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明這是什麽情況？只覺得頭真的好暈。自己不是……

接着，丫鬟迅速楚穿上繁瑣的嫁衣，畫好一個妝容。

楚順着紅燭點的光，昏昏暗暗的房間裏、看到雕刻着鳳凰的梳妝臺，珠寶香盒整齊放在桌面上，還有一把引人注目的木梳子。

接着就看到裏面鑲嵌着一面銅鏡，一番下來，楚還未明發生了何事。我為什麽要穿嫁衣，化新娘妝？

這時，楚驚奇的發現，自己說話語調變得古怪，還不及細想，就被銅鏡裏的人吸引住。

她身穿大紅喜衣，衣服紅的妖冶。整張臉塗上了白色，像個不知名的女鬼，嘴巴上的紅很刺眼。

鴉青般的青絲被身旁的丫鬟拿着木梳子擺弄，楚定定神，看向銅鏡中的臉。

銅鏡中的人好生漂亮，若不是眉宇下的雙眸有幾分像自己，楚還以為是誰家的大小姐呢，這般貴氣。

這時，銅鏡中的人對着她笑了下，她笑了？嗯？讓楚覺得好生詭異。

楚：好美好美，真好看。

看着身上的的衣裳，頭上戴着的首飾，自己這個樣子真美。

接着楚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姐姐，還有……自己。

約（yao）：好妹妹，這個時候你就好好睡吧。

不明白姐姐說的話是為何，楚靜坐在床邊，端莊優雅。

畫面一轉。

楚：我這是怎麽了，怎麽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衆丫鬟：小姐忘了嗎？小姐嫁人了，現在是新婦了。

丫鬟的提醒，讓楚更加疑惑，她記得在家睡覺了啊，怎麽一覺醒來自己就穿着旗袍了呢？

而且剛剛明明穿着嫁衣的，怎麽那麽快又換了一件衣服了？

楚：我這是怎麽了。

楚又反問了一句，卻沒有人再回答她了。

丫鬟嬷嬷站在一旁，毫無生氣，要不是眼珠子還會動，楚都以為這些是死人。

約：妹妹，要去見夫人和姑爺了，你嫁到這裏怎麽久還沒見過呢。

楚看不清約的模樣，仍然知道這是自己的姐姐，她笑得很歡，很美，對啊！自己的姐姐是實打實的美人。

不過……嫁人？什麽嫁人！楚不懂，楚只記得姐姐要嫁人，怎麽現在自己也要嫁人了？

楚：姐姐，這不是你的婚禮嗎？怎麽變成我的了？

這才想起來，這婚禮是姐姐約的，她嫁的人是姐姐的丈夫。

至于現在她怎麽會成為羅家的媳婦，楚不知。

約：來人，給夫人喝藥。

見楚想起來了，約立即吩咐。

楚還來不及問這是什麽藥，為什麽要她喝藥，視線便模糊了。

約：夫人的事瞞着，讓夫人好好睡。

衆丫鬟嬷嬷應。

約：我的好妹妹啊，可惜了。

約的容顏逐漸清晰，美是美不假，就是說着笑卻不笑，臉上不見情緒。

第二幕

楚記得還和姐姐交談，轉眼間就來到了一個小村莊，裏面很是貧窮，小孩子都光着腳玩着泥巴，大人們在忙着播下種子。

遠遠看去，不見幾處綠色。

楚：婆婆，這裏為何會這樣？

楚不知道為何說起話來是這個模樣，只覺得周圍即陌生又熟悉。

婦人谄媚笑着說：“夫人是第一次到這吧，這種小地方就是如此，夫人莫怪。”

楚點點頭，不再多言。

“夫人可要嘗嘗這農家的小吃？”婦人拿了一把炒南瓜子放到楚的手中。

楚感謝的點點頭，拿起一粒放到嘴裏，嘗了味道确實不錯，心想這個地方雖然貧了點，人還是不錯。

“夫人，請給一文錢。”楚蹙眉，縱然不滿卻想到孤身一人再次，還是不要得罪人的好。

給了十文錢婦人，把手中的南瓜子也放了回去。

婦人接過銀錢，滿心歡喜，笑的更是谄媚，也不介意這小娘子多給的九文錢含義。

楚在這個地方呆了一個月有餘，吃住都由那個狡猾的婦人打理，只是要多花些錢財罷了。

村莊裏的人都知道楚是一個有錢的大財主，紛紛把手裏稍好的東西高價賣給楚。

楚深知這些東西對她無用，也不值那些價錢，倒又不介意，全都收了。

楚記憶裏隐約記得，她好像是被婆婆打發過來這個小村莊，具體為了何事卻記不清了。

在這段時間裏，楚花了許多錢財從村民那裏買了很多消息，了解這個村莊的來歷。

後知後覺，楚菜發現這哪裏是什麽村莊，這分明是一個監獄，是她婆婆用來關她地方罷了。

等身上的錢財散盡，這些村民不會再給她食物，還會把她殺了當作物的肥料。

楚：人心啊。

楚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何事，自己要落到這副田地。

楚坐在床邊輕嘆。

未等她錢財散盡，姐姐就來接她了。

那些看着她像食物的村民遠遠的看着她，好像要等她回來，再吃了她。

楚被接回羅家，記憶總是斷斷續續的，不是醒了就是睡了，姐姐也不曾出現見她一面。

楚：你們又是誰呢？

無人應答。

接着，楚又回到那個夢中。

一個昏暗的色調的空間裏，漸漸的，楚越來越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幹什麽……

約冷冷地笑着：我的好妹妹啊，怎麽就成了這副摸樣啊？

楚掙紮着，想和她說說話，卻感覺反抗不了約，姐姐只是和她說說話而已呢。

手指不經意間攥緊，楚好像看到姐姐的手如同她一般，霧散。楚才發現，姐姐和她好相似。

楚問：姐姐，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約：怎麽會呢，我的好妹妹。

約說着，撫了撫楚額間的碎發，楚呆呆看着自己的手，自己也在撫着姐姐額間的碎發。

楚：啊！

約看着楚，癡癡地笑了……

楚不知喝了多少湯藥，只知她活在羅家裏，每日梳妝打扮，去小村莊、又被姐姐接回。

夢見姐姐讓自己不停喝藥，家奴不聽命于她，羅家婆婆不喜她，羅家公子只見過一面。

而後數餘年，她一直是羅家的少奶奶……

--------------------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很久之前做的一個夢了，不知道怎麽去描述。就按照夢境情景進行說罷。

什麽時候做的夢，也忘了，大概是19年？