大大的,死不瞑目!
宗泰的聲音還回蕩在大殿之上,那邊還在混戰的士兵和黑甲士還有文臣武将,紛紛停手,反叛的士兵們見老大已經被殺,便将武器扔到地上,跪在地上,道:“我等受了奸人蒙騙,請帝君饒我等一命!”
子钰站在大殿中央,雙手上滿是鮮血滴落在地上,只不過一半是他的一半是宗泰的,他聽見士兵們的請求,看向他們,笑了起來:“你們既知,本君還是帝君,你們還是青丘的子民,如此逼宮造反,是受了奸人蒙騙?你們身為青丘的将士,是來保護青丘的,如今你們幹了什麽?如此,本君還留你們何用?殺了吧。”
看戲看了不少的白黎,覺得不能再一直看戲了便說道:“子钰,萬萬不可!殺了他們,你青丘将會傷了元氣,如此怕會有有心人趁機行不軌之事!”那竹拉了拉子钰的衣服對他搖了搖頭。
那些個文臣武将雖說也是很痛恨這些士兵的謀反,但是也不想青丘損失了兵力,便也齊聲道:“請帝君收回成命,饒他們一命!”
子钰心裏好笑,他又怎麽可能真的殺了他們呢!不過是吓吓他們,讓他們長長教訓!白黎這個時機接到倒是不錯,給他了臺階下。“咳咳咳。”他清了清嗓,道:“如此,那邊每人去領三十個天雷加身作為懲罰!”
士兵們喜出望外本以為這次鐵定是沒命了,結果沒想到帝君只是罰他們三十個天雷加身,感激道:“謝帝君恩典!謝帝君不殺之恩!”
子钰剛要開口叫他們起身,便聽見那個嘶啞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哎呀呀,都造反了還可以原諒,青丘帝君果然大度!”
子钰冷笑道:“閣下一直藏頭露尾,不如現出真身,我們好好談談?”
“本尊怕帝君你談不起啊。”
“談不談得起,不見面怎麽知道?”
“如此,好吧。”話音剛落,一個身形高挑瘦削,穿着黑衣面帶黑金面具的一個男人慢慢走進了大殿。晏風看見了睜大眼睛,對白黎說:“師父,那個人就是跟我說當上青丘帝君便可以救娘親的!”白黎聞聲去看,欸,那黑金面具怎麽好像在何處見過呢?在哪兒呢?
那面具人像是感覺到了白黎再看他,身子一閃便閃到白黎面前,而魏一霖反應也是極快,直接将白黎擋在身後。
白黎從魏一霖身後走出來了一些,魏一霖比他高了不少,擋住了他的視線。
面具人笑道:“胥華,你這徒弟對你倒是不錯!”白黎皺起眉來,三界之中知道他有胥華這個名字的人極少,且都是他的密友,此人是誰!
面具人見他一臉戒備的看着他,笑出聲來,道:“胥華,你記性果真不好,連我都能忘記。”說完他便伸出手想要觸碰白黎的臉,卻不料還沒碰到,便被魏一霖打掉了。
魏一霖陰鹫地看着面具人,沉聲道:“別碰他!”
面具人收回手,意味深長的笑道:“胥華,你這徒弟真真是不錯!”而後便走向子钰,站在他面前,笑道:“帝君叫本尊出來準備談什麽呢?”
子钰打量了一下眼前人,而後也笑道:“閣下來我青丘意欲何為,你我都清楚。閣下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挑我君臣之亂,父子之疑,可謂是當真不入流啊!”
面具人道:“入不入流不重要,重要的是好用就行。你們青丘這場戲,本尊看的正是興起,可帝君将這戲草草了事,這讓我這看戲人心裏很不舒坦吶。”
子钰道:“這戲閣下不盡興,那也無甚辦法,戲已經落幕,閣下請回吧!”
“啊,落幕了啊!既然本尊不盡興,那這戲再來一場又何妨?”面具人笑着說完,便轉身離開,離開之際看向白黎意味深長道:“胥華我還會去找你的,你會想起來的!”說完面具人便消失在殿外。
那竹看着子钰說:“他說的再來一場是什麽意思?”
“我倒要看看他會搞出什麽鬼!”子钰說完便看向白黎道:“你認識他?”
白黎一臉懵,連忙擺手為自己開脫:“天地良心,我真不認識他!”
适時魏一霖插嘴道:“不認識他叫你胥華?不認識說會再見你?不認識還想摸你?”
一連三個問題砸向白黎,把白黎砸的有些不知所措。他看見子钰也是一臉“你肯定有問題,快說!不說不給你酒喝!”的模樣看着他。哎呀呀,這徒弟這不是坑他老師父嘛!瞧瞧,瞧瞧,這收的是啥徒弟啊!唉!
突然士兵中出現了混亂,他們全部眼睛泛紅,拿起原本都在地上的武器就向其餘人進攻!殿內一片混亂,子钰護着那竹和桓冉,不好再出手,白黎将晏風也都給他之後,白黎和魏一霖便開始出手,白黎神色一斂,身形閃到一個士兵身旁,一手扣住他的,神色沉重,而後又探了其它士兵的脈,沉聲道:“不好!是三棄毒!”
“三棄毒!那不是三遺村才有的嗎?那個面具人是三遺村的?”
“三遺村那個毒瘤又出來了?”
“怎麽神君你之前沒滅掉它!”
“……”
白黎話語一出,那些人便像炸開了鍋似的。三遺村,顧名思義,一個被三界遺忘抛棄的地方。那裏的居民不被三界所接受,傳說,天地在混沌中分開之時,獨獨留了一塊混沌,成了三遺村,每次三遺村出世,便給三界掀起腥風血雨。
白黎和魏一霖為主,其他人為輔,制住了發瘋的士兵,白黎将他們全部打暈。對子钰道:“我已經收拾好了,你看看要怎麽處置?”
子钰想了想,對黑甲士們道:“将他們收押到地牢之中!萬萬看守好,不可跑出一人!”
黑甲士回了句“是”便押着那些中了三棄毒的士兵去了地牢。
白黎走到子钰身邊幫他把身上的傷治療好,又從懷裏拿出一瓶藥分給受了傷的人吃。
大家都休整了一會後,便有人問道:“神君,當年你付了那麽大的代價也能把三遺村徹底消滅嗎?如今,三棄毒現世,三遺村想必也不遠了!如此,我等該如何應對!”
“對啊,該如何應對?”
“這一次怕是有要死好多人了!”
魏一霖冷聲道:“閉嘴!”頓時大殿之上鴉崔無聲,良久白黎笑了出來拍着魏一霖的肩膀道:“徒弟啊,不要這麽兇!”而後白黎說道:“桓冉公子的魂魄也在慢慢修複,事情也真相大白,日後青丘會更好的!”
子钰道:“謝你吉言,這事也麻煩你們了!”
白黎擺手笑道:“欸,不麻煩不麻煩,反正我們也沒做什麽事!”
“欸,你可是我的好兄弟啊,若不是你,我也不知道怎麽除掉宗泰呢!”
“欸,誇張了誇張了啊!”
“不誇張不誇張,對于你清華神君來說什麽都不誇張!”
魏一霖和那竹心裏很是無語,得,又開始商業互吹了!
白黎和子钰兩人你來我往,最後都吹到酒桌上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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