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簡箪礙着宋薄言的傷,幫他洗漱完後準備離開,她留下來,與他養傷并沒有好處。
宋薄言當然不會這麽輕易放過簡箪,不過因着身體的傷,他沒法有大動作。
宋薄言望着即将遠去的簡箪,手捂着胸口,是低低的痛苦的壓抑。
簡箪聽到宋薄言的痛苦聲,知道他是裝的,不過他演的真,她也甘願被他騙。就在她轉身之際,她看到宋薄言虛弱地倒在床上。
她快步走到宋薄言身邊,配合他的演出:“子成,你還好嗎?”。
說着突然彎腰重重地吻着宋薄言的唇,轉眼間整個人被拉倒在床上。她靠在宋薄言胸口上,明知故問:“子成,怎麽了?”
宋薄言看着簡箪,知道她的明知故問,樂得寵她:“想抱着你睡”
說着是一吻,這一吻綿長而深情。
吻完後宋薄言貼着簡箪的唇,兩人的氣息相互交纏,動情的眸中蘊着水汽。
宋薄言壓低了聲音,似是喟嘆:“蘋兒,真的好想你”。
話音剛落,他便由于藥物作用睡過去了。藥物在擦洗時就有了作用,他一直堅持着,怕自己睡過去簡箪不方便,也怕自己睡過去簡箪會離開。表面上風輕雲淡,終是沒有抵抗過自然規律。
簡箪摸着宋薄言熟睡的側臉,淩厲的下颚線,緩緩地說:“好夢,我的子成~”。
作勢要起來時,宋薄言的手臂突然收緊,潛意識裏不想讓她離開。簡箪無奈,在宋薄言懷裏尋了個好位置,睡去了。
清晨,初升的第一縷陽光照進卧室時,簡箪緩緩地睜開眼。看到近在咫尺愛的人,開心地笑了。用手輕輕地摩挲着宋薄言的臉。慢慢貼近宋薄言輕輕碰了一下。就在她要起來時,只聽見宋薄言的聲音響起,帶着剛睡醒想慵懶和他獨有的韻味:“想走?”
“原來醒了”
宋薄言也不睜眼,只是攬過簡箪,輕輕道:“再睡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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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箪失笑,拍了拍放在她身上的修長的手:“給你做早飯”
宋薄言在簡箪耳邊低低着帶着剛醒的喑啞道:“就一會”
簡箪便由他去了。可是宋薄言卻不老實。簡箪抓住正在她身上作亂的手:“不是睡覺?”
只聽宋薄言在簡箪耳邊魅惑地低笑,“你就是‘覺’”說着動作不停。
“你确定你的身體可以?”
宋薄言挑眉“你要試一下?”
“我只是理性問一下”說着敲了敲宋薄言打着石膏的腿“你這不方便”
宋薄言按照自己的節奏有條不紊的進行,手指在簡箪身上游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簡箪的反應,簡箪感覺口幹舌燥,不知道怎樣化解,只能徒勞地握緊宋薄言的上臂。
等到宋薄言将簡箪身子了解遍後,用被子将她裹好“看我以後怎麽收拾你”。聲音裏帶着一絲喑啞與忍耐。
簡箪笑着反擊:“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說着便咬住宋薄言的耳朵用舌頭挑逗着,手也漸漸從不規矩起來。
宋薄言笑着任由簡箪反擊,他知道簡箪也就說說而已。
簡箪摸到了宋薄言腰上的一條猙獰的傷疤。慢慢摸着,心疼地問:“上次留下的?”
宋薄言吻了吻簡箪,态度卻端的無所謂的“嗯”了下。
“不怕覺得難看?”
“我倒是無所謂,怕的是你嫌棄”他知道她一相喜歡好看的,自己也不例外。之前覺得皮相沒什麽,但是能被她看上,他又覺得幸虧自己生的好。
簡箪笑了下“是你的勳章”
聽到簡箪如此說,宋薄言抱住簡箪。在所有人不贊同他如此選擇時,她為他的選擇自豪。
簡箪輕輕問:“可以看看嗎?”
宋薄言不想給簡箪看到猙獰的傷口,她會難過和心疼。但他也知道,她對他的執着,她不看到不會罷休。
宋薄言轉身,一條将近15厘米的傷疤橫亘在宋薄言腰窩旁。
傷疤觸目驚心,可以想象當時的情況有多麽兇險。怪不得她第一次見他時,他的病态那麽明顯。她不知道他到底經歷了什麽,對于生死、身外之物,他總是看的淡。他從沒提過,沒訴過苦。一個對什麽都看的淡的人,卻對她尤其執着。
簡箪的手指細細地從傷疤上滑過,她能感覺到宋薄言緊繃的肌肉,還是沒有控制住自己,俯身輕輕地吻了吻。
她心疼他。
宋薄言背對着簡箪,本就敏銳的感官随着簡箪的動作更加敏感,在簡箪落下一吻時,終是忍不住拉起簡箪,死死地抱在懷裏,不讓她亂動,聲音帶着壓抑和焦躁:“別動,讓我抱會”
她總是低估自己對于他的誘惑力。對于她,他可不是什麽柳下惠。
簡箪不明所以。
他看出了她的疑惑。将臉埋在簡箪的肩頭,笑道“對你,我可不是什麽正人君子”
簡箪明了,笑了,想到宋薄言現在的情況,笑得更歡了。
宋薄言掰過簡箪,迎着她笑盈盈的眼,堵上她的唇,他吻的兇狠,是壓抑也是宣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