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下次再敢這樣 我把你往死裏親

許栀左右看了看, 在等到左右都沒人,而下一層樓梯正有人在往上走的時候,她轉頭看向李詩琪, 像個調皮小姑娘般輕笑着同她說:

“其實剛剛我是騙你的,我怎麽可能這麽輕易放過你。”

說完,她尖叫一聲朝樓梯倒了下去。

下午五點左右。

樓下傳來120的鳴笛聲。

顧北從題海裏探出腦袋,“120怎麽來了?”

顧北立馬拍了拍前面的程浩, “走看看去,不會有人跳樓了吧。”

坐在他後面的陳賜擡起眼皮, 踹了一腳他的凳子, “看個屁,卷子做完了嗎?”

顧北癟了癟嘴,剛擡起的屁股只能又給放了回去。

可惜陳賜管得了顧北的腿管不了他的手,顧北這人好奇心賊重,出不了教室他就偷偷摸出手機在群裏問:

【120怎麽回事兒?】

【有老哥知道嗎?】

“顧北你是不是覺得我瞎了。”

身後又傳來陳賜陰恻恻的聲音,顧北趕緊把手機塞書桌裏, 埋下頭繼續在題海裏掙紮。

掙紮了一個小時, 下課鈴聲響起,顧北終于解脫了。

“走走走,幹飯幹飯。”

Advertisement

顧北一邊喊着幹飯, 一邊摸出手機看群消息。

“賜哥!”

他突然大喊一聲。

陳賜:“你鬼叫什麽?”

“剛剛120上的人是許栀大美女啊!”

陳賜瞳孔驟然一縮,猛地一把奪過顧北手機。

上面是幾條群消息:

【許栀被人從樓梯上推下去了】

【卧槽!誰推的!】

【他們班那個叫李詩琪的】

【不是吧, 李詩琪怎麽回事啊】

【誰知道呢】

陳賜攥着手機的一緊, 下一秒就沖出了教室。

“喂!賜哥!我手機!”

陳賜壓根就沒聽到他說話, 只用兩分鐘時間就跑了校門口。

校門口有半人高的伸縮門,他直接單手一撐就跳了出去,然後騎着摩托一路将油門擰到底飙去了縣醫院。

縣醫院要停車很麻煩, 他直接把車丢在了門口,掏出自己的手機一邊給許栀打電話一邊朝裏跑。

打了好幾個許栀都沒接,他差點又想把手機摔了,結果還是忍住了。

他把都已經舉起來的手機又收回來,撥通了醫院的電話。

之前知道許栀體弱多病後他就通過家裏的關系聯系到了醫院副院長,方便以後許栀生病第一時間得到最好的救護待遇。

“喂,劉院長,麻煩幫我查一下一個叫許栀的女生在哪個病房。”

陳賜跑到住院部樓下的時候,劉院長打來了電話,告訴他許栀在503病房。

這會兒電梯前面很多人,他直接一口氣爬樓梯上了五樓。

他沖到503病房門口的時候,看到穿着白大褂的醫生就站在許栀躺着的病床前跟她說着什麽,許栀仰頭認真聽着,看起來好像傷得并不嚴重。

他長舒了一口氣,在門口停下來撐着膝蓋喘氣,恰好聽到醫生說許栀只是手腕跟肩膀輕微挫傷,回去不要提重物就好。

這下,他徹底放下了懸着的一顆心,只是眉頭還是緊緊蹙着。

過了會兒,醫生就從病房裏出來了,他這才走進去。

夏姨也在病房裏,正準備扶起許栀起來準備回家。

聽到腳步聲,兩人擡起頭。

“陳賜?”

夏姨有些驚訝,“你怎麽來了?”

“阿姨,我有話要跟許栀說。”

陳賜說這話時緊緊盯着許栀,他眼廓很深,此時長眉壓着,透着一股冷冽的怒意。

夏姨看了許栀一眼,試探地開口,“小栀,那我出去等你啊。”

許栀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

夏姨出去後,陳賜立馬大步走到許栀面前。

在距離許栀還有一米的時候,他猛地俯下身,雙手“嘭”的一聲,砸也似地分撐在許栀兩腿旁,許栀被他突然地動作吓得撐着床後仰。

“你幹嘛?”

許栀擡眸瞪住陳賜。

陳賜這就麽把許栀禁锢在臂膀裏,然後逼視着她的眼睛,用一種似乎極力才壓下怒意的聲音低吼着問她,“許栀你是不是瘋了?!”

“你不拿自己命當回事是吧!敢從樓梯上滾下去,你知不知道這有多危險,要是有個萬一……”

陳賜沒說下去,壓抑地喘着粗氣,胸膛劇烈起伏着,眼尾都被氣出了一道深紅色。

他竟然直接肯定她是自己滾下去的。

許栀眨了眨眼,将頭偏一旁,悶聲說,“不關你事。”

“怎麽不關我事!”

陳賜的聲音陡然拔高,在看到許栀被自己這一聲吼吓得縮了下肩膀後,又深吸一口氣把聲音壓下來,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你要是摔死,老子也不活了!”

許栀心頭一顫。

過了會兒,她只當他又開始說大話了,不自然地咽了咽唾沫說,“我有分寸。”

她學過民族舞,能很輕易的在半空做出側翻的動作,當時她在半空翻轉半周用手撐了一下才護着頭滾下去,因為沒有痛覺,她甚至能一邊滾一邊調整姿勢,所以不會有事。

“你有屁的分寸。”

陳賜快被她氣死了,忍不住想兇她一頓,又不斷壓低聲音,不忍心兇她。

許栀還是把頭偏在一旁,“你能不能讓開。”

“讓開可以。”

陳賜突然擡起一只手捏住許栀下巴,迫使她轉過頭來看着自己,動作要多霸道有多霸道,聲音卻像哄小孩,“只要你答應我,下次別這樣了,想讓她被退學,你跟我說一聲不就好了嗎?”

許栀拍開他的手,嘟囔道,“退學還不至于。”

“那就更不用你做這麽危險的事了。”

許栀癟了癟嘴沒說話,她不想依賴別人。

依賴感對她來說是陌生的,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任何人給過她可以依賴的肩膀,所以她沒有學會依賴別人,也不想依賴。

“答應我好嗎?”

頭頂再次落下陳賜的聲音,沉沉嗓音溫柔到了極致。

許栀還是沒有說話,不自覺又将臉側到了一邊,像是不敢與他直視。

于是,陳賜擡起雙手捧住她的臉,讓她把頭轉過來看自己,與剛剛的霸道不同,這次他動作溫柔得仿佛是捧起易碎的心愛之物。

“有時候利用利用我,不好嗎?”

他問她。

許栀長長的睫毛慌亂的顫了顫。

他這句話莫名戳中了她內心最柔軟的那片地方,她突然有些鼻酸,喉嚨裏堵堵的。

她強行壓下鼻腔裏的酸楚,悶悶地說,“不好。”

陳賜像是嘆了口氣,聲音裏滿滿都是心疼,“你別這樣。”

他知道她為什麽這麽不願意依賴他,知道她有多麽沒有安全感。

可他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讓她相信,他會永遠在她身邊,所以她可以收起滿身的刺。

他來保護她。

“你松手。”

許栀不想跟他争論這件事。

“你答應我再也不這樣了我就松手。”

許栀怎麽可能答應,他不自己松開,她就自己去拽他的手,可他力氣好大,明明感覺只是輕輕捧着她的臉,卻怎麽也拽不動。

“別拽我,你手還有傷。”

許栀不聽,還是一個勁兒的拽。

陳賜無奈,看着那張近在咫尺的臉,他啞着聲音說,“別逼我親你。”

許栀愣了半秒。

接着,她憤憤地仰起頭,一雙黑葡萄似的眼睛瞪得圓圓的,“你要是敢,我不光拽你,我還扇你!”

陳賜低笑一聲,“怎麽這麽倔。”

許栀死死瞪着他,她許栀就是倔!

“許栀。”

陳賜低下修長的脖頸,喉嚨裏發出磁沉聲線,“既然你這麽不聽話,我只能懲罰你了。”

許栀知道他這句話意味着什麽,咬了咬牙,擡手就想扇他巴掌,她許栀說到做到,結果手才剛剛揚起,就被他扼住手腕按在了床上。

後背撞到床,許栀不自覺唔了一聲,下意識像把頭側到一旁不讓他得逞,可陳賜并不給她這個機會,他将她雙手舉高,換成單手鉗住她的兩只手腕,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臉深深吻下去。

這一個吻比此前的吻來得更加洶湧,他是真的想狠狠地懲罰她,懲罰她的不聽話,懲罰她傷害自己讓他心疼。

他幾乎是啃咬着許栀的嘴唇,動作激烈,濡濕的舌尖不斷掃過她的齒縫,試圖破門而入,但許栀一直死死的咬着牙關,身體也拼命扭動掙紮。

可她不知道,這樣的姿勢,她扭動得越兇,陳賜就越是血脈噴張。

“別亂動!”

他紅着眼有些暴躁的開口,重重地喘着氣,像拼命壓抑着什麽。

許栀一愣,也意識到了什麽,整個臉龐到耳根瞬間燒得通紅。

見她真的乖乖不再動,陳賜又再次壓下去。

許栀嗚咽兩聲,下意識想要掙紮,可下一秒立馬一動不敢動。

“乖,就是這樣。”

陳賜滿意地勾了勾唇,繼而又覆下去。

他的話驚得許栀瞳孔一縮,眼睛卻睜到了最大,拼命的死咬住唇。

感覺到她比剛才更用力的咬着牙,陳賜低啞的笑了一聲,“你擋不住我的。”

他狠狠地吻着她,舌尖幾經周折還是用力了撬開她的牙關,唇與舌都纏繞在一起,滾燙的鼻息交織,許栀只覺吸入肺葉的氧氣變得稀薄,令她大腦幾乎快要缺氧。

她感覺自己随時都快要暈過去。

可陳賜還在狠狠地吻着她,沒有一點要松口的預兆,許栀柔軟的雙唇哪裏驚得起他這般折騰,淡淡的血腥味開始充斥在唇舌間,她的嘴唇都被他啃得破了皮,可他沒有絲毫停頓,反倒吻得更兇更像更重,像是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

許栀又一次被她吻得沒有了一點力氣,以至于陳賜松開她後,她也只能綿軟地癱在床上喘氣。

陳賜似乎找到了她的軟肋。

他在紅腫的唇上再次輕輕落下一吻,而後将薄唇遞到她耳邊,語氣惡劣地威脅她:

“下次再敢這樣,我把你往死你親。”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