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今天晚上約嗎?

薄弦眼底裹了一層寒霜看着江紹承,江紹承沒有退讓,眼眸直視着薄弦。

“放開你的手。”薄弦語氣冷冽地對江紹承說。

江紹承非但沒有放手,反而握得更緊,更加用力的把路遙往他這邊扯。

而薄弦反倒是放開了手,卻在路遙被拉過去之前,一拳打到了江紹承的肋骨上。

江紹承吃痛,手掌一松,路遙連忙一用力抽出了自己的手腕。

“你知道我為什麽會放手嗎?”薄弦垂眸看着有點狼狽的江紹承,冷冷道:“因為我知道她會痛,而你只是想要抓住,只是為了自己。”

薄弦說完,轉身牽住路遙的手,拉着她一起走出咖啡廳。

江紹承慢慢站直起來身子,粗喘着看着兩人離開的背影,緊咬着牙齒。

薄弦和路遙坐進車內後,路遙想要開口解釋一下剛才的狀況,還沒來及說,便被薄弦拉過手臂,卷起了一點點衣袖。

低頭看去,手腕上有一圈紅印。

“還好。”薄弦松了口氣,之前在車裏把她的手腕捏得淤青過,就留了陰影似的。

路遙鼻尖酸了下,又想到薄弦對江紹承講的話,有點感動,原來他最先惦記的是她的手有沒有傷到。

薄弦把她的衣袖放下,又擰眉說:“感冒咳嗽都還沒好,怎麽能來喝咖啡呢。”

語氣裏有着淡淡的責怪,就仿佛她是一個不聽家長話的小孩。

“下次不會了。”路遙乖乖認錯。

薄弦抽了兩張紙巾給她,動手擦了擦她的鼻涕,又道:“這麽冷,沒什麽要緊的事就呆在家裏別出門,感冒加重了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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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路遙被訓地一笑,“你好像我外婆。”

薄弦眉頭蹙了蹙,這對他來說可不算什麽好評價。

“我小時候生病,外婆也總是這樣碎碎念。”路遙還笑着說。

薄弦把紙巾扔了,大掌扣住路遙的後腦,把她往自己這邊帶,他俯身湊過去,吻住她的唇,牙齒輕咬開她的唇瓣,舌尖頂進去。

路遙微訝,眼睛圓睜,忙要推開薄弦,卻被吻得更深。

最後是她實在忍不住想咳了,掙紮了下,撇開頭,連聲咳嗽。

“你還能再煞風景一點嗎?”薄弦無奈,伸手輕拍她的背,又笑:“這樣還像你外婆嗎?”

路遙咳得臉都紅了才停歇,瞪了薄弦一眼,“你也不怕感冒傳染。”

“如果是這樣被傳染,那我心甘情願。”薄弦彎起嘴角。

“你出門時吃了一勺蜜吧。”路遙也跟着笑了笑。

“要不你再試試甜不甜。”薄弦假意湊過去。

路遙忙躲開,最後被親了下臉頰。

笑鬧完之後,薄弦發動車子,一邊問:“晚上想要吃什麽?”

路遙最近都被他照顧得妥妥帖帖,什麽家務都沒讓她沾手了,就有點不好意思,便說:“去超市看看,今晚我來下廚。”

當然,最後薄弦沒有讓她來下廚,只讓她打打下手。

吃完之後,薄弦站在流理臺旁洗碗,路遙用幹布擦拭,她觀察了今晚薄弦的表情似乎都很正常,可也像上回一樣,并沒有問起為什麽她今天會和江紹承在咖啡廳裏。

以之前薄弦表現出來的占有欲來說,這有點不符合常理,好像自從那次回過他家之後就一直這樣,他們各自都似乎給自己畫了圈,在不逾越的情況下,彼此和諧相處。

這樣的模式,本來是路遙心裏最佳的相處之道,可時間越長,她就隐約覺得不舒服。

“額,今天下午……”路遙擦着盤子,看了薄弦一眼,接着說:“我跟他只是偶遇,原本是和設計院一個學姐在那聊天的,學姐有事先走了。”

薄弦笑了一下,“我還不至于那麽笨,你讓我去接你,自然是不可能約了他。”

好像很有道理,路遙感覺自己剛才的解釋有點白目,便補充道:“我和他說清楚了,讓過去永遠成為過去。”

薄弦楞了下,看向路遙,只見她面容恬靜地低着頭繼續擦拭碗碟。

他忽然抽出水裏的手,握住路遙的手腕,把她輕輕往自己這邊拉,低頭呷住了她的唇,這個吻非常溫柔,他的唇輕輕吮着她的唇瓣,如對待柔軟的花瓣一樣。

路遙也閉上眼,沉醉在這個溫柔的親吻裏。

屋子裏仿佛就剩下兩個聲音,他們的唇舌吮動,呼吸交纏的聲音和薄弦手上的水,滴滴答答地落到水槽裏的聲音。

直到吻得呼吸有點接不上了,薄弦才松開路遙的唇,額頭抵住在她頭上,琥珀色的眸子垂看着她,低柔的聲音帶着沙啞:“就今晚?”

路遙當然明白薄弦的意思,可是……

“我有工作。”路遙擡頭看他,又撅了撅嘴,極其無辜眨了眨眼,“還是你下令要追加一個系列的。”

薄弦現在明白了什麽叫刨坑給自己跳,路遙這理由真是名正言順的很,而且新品牌的進度現在确實有點趕。

“況且我的感冒還沒好。”路遙用手指點了點薄弦的胸膛,低笑着說:“你也不希望做的時候,我又煞風景吧。”

想到之前車上那個吻途中,她的一陣猛咳,薄弦也只好放棄,低頭咬了咬她的唇:“等忙完這一陣子,你等着。”

路遙笑得嬌媚又可人,一臉那就走着瞧的表情。

洗完碗筷,兩人一起上了樓,各自進了不同的房間,路遙在工作室,薄弦進到自己的書房。

其實路遙并非要工作,她今天已經挑到了布料,準備先剪裁,把大致先做出來。既然是要送給他的禮物,自然是要保密,所以才找了個借口。

路遙将呢料平鋪,拿畫餅要下手打輪廓圖的時候,微微愣住了,她考慮了那麽多,居然忘記自己不知道薄弦身材的尺寸。

縱然設計師做久了,目測會非常準,可是她一直設計的都是女裝,對男性身體的尺寸還是比較陌生。

路遙低頭想了好一會兒,這要怎麽辦,又不能讓薄弦知道,又要測量到他的尺寸。

手測倒是也可以,但她有點忘記了昨晚抱得的手感。

想來想去,路遙還是覺得重新去測比較好。

她走到薄弦的書房門外,敲了一下,開門把頭探進去了一點,薄弦正背對着她站着,好像是在打電話。

真是好機會!

路遙抿唇笑了笑,輕手輕腳走進去,走到薄弦身後,見他似乎專注打電話,沒有發現她,就悄悄擡手,張開手掌在他的肩後方比劃,再測了測手臂長度,默默記下。

至于腰胸臀,路遙有點犯難了。

薄弦在窗戶的玻璃上早已看到路遙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他背後幹什麽,可他沒有戳穿她,想瞧瞧她到底要做什麽。

路遙看着薄弦的背影,忽然張開手,從背後環住了他的胸。

薄弦這下想裝不知道都不行了,和電話那頭又說了兩句就挂了,依着路遙的姿勢,從她懷抱裏轉成正面,擡手捏起她的下巴,笑道:“怎麽了,今晚想要了?”

路遙微一臉紅,反正做都做了,幹脆就測量完。

她手臂往下挪,停在了他的腰上,摟了摟緊,含糊地應:“缺靈感,需要點能量。”

這個答案讓薄弦愉悅,低頭啄了啄路遙的唇,“這樣能量會不會多一點。”

路遙要停留一會,記住手感,所以要和他拖延時間,仰着頭,翹了翹嘴唇:“不夠。”

薄弦又低下頭,手指擡着她的下颌,吻住她的唇,輕咬吮吻着。

路遙心不在焉地被吻着,感覺腰圍的手感差不多了,便将手臂又往下挪。

當她的手掌停留在薄弦的臀部時,薄弦抓住她的手腕,挑眉邪笑:“迫不及待了?”

路遙為了掩飾,故意在薄弦的屁股上捏了一把,低低笑:“彈性不錯。”

“你這是在玩火。”薄弦狠狠地撷取她的唇,仿佛要将她口中的蜜液吮幹。

路遙目的已達到,就不再戀戰,推開薄弦,急咳了幾聲。

“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故意的了。”薄弦邊拍着路遙的背,邊幽怨地說:“每次撩完火,都不負責滅火。”

路遙裝得差不多了,就止了咳嗽,掩住唇角的笑意。

薄弦瞧着就覺得古怪,眯起眼睛狐疑地看她,“你真是故意的?”

“沒有沒有,你別多心嘛,其實我也很想的,這不現在是有心無力嘛。”路遙連忙否認,然後墊腳在薄弦唇角親了一口,“好了,親愛的,我能量充足了,就先去工作了。”

說着,她轉身便要離去,薄弦卻不放過她,伸手圈住她的肩膀,把身體的重量傾斜壓倒她身上。

“你倒是能量充足了,我怎麽辦。”薄弦緊緊地将身體與她貼合。

路遙也感受到了某個精神振奮起來的‘家夥’頂着她後腰,她臉頰紅了紅,低聲:“別鬧,要工作呢。”離聖誕不遠了,最近工作又那麽忙,要做那件大衣都得擠出時間。

“想去工作,那就看你多快能讓它安靜下來。”薄弦輕咬了咬路遙的耳朵,暗示意味十足。

路遙噗嗤一笑,說:“我怕它太快了,以後會沒臉再見我。”

“那你試試。”薄弦抱着路遙,一起跌坐在寬大的皮座椅上。

路遙坐在他膝蓋上,屁股正好壓到那‘家夥’。

她覺得有點硌,擡了擡臀部要挪開,卻被薄弦按壓回去,貼得更緊。

“你不是要讓它以後沒臉見你嗎,來試試呀。”薄弦吻着路遙的後頸,激将說。

路遙臀移了移,怎麽都蹭着那‘家夥’,就是坐得不舒服。

“這就是你的方法呀?”薄弦輕笑,“那恐怕你得磨很久。”

“說誰這是方法,你先松開我。”路遙撐着兩邊扶手要站起來。

他松開她的腰,路遙從他的腿上下來,忽然正對着他蹲下來。

薄弦眉梢微挑,有些訝異地看着她,上一回讓她用手都別扭一會兒,這回居然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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