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謀害太子的宮女 姓沈的怕不是……

沈青硯急促又溫柔的吻住霍景舒女喬嫩的紅唇,輕輕的啄吸,輾轉反側,似在親昵一件珍愛的無價之寶。

她拍了拍男人的背部,聲音顫抖:“不要在這裏。”

沈青硯了然,穩穩的抱起她,剛試圖走出一步,身子驀地往地上倒去。

他忘了自己雙腳也被綁住了!剛剛霍景舒也沒有為他的雙腳松綁!

他有生以來做過的——最蠢的事,莫過于此。

電光火石之間,他雙手緊緊環住了霍景舒,兩道人影重疊在一起,然後重重的跌倒在地板上。

霍景舒一臉懵逼,被他緊抱着,随着溫暖的懷抱下落,接着她聽到了頭上傳來一聲悶亨。

時刻留意着屋內狀況的齊臨澤在外面踱步徘徊,忽然裏面傳來重物墜落的聲響。

一瞬間,他瞪大了眼睛,驚訝不已。

屋內的兩人這麽激烈的嗎?動靜真大。

“您沒事吧?”霍景舒趴在沈青硯身上,關心道。

沈青硯默默搖搖頭,抱着她在地上坐起來,空出一只手給自己的雙腳松了綁。

這時霍景舒才發現,原來是因為他的雙腳被綁了,兩人才會摔倒。

雙腳得到了自由後,沈青硯急忙抱起她往床榻大步走去。

霍景舒擡手環住了他的脖子,被他輕輕放在榻上,餘光瞄到他的動作,眼裏盡是窘迫。

屋內的火燭長亮不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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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霍景舒暈了過去,而罪魁禍首則抱着她沉沉進入夢鄉。

門外監督兩人的齊臨澤其實在他最初聽到屋內弱弱的聲響後,便立即頭也不回的撒手跑路。

他喊來齊一:“備馬!趕緊回府!”

齊一不解,“世子,為何如此着急?”

齊臨澤解釋,“再不走難道等着沈青硯出來揍本世子嗎?”

他幹了這樣大的事,等明早沈青硯清醒後,第一時間定是找他問罪。

他得趕緊回府将自己藏起來,也做好了三天不出門的打算,等沈青硯氣消了,他再去道歉認罪。

齊一心裏吐槽:您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寅時一刻,外面黑漆漆,天空繁星點點,明月早已藏進一片片灰雲中。

沈青硯驀地睜開眼,生物鐘迫使他清醒,忽覺懷裏沉沉的,他低頭望去,只見被細發遮擋着臉部的女子趴在自己懷中,呼吸平穩。

而被子之下,他的右手則緊緊抱着女子。

腦海裏飄過昨夜兩人瘋狂的記憶碎片,他不禁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沈青硯輕輕松開女子,為她理了理亂糟糟的發絲,又給她蓋好被褥遮住春.光,動作溫柔,生怕吵醒她。

雙腳剛碰地,卻觸到了一抹綿.柔,他低頭一看,迅速擡起了腳伸向別處,速度之快如同踩到了榴蓮那樣的尖.刺之物。

那是一片青綠色肚兜,正是此時熟睡的女子之物。

沈青硯俯身撿起肚兜放好,這才不急不慢的穿衣。

他拍了拍在外面緊鎖着的房門,厲聲道:“沈二,開門。”

沈二昨日完成保護太子的任務後便回到了他身邊做事,昨晚也跟着他回了私宅,這事他還是有點印象的。

屋外,聞聲而來的沈二火速閃現在門前,在腰間取出一把利劍,将圈着鎖的鐵鏈狠狠劈斷了。

房門從裏面被打開,出現了一張滿是陰沉沉的俊臉。

沈二拱手做了個禮,恭敬道:“公子。”

沈青硯輕輕點頭,把門帶上了,語氣低沉,“你先去把我的朝服取來,回來後将吳嬷嬷帶到書房等我。”

沈二是最貼近他生活的護衛,自然知曉他的朝服在哪,他應了聲‘是’後,用輕功飛上了屋檐,朝着定國公府的方向奔去。

沈青硯沐浴後将朝服換上,去了書房對吳嬷嬷吩咐了幾句後,如往常一般坐馬車去上朝。

只是路上他閉眼沉思,腦海中昨夜歡愉的畫面揮之不去。

清晨,一縷縷陽光透過窗戶照耀進來,為地板鋪上了一層層金沙。

霍景舒捂着被子緩緩坐起身,餘光瞥見床頭的肚兜,開始穿衣。

殊不知,那肚兜遭受過怎樣的糟蹋(被人踩了)。

低弱沙啞的聲音響起,“柳月。”

霍景舒連忙捂嘴畢聲,尼瑪,她的嗓子怎麽了!是不是要廢了?姓沈的賠她一副好嗓子!

她試圖搞出點聲響引起丫鬟柳月的注意,“咳咳咳~”

柳月聞聲而來,“姑娘!你醒啦!”

霍景舒穿着裏衣,虛弱的靠在床沿,對匆匆進來的柳月點點頭,紅唇微啓,“柳月,幫我備水,我想沐浴。”

柳月扶着她起身,“奴婢已經備好水了。”

霍景舒呆愣,恍惚了幾秒,“幫我找一套幹淨的衣裳,我沐浴後換。”

柳月扶她出門到隔壁房間沐浴,一邊道:“奴婢已經找好了。”

霍景舒展顏,擡手捏了捏柳月滿是膠原蛋白的臉蛋,“柳月,你真是我的貼心小寶貝!”

柳月害羞的低下頭,“奴婢不敢當。”

霍景舒前腳回到東廂房,吳嬷嬷後腳就來了,最重要的是——吳嬷嬷是帶着膳食來的。

她謝完吳嬷嬷後,連忙如難民一般狼吞虎咽。太餓了,本來昨晚她就沒有幹飯,還做了那麽久的運動。

體能消耗太嚴重了,她急需補充能量。

吳嬷嬷笑臉盈盈的望着霍景舒,待她用完膳後抓起她的一只手,苦口婆心道:“姑娘,如今你與公子有了肌.膚之親,就是公子的女人了!以後你可要盡心盡力的服侍好公子,讓公子花多些時間留在落鳴居陪你!”

霍景舒對她淺淺一笑,撇開眼敷衍道:“我知道的,嬷嬷放心吧。”

不覺間,略微的苦澀在口中蔓延,她不過是沈公子的外室罷了。可要在這朝代中生存,保全家人,她現在只能攀附上沈公子。

反正她這身子已破,就當是她成長所需犧牲的代價吧。

沈青硯下朝後立即由宦官帶領,朝東宮方向奔去。

太子趙啓一見沈青硯走進殿內,語氣焦慮的關懷道:“青硯哥,你身子可好?”

沈青硯對太子行了個禮,淡淡道:“勞煩殿下費心,藥性已解,下官很好。”

太子點點頭,“那就好那就好。”他瞥了沈青硯一眼,欲言又止,自責道:“你可曾怨過孤與表兄?”

昨日自己和表兄齊臨澤将沈青硯捆了,逼.迫他與女子那啥,沈青硯心裏多多少少會怨他們吧,畢竟他們讓他破了戒。

都怪他太無能了,連宮人有了謀害之心都未曾發覺,害得自己的謀士沈青硯給自己擋酒,中了藥。

沈青硯猜到太子心中所想,搖搖頭,安慰道:“下官從未怨過殿下,知道殿下是為了下官的身子着想。”

你是太子,我不怪你,我只怪齊臨澤那只狗。

在府內睡懶覺的齊臨澤模糊之間打了個噴嚏,他不知的是,自己被沈青硯在心裏狠狠的記了一筆賬。

太子想到昨日之事,問道:“那謀害孤的宮女可招認?”

沈青硯搖搖頭,“那名宮女安置于刑部大牢中,待會下官出宮後會往刑部跑一趟。”

太子點點頭,又想到宮宴上的事端,議論道:“孤猜測,那名宮女定與周毅謀有關!”

沈青硯認同,“極有可能。”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名宮女應當受過訓練,不會輕易認罪,也不會招供出指使之人。

周毅謀是周太傅之子,在顯都中有一定的勢力,他做出這樣的事也不出奇。

只是讓太子與沈青硯寒心的是,以往他們與周毅謀關系還行,可周毅謀竟然一時間就與他們撕破臉皮,直接下手搞陷害。

周毅謀很有可能已經投向了與太子一派相反的黨派,這次是他的第一次行動,以後只怕是會有更多這樣的事情發生。

沈青硯安撫道,“等此事有了确切的結果,下官會及時向殿下彙報。”

太子應答,“嗯,此事交給你了。”

“殿下,該處理政務了。”沈青硯取過桌上一本被批閱過的奏折,開始檢查太子的處理方式是否妥當。

太子趙啓在他十三歲那年就被皇帝賦予了批閱奏折、處理朝廷政務的權利。

沈青硯在太子身邊幫助他已經許多年了,兩人之間早已彼此信任,行動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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