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那就來做吧

路遙捂臉,暗吸了口氣,壓下體內的躁動。

“既然睡不着,不如來聊聊吧。”薄弦一只手臂支起托腮,垂着眸子看路遙,又道:“聊聊這五年的生活,怎麽樣?”

路遙移開手,答道:“我的資料,你不是都有嗎?讀研,工作,旅行,沒有了。”她的旅行其實也只是去各地看服裝周,生活得十分簡單。

“不是這些。”薄弦不僅只滿足于這種連人事經理都能知道事,他想要了解一點其他的。

“不說這些,那你是想知道我的豔遇嗎?”路遙玩笑着調侃,說完又想起之前因為類似事件吵架的事,便立即轉了口風:“老實講,我這種類型在英國不是很受歡迎的,英國男人喜歡豐滿成熟的女人,我在他們眼裏大概就是個小女生。”

薄弦抿唇一笑,小白眼狼現在知道避諱不講其他男人了。

“不如來說說你。”路遙覺得自己剛才轉口有點慫,像是怕了他似的,便笑道:“聽說薄總在公司貼面無私啊,人家一個女孩子都脫了,你還叫了保全把她拉出去。”

“看來你和你們部門的人處得不錯,都敢背地裏讨論上司的八卦了。”薄弦眉梢一挑,問:“你還知道了些什麽?”

路遙想到吳敏對薄弦和莫恺的誤會,忍不住想笑,又憋着不笑出聲:“也沒什麽,就是大家都誇你不近女色,為人正直。”

薄弦看她這副憋笑的樣子顯然嘴裏說的和心裏想得不一樣,在被子裏伸手拍了下她的屁股:“老實交代。”

他這個動作做得十分自然,并沒有任何欲望的成分,路遙笑着躲了躲,依舊不肯說,一時兩人到在床上玩鬧了起來。

最後,路遙氣息微喘投降,出賣了同事,把他和莫恺關系不純潔的謠言一說,邊說還別忍不住大笑。

“還笑!”薄弦又拍了下她的屁股,沒好氣道:“你老公被人懷疑喜歡男人,就那麽好笑!”

“我這是高興,在我不在期間,你依舊守身如玉。”路遙拍了拍薄弦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值得嘉獎。”

薄弦輕哼了一聲:“你回來,我不還得守着。”

路遙楞了楞,摸摸鼻子,不太好意思地問:“你真的一直沒有打過‘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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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得時候留下了離婚協議,又消失了這麽多年,他也不知道她回不回來,按理說薄弦沒有為她守着的道理。就算他有過,她也是能原諒的,只不過心裏稍微會有點不舒服而已。

“這個問題我們重逢那天,不就已經告訴過你了嗎,你還有懷疑?”薄弦眯起眼睛,仿佛她說有就危險了。

“當然沒有。”路遙笑了,笑得很開心。

“那有沒有獎勵?”薄弦看着她的笑容,琥珀色的眸光流轉,聲音蠱惑。

路遙被那聲音勾得躁動重起,望着薄弦的臉,手掌握了握拳,忽然翻平身子,微張開手臂,頗有種大義凜然地語氣:“看在你那麽乖的份上,那來吧。”

薄弦錯愕地愣住了,他原只想索個吻之類的,沒想到幸福來得如此突然。

路遙見他直愣愣地看着自己,臉紅了紅,雙手抱在胸前,撇開頭:“不要就算了,過期不候。”

薄弦猛地壓上了路遙的身子,大腿跨上她的腰,抵住她的額頭,低啞着聲音:“誰說不要的。”

邊說邊親吻住路遙的唇,用唇碾壓着她,舌尖靈活地翹進去,勾動她的舌尖,兩人用得是一樣的牙膏,他卻感覺路遙的唇舌格外香滑,透着迷人的甜味。

既然已經決定要做了,路遙也不矯情,主動擡起手臂環住薄弦的脖子,随之舌尖頂進他的嘴裏,熱情地交換着彼此的唾液。

長長的法式熱吻,讓兩人氣息都亂了,路遙渾身都熱了起來。

薄弦的唇從她的嘴上移開,向下吻去,在她的脖間徘徊的特別久,像是要将她的脖子一寸寸地全部舔吻遍。

路遙情動難耐,手捧住他的頭,她不知道自己的脖子原來那麽敏感。

薄弦擡起眼睛,對上路遙的眸子,有些了然地笑:“看來還是這裏。”

路遙眼睛裹了層迷霧一般,迷茫地看着薄弦。

薄弦繼續低頭,埋首頸側,吻咬着她的頸厚,手也沒閑着,探進了她衣內,手掌包裹住那團綿軟溫暖。

路遙熱得喘息,手也在他背部游弋,當他微帶薄繭指尖劃過頂端,身上那股熱流就急急向下湧動,腹部一陣緊縮,暖流便抑制不住地湧了出來,喉間洩出一聲低吟。

“這麽快,我還沒開始呢。”薄弦明顯感覺到了她的變化,嘴上雖這麽說,心裏卻為自己能給她來這樣的愉悅而高興。

路遙羞紅了臉,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臉,低聲道:“少廢話!”

薄弦低低一笑,摟住路遙,親吻向下。

突然,又一股熱流湧出,路遙這時才覺得不對勁兒了,連忙拉開薄弦準備剝她小褲褲的手,把薄弦從身上推下去。

薄弦正是投入的時候,一時不備,輕而易舉地便被推開了。

“怎麽了?”他以為她這是要反悔了,有些不高興了。

路遙開了床頭的燈,從床上下來,掀開被子一看,臉窘紅了。

薄弦看着白色床單上那豔若朝霞的紅色,楞了楞,又看向路遙。

路遙囧得不行,從衣櫥裏拿了換洗褲褲,跑進浴室,等她出來,見薄弦還坐在床上,發愣地看着那一片紅色,羞得扔了個枕頭在他臉上,惱道:“還看什麽看,換床單啊!”

“天要亡我!”薄弦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那‘夥伴’還精神抖擻地支着。

路遙忍不住噗嗤一笑,将髒了的床單扯下,把替換的新床單兩角塞到薄弦手上,指使道:“別廢話了,快點鋪床,還睡不睡了。”

薄弦認命配合的和路遙把床單鋪好。

不一會兒,兩人又一起躺倒了床上,薄弦哀怨地看着路遙。

路遙也覺得不好意思,誰知道事情會這麽巧,她例假一向準确,算日子應該下周來的,這回居然提前了。難怪今晚她總覺得身體怪怪的,一直躁動發熱,特別敏感,還以為是身體曠得太久,荷爾蒙分泌過旺。

嗯,她才不是猥瑣,都是大姨媽的錯。

這麽一想,路遙給自己今晚發情一樣的表現找到了借口,心安理得起來。

不過,她心裏倒是舒服了,有個人可就苦逼了。

“那個你要不要去沖一下?”她也不是那麽沒有良心的,還是會關懷關懷薄弦的。

薄弦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十分懷疑道:“你是不是故意的?”要不然今天怎麽就同意了,來得太過突然的幸福果然有詐。

“咳咳,我沒那麽惡劣。”路遙眨巴眼睛,十分無辜地說:“何況就算知道今天要來,哪會時機扣得那麽準啊。”

薄弦哼哼了幾聲,沒再說話,也不知是信不信她。

“還下不去嗎?”路遙忍笑。

“我看你是幸災樂禍。”薄弦看着路遙嘴角的笑意,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臉頰。

路遙擡手揉着臉頰,笑意還是止不住,故意撩他:“很難受吧?”

“小壞蛋。”薄弦一把将她摟過,捏了捏她的鼻尖。

路遙覺得來了大姨媽就像拿了免死金牌一樣,不怕死地還繼續撩撥他,故意委委屈屈地說:“其實我也很想做的,可惜啊可惜。”

薄弦聽她說也想做的時候,原本有些消下去的‘家夥’又精神了,恨恨地往路遙腿上一頂,聲音低沉道:“你以為現在我就整治不了你嗎,嗯?”

路遙聽到了絲危險的意味,以為都這樣了他還要迎難而上地做,連忙往後縮了縮,雙手抵住薄弦的胸膛,發虛道:“多髒啊,會血流成河的。”

“解決它的辦法不止進去,”薄弦抓握住路遙的手,附在她耳邊吹氣說:“你惹出來的,你來解決。”

說着便将她的手往下拉,觸摸那個支楞着帳篷的‘家夥’。

雖然只是隔着布料,路遙還是清清楚楚地感覺到了它忽然振奮起來的身姿,有些燙,大概是因為蘇醒着的緣故,比在浴室裏目測到的要大上一圈。

路遙臉頰滾燙起來,覺得這樣比直接做還羞人,想要抽回手,卻被薄弦壓制住。

“這已經是底線了,別讓我用更害羞地方式對付你。”薄弦咬了咬她的耳朵警告。

路遙不純潔地想到了以前大學宿舍裏,設計院有個喜歡看工口動漫的學姐發給過她一些視頻,不進去也是有千奇百怪地方式可以折騰。

瞬間,路遙覺得現在這個方式是最可以接受和最正常的,就不敢再抽開手,甚至還主動地動了動,想要快點結束。

薄弦壓抑着,低低地在路遙耳邊喘息,随着她的動作,那聲音越發地粗粝起來。

“怎麽還沒好。”路遙手腕有些酸了,低聲抱怨道。

“你應該為你以後的幸福感到慶幸。”薄弦不要臉地說。

路遙無語,專心動作,摸久了倒也不害羞了,感覺這樣持續下去解決不了。于是,她大着膽子伸進裏面,來了個零距離接觸。

薄弦被這忽如其來的一激,在路遙手上交代了。

路遙沒有防備地被弄髒了手,忙把手抽了來。

薄弦餘韻過後,抽了濕紙巾,給路遙細細地擦拭,又将自己也擦了幹淨。

剛做完這種事,路遙有點害羞得背對着薄弦而睡。

薄弦卻異常滿足,從背後将她摟住,親了親路遙的發型,低緩而溫柔地說:“靳路遙,把那個協議廢了,我們好好過,怎麽樣?”

路遙背後僵了僵,她明白他指得是三年協定的事,一時聲音卡在喉嚨裏。

薄弦在一秒秒等待中,心漸漸地涼了,過了半響,他低聲喚了句她的名字,依舊沒有得到回應,在支起身子一看,路遙閉着眼睛,呼吸平緩,似是真睡着了的樣子。

他輕輕嘆了一聲,重新把她納在懷中,閉眼睡去。

就在薄弦睡着之後,路遙眼睛睜了開,怔怔地發了會兒呆,才又閉上。

她知道自己這樣是逃避的做法,但至少現在她還答應不了薄弦什麽,而且有些事,他還并不知情。

也許,等知道了,就不那麽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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