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赤果果的秀恩愛

清晨,一束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落進來,暖洋洋的照耀在兩人的臉頰上。

薄弦眉心微動,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到頭埋在自己懷中的女人,她上唇微微啓開,露出小小的貝齒,吐息平緩,睡得正香。

她的一縷額發調皮的翹着,臉頰有淺淺的一道睡痕,縱然是這樣,薄弦也覺得她可愛的不得了。

他不禁想起以前路遙問過他的問題,以他的條件大可以再找,為什麽非得要這段婚姻不可,難道是對她一見鐘情。現在想想,他确實第一眼就有點看上她了,更膚淺點說看上了她的美貌和氣質才會爛好心一次,這也算是一見鐘情的一種吧,雖到不了愛,但喜歡是毋庸置疑的。

最開始他像喜歡一件藝術品一樣,喜歡并欣賞着路遙,那短暫的兩個星期的婚姻生活,坦白講,他也未必比路遙上心多少,他那時正忙着事業,回到家也很少和她交流,甚至并不知道她白天都做了些什麽。

那個時候,他對她的要求就像對家電一樣,漂亮美觀,安靜柔順,能正常運行和使用。後來她以那種方式消失了,他生氣大過于傷心,他找她也是想要懲罰她而已。

至于為什麽不簽離婚協議,無非是他需要一個人占着他妻子的名額,以免被父母硬塞一個女人過來。

可是,當他再度看到她之後,心态從原本的想要懲罰她慢慢地悄然轉變,他開始有點想讓她一直呆在自己的身邊,緊接着對她越來越有獨占欲。

“嗯……”路遙發出一聲長吟,一條腿擡起架到了薄弦的腰上,一只手抱住他的手臂,臉頰輕輕地磨蹭了兩下。

薄弦這幾天本就被撩得上火,大清早正是那‘家夥’精神飽滿的時候,現在她有這樣全身往他身上蹭,怎麽會受得了。可他現在又不能對她怎麽樣,簡直是煎熬,他都要懷疑這個小壞蛋是故意的。

她還睡得那般無辜又香甜,腿又無意識地磨蹭了一下。

薄弦眸色沉了沉,伸手要将她的腿從腰間拿下,沒想到反而激起了她身體本能的反抗,整個趴伏到身上,壓制住他,臀部還騎在那‘家夥’上面。

他無奈地笑了一聲,摟住路遙的腰,幹脆就着這個姿勢,慢慢向上頂動,雖然隔着重重布料,又做不到實際接觸,也聊勝于無吧。

路遙本是睡得香甜,在夢裏抱着個大熊玩偶打滾,可漸漸地好似哪裏不對勁,怎麽好像有棍子一直在戳她。

這讓她有些不舒服了,想要從大雄身上放下來,卻被緊緊摟着腰,動不動不了。

路遙擰了擰眉,睡得不太安穩了,她有些惱地探手去抓一直襲擊她的‘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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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弦正玩開心,沒料到她居然會這麽突然的用力一抓,那‘家夥’雖是堅硬,但也脆弱,哪裏經得起突如其來那麽大力道,當即他便痛地低呼了一聲。

路遙被吵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薄弦疼白的臉,還無知無覺地笑了一下。

“老婆,你再捏你下半輩子的性福就完了。”薄弦有點緩過來了。

路遙的意識還在會周公,手掌不自覺地又握了握,一臉呆滞地看着薄弦,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眼睛睜大開來,慌忙松手,從薄弦身上翻滾下來。

“下流!你大早上的幹什麽呢!”路遙紅着臉埋進枕頭,徹底清醒後,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夢是怎麽回事了,這個下流胚居然趁着她在睡覺的時候,對着她的臀部坐那種事!

越想越臊得慌,路遙幹脆将被子蒙到頭頂。

薄弦被她剛才那麽用力一捏,下面的‘家夥’也軟了,這會兒便要把她挖出來算賬,強調說:“是你先趴在我身上的,也是你先蹭它的。”

“胡說,我哪裏有!”路遙露出一點小腦袋瞪他,她剛才雖然是睡着的,但也有點感覺的好不好,她确實是先趴她身上,可絕對沒有蹭那裏,明明蹭的是腰!

以為她睡着不知道,就想诓她?哼!

“哦?看來你意識很清醒嘛,那剛才是故意抓的喽?”薄弦将把她‘犯罪’的手從被子裏抓出來。

路遙覺得那‘家夥’形狀和溫度,好像還殘留在掌心的感覺,被他這麽把手拿到面前晃,臉紅得不行,抽了抽都沒把手抽回來。

“快揉揉,看抓壞了沒有。”薄弦見她臉紅成這樣,越發想要逗她,說着還扣着她的手腕往下探去。

“抓壞了也活該。”路遙手腕用力抽,掙紮着轉動。

薄弦記得清楚她的皮膚很容易就會青紫,倒也不敢太用力抓她,結果一下子被她抽開了手。

“好狠心的女人,真抓壞了到時候要哭鼻子的可是你喽。”薄弦捏了捏她的鼻尖。

路遙張嘴要咬他的手指,薄弦及時抽了開,笑着又揉了揉她的頭發。

兩人在床上這番你來我往的嬉鬧,半點睡意也無了,反倒是肚子開始咕咕叫,索性爬起來。

一番洗漱穿衣之後,路遙把窗簾拉開,大片的陽光灑了進來,眺望窗外,樹上的積雪在陽光的照耀下慢慢化開,滴答滴答地低落到地上。

她舒服得張開手臂,伸了一個懶腰。

薄弦從背後抱住她,下巴抵在他肩上,輕輕道:“等新品牌發布會結束,我們去瑞士滑雪怎麽樣?”

“度蜜月啊?”路遙随口接了一句。

“不算蜜月,只當度假。”薄弦手握住她的手,兩人的戒指輕輕相碰,他又低聲道:“至于蜜月,我想在補辦婚禮之後去,你覺得怎麽樣?”

路遙楞了楞,這才反應過來薄弦是說認真的,她下意識地張口反問:“我們有必要辦婚禮嗎?”

可能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薄弦以為她指得是他們遲早要離婚,辦了也是多餘,不由臉色沉下,松開路遙的腰肢。

路遙沒覺得自己這句話有什麽不對,他們領證都五年多了,辦婚禮聽起來很多餘,而且說好了他們的關系對公司保密,這婚禮一辦,朋友同事都得請,哪還瞞得住。

過了一會兒,她感覺背後的薄弦沉默的有點不對勁兒,便回頭看去。

薄弦輕吸了口氣,又慢慢嘆出,不想和路遙在大清早就因為這件事破壞氣氛,便也沒說什麽,轉了話題:“下去吃早餐吧。”

說着他先轉身往外走,路遙覺得怪怪的,又不知道是為什麽,只當他早上欲求不滿的火還沒洩下去,脾氣正古怪着。

兩人到了樓下,廳裏也就只有薄湛在喂小薄睿吃飯,其他人一概沒有看到。

“三叔三嬸早。”薄湛笑着和他們打招呼。

路遙照例囧了一下,還目前還适應不了一個比她大,還當了爹的男人管她叫嬸,簡直讓她覺得自己瞬間老了三十歲。

薄弦倒很是習慣,淡淡地對他點了下頭,拉開椅子讓路遙坐。

路遙還沒坐下,薄睿便已經興奮的揮着手,沖路遙軟軟喊:“叔婆,抱抱。”

今早其他人都還不在,薄睿的膽子也便大了一些,沒有什麽顧忌的,一臉渴望的想要讓路遙抱着喂飯。

路遙看着他這樣圓頭圓腦的可愛極了,看了薄弦一眼,見他沒什麽意見,就彎腰過去抱薄睿。

她抱着薄睿坐到她膝蓋上,薄湛把薄睿的那份早餐擺到路遙面前,笑說:“那麻煩小嬸嬸了,這小家夥總算是如願了。”說着捏了捏薄睿的臉,笑得一臉寵溺,一副好父親的樣子。

路遙也跟着笑了,揉了揉薄睿的頭,柔聲細語講着娃娃音:“睿睿再吃一點雞蛋好不好?”

薄睿乖乖地點頭,張開嘴巴等着路遙喂食。

薄弦覺得這副畫面有些刺眼,路遙,薄睿和薄湛,他們站一塊仿佛才是一家三口。

傭人将路遙和薄弦的早餐端上來後,路遙一時也顧不上吃,耐心地哄着薄睿吃飯。薄弦看了一眼路遙的餐盤,用叉子叉了奶黃包,送到她嘴邊。

路遙一愣,詫異地睜大眼看着薄弦,薄弦手一松,将奶黃包塞到路遙嘴邊,路遙沒有辦法,張嘴咬了一口。

“我也要,我也要。”薄睿扭着身子,仰頭看薄弦。

“小電燈泡。”薄湛笑了笑,點了點薄睿的鼻尖,伸手要他抱回來。

薄睿趕緊把小小的身子埋進路遙的懷裏,不讓薄湛抱。

薄湛又些無奈地看了路遙一眼,聳了聳肩表示歉意。

路遙臉紅了紅,瞪了薄弦一眼,都怪他非要在有人的時候喂,搞得多不好意思。

“要吃火腿嗎?”薄弦故作不知,又夾起了一片火腿送到她嘴邊。

路遙撇開頭,他又堅持不懈遞過去,最後她無可奈何瞪着他,張嘴咬了下去,那表情好像咬得是他的肉似的。

薄弦倒是很愉悅地揚了揚嘴角。

薄湛的眼睛在鏡片的遮掩下,從薄弦到路遙身上轉了個來回。

薄弦似乎察覺到了,擡頭看了薄湛一眼。

薄湛立即收回視線,又恢複了一副溫和的笑容。

路遙剛喂完薄睿,沒有注意到兩人的眼神來往,她抽了紙巾擦了擦薄睿的嘴角,把他抱下腿,哪知他還是不肯,扯着路遙的袖子不放手。

“睿睿,我們上樓找媽媽吧。”薄湛溫柔地誘哄着。

果然,薄睿聽到要找媽媽,立即松開了手,向薄湛張開手臂。

薄湛笑着将他抱起,轉身出了餐廳朝樓上走去。

路遙目光一直看着薄睿,直到他轉到樓梯的拐角看不到了才收回視線。

薄弦見她那麽喜歡薄睿,不禁淺笑着開口說:“既然那麽喜歡小孩,不如我們來生一個。”

路遙愣住,詫異地看着薄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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