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被鎖住的兩人 我忍忍就過去了……

齊臨澤瞬間将提着心放下來,“害,吓得我以為你中了什麽要命的毒!只是媚藥的話,這事容易解決!”

太子點點頭:“确實。”

齊臨澤瞄了眼故作鎮定的沈青硯,驀地開懷樂了,“你這次終于......”要擺脫処男身了!

沈青硯無情打斷了他的話,“無需你們為我做什麽,我忍忍就過去了。”

齊臨澤噎住,一時語塞。

李太醫為沈青硯診斷結束,搖搖頭打斷了他們輕松的想法:“不可。”

“禀告太子殿下,沈大人中的藥物名為‘陰陽合歡散’,是一種中了必須與女子陰陽調和,進行夫妻之事的藥物。若沈大人不盡快與女子......”

太子驚呼:“竟然如此!若不與女子......後果會如何?”

李太醫嘆了口氣,“沈公子體內的藥性只會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難耐,身子與精神皆受折磨,不出三天必肌膚寸裂,七孔流血而死!”

“李太醫,可有緩解之法?”太子急切問道。

李太醫搖搖頭,“無緩解之法。沈大人只有與女子......方可解藥性。”

太子揉了揉太陽穴,擺擺手道:“你退下吧。”

李太醫拱了拱手:“是。”

太子眼中閃過一絲絲仇恨與毒辣,“那周毅謀太狠毒了,竟然下了這樣的藥物!”

話間,他抱頭自責,“若不是青硯哥及時發現,為孤擋了酒......”

齊臨澤悵然:“殿下未娶妻,看來周毅謀是想以此陷害殿下,破壞殿下的聲譽與品德,讓聖上對殿下失望。”

Advertisement

失望即失寵。

太子看着握緊拳頭苦苦撐着的沈青硯,無助的問道:“表兄,如今我們怎麽辦?”

處理政務他絕對妥妥的,可這種事他不會啊!

齊臨澤驀地露出了一抹奸笑,拍拍胸口保證道:“殿下,這件事就交給我吧!我早已為他備好了......”

“不用。”沈青硯猜到他在想什麽,渾身拒絕。

齊臨澤嘆了口氣,責怪道:“沈青硯!你看你都成什麽樣了,竟還妄想着講究、妄想守身如玉?”

他朝門外喊道:“來人!”

齊一屁颠屁颠的跑進來,“世子。”

齊臨澤在他耳邊低語,語畢齊一火速又跑走了。幾分鐘後,齊一捧着粗繩急沖沖趕了回來。

見狀,太子又驚呼:“表兄你......”

齊臨澤用眼神給太子打暗示,示意他幫忙按住沈青硯。兩人迅速進入狀态,對對方微微點點頭。

太子與齊臨澤紛紛朝沈青硯不懷好意般走來,一下子撲到他身邊,将沈青硯的胳膊腿部都牢牢按住了。

沈青硯難耐的很,被藥性折磨得理智漸失,身軀被他們輕易按住卻無力反抗。

就這樣,齊臨澤帶着被捆得死死的沈青硯趕去落鳴局,那裏有他備好的霍景舒。

馬車內,他往沈青硯的位置靠了靠,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青硯啊,莫要太在意了。好好享受今晚的歡愉吧!”

嘿嘿,這次你注定要栽了!

被捆了一路的沈青硯渾身散發着寒意,冷冷的看向齊臨澤,卻默默無言。

工具人霍景舒收拾妥當,穿着吳嬷嬷準備的衣裳,花枝招展般坐在東廂房內局促不安。

過了會,柳月小跑着進來,一邊道:“姑娘,世子帶着公子來了!”

霍景舒神情恍惚,口中苦澀難掩,回道:“我知道了。”

她得想辦法對沈公子忽悠忽悠,暫且熬過一夜是一夜。

屋外響起一陣陣腳步聲,她擡眸往外看去,雙手抓緊了衣裳,手掌心不禁滲出了汗水。

只見齊一擡着一位被捆得緊緊的男子,邁着沉重的步子走進來,将男子安置在她屋內的椅子上。

霍景舒瞄了眼被捆着的男子,疑惑的望向齊一:“這是?”

這是要玩捆綁play嗎?

齊一耐心解釋了兩句:“姑娘,都是世子的安排。世子就在屋外,待會他會交代你如何做。”

語畢,未等霍景舒說話,他飛速跑出了房間,随手關上了門。

此地不宜久留,先跑為敬。

屋內徒留下一男一女小眼瞪大眼。

霍景舒望着被捆的男子俊朗的面龐,高鼻梁,眉眼深邃,氣度非凡,只見他斜倚在木椅上,氣息紊亂。

若忽視他身上的粗繩,此處場景絕對是一副古代清冷美男圖,可惜緊貼他身上的粗繩和手腕處的紅痕實在是影響美觀。

沈青硯擡起深邃的眼眸對上霍景舒打量的目光,同時他也打量起眼前被齊臨澤安排在私宅的女子。

此女子紅唇杏眼,容色嬌麗,眼波流盼,身穿淺藍色紗罩長裳,頭戴青玉素簪,發絲微亂,散發着好聞的清香,似是剛剛沐浴過。

霍景舒險些迷失于他眼眸中的漩渦,回過神來,弱弱低語:“您就是沈公子嗎?”

沈青硯默認,冷冷道:“理我遠些。”

霍景舒沒想到他會這樣說,心裏暗自松了一口氣,既然他不想,那她也不必伺候他。

這時,找到工具的齊臨澤邁着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來,在他們屋外二話不說就将虛晃的門牢牢關上,又用工具将房門穩穩鎖上了。

一頓操作快準狠,不給屋內人反應的機會。

沈青硯聽力不錯,清楚的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以及來人鎖門的聲音,連忙厲聲道:“齊臨澤!你鎖門做什麽!”

話間,他猛烈掙紮,試圖從緊繩中掙脫出來,可惜力道不足,無能為力。

齊臨澤表情欠揍,笑容燦爛,“自然是防止你跑路咯!”

沈青硯嘴角搐動,眼底閃過一抹悔意,驟然安靜下來,雙眼微暝。

霍景舒意識到齊臨澤将兩人鎖在了一個房間內,連忙快步走去門口查看。

她推了推房門,只見房門晃了晃,一點縫隙都看不見,一秒恢複狀态。

站在門外的齊臨澤望見屋內一道人影襲來,沈青硯被捆着,能走動的只有霍景舒。

他想了想,捂着良心開口道:“霍景舒,如果不想你弟弟和家人有事,今夜你就好好侍奉他,主動些,務必要行那事。”

‘他’是誰不言而喻。

霍景舒身軀不禁微微顫抖,齊臨澤居然以她家人的安危威脅自己!真奸詐。

她不能讓平安幸福的家人因自己而陷入險境,那是她在這個朝代唯一的親人啊......

霍景舒低着頭轉過身,呆愣了幾秒,似是下了很大決心一般,步伐堅定的走向被捆着的男子。

沈青硯鼻尖嗅到霍景舒逐漸靠近的氣息,擡眸看向她紅了的眼眶,平心湖裏一瞬間泛起了陣陣波紋。

霍景舒站在他身前,抿了抿嘴唇,雙手顫抖着緩緩擡起,捧住了男人的臉龐,微微屈身,紅唇貼上了男人的薄唇。

沈青硯徹底僵住了,眼前的女子害羞的閉着眼,雙手觸摸着自己的臉頰,細細的輕吻着自己。

他似是動了恻隐之心,也默默閉上了眼,理智漸失。

霍景舒羞紅了臉,耳朵通紅得仿佛可以滴血,她含上男人的薄唇,柔柔的啃噬,在呼吸不順之時與男人分開來。

這是她第一次與男人接吻,準确來說是兩輩子第一次。

在現代,她高中沒有早戀,大學期間也沒有交過男朋友,這還是她第一次與男人如此親密的相處。

感受到沈青硯投來的灼熱目光,霍景舒害羞的撇開臉,不禁擡手捂住了他深邃赤紅的雙眼,手中的撲閃給她帶來了內心的躁動。

沈青硯只看見她手中隙縫稀疏的光亮,沒有動作卻開口:“你叫什麽名字?”

霍景舒愣了愣,沒想到他會問自己名字,沒想那麽多便回答:“奴婢名叫霍景舒。”

屋外扒着門豎着耳朵偷聽的齊臨澤聽到兩人的說話聲,瞬間感覺不滿,開口催促道:“你倆別聊天了!景舒,你趕緊行動起來啊!”

過了這麽長時間了,再不那啥,沈青硯都要火燒身了。

見狀,霍景舒趕緊放開手,無奈咬牙,站得筆直,開始解開自己淺藍色衣裳的扣子。

沈青硯定住了目光,望着她衣裳的扣子一顆一顆被解開,額頭浮現了一滴又一滴汗珠。

當她上衣完全被剝離時,他無聲的咽了口水。

眼前的女子渾身只着青綠色肚兜和白色亵褲,肌膚白裏透紅,光滑的肩膀微露,美好的景色迷了男人的眼。

霍景舒擡手攀附上坐得老老實實的沈青硯,臉緊挨着他的臉,唇慢慢貼合在一起。

沈青硯情不自禁的顫了一下,看到她的眼裏霧蒙蒙水潤潤,臉上不自覺的也泛起了紅潮,鼻尖滲出了細小的汗珠。

望着霍景舒那惹人的樣子,他低頭吻住了她的紅唇,嘴唇微微張開。

在她呼吸不順之際,沈青硯連忙離開了她的唇,語氣急切道:“替我松綁。”

霍景舒眼裏閃過一絲清明,望向他身上的粗繩,這樣綁着他确實不是辦法,還不能解他衣服。

她點點頭,微微側身繞到他身後,開始給他松綁。

沈青硯靜靜的凝視着她的動作,她越貼近自己,他的心跳就越快,血液加速流動。

忽覺手腕一松,他一只手緩緩圈住了她的細月要,一只手猛地托住她的後腦,溫潤火只熱的唇緊緊向她壓迫而來。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